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轻风与金戈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440

  周有宁走进了院中,看着院中舞动着的三人,心中想,好一个‘剑舞移影银刃寒,青衫布衣衬彩裙’啊!便静静的看着院中舞动着的三人。手按在自己的剑柄之上,心中也是技痒,但却没有跃动。他欣赏着三人的武艺。心中充满着尊重。那院中舞动着的三人全停下了时,都静静的入了一会儿的定。便走到‘难答花儿’与周有宁的身边。五人一同的走进里间里去了。走进去了,就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五人就围坐在桌旁吃着早饭了。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就静静的喝着茶水。

  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外有二人求见杨总管。”陆安知道又是有魔威帮的堂主来到了。便对衙役说:“我们这就出去见他们”衙役说好,转身出去了。陆安、周有宁、欧阳越、赵宛全站了起来,‘难答花儿’也站了起来,她姐姐有危险,她可不会让姐姐独自去面对的。赵宛偏头看看‘难答花儿’没有说什么,五人一同的走了出去,走出衙外,只见有二位男人站在衙门前,那二位男人,一位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着一柄铁斧;一位身穿着绿袍,手持着一柄长剑。欧阳越问这二人说:“你们是谁?来这儿干什么?”那身穿着红袍的男人回答说:“我是魔威帮的堂主纪将。”那身穿着绿袍的男人回答说:“我是魔威帮的堂主舒威。”欧阳越问:“你们还来干什么呢?”纪将回答:“杀你们的。”欧阳越说:“明明是你们魔威帮的不对,为什么一定要与我们六扇门做对呢?”纪将回答:“帮主之命不能不从。”欧阳越说:“这样说来,就没办法了,好吧。你出招吧。”纪将不再说什么,脸一沉,手一挥起,一斧劈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一步退身,将身子一偏,让过劈下的一斧。手中剑一挺,刺向纪将的心窝之中,纪将的身子一退,一偏身,让过了刺向他的一剑后,转到欧阳越的左侧,一斧横斩欧阳越的腰中,欧阳越的身子向着另一侧移了两步,手中剑一甩,将那一斧挡开了,身子一转回来,面向着纪将,一剑斩向纪将的腰中,纪将的身子让开了一步后,手中斧迎过来,碰在寒冰剑之上,二件兵器一同弹开了。欧阳越再手起一剑向着纪将的肋间刺去,纪将的身子退了一步,手中斧疾挥上来,将那一剑磕得偏开了,手一沉,手中斧从下往上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的身子跃上了空中后,一剑直直的向着纪将的头顶正中刺了下来,纪将把自己的身子向着右侧偏了两步,欧阳越的剑尖触着地,人再落下,纪将的手中斧已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横斩过来了,欧阳越一竖手中的寒冰剑,那一斧斩在寒冰剑刃之上,虽没有击起火星,但斧刃已被寒冰剑刃磕出了一个小缺。纪将一收手中斧,再一斧向着欧阳越的左肩头劈下,欧阳越一步偏身,手中剑已轻灵的点向纪将持斧的手腕之中,纪将将自己的手腕收回来,斧在手中一转,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横斩而去。欧阳越一步闪身,手中剑一挡,那一斧又斩在寒冰剑刃之上,纪将一收斧,身子纵起在空中,一斧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之上劈了下来。欧阳越偏身两步,纪将的一斧空空的斩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剑挑向纪将的腰眼,纪将身子还未立起来,已步子外移了两步了。手中斧一甩,将欧阳越的剑磕偏了,欧阳越手一正剑,身子一旋,到了纪将的右侧,手中剑挑向纪将的肩胛,纪将身子向左移动了一步后,手中斧外甩,击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击偏开去。身子再一转,面向着欧阳越一斧高横,向着欧阳越的咽喉斩去。欧阳越一退身,身子疾速的一矮,手中剑挑向纪将的*,纪将纵起在空中了,手中的斧向着欧阳越的头顶之上劈了下来。欧阳越向着右侧移动了两步后,一回身,纪将刚落地,欧阳越的一剑向着他的肩头挑来。纪将的身子一旋,让过了这一剑后,手中的斧子横着斩向欧阳越的腰中,欧阳越一退身,手中剑上挑铁斧,将铁斧挑得偏开了后,手中剑向着纪将的心窝之中刺去。纪将的身子一退,手中铁斧疾挥,将刺来的一剑磕得偏开了。铁斧横着斩向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一退身,身子再一旋,转到了纪将的左侧,一剑划向纪将的腰间,纪将向着另一侧移动了一步,手中斧甩来,将欧阳越的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再一放剑,向着纪将的肩头刺去,纪将的身子疾速的一旋转,手中斧随身动,将那一剑磕得偏开了。面迎向欧阳越一举铁斧向着欧阳越的肩头劈下,欧阳越退身一步,剑一举,那一斧落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击得向下一沉。欧阳越再退一步,收剑,再一放剑,手中剑斜斜的划向纪将的臂膀,纪将一偏身,身子一转,斧随身动,将欧阳越的一剑弹偏。欧阳越收剑再一剑向着纪将的心窝之中点去。纪将退身一步,挥斧来磕这剑时,这剑已收回去,欧阳越的人已旋到了纪将的左侧,手中剑向着纪将的腰眼之中点去,纪将向着自己的另一侧一偏身,手中斧挥过来,将剑击偏。

