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治 疗
梦来时2015-10-27 12:463,949

  推开楚怡,长风迎了过去,冷笑道:“替人出头得有那个本事,你们两个杂碎就凭手里的柴火行凶吗?”“还敢骂人?”两青年咆着各举家伙打了过来。众女大惊,学生一般不敢招惹社会上的人,况且对方手中还有东西,“快报警。”楚怡忙向另外三人大喊。言刚落地,耳旁忽然传来两声惨叫,再回头时,看见的却是两个青年一抱鼻子一抱胸腹,正躺在地上打滚哀嚎,显然一时很难再起身,博斗经验十分丰富的长风不出手则已,凡决定出手攻击一般都不给对方再还手的机会,两青年一鼻梁骨被打断,一胸腹间被大脚踹中,想要不进医院都是不可能的事了,更遑论再爬起来拿棒报复了。

  而长风好象没事似地背着手道:“谁请的你们,谁出医药费。”言罢便向众人打声招呼欲回。叶婉仪看得真切,对一头雾水的楚怡道:“他出手太快,以至于我也没看清楚,那两人都倒下了。”楚怡忙喊住他,道:“何不向他俩问清是谁要对付你?”长风淡淡地道:“没那个必要,有人陪我练手反是件好事。”言此神色一冷,傲然地道:“我从不拒绝小打小闹,但要是有人敢动老子的歪脑筋,就得预备赔上自己的小命。”他声音不大,但那种睥睨一切的杀气,让地上两个青年亦强忍巨痛,不敢再大声痛呼了。

  回到小院,见李让正勤练一套他传其的拳法,便忍不住上前指正一下,同租一个院子,有些东西不可能对对方完全保密,但李让不是习武的好料,传他几招散手即可。躺到床上,长风招过客问道:“经络的事你懂不懂?”“你想干什么?”过客反问。长风遂把原文君受伤的事说于他听,末了道:“这件事犹如我一块心病,治不好她的胳膊会让我内疚一辈子。”过客笑道:“治病的事等会再说,我先问你以后如何待人家?我看她看你的眼神脉脉含情,已超越了姐弟的情谊。”长风苦笑道:“不比你那个年代,现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一夫一妻制,好象我只能娶姚芮不可。”

  “这对我们证道的人毫无约束力,等你进入先天之境你就会明白自己的实力可*纵尘世间大多数东西,多娶几个然后避世去修行,没多少人敢干涉于你。”过客说了一大堆仍话瘾未了,又道:“刚才那几个女孩中亦有一二个跟你有缘之人,就看你敢不敢了。”“当然不敢!”长风叹息着又道:“你别把我往邪路上领,弄不好被公安局以流氓罪给抓了。”过客轻笑道:“有句话叫‘身不由己’我传你这门内气为世间至刚至阳,到了一定的程度不得渲泄则不仅影响进度,而且会更使人抵挡不住女色的诱惑,到时你就知道历害了。”

  长风大惊失色,忙问:“可有解法?”“有”过客随即又传他一篇口诀,长风默记后更加脸红地问:“这与采阴补阳有何区别,你不是想害我吧?”“小东西。”过客笑骂了声,道:“这只是让双方都能有益处的*之术,何害之有!”言此又不耐烦地道:“找不找性伴侣是你的事,我只想提醒你的是,若想在年前突破小周天,必须得阴阳相济,不然有走火入魔之险。”长风似没听明白,大脑中除“*贼”外一片空白……

  星期六不到十点就来到原家,进门先堵原鹤龄的嘴,道:“小侄来给您赔罪来了。”说完忙双手递上两瓶他爱喝的杜康酒。“小子有点长进。”原鹤龄纵有千句话要说,可抬手不打笑脸人啊!沉了沉才道:“你先和你姐说话,我上街买菜去。”趁原文君未出屋之时,长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打量起被收拾得干净温馨的小家庭来。他知原伯母去世得早(后文详述),而原鹤岭也没再娶,这个家一直都是他们父女相依为命,而整理的这么舒适,肯定不是原鹤龄的功劳。穿睡衣的原文君出现在卧室门口,歉然地道:“这两天不知怎地十分贪睡,让你见笑了。”

