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韦特来了
我是函默2015-10-27 13:454,210

  里面乱作一团,吱呀怪叫,李国听不懂洋人们叫些什么。

  一侧传来了声音,一些人叫嚣着冲过去,而这边仍有些侍卫保卫着皇上,他们大喊大叫声则是壮声势。

  李国趁着混乱,飞身下去,又是一纵,从一些洋人的头上飞了过去。

  到了外面,站在时看到走廊中的侍卫们听到了房中的喧嚣声,也扑奔过去了。

  李国再次飞身起来,上到走廊的上空游走,侍卫们望到了,喊叫着追来了,可是李国太快了,一晃就到了楼梯口,踏着楼梯的扶手向着下面滑去了,等到众侍卫赶来,他已下到楼下了。

  出了一楼的大门,外面又有些人冲来,李国身子一侧,那些人没有看清来者是友是敌,呆愣间,李国的身影一晃,已飞驰去了。

  他不敢怠慢在院中继续发力狂奔,行不多远,他看到前面有座小楼,忙跳了上去。

  这时他听到远处枪声大作,密集的犹似下雨的落雨声,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看不清什么,心里很是替那二人忧心,可是他没办法,只有先走开了。

  很快就到了来时的院墙上,他惊讶地看见有人立在那里,好像正等他,李国感到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人能料到他们到这里来聚合,自然是个劲敌,如此看来情势大为不妙。

  远处枪声不断,听声音好像一些人正赶过来,李国迟疑着,寻思着对付的法子,忽然看到旁边又出现一人,他更是惊慌。正不知如何去做,一个声音悠悠而来:“狗头上的肉,看什么,快些过来。”

  那是用‘传音入密’内功发施过来的,李国大喜,顿然消去了慌张,原来那两人是一掌柳和许庆澄,不禁暗自佩服,他们如何来得这么快呢?

  不及多想,一跃到了跟前,李国道:“你们这么快,先我到了?”

  一掌柳道:“他们都是狗屎,一些小菜,我们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给你。”

  李国又是一喜,一掌柳递给他的是那把御赐的宝刀,李国道:“谢谢了,我算是开眼界了,知道什么功夫才是最高强的功夫。”

  一掌柳道:“狗头上的肉,不要拍我的马屁。”

  许庆澄道:“二公子,你立马回去,我估计她可能悟过来了,可能正往回去赶呢?你应该先她之前回去,以免她生疑。”

  李国道:“为什么?”

  许庆澄道:“道理很简单,这些俄国人是些豺狼,我们是他们口中食物,咱们既然知晓了他们的底细和路数,当下我们应该假装糊涂,以后我们慢慢地想办法应对,若是暴露了,他们另换一套路数,我们就弄不清,到时岂不难以对付?”

  李国听他说的有理,说道:“只是我记不清那个地方了。”

  许庆澄道:“这个好办,我清楚这个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送你过去。”

  李国道:“好。”

  于是三人手接着手,各自发施功力,互相牵制,下落的速度因而不快,一起轻松落到了地面上。

  三人各展绝世轻功,不一刻到了李国与二人相遇的地方。

  李国大体说了一下那房子的特征,许庆澄只是略一沉思就知晓了房子所在的位置,忙带李国过去,不一会儿到了那院落门口,二人辞别。

  李国重新进入院子,院中静寂无声,李国进了那楼,上去睡下。

  没过一会儿,他便听到了脚步声响,安娜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他马上点起灯,宁着眉,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人,而后走近来,直直地盯着李国的脸,说道:“公子,不要装睡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而且刚从外面进来,快起来吧!”

