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玄地帮堂主
明月当空2015-10-27 12:506,454

  赵宛看着陆安与丘况的战斗,忍耐不住了,短银剑已握在左手之中,飞身纵起,挺剑刺向丘况的左侧咽喉之中,丘况正面,正用银枪挑开了陆安插向他胸膛的一扇时,蓦地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袭来,便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这样一来,赵宛的一刺就没有中的,可赵宛就势跟随着丘况而移动自己的身形,手中的短银剑又向着丘况的臂膀之上划了过去,陆安也追进两步,手中的钢骨扇向着丘况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丘况突然的面临着二敌,便将自己的身子又疾速的退了两步,手中的银枪却向着陆安的心窝之中扎了出去,陆安一退身,手中的钢骨扇疾挥过去,磕在那扎来的银枪之上后,将那银枪磕得偏了开去了。赵宛趁这空当时,手中的短银剑已化为了银鞭,缠向丘况的腰中,丘况正顾着对付陆安之时,却没有防备到那曾突袭自己的一把短银剑却突然之间又化为了一条正缠向自己腰中的银鞭。便被赵宛的银鞭缠住了腰,退也不能退了,索性偏转身子,手中的银枪向着赵宛的心窝之中扎去,却被赵宛轻灵的一闪身避了过去了。陆安趁他对付赵宛之时,手中的钢骨扇插向了丘况的咽喉之中,只这一下,丘况的气管已被陆安的钢骨扇插得断掉了,所以,丘况立时咽气了,赵宛一抖手,收回了自己的银鞭,那丘况的身子往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了,身子之下瞬时间涌出了一大滩的血水。

  赵宛的银鞭已还原成短银剑了,短银剑又还鞘了,陆安的钢骨扇已经收拢了,二人看着地上丘况的尸体,一语不发。太阳晒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觉得热。

  衙中走出来五名仆役,其中的四名仆役抬起地上的尸体,向着远处走开了,还有剩下的一名仆役手持着拖把正清洗着地上的血水。赵宛走到欧阳越的身边,站了一会儿,欧阳越对她说:“宛妹,这玄地帮又开始来挑衅我们了。”赵宛答:“是啊,定又是那‘都忽先尔’派来的。”欧阳越说:“一定是的。”二人一同的走到了陆安的面前,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看来,我们又有得忙的了。”陆安答:“是的,”周有宁说:“我们进衙内去吧?”五人一同的走进衙内去了,回到了里间里面,坐下了。喝了一会儿的茶水后,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围棋来了。

  赵宛与欧阳越、‘难答花儿’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后,起身来,走出了里间,走回了自己的房中,取了紫檀木的琵琶,又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就这样,一个上午就在这围棋盘上,琵琶琴音里渡过去了。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陆安与周有宁只坐了一会儿后,就又移坐到几旁,继续的下起了棋来,赵宛过了一会儿,便又抱起自己的琵琶来,继续的弹奏了起来了。一个下午静静的过去了。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继续的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赵宛却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来,怀抱着继续的弹奏了起来,那四人就一直的静静的听着琵琶弹奏出的琴音,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停止了弹奏,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先回过神来,对大家说:“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各回各房歇息去吧?”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拾起地上的木盆,走出去打了水进来,洗涑了,就一下子躺在床上睡去了。