  陆安迎战舒威手中的一柄长剑,舒威一剑刺向陆安的心窝,陆安的身子一偏,手中钢骨扇从里向外一磕,将那刺来的长剑磕得偏开了去后,手中钢骨扇一展,向着舒威的左肩头戳去,舒威一偏身子,身上一转,剑随身转,斜斜的由下向上挑向陆安的左身侧,陆安一偏身子,待剑过后,一扇向着舒威的腰中戳去,舒威一步退身后,手中剑一转,挑在陆安的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挑得一偏,后,一剑向着陆安的心窝之中点来。陆安一退身,再一偏身,手中扇一挥,将那一剑碰得偏了后,身子向前一步,扇戳向舒威的心窝之中去了。舒威的身子一退,手中剑一挑,挑上了钢骨扇,便将钢骨扇挑偏了。陆安一收扇,身子一旋,到了舒威的左侧,手中扇戳向舒威的左腰眼之中,舒威向着另一侧一步让过后,身子一转,手中长剑随身转,斩向陆安持扇的手腕之上。陆安疾速的一退身子,那一剑斩空,陆安一展开手中的钢骨扇,以银刃划向舒威的腰中,舒威的身子一退,手中剑一挺,挑上了钢骨扇,将钢骨扇挑开了,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扇向着舒威的头顶之上插下来了。舒威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陆安落地,陆安手中的扇子向着舒威的咽喉之中划来。舒威一步退身,身子一旋,到了陆安的左侧,手中剑刺向陆安的左侧腰中,陆安的身子向着另一侧一偏,这一剑刺了一个空,陆安的身子一转,再迎过来,手中扇插向舒威的胸膛之中,舒威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长剑,击向钢骨扇,将钢骨扇击偏了。一进身,手中剑刺向陆安的胸膛之中,陆安一退身,再一偏身,手中扇磕上了那一剑,将那一剑磕偏了开去,舒威一纵身跃上了空中后,一剑横横斩向陆安的头顶之上,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舒威的一剑空空的斩下了。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之后,周身化为了一团的青影。欧阳越还不急着出招,纪将用手中的铁斧忙乱的劈向眼前的这团青影,可他哪里能劈得中这团青影呢?所以,他一连劈出了九斧,却都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这团青影里向着他同时射出了五道剑气,他挥着斧子挡过去,挡住了一道的剑气,却被那四道剑气在身上穿过了四个血洞,鲜血涌出,纪将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重重的倒在地下。

  陆安与舒威的战斗还在继续着。二人,谁也胜不了谁的,欧阳越静静的站着,他知道,有时别人并不需要自己的帮助的,所以,欧阳越没有动作的站着,眼看着陆安与舒威的战斗继续。

  赵宛可就不同了,她拔出了自己的短银剑来,飞身刺向舒威的左侧咽喉之中,那舒威正面正磕开了陆安插向他咽喉中来的一扇,听见自己的左侧有疾风袭击来,急急的向后一步退身,赵宛的一剑险险的从他的面前刺过。他又退了一步,以二敌一,他自知不敌,他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所以他想到了逃跑。所以他转身了,正要撒腿,腿上一紧,被什么缠住了,低头一看,腿上缠着一条银鞭,赵宛用力的一拉手中的银鞭,舒威就摔倒在地了,陆安一步上前,钢骨扇往下一插,插进了舒威的咽喉之中,舒威一命呜呼了。