  李国暗自好笑:“你学的倒挺快的,用上你们皇帝的法子诈我吗?”安娜等了一刻,见李国没有动静,一歪头,望到了一侧的宝刀,她拿起来看看,嗅了嗅,大怒起来,往地下一贯,上去抓起李国来,照着他的脸上就是几巴掌,李国强力忍着疼痛,不发出声响来,心里却大骂道:“臭婊子,你打我就是打老子,你打了我不得好死。”

  那女人大喊大叫道:“畜生,竟然欺骗我,你不得好死。”

  然而李国像个死狗似的仍一动不动。

  她出去了,李国正诧异她干什么去了,只见女人端了一盆水进来了,李国大惊,自思道:“女人要干什么?不行,我要做好准备,我不能死在这里,她杀了我这个丈夫可以再去找一个,我却永远地消失了。”

  那女人将水放在地上,劈手抓起李国来,按他的头到了盆里,那水非常凉,他不由得哆嗦一下。

  他倏然想起在《水浒传》中说过,若是中了迷魂药类的东西用凉水一激就可以醒来。既然这样他便挣脱着抬起头来,假装醒来道:“怎么发大水了?我在那里啊!”

  女人松开了手,冷冷地道:“你就装吧!你以为我不知?你早醒了,而且还出去了一趟,回来假装睡觉了。”

  李国看着安娜,拍拍脑袋,假装着明白过来的样子,又道:“安娜,怎么回事?天还没有亮,你为何用凉水来给我洗脸?你是不是做了一个噩梦啊?”

  他又拍了下头道:“我是怎么了?如何睡得这么死呢?”

  安娜拿着那把刀晃着,说道:“我问你,这把刀上怎么有我的的护手膏的香气?我在外面也曾拿过一把这样的刀,而你的这把刀我却没有拿,现在如何有了我的护手膏的香气?你给我说明白,你是不是去了皇宫?”

  李国恍悟过来,暗道:“原来她的疑心在这里,安娜的手上平时都要涂抹护手香膏,他在宫殿里看刀时她手上的香气必然存留在上面,而她刚才拿刀嗅到了她的香膏气,因而才疑心大起,若是这样可就麻烦了,怎么办呢?”

  李国假装迷糊,说道:“香气?什么香气?你一向很香,我嗅到你的香气就醉了。”

  安娜不去理会他的话,“噌”地从鞘中拔出刀来,将刀压在他的脖子上,李国惊慌地道:“你要干什么?你要谋杀亲夫吗?我若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了。”

  安娜道:“我最厌恶有人欺骗我,所以我要杀了你。”

  李国哆哆嗦嗦地又说道:“有话好商量,不要弄刀动枪的,俗语道:刀枪无眼,刮拉着就不轻。”

  安娜道:“你是不是偷偷地去了皇宫?”

  李国道:“皇宫?你一定做梦了,我正睡着香甜,我正拥抱着你,亲你,那知你把我弄醒了。”

  那女人大怒,又将刀往他的脖子压了压,凉凉的刀刃,他感到脖子麻麻的,木木的,暗道:“我不能这么死了,怎么办呢?”

  他看到女人的手白白的,嫩嫩的,保养得很好,一个灵感倏然有了,李国道:“安娜,你等等,待我问你一件事之后,你再杀我不迟。”

  安娜道:“你说。”

  李国道:“昨天我们在那个公园里一起散步,拉手了吗?”

  安娜道:“拉了。”

  李国又道:“到了家里之后我们牵着手上楼了吗?”

  安娜毫不羞涩地道:“牵了。”

  李国道:“我问你,我的手上有你的香气吗?”

  安娜道:“有。”

  李国又道:“对了,我的手拿了刀,说到这里,你总该明白了吧?”

