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铭确定漪容此时已放下她那颗高傲和掩饰的心,心里也不想再委屈自己,面对着这么一个性感尤物,自己如果再铁石心肠下去,也真算是暴殄天物了。就像哪句话说的,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对,大概就是这么一句话。
一时天雷勾动地火,恰似烈火燃上干柴。漪容想,天要塌了吧,那就让他塌吧,地要下陷了吧,那就让他陷吧,仿佛洪水滔天了呢,管他呢,那就死了吧。漪容想,只要今晚能幸福,管它明天怎么样呢。哦,管他明天怎样呢。
不知过了多久,漪容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双手再次攀上罗伊铭的脖子,看着罗伊铭的眼睛,满眼的柔情蜜意。
罗伊铭也缓过劲来,捧着漪容的头说:“夫人,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不要,不要走。”漪容攀着罗伊铭的脖子不放,说:“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夫人了,就叫我漪容吧。你是我的主子,漪容是你的奴奴,好不好。”
早上,素云几个婢女过来请安,要给漪容梳妆。漪容却从帐子里传出话来,说得了风寒,传话下去,三天里不要闲杂人等到内院里来。素云、嫣然几个婢女,除了送膳外,没事不传也不要进来了。只是,奇怪的是漪容并没有请大夫,更没有要求下人煎药送来。
素云传过吩咐,也觉得奇怪,哪里奇怪又不知道了。心里想着,夫人病了,自己正好趁这个空,去找罗伊铭。
这天晚上,素云早早准备了晚饭,悄声迈进了内庭,嘴里叫着“夫人,素云给你送晚膳了”,手上已推开了漪容的门。“啊”,漪容惊叫起来,但是已来不及闪躲,让人流鼻血的一幕便展现在眼前。
“啊”,素云叫了一声,盘子里的果点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