  五人看着衙役抬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走向外去,五人在衙门前静静的立了一会儿后,就走进衙内去了,走回到里间里面,欧阳越、赵宛、陆安、周有宁全坐下了,‘难答花儿’见大家全坐下了,自己也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了。赵宛对陆安说:“师兄,这可是第十一个魔威帮的堂主了啊,他们一共有多少位的堂主啊?”陆安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赵宛在想:“不知到魔威帮一共有多少位堂主啊?若是他们源源不断的来,不如直接派兵去剿灭了他们为好。”五人静坐了一会儿后,陆安与周有宁坐到几旁下棋去了,赵宛见自己三人没事,就到自己的房中取来了琵琶,坐在里间里的椅子上弹唱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就静静的听着赵宛弹唱的曲子。一直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五人就围坐在饭桌旁吃着午饭了。吃过了午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赵宛又想起了赵老夫人,但现在自己有事在身,不能去看望赵老夫人,所以,她此时也没有对大家说起自己的心里的事。陆安与周有宁喝了一会儿,就移坐到几旁去下围棋了,赵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弹唱了起来。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到太阳落山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五人就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静静的坐着喝着茶,这一坐就坐到了很晚,直到了子时,陆安才对四人说:“我们全回房去歇息吧?”四人全站起来,各回各房去歇息了。

  天空中一轮弯弯的月芽儿亮亮的照着大地,大地在清冷的月光之中散尽白天的热气,轻风吹过,拂慰着夏蝉,使它们不再的鸣叫了。轻风之中的夏梦是清静的,是沉迷的。

  第二天一早,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在一旁看着。看到动情时,自己也拔出短银剑来,纵身跃进院中舞起剑来。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来,一道银光配着一团的青影,院中的轻风吹动着树上的柳枝,轻轻摆动的柳枝仿佛诉说着一段由来已久的古老故事。‘难答花儿’伫足在院中,观看着赵宛与欧阳越舞剑,她看不清欧阳越,只能看见一团的青影在闪烁着。但她还看得清赵宛,但赵宛的身形是飘忽的。手中的剑只剩下一道围绕着她转动着的银光。煞是好看,‘难答花儿’在心中暗暗的佩服着,想自己如果有这样的本事,可是多好啊。陆安走了过来,看着院中练剑的两人,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早啊!”‘难答花儿’说:“陆哥哥早。”陆安看着院中的两人,暗自的想着一个他本不该想的事情,他想的是:“这两人若是能成眷属,该是有多好啊。”但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因为疼爱师妹就不将夏情的位置放在首位的。”所以,刚脆的什么也不想了。周有宁走到了陆安的身旁,对他说:“陆安,你早啊!”陆安回答:“有宁,你早啊。”二人全看着院中舞动着的两个人。在他们的目光之中,那两人停下了身形,看向他们,向着他们走过来了。赵宛对陆安说:“师兄,我们去吃早饭吧?”陆安回答:“好的。”五人便走进了里间里。坐下等了一会儿,就有仆役送早饭进来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完了早饭,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赵宛又想到了赵老夫人还有‘小翠’还有‘小春’就对陆安说:“师兄,我又想到了赵老夫人了。”陆安说:“师妹,我也想赵老夫人的,可是眼下的情况,我们没有办法的呀!”赵宛失望的说:“是啊,我是多么的想去看望赵老夫人的啊。”陆安说:“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等我们的事情一办完了,我一定陪着你去徐州的。”欧阳越在一旁说:“到时候,我陪着你们俩一起去看母亲的。”‘难答花儿’问欧阳越说:“欧阳哥哥,夏情现在怎么样了呢?”欧阳越答道:“夏情现在很好,多谢你挂念着她呀!”‘难答花儿’说:“我很想见见夏情了呀!”欧阳越说:“等这里的事情完了后,我带着你一同的去见夏情吧。”‘难答花儿’说:“好的呀!”