  窗外的夜空中是一轮明亮的月儿,有阵阵的轻风吹拂下来,拂动柳树的枝条,轻舞着,夏蝉已不再鸣叫了。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练着剑,赵宛站在院中观看着,看得十分的入神,‘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却没有出声,因为,她看见赵宛看得是那么的入神,所以,她不忍心惊动赵宛。二人静静的看着院中舞剑的欧阳越的身形,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所以二人现在只能看见一团青影在院中闪烁着,跃动着。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出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见赵宛看得入神,也不愿打扰赵宛,所以也没有对赵宛说话。可是,赵宛只再看了一会儿,就拔出了她自己的短银剑来,纵身跃进了院中,也舞起剑来了,只见一道飞舞着的银弧围绕着一只翩翩的彩蝶闪耀着、旋转着,煞是好看。她的身旁是那闪烁不定的青影与不断激射而出的森白的剑气。三人看了一会儿后,院中的舞剑的二人停下了身形,那二人相视笑了一笑后,一起的向着这边的三人走了过来。走到了三人的面前,陆安看着赵宛说:“师妹,你舞得很好。”赵宛笑看着陆安问:“真的吗?”陆安说:“师兄几时骗过你了?”赵宛答:“也是。”随即,面上现出了满足的微笑。欧阳越对大家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五人便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了,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赵宛觉得有一点儿闷了,想了一想,问‘难答花儿’:“‘花儿’,我们今天出去放风筝,可好呢?”‘难答花儿’当然是高兴的。她回答说:“好啊。”赵宛又问欧阳越说:“越哥,你也一起来吧?”欧阳越回答道:“好的。”赵宛便站起来,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跟我来吧?”‘难答花儿’也站了起来,跟着赵宛一同的走进了她的房间里面,赵宛从柜上取下来她的蝴蝶风筝,递给了‘难答花儿’,‘难答花儿’开心的接过去,小心的捧着,跟着赵宛又走回到里间里面,赵宛对仍坐着的欧阳越说:“越哥,来吧。”欧阳越站了起来,跟着这俩姐妹一同的走出了里间,走出了总衙的大门,一起的走在人流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在人流之中穿行着,一直的走到了‘古佛寺’的大门前,三人顺着‘古佛寺’的院墙绕行着,一直的走到了寺后的那片青草深深的空地之上。

  太阳火热,阵阵轻风吹送着,地上的青草绿盈盈的伸展着。‘难答花儿’想将手中的风筝递给赵宛,想让赵宛放,可是赵宛对她说:“好妹妹,还是你来放风筝吧?”‘难答花儿’问:“为何姐姐不先放呢?”赵宛回答:“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应该姐姐让妹妹先玩的。”‘难答花儿’听姐姐这样说,知道是姐姐疼着自己,便不再推让了,向着前面走去,走了一段的距离之后,将风筝放在自己的身后,小步的奔跑了起来了,她一开始跑动,那身后的风筝就高高的飘扬了起来,‘难答花儿’一边的奔跑着,一边一点一点的放开手中的线筒,那身后飘扬的风筝就一点一点的升高了,‘难答花儿’奔跑了一阵之后,估摸着身后的风筝已经掉不下来了。就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高高的风筝,一点点的扯动着手中的风筝线,那空中的风筝就跟随着她手里的动作一点点的起伏着。‘难答花儿’一点点的放着手中的线,熟练的动作象一个久放风筝的人,随着她一点点的放出线,那空中的风筝也飘飘的飞高了,已经飞得高高的了,随着风儿轻轻的在天上摆动着。‘难答花儿’走到赵宛的身边,转过头看着赵宛说:“姐姐,你放一会儿风筝吧?”赵宛回答:“好的,妹妹。”说着,从‘难答花儿’的手中接过来线筒,向着‘难答花儿’好妹妹一笑,再转头,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飞舞着的风筝,看着那高高飞着的风筝,仿佛自己的心也高高的随着天空中的风筝飞扬起来了。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着。仿佛尘世间一切的嘈杂全部远离了自己,自己的心已随着天空中片片的白云静静的飘飞着,那么的闲适,那么的惬意。看着看着,手中竟不停止的放着风筝的线,那空中的风筝快速的爬高着,只一会儿,便只剩下一个小点儿了。欧阳越看着天空中的小点儿,提醒赵宛说:“宛妹,你再放线,只怕风筝就飞得回不来了的。”赵宛听了欧阳越的说话声,回过神来了。再看看天空中的风筝,哪里还有风筝的影儿呢?只有一个小小的点儿。不觉暗自的笑笑自己,刚才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差一点儿就将自己心爱的蝴蝶风筝给放得没了。便一点一点的收着手中的线,过了一会儿,天空中已能看见蝴蝶风筝的一小片的影儿了。赵宛便放下了心来了,便接着一点一点儿的收着手中的风筝的线,再过了一会儿,天空中已能看见一只蝴蝶的样子了。赵宛转过头,看见‘难答花儿’就在自己的身旁,对她说:“‘花儿’,你再放一会儿吧?”‘难答花儿’答道:“好的,姐姐。”赵宛说着,就把自己手中的线筒递给了‘难答花儿’。‘难答花儿’接过了线筒,看着天空中的风筝,既不放线,也不收线,只是静静的看着,观赏着风筝的身影。

