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起码放在玉皇池这很实用啊。
就这么个白条条光不出溜的女的躺在你身边,要是再没有点措施那就真不是男人了。我把她晃醒,睡眼惺忪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真是我见犹怜。心下不由得叹息,这么好的姑娘为啥放着小三不做非要当鸡?真是女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恩?你,”毕竟她啥也么穿一览无余的躺在我身边”
“我想”,我扳着她的肩膀:“让你把衣服穿上。”
“哦”这是神马反应?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然呆吗?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当时触动了我某一条神经,荷尔蒙激素急速增加,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就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件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时,扭头一看她已经把衣服穿好。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不愧是专业的。
哎,我和我的兄弟垂头丧气的穿好了衣服,我也是没话找话:“你,没到上班的时候吧?”
“恩,我这周是晚班。”
“那个,要不你再躺下睡会。”
“不行。”她摇了摇头“咋的呢?”
“药劲都过了。”
额,当时我就中风凌乱,):“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出去你睡可以吧。”
她知道误会我了,闹了个大红脸:“别那多不好意思,要不咋俩一起睡吧。”
查理神奇曾经说过:有时候,女人的一句话就能将男人整个点燃。我今天算是理解了:“算了,你别跟我提睡这个字,我受不了了,你睡吧我走了。”
推开门刚要走出去,就听那小姑娘道:“谢谢。”
我身子一震,这是何等的可笑?一个女孩竟然对一个想要上了他的人说谢谢,仅仅是因为他没有睡她,还让她睡了个好觉。心下叹息一声:算了,我也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也没比别人强多少。
“没事,”我靠着门:“那个你要不介意的话,就给我留个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说不定能帮上你忙。”我这廉价的同情心再次泛滥了。
小姑娘在床头柜里翻出一支笔,我心说这酒店怎么床头柜里除了伟哥、避孕套还有油笔?她伸出手:“你把手机号写手上把,我们上班不让用手机,下班再打给你。”
我拉过她的柔胰,在她掌心里写下我的号码,她禁不住咯咯的笑,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怕痒。”
我挠挠头:“其实我也是,你也把你号写我手上吧。”
“恩恩,”小姑娘多单纯,哎,也不怕我是人贩子,把她给倒蹬农村去。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床头柜里怎么还准备油笔啊?”
她答道:“防身用的。”当时我就傻眼了,原来我才是世界上最单纯的那个人。
等我捯饬好出来的时候,发现韩大忽悠和韩宝才已经在外边等着我了。俩人衣服暧昧的笑容看着我:“崔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是不是舍不得美人?”
韩宝才:“谁没两个相好的,咱以后常来。”
出门的时候韩宝才看我扶着个腰:“咋的了?崔哥昨晚上搞多了,肾疼。”
我摇摇头:“肾不疼,蛋疼。”
韩宝才拍拍我胸口:“崔哥,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啊。”
不是你丫想哪去了?得,我也没必要跟他解释,越描越黑。
在迎宾小姐的“谢谢光临,欢迎您下次再来”声中,我们结束了这次玉皇池之行,这次行程还算是比较圆满,除了我有点憋挺慌。
刚出了玉皇池到停车场把车给提出来,宁不凡那就打电话了,说什么昨天不好意思,事情太忙没去火车站接我。你丫不就是想说:老子时间紧,没工夫跟你闲扯,赶紧把事情给我解决了。
咱也不是那墨迹的人,回到他们租的地方,拿上我的装备赶往宁不凡的工地。等我到了地方就傻眼了,这地方也太偏僻了吧,不说距离市中心太远,就是离着郊区也不近啊。看见我们来了,宁不凡带着秘书亲自来接我们,那个隆重啊,就他们两个人。
整个工地全歇菜了,工人们都跑了说啥都不干了,有的这月工钱都不要了。搅拌机里边水泥都干了、吊机在那杵着现在就是一个标志性的废铁,有的楼房盖还没上上,有的盖个半拉茬,杂草都长出来了,何止一个惨字啊?
宁不凡哭丧着脸:“你也看见了?我这工地现在是人去楼空,我把钱全压在这上边了,结果下不来台了,银行贷款马上就快到期了,我是实在没辙了。”
我好奇道:“不是,这小区怎么盖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啊?”
宁不凡一拍大腿:“还不是想捞一笔拆迁款吗。”
原来如此,我说这楼瞅着盖得也不怎么滴,怎么还非在这地方盖。原来国家想要搞个江北大开发,很多地方都要推倒重盖,这帮黑心商人就瞅见商机了。马上批地皮盖楼,那楼三天上一层,风一吹都直晃悠,根本就住不了人,就是为了占那块地方得拆迁款。
我:“那你这地方不都占了吗,怎么还要盖啊?”
宁不凡:“老弟啊,拆迁款也是要按照你这个房子的价钱评估的。这楼虽然是个面子工程,可你也得盖好了啊,要不然我最多就能得个地皮钱,这哪够啊?”
活该,听着就解恨,让你们这帮狗日的投机倒把,这回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我当时就有种想要转身走人的冲动,让丫挺的自生自灭吧。不过我一想起我“师兄”,还有宁慧灵心就又软了下来,看看我手上那串电话号码,自嘲道:都怪你心太软啊,心太软。
罢了,我就送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