  陆安与周有宁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围棋来了。赵宛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回进里间里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弹奏的琵琶之声。

  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五人就围坐在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之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也没有谁说话的。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就又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继续弹琵琶给欧阳越与‘难答花儿’听。就这样,一个下午又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太阳落山已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五人就围坐在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之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一直坐到了子时,五人才各回各房去睡下了。

  中原的夜空中一轮弯弯的皎洁的月儿,酒下一阵阵的轻风,吹拂着疲累的夏蝉,让人们安睡。鞑靼大漠之中也是一轮弯弯的月芽儿,却吹出一阵阵的劲风,有如金戈的碰撞,震撼着人们的心腹,吹得草儿跌倒了,吹得牛羊蜷曲着,吹得善良好客的牧民睡不安枕,这是邪恶的疾风,这是野心的恶风,要打破鞑靼万民的宁静与中原万民的祥和。

  第二天一早,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也早早的起来了,站在院中看着欧阳越练剑。看着看着,赵宛心念一动,自己也拔出了短银剑来,纵身跃进院中舞起剑来,一道银光围绕着她旋转着。她的身形就好象一只彩蝶翩翩的飞舞着。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周身化为一团的青影,在院中闪烁着,跃动着。陆安走到了院中,看着院中练剑的二人,师妹与欧阳贤弟,那二人一个是一团的青影,一个是一只翩翩的彩蝶与一道银光。陆安欣赏的看着二人,周有宁也走了过来了。看着院中舞剑的二人,一声不响的站着,‘难答花儿’也走了过来,看着院中舞剑的二人,也看看陆安与周有宁说:“陆哥哥早啊,”陆安对她说:“‘花儿’你早!”‘难答花儿’向着陆安一笑。这时院中舞剑的二人也停下了身形,走过来。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就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就静静的坐着喝茶。喝了一会儿的茶后,陆安与周有宁移坐到几旁,手持起了棋篓来,眼睛盯着棋盘,陆安先落下了一颗黑子。周有宁随后落子。

  赵宛看看欧阳越,又看看‘难答花儿’,走出了里间里,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了起来,琵琶琴声在房内响着,也飘扬到院中,引得树上的小鸟也展开了歌喉啁啾的唱着。微风轻拂着柳树的枝条,向舞者的倩影,天空中的太阳在片片白云的衬映下,也象是在摇摆着,和舞琵琶琴音。

  房内的赵宛,手中的琵琶弹奏始终的没有停下。陆安与周有宁在琵琶琴音里下着棋,运子迅速,很快的就下完了一盘。又开始了新的一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可是,在琵琶琴音里,有谁在乎天荒地老,苍海横流呢?众人的心是宁静的,气息是柔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缓缓的运行着,没有争端,没有激动。没有荒乱,没有恐惧。一切都是平静与祥和的,‘难答花儿’在想:“真想在姐姐的琵琶琴音里静静的坐一辈子。蚂蚁有窝,小鼠有洞;人人都有一个家,有姐姐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呀!”

  一直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后,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坐到了饭桌旁边,赵宛也将手中的琵琶放下了,与欧阳越、‘难答花儿’一同的坐到了桌边。五人静静的吃着饭,欧阳越想起了顾山来,对陆安说:“陆大哥,若是顾山大哥和我们在一起吃饭,他一定嚷着要喝酒的。”陆安说:“是啊,我也有一些想顾兄啊。”欧阳越回想着他们在宁王谋逆一案之中所遇到的一切的艰险与困难,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陆安问他:“欧阳贤弟为什么叹气呢?”欧阳越回答陆安说:“我想起了我们在宁王谋逆一案之中所遇上的一切的艰险来,”陆安说:“是的,可我们还是胜利了啊!”欧阳越答:“是的,我相信这次的案子也一定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的。”五人继续静静的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之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喝了一会儿的茶水之后,陆安与周有宁就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围棋来了,赵宛重又抱起自己紫檀木的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坐着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之音,心中依然是静静的。

  一个下午就这样在围棋盘上、琵琶琴音之中渡过了,太阳已经落山了,轻风吹拂着院中的柳枝摇摆着,夏蝉在轻风中鸣叫着,然道它们现在还很热吗?不知道啊,反正里间内的人们的心是宁静的、是清凉的。

  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晚饭进来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谈着话,一直的坐到了亥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回各房去睡下吧?”四人便都站起来,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

  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天空,轻风阵阵的吹拂着院中的柳树枝条,夏蝉已停止了鸣叫,夜静静的,只有人们的梦乡是纷杂的。

继续阅读:第127章 十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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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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