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回答她的说话:“可以的,但为了什么呢?”赵宛回答:“为了我们除去了四位的玄地帮的坏堂主啊!”陆安问:“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呢?”赵宛答:“我们坚守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呀!我们为大明赢得了时间啊!”陆安说:“我们不能得意的。”赵宛答:“可是,我们自己鼓励一下自己有什么不行的呢?”陆安答:“这样说也对的。”赵宛问:“师兄,这你是答应了吧?”陆安向着赵宛笑了一笑说:“是的,答应了。”赵宛问周有宁:“周大哥,你说呢?”周有宁向着赵宛忠厚的一笑说:“宛妹,我都依你的。”赵宛一笑说:“周大哥真好。”周有宁仍是忠厚的笑着,赵宛问欧阳越说:“越哥,你呢?”欧阳越答:“宛妹,你说干啥,我都陪着你。”赵宛开心的一乐,又问‘难答花儿’说:“‘花儿’,姐姐到哪里,你都会陪着我吧?”‘难答花儿’答:“这是当然的啊!”赵宛可开心了,可是现在时间还早啊。赵宛对陆安说:“师兄,你先与周大哥下棋吧,到了时间我叫你的。”陆安答:“好的,”又转头向着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答道:“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
赵宛站了起来,走出了里间里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这里有棋子落下的清脆的声音,有琵琶弹奏的娓婉的乐音,有入神的听众。其乐融融。
一个上午很快的就过去了。到了午间时,陆安与周有宁仍在下着棋,他们二人没有察觉出时间的变化,可见他们二人下棋有多么的专心呢。赵宛记着时间的,她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骤然听见琵琶琴音停下了,陆安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坐着的赵宛,只见她已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却没有意识到已到了中午了。所以就又把头转到了围棋盘之上了,赵宛见师兄只望了自己一眼,就又自顾自的下棋了,心中想:“然道,你就不能记住时间的吗?”所以,赵宛对陆安说:“师兄,已到了中午的了。”陆安听见赵宛的说话,意识到了时间的变化了,所以,放下了手中的棋篓,站了起来,周有宁听见赵宛的说话,也放下了手中的棋篓,也站了起来了,赵宛说:“我们去外面吃午饭去吧?”陆安答道:“好的。”说着,走到了赵宛的身边来了,赵宛立起了身来了,欧阳越与‘难答花儿’也站了起来了,赵宛说:“我们走吧?”大家全部点头后,五人一同的走出了里间,走出了衙门口外,走在大街上,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的涌动着,街道两旁的各色的店铺之中人进人出,好不热闹。五人在人流之中穿行着,看着街上走过的各式各样的人,各种的车轿穿行与其间,街上显得纷纭、繁华。五人走了好一会儿,走到了‘翠香楼’的门前,门口伺候着的伙记迎上前来,问五人:“客官们是来吃饭喝酒的吗?”走在最前面的陆安回答:“正是的。”伙记好象认识陆安,说:“客官前向曾来过我们‘翠香楼’吃饭的,我是认得客官您的。”陆安答:“原来你我竟是相识,便要喝一杯的。”伙记答道:“小的哪敢与客官同坐喝酒呢?”陆安说:“过一会儿,你我定要一同饮一杯酒的。”伙记谦笑道:“小的先谢过客官的美意,客官请随我进店吧?”陆安问:“楼上临街的位置还有空着的桌子吗?”伙记答道:“有的,有的,客官请随我进来吧。”陆安答:“好的。”五人随着那伙记走进了‘翠香楼’店中了,只见店中的每一张饭桌旁全是坐满了人的,店内劝酒之声,吆喝之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五人随着那伙记走上了楼梯,上了二楼,只见临街的位置只得一张空着的桌子了,还好,还有一张空着的桌子。伙记领着五人走到了那临街的空着的桌子旁边,请五人先坐下了,为五人全倒上了茶水,说:“客官们请先喝着茶,歇息一会儿吧。”欧阳越捏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觉得也不怎么口渴,所以,随即又放下了茶杯。‘难答花儿’也捏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随即也放下了茶杯,陆安偏头看着那伙记,说:“小二哥,请为我们点菜吧?”那伙记答道:“客官请稍等。”说完,转身走下楼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手中拿着纸和笔走上了楼来,走到五人的桌旁,对陆安说:“客官请点菜吧?”陆安答:“好的。”随即一口气说出了十个菜名,伙记一一的记下了。问:“还有吗?”陆安停了一下,答:“还有一坛老白汾。”伙记答:“好的,客官请稍等。”说着,转过身,向着楼下走去。
五人纷纷的喝着茶水,一边观看着街景,街上穿梭着的人流,穿着各式各样的服饰,一亭亭精致的轿子,从楼下的街上走过去,有的是木栅竹壁,有的是木壁琉璃顶的,有的是半壁无顶的,有的是无壁而有顶遮挡阳光的。一群群身着奇异服装的外国人从楼下走了过去。五人看着,也觉得有趣,更兼有阵阵的轻风吹过来,身上也不觉得热,喝着凉茶,心里觉得平静而悠然。所以,也没有谁去掂记点的菜何时被上上来。
