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累啊!”刘焯鸿四两八叉倒在床上。
这几日。
他带着叶蝉子逛遍了江沪市名胜景点,整个人晒成了非洲鸡,叶蝉子也晒黑了不少,将逛街买回来的衣服以及一大包零食扔在床头柜上,躺在旁边床上逗着龙猫。
边逗边和刘焯鸿答话:“刘焯鸿哥哥,你说我们来了这么长时间,到低做了什么嘛,逸飞哥哥怎么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刘焯鸿一瞪眼,说:“现在你问我啊,当时来的时候不明不白地来,这下好,圣德禅师不知死活,圣空禅师死了,我们什么也没做,天天逛街!”
龙猫跳到床头柜上从购物袋中翻出一包开心果撕开,兀自剥开果壳吧嗒吧嗒吃着,见刘焯鸿对叶蝉子面容不善,便将剥下的果壳扔到刘焯鸿脸上。
今天他没心情逗这家伙,关键是这几日他无聊的发慌,总觉得隐隐会有事情发生。
的确,圣德、圣空、沈峰、横光久弥以及高斯这些人一个一个地在他们面前出现,又一个一个地在他们面前消失,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前几日和叶蝉子逛街时无意碰见高斯惊鸿一瞥外,这些人不知死活,但似乎都在钱逸飞、刘焯鸿和叶蝉子他们三人身后织成一张无形大网,这张网并不一定将他们一网打尽,或许将他们拖入一件极端事件中,欲摆不能。
更让刘焯鸿有些火大的是,住在对面的钱逸飞一连几日不见踪影,敲门也没人应,还好昨天回来一次,刘焯鸿问他干什么去啦?他板着一副臭脸也不答话,只是说近日在江沪市发生的一件事情,便是昨天早上新闻播放的关于在开发区发生重大车祸的事情。
刘焯鸿说他也看了啊,又怎么了啦?钱逸飞望着刘焯鸿面无表情挖苦道果然是只单细胞动物,刘焯鸿有些急眼说有事情就说,别骂人啊!
钱逸飞嘿嘿冷笑,摊开手掌显出那只冥光球,冥光球中显出一些影像出来,不过效果还是和当日在德隆寺圣空禅师圆寂时效果差不多,大体能够看出一些影像。
这些映像让刘焯鸿嘴巴长得老大,只见龙柱五分,金光四射,高架转盘行驶的车辆如同着魔一般横冲乱撞,纷纷从高架桥跌落下来,龙柱之上一人手执长枪,而不远处的大厦顶上黑光四起,刘焯鸿看完这些影像明白钱逸飞要表达什么,也就是说开发区发生的重大车祸绝非偶然,而是和龙柱有很大关系。
钱逸飞说从这些影像质量来看加上上次圣空被袭而死,密钥被盗,有可能同一人所为,影像中两个人,站在大厦顶上那位从身形来看很可能是横光久弥,而站在龙柱之上那位是最大嫌疑人了。
他们三人望着影像中那位站在骊龙龙柱顶上的那人身影,总觉得十分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碰见过,旁边叶蝉子叫了起来,这人不是沈峰嘛!
刘焯鸿乜了她一眼,说你记帅哥倒是记得挺准的,不过经叶蝉子这么一说,刘焯鸿和钱逸飞都觉得挺像。如果真是沈峰,那沈峰的特殊身份完全可以将一连串的事件穿在一起了,钱逸飞说,从沈峰站立在龙柱的身形以及上次在法堂圣空惨死的现场来分析,这家伙可能灵力极高,将来会成为他们一位劲敌!
末了,钱逸飞起身要离去,刘焯鸿站起来说别介!
钱逸飞转过身一脸诧异,说干什么?要我今晚住在这里么,那可以啊,你到对面我卧室去住,我和叶家妹子住在这里怎么样嘛?
这钱逸飞耍起赖来十个刘焯鸿也挡不住,刘焯鸿一脸无奈说你真要住在这里倒好了,天天独来独往,你真当我们俩人来这里旅游的嘛!
钱逸飞望着刘焯鸿半晌说他除了公事之外还有一些私事要办,私事,什么私事?刘焯鸿问到这里突觉有些唐突,两人尴尬半晌,钱逸飞微微一笑,也不答话转身甩门而去。
刘焯鸿又重新摔倒床上,望着旁边逗龙猫的叶蝉子一脸无奈。
正逢周末,骊隆茶道还如往常一般生意兴隆。
沈峰沿着已经固定的路线,开车驶过转盘,行驶到重智路,进入商业区,将座驾宝马X5停在停车场,一路招呼进入茶馆,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进入办公室,一切似乎和往常一样,一点也没有改变,坐定后开始翻看昨日的财务报表。
这时候秘术小胡进来,说道:“沈总,今天是23日,您忘啦?”
沈峰一拍脑袋,才想起今天他应该去福利院了,这是他给自己定的日子,每月的23日必须要去东华福利院看望那些孤儿,这是他这几年形成的习惯。
匆匆忙忙收拾一下,便下楼驱车向东华路方向驶去,路过东町街时他没有忘记买了一大包糖果和一束满天星、白百合和康乃馨。
沈峰驱车缓缓驶进东华福利院,两旁高大的刺槐洒下斑驳的树影,给这有些炎热的仲夏带来一丝凉意。
刺槐树林里传来一群孩子欢笑声,不知道那个孩子喊了一声沈叔叔来啦!那群孩子嘻嘻笑笑向沈峰座驾跑过来,沈峰放慢速度,满面春风望着这群孩子,曾经几时,他也是这里的一员,这段隐秘往事连他师傅圣德禅师都不知道。
沈峰将车子停在前面小木房旁边的空地上下车,这群孩子将沈峰团团围住,从他手中抢过糖果袋,各自哄抢,一个小一点的男孩抢不过被排挤到人群外面,兀自在那里啼哭。
沈峰走过去将他抱起坐在旁边石凳上,从口袋中掏了几块朱古力塞到那男孩手中,那男孩才破涕为笑,将沈峰给他的朱古力剥开一块含在嘴里,手指拨弄沈峰手中的白百合花瓣。
这幕情景像极了当时第一次碰见他养父沈连中的情景,他当时也和怀中这位小男孩一般瘦弱,经常也会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那时候他也想怀中小男孩一样抢不过别人在一旁哇哇啼哭。
他记得养父沈连中一双大手在他头上面颊上来回抚摸是那样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