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小友,这是应该的。”张浪天坐下说道。
随后张浪天拉过张一桥。
“一桥,你和陈小友是朋友,你陪陈小友好好聊聊,和我们这些老人可能没什么说的,哈哈。”
不等张一桥作答,又接着说道:“我还有事,有一些事情要和他们商量。你们先聊,玄黄,我就告辞了。”
陈玄黄急忙行了一礼:“前辈慢走。”
待的张浪天走后,张一桥才松了一口气,四仰八叉的躺在陈玄黄的床上。
“艹,每天都装成乖宝宝,太难受了。”陈玄黄关好门。
转头对着张一桥说道:“那就不要装啊。”
“哪这么容易啊。”张一桥摸着额头。
陈玄黄脚踢了一下张一桥,“你起来,本公子要睡觉了,我可是病号。”
张一桥瞟了一眼陈玄黄。
“没看出来,昨天我老爸疗伤,害得我一夜没睡,让我躺会。”
陈玄黄立马一愣,叱道:“睡地上去。”
张一桥闭上眼睛,表示无视。
“艹。”
陈玄黄一下扑上床,压在张一桥上,用上了千斤坠。
“哎哟我的小祖宗,压死我了,快起来。”张一桥急忙求饶。
“你先说会让开。”
“我让我让,哎哟,快下去。”
陈玄黄撑起身子,准备让开。
“吱”
门突然开了。
“公子,今天的早饭……”桐梓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了床上的两人,立马脸红到了耳根。
洗脸水和早饭都撒泼了一地。
“你们……你们在。。想不到……”桐梓颤抖着手指指着二人说道。
“喂,桐梓,事情不是那样的,你想多了。”陈玄黄急忙下床,解释道。
“怪不得公子不喜欢我。”桐梓摇着头,不敢相信。
此时两个大男人的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
“艹,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陈玄黄怒了,吼了一声,吓了桐梓一跳,急忙收住嘴。
解释清楚后桐梓还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不知道是打趣还是一些其他什么情绪。
随后桐梓边笑边打扫卫生,又重新为二人煮了新的早餐。
二人在互相瞪眼中吃完了早餐。
随后张一桥似乎没了随意,非要桐梓带着他们去暗阁的演武场看看,桐梓答应了,带着二人出了门,向着古堡的中心前进。
路上免不了一些窃窃私语,毕竟陈玄黄现在可是这一带的名人,战姚涛,废姚卫,败长老。无一一不是这些比较底层的人想做的事。
“陈兄,你现在可是名人,可是在暗阁青年盛会之前做出这种举动可是有些不智啊。”张一桥对着陈玄黄说道。
陈玄黄眼神清明,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
“无非是被当做重点对手,那又如何,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听到陈玄黄自信满满的声音,张一桥无奈摇了摇头。
自嘲道:“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在桐梓的带领下,三人很快来到了演武场。
这是在古堡的后院,露天演武场,门口竖立着一块石碑。石碑高十米,其中有刻字,铁画银钩,充满杀伐的意味,迎面就给人一种凝然的感觉,让人浑身发凉,起鸡皮疙瘩。
“多少男儿洒血泪,”
“只为将来放光璀。”
“此刻不可空度日,”
“岂让后日化尘灰。”
这是石碑上的内容。
桐梓开口介绍道:“这是暗阁阁主大人亲自题的字,很有意境,常人不能领会。”
陈玄黄二人盯着石碑看了看,陈玄黄只感觉一股宏达的精神气息扑面而来,那其中是对武道汗水的理解,深不可测,像是字字都在发光,陈玄黄仔细品味着其中的意境,居然再次盘膝坐了下来,旁边的张一桥也走出了相同的举动。
二人盘膝坐在石碑前,领会着石碑中浩大的武道感悟,一时居然不想起身。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很多人,演武场之内很多少年都走了过来,讶异的看着二人,这是阁主留下的石碑,常人看起来就像普通的题字一样,在这一百多年中,领会其中武道意境的人甚少,不过二十之数,如今竟然一下子出现了两人,顿时让众人不知道是欢喜还是焦虑。
桐梓被这么多人盯着显然有些不习惯,追风豹倒是慵懒的在陈玄黄的怀里躺着睡下了,不在乎这些。
陈玄黄现在领悟的不只是阁主的武道感悟,甚至还有精神意境,那是一种浩大的,说不出口的力量,让人如陷泥沼,不能自拔,特别是对陈玄黄这种武痴来说。
暗阁的中心方向,阁主圣堡的最顶端,阁主的修炼室里,一名中年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简单的睁开眼睛,却犹如天地开阖,一双眼神如浩瀚的夜空,让人沉醉其中。
看不清楚面容,始终笼罩着一片混沌,中年人中等身材,缓缓开口:“真是两个有趣的小家伙。”
……
演武场的动静很快引来了更多的人,不止是演武场里的少年,还有暗阁的长老,嘉宾,等一些高层人物。
少年们窃窃私语,表达的情绪各有不同,嫉妒,羡慕,还有一些钦佩。
“对了,我认识他,他就是上次打废了姚卫的少年。”其中一名少年指着陈玄黄说道。
这句话顿时引发了焦点,众人的议论声更加大了,可惜都不能影响到陈玄黄丝毫。
有些长老甚至跪下来,向着天空膜拜,眼角湿润,口中大呼道:“天壮我暗阁啊,驱逐沈苍穹指日可待。”
这外面发生的一切陈玄黄并没有理会,他安心的感悟着石碑的武道意境。
雪娆和康尘听到此事之后也赶了过来,看到两个少年人盘膝坐在石碑之下,两人脸上都洋溢出骄傲的光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