约摸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后,有两名伙记端着大方木盘子,送菜上来了,一只大方木盆子里放着两盘菜,所以,这趟菜被放下在桌上后,两名伙记下楼去了,又端着六盘菜走了上楼来,走到五人的桌旁,小心翼翼的将菜放下在桌上了。再有刚才引五人进店的那名伙记怀抱着一坛老白汾酒走上楼来了,走到五人的桌旁,将酒坛放下在桌上了。就转身又下楼去了,再上来时,手中端着的一张盘子里面放着五只小巧的酒杯,他走到五人的桌旁,将五只小酒杯分放下在五人的面前。就放下手中的盘子,将那坛老白汾酒的封口揭开了。拔出坛塞来了,立时,一阵浓浓的酒香飘了出来,五人全嗅见了这酒香,这是一种甜甜的酒香气味。伙记抱起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面全斟上了酒水了,放下手中的酒坛子,挺身伺候在桌旁,陆安偏头看着这名伙记,说:“小二哥,你我算是熟人了,我们也该喝一杯啊?”伙记回答道:“客官只管喝酒吧,我伺候着便是。”陆安问:“是这酒不够好吗?”伙记见无法推托,说:“客官是我们‘翠香楼’的老熟人了,我原是也该陪着客官喝一杯的,但我怕喝了酒后,误了伺候。”陆安说:“小二哥,只陪我们喝一杯,不碍事的。”那伙记答道:“好的,就依客官,客官是我们店中的常客,我若不陪着客官喝一杯酒,倒是我的不对,”又说:“客官请稍等,我去楼下取一只杯子上来。”陆安答:“好的。”那伙记转身向着楼梯走了过去了。走下楼去了,稍后,他拎着一只小酒杯子走上了楼来了,走到五人的桌旁,陆安就站了起来,抱起了酒坛子来,要为伙记的酒杯之中斟酒,伙记一怔,说:“使不得,客官何等尊贵的身份,怎能为小的斟酒呢?”陆安笑答道:“你我皆是百姓,分什么贵贱呢?”伙记一时语塞了,说不出什么话来答语了,只得放下了手中拎着的杯子在桌上了,任由陆安为他的酒杯之中斟满了酒水。陆安放下手中的酒坛子,举起自己的酒杯,对大家说:“我们屡次来,这‘翠香楼’的小二哥对我们接待得殷勤倍致,我们一起敬这位小二哥一杯酒吧?”大家听了陆安的话后,全部站了起来了,手中举着酒杯,站在桌旁的伙记,心里一阵激动,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说:“小的谢谢诸位客官的抬爱,小的先干为敬吧?”说着,就要先干自己的酒杯,陆安阻拦他说:“小二哥且慢,怎能让你独自先干呢,我们便一起的干了这杯酒吧?”伙记十分的感激,说:“就照客官的吩咐。”便随着五人一起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在桌上了。陆安客客气气的对伙记说:“小二哥,我们便不再劝你喝酒了的,”伙记说:“谢过客官,客官请慢用吧。”陆安坐下了,那四人也坐下了,伙记抱起酒坛子,为他们的五只酒杯里斟满了酒水,放下手中的酒坛子。
赵宛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大家说:“为我们自己一直以来的坚守,干一杯吧?”那四人听了她的说话后,全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了,陆安说:“师妹这句话说得好,便是值得为了这句话喝一杯的。”赵宛向着陆安一笑。五人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放下杯子,伙记又抱起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面斟满了洒水,五人吃了一会儿的菜,感受着阵阵轻风的吹拂。
陆安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大家说:“我们在一起相聚,只愿长久不要分离,我们干一杯吧?”赵宛听了陆安的这句话,心里想着:“真是只愿长久不要分离啊。”所以,她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了,那三人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了。五人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伙记又抱起了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面斟满了酒水。放下了手中的酒坛子。
五人慢慢的吃着菜,观看着街上的景致。京城之中的繁华,在这一角就已经可见一斑了。这一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一坛的老白汾酒也全部被五人喝完了,但五人全部没有醉意,桌上的十个菜也被五人吃了大半,还剩下一小部分。这时,五人喝着茶水,惬意的享受着阵阵的轻风,谁也不想离开。
又坐了半个时辰之后,陆安对一直伺候在桌旁站着的伙记说:“小二哥,为我们算帐吧?”伙记答道:“一共是十二两银子。”陆安伸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锭十两的银子与一块二两的小银子,递给了伙记,伙记向着陆安一躬身说:“谢客官!”陆安说:“嗯,不用谢!”伙记手捧着银子,转身向着楼下走去,下了楼,来到柜前将手里的银子交给了帐房了,又转身走回了楼上来,走到五人的桌旁。陆安这时对大家说:“我们还坐会儿吗?”赵宛答:“不坐了。”说完,她站起了身来了,‘难答花儿’随着她站了起来,欧阳越与周有宁也站了起来了。陆安说:“我们走吧?”欧阳越答道:“是的。”五人便离开这张桌子,向着楼梯走去,下了楼,只见店中还是满满的坐着客人,没有一桌是空的,那伙记紧紧的跟随在五人的身后,随着五人走出来店外了,还又随着五人在街上走了一段路,陆安对身后的伙记说:“小二哥,请不要再送我们了,你去忙你的吧?”那伙记说:“客官请走好,有空请再来!小的先告退了。”说着,向着陆安又是一揖。陆安答:“好的,我们一定会常来的。”那伙记才转身向回返去了。
