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节说的便是“宽衣解带。”当然你也猜得到主语是谁,罗伊铭。这没错,宽谁的衣,你也猜到了。罗伊铭这小子也不知解了多少人的衣服了,这次又该胡妁遭他的毒手了。
但是,事实上,以前罗伊铭做那事,虽然看上去是被迫,但心理上对当事人并不反感。但此时,面对着这么一个大脸盘的姑娘,内心里却真是不甘的。
但是没有办法。罗伊铭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摊上了胡家的女人,自己就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任人摆弄。
当然这事还得细细说起。
只说胡妁抱怨说:“若陛下肯愿意,哀家还找你来干什么?”
虽说罗伊铭已从胡充华那里知道,元诩并不恩爱胡妁,但此刻从胡妁嘴里自己说出来,一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胡妁说:“我也不瞒你,自从我做了皇后,皇帝对我一点也不恩爱。所以这事去找他,只是自取其辱。”
罗伊铭不解,说:“就算不恩爱,但是如今为了治病,陛下岂会袖手不管。而且,娘娘为这事,竟要找另一个男人来,岂不是更荒唐吗?陛下若知道,这是要灭九族的。”
胡妁说:“所以我才要找你。”
罗伊铭不解胡妁的逻辑。
胡妁说:“国舅不是胆大包天吗,威胁皇上都不怕,今儿怎么怕了?”
罗伊铭说:“这不是一回事。再说我几时怕了?”
胡妁说:“既然不怕,那如何这般闪躲?”
罗伊铭说:“就算这事也只此一法解决,太后也可以找别人?为何却找到我?”
胡妁说:“那国舅说,我还可以找谁?”
罗伊铭语塞,愣一下说:“总之找别人一样可以。”
胡妁说:“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伤,是国舅留下的,自然要找你,这是其一。第二,就算不是国舅所伤,其他男人如何能碰我的身体?”
罗伊铭说:“其他男人如何就不行了?”
胡妁说:“我贵为一国皇后,如何能让其他野男人碰我?”
罗伊铭说:“微臣也是野男人?”
胡妁说:“国舅不同。”
罗伊铭“哦”一声,说:“我如何不同了?”
胡妁说:“国舅既是男人也不是男人。”
罗伊铭都糊涂了,不解这胡妁究竟要说什么。
胡妁说:“我之所以找国舅,一是因为陛下根本不愿碰我,我也不怕国舅笑话,我现在就是长门宫的陈阿娇;二是因为国舅胆大,这事要是别人,只怕说出来就吓死了。找国舅,我相信国舅不会说出去。三是因为这伤是国舅所致,找国舅自然在情理之中。第四,就是因为国舅虽是男人,却许身佛祖,不近女色,内心并无*心邪念,哀家也放心。”
罗伊铭哀叹一声,妈的,这女人了不得,原来挖个坑在这等着自己跳呢。一时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罗伊铭没有办法,犹豫下说:“这事,我还是做不了。”
要说平常,换了胡充华、嫣然,罗伊铭早跨马提枪上去了,可是如今面对的是胡妁。罗伊铭一想到胡妁那瘪瘪的嘴唇突起的颧骨大大的虎牙人便软了。
胡妁也有点沉不住气了,说:“我就再问一句,国舅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罗伊铭见胡妁发了怒,心底还真吃不住她能干出什么来。
胡妁说:“国舅若再要推辞,我便要禀告陛下及太后。这是什么罪,想必国舅知道?”
罗伊铭简直气疯了,说:“娘娘,你怎能如此?”
胡妁已不愿跟罗伊铭多说话了,只撂下一句话,说:“国舅看着办吧。”说完,气咻咻的把自己扔在了凤床上。
正思忖着,胡妁却再次忍不住了,说:“国舅可想好了?”
罗伊铭把心一横,说:“微臣为娘娘,愿肝脑涂地!”
胡妁娇笑一下,说:“这就对了。”
罗伊铭吸口气,大步走上去,也不看胡妁的脸,伸手便去解胡妁的衣衫。
胡妁轻哼一声,身子往床上挪了挪,说:“我冷,国舅到床上来。”
御医他妈的头!也不知是真的假的?哪个御医这么混蛋啊?
罗伊铭躲闪不及,嘴便被胡妁咬住了。心里恶心着,这瘪瘪的嘴唇,一点水分都没有,仿佛一个风干的茄子,但是,想躲又躲不开,而且胡妁的舌头已经钻进口腔里来了。
胡妁猛吸了一阵子,终于松开罗伊铭。
罗伊铭脸上尴尬,说:“娘娘如何这样?”
胡妁说:“我也是一时忍不住。人家那里被你吸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只好这样,也略喘一口气。”
罗伊铭大惊,问:“皇后,这是做何?”
胡妁咯咯笑起来,说:“舅舅到底是个男人?为何刚才说不近女色,又说美女枯骨,如今却这般反应。国舅难道有什么企图吗?”
罗伊铭说:“微臣不敢。”
胡妁说:“国舅既然是个正常男人,如今这般伏在哀家的身上,这却该如何?”
罗伊铭头都大了,不知这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胡妁却握紧了小和尚不放,说:“既然这样,哀家就成全了国舅。。”
罗伊铭大惊,说:“微臣不敢有非分之想。”
罗伊铭无言以对。
胡妁说:“既如此,国舅就上来吧。”
罗伊铭终于醒过神来,这一步步都是胡妁设计的,如今自己钻进套里,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
管他呢!都已经走到这步了。你既然不在乎,老子又在乎什么。人都说,拉灭灯都一样,何况这女人虽与胡充华、漪容相比是丑,但与那些灰头土脸老百姓比,还是强得多的。
但罗伊铭依然感到惊奇。自己玩女人无数,今儿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