  安娜大悟,禁不住放下刀来。

  李国道:“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太吓人了。”

  安娜感到过意不去,忸怩地说道:“你这人倒很好玩。”

  说罢她冲去抱住了李国,天还未亮,二人忙活大半夜,其实都又累又乏,就相依相偎地睡下了。

  次日李国起床,女人假装柔情,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李国对她早已兴趣大减,假装着对她仍是热情的样子。

  李国说回去,女人假意依依不舍,情感浓浓,李国也假意对她温存难舍。

  女人喊了马车派大管家送他回去,分别时女人抱着他提醒说:“不要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我希望你留在俄国,你快些立下大功来。”

  李国应了。

  到了巴劳夫的别墅,三个师弟兴奋地围过来,一起探问他当驸马的事情,李国叹了口气,没有直说安娜勾引他别有目的的事情,只是说安娜不是皇上的女儿,她弄错了,以为凡是中国女人的丈夫都被称为驸马了,因而那信上那么写着,三个师弟听了很是失望,李国也没有多说什么。

  正在这时,李迈来喊李国,说李鸿章要他过去,李国忙到了李鸿章那里,李鸿章要他坐下来,命人给李国泡了茶水,李国没等李鸿章说话,就叙说了俄国人的预谋,他没有讲怎么得到的这些事情,也没有说出昨晚他和许柳二人潜入皇宫的的事情,李鸿章也没问李国从那里得来的消息,而是笑道:“果不出老夫所料,他们的果真这么做了。”

  李国惊诧道:“爹爹都知道了?”

  李鸿章道:“爹爹跟洋人打了四十年的交道,他们的小屁股往哪儿一撅爹爹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李国道“不过孩儿觉的应该是好事情,他们给我们修铁路,又帮着我们守海防,而且我们只是把给日本人的钱转到他们手里,咱们啥也没出,不是好事情吗?”

  李鸿章道:“国儿,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为他们会那么好吗?不是的,他们跟东洋人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些狼,我们中国是一块肥肉,他们都想咬几口,我们万不可送去给他们吃,不论喂饱了那一个,我们就完了,狼来争食,他们就给他们一些,他们吃不饱才会因争食打起来,那样一来我们虽损失了一点儿皮油,却可以保全下来,这就是爹爹的‘以夷制夷’之法了。”

  李国听得迷迷糊糊,又似乎大彻大悟,其实他还是没有彻底明白里面的玄机,他也不去想了。

  正在这时,门外通报说韦特来访,李国道:“爹爹,他一定是来给您谈刚才我说的那事。”

  李鸿章命令李迈和罗丰禄去迎接他们进来,他在客厅里等他。

  他继续跟李国说话,笑着道:“是的,没想到我的儿子越来越对聪明了,国儿,我要你的哥哥喊你来,就是为了对付韦特的,他们来后,你可这么去做。”

  李鸿章向着李国低语几句,李国道:“这个好办,儿子一定会做得很好,不过我觉的好像不是很好,爹爹,你看我的法子怎么样?”

  李国俯在李鸿章耳边说了,李鸿章大喜道:“很好,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就这么办了。”

  李国出去了。

  李迈、罗丰禄出去迎接韦特进了客厅里等,好久之后,李鸿章方慢腾腾地过来。一进门,便连续道歉道:“要你们久等了,老夫迷糊了一会儿,听你来了,老夫赶忙更衣,可是老胳膊老腿的,太不灵便了。”

  韦特等人赶忙站起来。

  李鸿章看到韦特穿戴着整整齐齐,还有俄国的几个官员,韦特一一作了介绍,李鸿章也向他们介绍了李迈和罗丰禄。

  他们坐下来,双方扯了些闲话,便说到了正题上来。

  韦特道:“为了建立中俄永久的友谊,共同抵御日本,我们应该签一份条约,以具体的内容固定下来。”

  李鸿章道:“的确该如此,我们的友谊源远流长,怎么只是停留在口头呢?”

  韦特道:“我们起草了一份草稿······。”

  正在这时,一个刺耳的哭声传来了,尖利难听,韦特的话说不下去了。

  李鸿章等那声音停顿,说道:“是谁在哭?迈儿,你去看看。”

  韦特又道:“我们起草了········。”

  那声音又来了,声音更大,韦特不得不又打住了。

  也就在这时,只见一人冲进来,一下子跪在李鸿章跟前,抱住他的腿恸哭起来。

继续阅读:第64章 李中堂对付洋人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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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清朝一八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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