五人向着六扇门的总衙返回着,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着,身边有身着奇异服饰的外国人走过去,嘴里咕咕哝哝的说着什么,五人也听不懂,不过,却觉着新奇,五人继续的向前行着,一直走回到了六扇门总衙的门前了,只见衙门口守卫着两名衙役,这两名衙役是陆安所熟悉的人,他们两人向着陆安一揖,陆安对着他俩一笑,问:“吃过午饭了吗?”其中的一名衙役答道:“禀陆神捕,吃过了。”陆安说:“好!”便和那四人一同的走进了衙内,走到里间里面,五人纷纷的坐下了,这夏日的下午,里间里面静静的,静得让人想睡上一个午觉,陆安坐了一会儿,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
赵宛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就走出了里间里面,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来了,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之音。不知过了多久后,欧阳越站了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自己的房中,走到书桌前坐下了,提起笔来,摊开一卷白纸,在上面写下了几首宋词,然后自己默然的品味着字里行间的深意,手支着自己的下颏,双眼渐渐的合上了,在这宁静的夏日的下午打着盹。窗外的一阵阵的夏蝉的鸣叫声也不能吵醒他,一直到了太阳落山以后,他还没有睁开双眼,他的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所以,他醒了过来,一抬头,见是赵宛翩然的走了进来,他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说:“宛妹,我睡着了,”赵宛向着欧阳越浅浅的一笑说:“越哥,该吃晚饭了。”欧阳越看看窗外,淡淡的夜色已经替代了白昼了,看看书桌上,那摊开的一卷白纸之上,自己写的几首宋词还在上面,白纸黑字的清晰,打了一个盹,却没有经过任何的梦境,不免心中略微的失望着,再看向赵宛,赵宛凝望着自己,便向着赵宛淡淡的一笑,说:“我们去吧?”赵宛先转身了,欧阳越跟随着,一起走出了欧阳越的房间,走进了里间里面,见那三人已经围坐在饭桌旁了,二人走到桌旁也坐下了,稍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五人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坐着喝着茶水,赵宛拿起她的琵琶,又弹奏了起来,还有什么比在夏日的初夜聆听娓婉的琵琶琴音,更让人觉得惬意的呢?所以,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只是凝神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将手中的琵琶放下在自己的腿上了。陆安对大家说:“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各自回去歇息吧?”大家便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欧阳越回到自己的房中,先坐下在书桌前,看着自己写的那几首宋词,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儿,又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将窗扇推开了,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那月儿之上有淡淡的影儿,那是什么呢?是月宫吗?是桂花树吗?还是那只可爱的玉兔正在玩耍呢?阵阵轻风吹拂进窗子来,拂动欧阳越的头发,轻抚着他的脸颊,他觉得心中一丝的凉爽。再看看院中飘扬的柳树的枝条,向轻舞着的丽人,夏蝉轻声的鸣叫着,向远方亲人的呼唤,他的心中想到了夏情,此时此刻,夏情正在做什么呢?是在凝神看书吗?是在专心的绣着花吗?还是已安然入睡了呢?好想此刻能够陪在夏情的身旁啊,但身在异乡的自己也只能遥祝家人一切平安了。他静静的站在窗前,渐渐的听不见夏蝉的低鸣了,想着:“蝉儿也已经睡去了吗?”再一想,此时此刻,自己家乡之中的好妻子也应该安然的睡下了吧。那么自己呢?自己还站在这窗前思索什么呢?自己也该睡下了,便走到床边,躺下了,睡去了。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看着,看得是那么的入神,‘难答花儿’走到了她的身旁,对她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二人一同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旁,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偏头看着陆安说:“师兄也早!”说完,转回头去继续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这时,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只见院中一团的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
