讲到这里,英召长吁一口气,秦霖托着下巴问:“后来呢?”
英召笑了笑,说道:“后来呢,就被封印在虎陀山咯,在后来,玉萝他们一干人取走了我的神祗元神!”
英召将玉萝及几大侍卫在虎陀山之巅合力围剿他的事情轻描淡写,羞于提及……
“哦——!”秦逸飞、秦霖以及格云木等人望着这位传奇首领,明白过来。
“好了,故事呢,就讲到这里,赶快收拾这些烂摊子吧!”英召望了望满屋狼藉的西域风味厅,说道。
一连住了几日,一座崭新的西域风味厅展现在众人面前,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在玉昆市的事情也处理差不多了,英召决意就此告别,巴蒂娜依、格云木等人执手相送。
这几日,古烈娜依和这位隔世父亲混的熟稔,英召让娜依随他去泰祖山小住几日,她满口答应。
西边漫天的火烧云蔓延而开,夕阳只留下残红一瞥,晚风乍起,却吹不走秦霖心中的愁绪。
“秦兄,怎么还为此事而放不下心怀呢!”钱逸飞端起酒杯站在秦霖身后,他也知道钱逸飞所说之事。
“实际上,也没什么,总是为了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有所伤感罢了,找到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秦霖黯然神伤。
“哈哈——”钱逸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情也是说不出来的落寞。
“此情可待成追忆!人呐,最可悲的事情便是记性太好了!”钱逸飞拍了拍秦霖肩膀,淡然一笑。
廷菲,你在哪里?秦霖心中仍旧默默地念着。
农历五月初五,百越之地热闹非凡,空气中弥漫着粽香味道和热烈气氛。
百越之地粽子种类繁多,咸鱼、叉烧、海鲜甚至水果都可以做馅,人们将粽子作为贡品,纷纷来到江边祭拜河神。
香江之上人头攒动,锣鼓喧天,百舸竞流,整条香江似乎要沸腾一般。
几十位青年穿着橘红色短衫将手中短桨抡的浑。圆,十几条龙舟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不消几刻鈡,一叶轻舟远远冲在最前面,迅速突破终点。
那艘龙舟上六名细路仔放下手中短桨纷纷站起欢呼夺魁,差点将龙舟踩翻,小舟借着余势向前飘去,岸上的把头见自己龙舟夺冠也站起也振臂高呼。
六名细路仔一时兴起,纷纷脱下上衣,浑身赤条条地跃入水中畅游,香江之水清澈如蓝游鱼可见。
这六名细路仔犹如六条白豚一般在水中欢腾雀跃,两岸观众嘈杂吆喝夹着锣鼓声渐渐远去,细路仔们渐渐游向前面一片芦苇地。
他们有些累了,便游进芦苇地寻找歇息之处,他们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片水域极为熟悉,芦苇地之中有一块巨石,旁边有一座竹屋,平日里渔民常在这里拦网养鱼。
他们便想游上竹屋边休息一会儿,芦苇地里面水路九曲迂回十分复杂,这些对他们来讲不是什么困难。
江水渐渐分开芦苇丛,显出那块巨石以及竹屋来,这六位细路仔浮出水面站起来,双手抹去面上水珠,将粘在脸上的头发向后捋起。
而眼前的画面随即这几位小后生姿势定格在那里,双目以及嘴巴都睁的老大,体内雄性荷尔蒙在感官的刺激下迅速上升顺着泌尿系统流向该流去的地方。
六位小后生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不远处巨石上,巨石之上坐了一位尤物背对着这几位小后生,旁边放了一件红色丝衣在那里晾晒。
那位尤物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肌肤光滑如玉的后背,伸出纤纤玉指在一缕青丝上轻轻滑过,又将那缕青丝甩在玉背上,侧过头来,美眸缓缓睁开,眼波流转,勾魂摄魄,余光轻轻扫过身后几位细路仔,嘴角荡起一丝笑容又缓缓扭过头去依旧梳理满头青丝。
一股奇怪的气氛从那尤物身上一圈圈散发开来,这股气氛似乎向母羚羊在发情期散发着的那股气味,吸引着成群的公羚羊在附近转悠欲摆不能。
芦苇荡内寂静一片,偶尔一阵江水拍岸之声,仲秋气候依旧炎热,偶尔吹来一丝凉风。
未几,这几位后生便将那尤物压倒在巨石之上,犹如六只恶狼啃食猎物一般。
忽然间那尤物满头青丝不断伸长,将那几位后生层层包裹在里面,瞬间巨石之上形成一颗巨大的黑茧。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黑茧裂开一个缝,里面透出缕缕黑气,那尤物缓缓伸出头来,随即那颗巨大的黑茧黑丝层层退去,那尤物满头青丝又恢复原貌。
而那六位细路仔却变成了柴火仔,似乎被那位尤物吸光血液脂肪,全身青黑骨瘦如柴,纷纷从巨石上滚落而下。
那尤物方才拿起旁边红色丝衣披在身上缓缓站起,双目幽幽。地望着漂浮在水中的六具尸体,微微一笑,这笑容带着一丝邪气。
现在细细看来,这位尤物姿容有些过分妖艳,这份妖艳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防御本能,这六位后生禁不住本能诱。惑丢了性命,那尤物踮起双足轻轻一跃,踩过那片芦苇荡向远处飞去,瞬间化成红点消失在远方。
京安市。
丽晶大厦紫英会三十三楼会议中心。
关天恒、丁成鹤、奥古不都、吴凤桐、关岚、龙延赤以及刘焯鸿围在会议桌前,除了刘焯鸿漫不经心地望着落地幕窗不知道在想什么外,其余人俱愁眉不展,一片静默。
良久,关天恒才打破沉默说道:“天姚叛乱之事,大家还是给一个意见,”
这句话如同落入泥中,仍旧没有人接茬,关天恒见没人搭话,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