  见‘难答花儿’出神的看着天空中的风筝,赵宛与欧阳越在青草地上小步的踱着。赵宛问欧阳越:“越哥,你说,我们还会不会去鞑靼大漠之中呢?”欧阳越答:“我估计会的。”赵宛说:“若不是那小王子狼子野心想攻打我们大明,”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倒是挺喜欢在鞑靼大漠之中畅游的,鞑靼的牧民是那么的朴实,大漠的风光是那么的壮丽。我真想好好的在鞑靼住上一段时间。”欧阳越想了一想,答道:“这个却是很难实现的,听那张秀才的说话,我们大明会对鞑靼打上好几场大战的。”赵宛答:“是啊,我的愿望很难实现了。”说着,一脸的怅然。欧阳越安慰她说:“但你不必失望啊,周大哥不是答应了你,欢迎你去五峰山中住上一段时间吗?”赵宛听欧阳越说这件事情,脸上又现出高兴的神情来了,说:“是啊。我还能去五峰山之中游玩的。那灵秀的山水也是另人向往的啊。”欧阳越看赵宛又高兴了起来,就不再说什么了。

  二人就这样慢慢的踱着步子,走过去又走回来,也不知走了多少趟,一时竟也没有望‘难答花儿’那边看,其实,现在,‘难答花儿’手中捧着已收下了的风筝,正开心的望着他俩。‘难答花儿’的心中,真正的希望欧阳哥哥能多陪一下赵宛姐姐的。等到那二人想起看向‘难答花儿’的时候,回头见‘难答花儿’正笑着望着他们俩人,二人不觉也笑了起来。二人走回到‘难答花儿’的身边,赵宛问‘难答花儿’说:“‘花儿’,你不放风筝了吗?”‘难答花儿’回答:“姐姐,我不玩了。”赵宛问:“那我们回去吧?”‘难答花儿’答:“好的。”三人便绕着这‘古佛寺’的墙外走到了‘古佛寺’的大门前面,走到了大街上面,人流依然如潮,三人在人流之中穿行着,一路走回了六扇门的总衙门口,见有两位衙役守卫着,便向着那两位衙役笑了笑,那两位衙役向着三人一躬身,三人也不打拢人家,就径自的走进了总衙内,走回到里间里面,只见陆安与周有宁正在下棋。赵宛与欧阳越先坐下了,‘难答花儿’走出去,走进赵宛的房间里面,将手中的蝴蝶风筝放下在柜上了。转身走回到里间里面。也坐下了,手捏起茶杯,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又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欧阳越看向棋盘,只见是陆安所持的白棋略微的占优,便为周有宁的黑棋耽心了起来,看着棋盘上,不知不觉之间已想出了黑棋克制白棋的方法了,只是,他不能说出来。所以他还是着急的看着周有宁手中的那颗迟迟不愿落下的黑色棋子。

  周有宁终于落下了手中的棋子,欧阳越再看时,却见那位置却是与自己所想的一样的,不觉在心中暗自的感叹道:“原来周大哥也想到了的啊!”欧阳越盯着棋盘之上看着,赵宛却一直的盯着他在看着,赵宛的心中此时充满了满足感,因为,欧阳越正在她的身旁,陪着她。她也一直的正陪着欧阳越。

  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便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了,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静静的喝着茶水。只坐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便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欧阳越、‘难答花儿’盯着他们的棋盘之上看着,赵宛只看了一会儿,就起身来,走出了里间,走回自己的房里,取了她的紫檀木的琵琶,转身走出自己的房间里,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之音,在这轻柔的琵琶弹奏之音里,二人全入了神了。