赵宛看了一会儿后,拔出自己的短银剑来,飞身跃进了院中,也舞起了剑来了,只见金色的阳光之下,一道银弧围绕着她灵丽的身形旋转着,上下起伏着,就如一段银色的绸子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绚烂。
那三人看着院中二人的舞剑,全是聚精会神,院中的二人过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后,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走到三人的面前,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贤弟也早!”周有宁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了。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了,五人坐着喝着茶水,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求见杨总管。”陆安回答道:“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那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了起来,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到了衙门口外,只见衙门外面站立着两位男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着一柄铁钺;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持着一柄铁斧。
欧阳越与陆安走上前去,走到了那二人的面前,欧阳越问:“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红袍的男人回答:“我是玄地帮的堂主,我是骆河。”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回答说:“我是玄地帮的堂主,我是高惊。”欧阳越问道:“你们来求见我们的杨总管,是想杀了他吧?”骆河答:“是的,”欧阳越说:“我们的杨总管不在这儿,你们想杀人可以杀我们。”骆河问:“你们全是六扇门的捕快吗?”欧阳越答:“是的,我们全是,只要你们有本事。”骆河说:“你先出招吧。”
欧阳越一挺手中的寒冰剑,向着骆河的胸口刺去,骆河一步退身,手中的铁钺挥过来,磕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后,挺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欧阳越一步退身,再一偏身子,让过了刺来的一钺,手中的寒冰剑挥起,向着骆河持钺的手腕斩下去,骆河疾速的一退身子,欧阳越的一剑斩在铁钺之上,将铁钺斩得向下一沉,骆河收铁钺之时,欧阳越的身子疾进,手中的寒冰剑向着骆河的心窝之中挑了去,骆河向后一步退身,用手中的铁钺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手腕一抖,挽起一片的剑花,罩向骆河,骆河手中的铁钺一震,挑起一片的钺影迎向那罩过来的一片剑花,相交时,只听见一叠声的“叮叮”之声,响声过后,二人的兵器早已经分开了,欧阳越手中剑向着骆河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骆河一步退身后,一甩出手中的铁钺,磕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一正剑,再一剑刺向骆河的腹中去,骆河疾步退身,再挥手中的铁钺,斩下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沉去,欧阳越就势,手中的寒冰剑从下往上挑起来,挑向骆河的*,骆河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钺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了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骆河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剑向着骆河的腰中挑了过来,骆河向着自己的另一侧偏移了一步后,手中的铁钺挥出,磕偏了寒冰剑,转身来,面对着欧阳越,手中的铁钺直直击出,刺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挥起,将刺来的铁钺磕得偏开了。骆河收铁钺,举起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肩膀劈了下去,欧阳越疾速的偏身躲过了。欧阳越疾速前进,到了骆河的右侧,手中的寒冰剑向着骆河的腰中划去,骆河向着自己的左侧一偏身子,手中的铁钺向下向后斩去,正正斩在那寒冰剑之上,将那寒冰剑斩得向下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