  一个下午就这样悄悄的渡过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之后,五人静静的坐着喝着茶水。赵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了,那四人静静的听着她弹奏的琵琶琴音。就这样,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那四人之中,陆安先回过了神来了,对大家说:“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家各自的回房去歇息吧?”大家听了陆安的这话之后,纷纷的站起身来,各回各房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打水进房来,关好了房间的门,洗涑了,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窗外一轮明亮的月儿挂在天空之中,几片云儿轻轻的飘过来,遮掩住月儿的半边脸蛋,使温柔的月儿更增神秘。象曾遮着面巾时的‘难答花儿’的面容,是那么的慈善、是那么的青春,仿佛那月儿正睁着秀丽的眼睛凝望着大地之上的一切生灵。默默的关心着一切的生灵,却只为所有的生灵织造一个美丽的梦乡。

  夏蝉早已不再的鸣叫了,在这清凉的夏夜里,难道它们就不需要一个宁静的梦乡吗?所以,天为大地送下来阵阵的轻风,夏夜的轻风,不比珍贵的春雨廉价,它让大地上的一切都逐渐的宁静,它让所有的生灵全用心来歇息。

  这夏日的,清凉的夜啊!若人的梦乡是纯情的,这轻风中便一定有丝丝月老的红线,轻轻牵动青年的心灵!若人的梦乡是洁净的,这雪白的月光就有如轻柔的拂尘,拭去了人心中的尘埃!要怎么来形容这夏夜呢?是写一首诗,还是绘一幅画呢?是品一口清茶,还是喝一口淡酒呢?

  早晨,欧阳越在太阳底下,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她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欧阳越的身形而移动着,她的眼中有俊逸的身形,还有冷森的剑芒。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有精彩,她只觉得有一点儿的悸动,有一点儿的沉迷,有一点儿的想往,一有一点儿喜乐。所以,现在的她是入神的,及至‘难答花儿’走到了她的身边,她也没有察觉到,她只以为,院中还是只有她一人在看着院中的俊逸的身形。‘难答花儿’不想吵扰赵宛,但又不能不向姐姐问候。所以她先轻轻的装着咳嗽了一声,赵宛被这一声轻咛所唤醒了,她偏过头来,看向‘难答花儿’,‘难答花儿’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赵宛看着‘难答花儿’等待着她还会说些什么,‘难答花儿’为了不打扰赵宛,轻轻的“嗯”了一声,赵宛见‘难答花儿’不再和自己说些什么,便转回头,继续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的身形。

  二人看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走了过来了,走到了赵宛的身边,见赵宛看得入神,便没有和她说些什么,四人一同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了,只见院中一团的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就如夏日的精灵,在阳光与轻风之间穿插着,起舞着。虽然显得出尘,但却仍属于尘世。

  四人看了好一会儿后,院中练剑的欧阳越停下了身形,还剑入鞘,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后,向着四人走了过来了。先走到赵宛的面前停下了,赵宛蓦然之间发觉欧阳越离自己是这么的近,她自己的脸上瞬间就红了起来,向微熟的苹果一样的美丽。欧阳越没有发现赵宛脸上的表情变化,所以他一如既往的向赵宛问候着:“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说话的声音却轻柔得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象孔雀的轻呤,虽只淡淡的一声,却胜过一首长长的歌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欧阳越怎么会感觉不到呢,人世之间的真情本就能穿越一切,对于人世间的真情来说,本是没有阻碍的。欧阳越看着赵宛一时不能偏开自己的目光了,站在他们俩人旁边的那三人,谁会开口说话去打扰那俩人呢?谁也不忍心的,就这样,那俩人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看着对方,直到院中的树上响起了一声的蝉鸣,这一声蝉鸣真是不该响起来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这一声蝉鸣呢?所以,一听见这一声蝉鸣,赵宛立时惊觉,心中“哎呀!”一声,自觉自己正全神的看着欧阳越,赶忙将目光偏开了,看向身旁的‘难答花儿’好妹妹,欧阳越也惊觉了,也将目光移开了,却是看向了赵宛身旁的陆安,见陆安正静静的注视着自己,一时,欧阳越的脸也红了起来了。就这样,气氛一时变得尴尬了,赵宛与欧阳越俩人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俩人的脸上全是红红的,三人看着他们俩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的,还是陆安先开口了,说了一句平淡的话:“夏蝉便是‘知了’,蝉鸣便是知了的意思。”

继续阅读:第146章 沉默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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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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