  长风没搭话,反而走近前仔细地看了看她,道:“你气色不对,绝不是普通感冒所引起的懒睡。”原文君点头道:“这两年我就感到气血不足,到医院也查不出原因来,都言也不是心脏的问题,让人很是郁闷。”长风扶她在沙发上坐下,道:“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原文君笑问:“你什么时候学了这手?”边说边把手伸了过去,因为她很少怀疑过长风的话。而长风其实对中医一窍不通,更别说号脉这种没几年的道行根本掌握不了的深奥学问了,他只不过让体内的“过客”借机观察而已。装模作样地号了一番原文君的脉博,长风收手后即问卫生间的位置,待关上门后便招唤过客对话。

  过客沉吟后道:“当时她接下坠的你时不仅伤了左臂,而且也伤了带脉等左肋经络,使气血阻滞,久生大患。现在症状非常明显,再晚个一年二载,纵使大罗金仙亦束手无策。”“咋治?”长风直奔主题。过客答道:“自然是疏通,用你的真气疏散融化她肋间及肩臂经络内的淤血,但你连小周天都未过,发放外气不能持久,故要分多次才能使痊愈。”“那得多少天?”长风见有了希望,心里猛一轻松。“六七天一次,五次左右应该差不多了,但她毕竞是常人,一次绝不能超过十分钟,否则则会有危险。这反而对你有不少好处,一是你根本也撑不了十分钟以上;二是对练气则大有裨益。噢,对了,你最后一次发功后得提醒于我,不然你会后悔莫及。”过客最后一句说得很郑重其事。长风无意去追问缘由,急急出卫生间来见原文君。

  斟酌词句后长风始对原文君道:“我说过你的病我能治,今天就开始疗治一下,月内保你完好如初。”原文君纵是再信任于他,此时亦不禁惊喜万分,急问道:“怎么治疗?”长风正要脱口而出,猛地又咽了下去,那可是要她本人露出肋部的位置才能使真气透体而入啊!一时难以开口起来。原文君冰雪聪明,叹道:“我毎次去你家,我俩都在一块玩,有时午睡还住在一个床上。那时你调皮的很,不是常乘我睡觉时偷偷掀开我的衣服看吗?”长风哪敢等她说完,忙道:“哪有揭老底的!实话给你说吧,治疗过程中你得露出左肋和胳膊。”原文君脸色微红,但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进卧室脱掉睡衣,上身仅戴乳罩侧躺了下来,等待长风进屋。

  目光落在她白晰似瓷的肌肤上,长风有点呼吸不稳,原文君虽还是处子,但二十二三的年龄早已发育成熟,对他这个偷过腥的小男人的杀伤力可想而知!深吸了口气,长风亦不是太矫情的人,伸右掌先贴在其带脉穴上开始发功渡气。原文君在长风按在其腰部上方时心情激荡,险些呻吟出声,少女时最喜欢的小男孩在时隔六年长成男子汉后,再一次触及自己的肌肤,让她大脑有些发懵。“不可走神,用意念配合我的真气打开病灶。”耳听长风的声音,她忙稳住心神,即感觉有股*的气体在融化自己体内的淤血,触及病灶即如针刺般疼痛,且随着他手掌的往上移动,疼痛亦随之上升。但她知自己不能痛叫出声,以免惊扰了正在专心发功的长风而给他造成意想不到的伤害,尽管疼得全身是汗,她也咬紧牙关不发出声响来。长风此时亦是满头大汗,不间断地外放真气让他亦难消受,但他不能中途而弃,对原文君的歉疚是一个心病,既使赔上小命,他也希望自己能把良心债还清!

  从肋部到腋下再到胳膊不过半米的距离,却让长风“走”得艰难万分,第一次如此长时间的运功,让他有种真气即将枯竭的感受,好在即将完成最后一步了。正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买菜回来的原鹤龄吃惊地张大嘴问。长风不敢接腔,努力地把原文君胳膊上受损的经络修复一遍后,始收功调息。此时他汗如雨下,内外衣服加上厚厚的毛衣都被汗水浸透,模样可谓狼狈之极。退出去的原鹤龄好象明白了什么似地,掩好门,不再来打扰,静等原文君出屋,好问个究竟。原文君在长风入定后,轻轻穿好衣服下了床出门,欣喜地对乃父道:“我的胳膊能抬起来了。”闻言眼中即现泪水,原鹤岭的心情可想而知,独女六年不能抬起的左臂终于有痊愈的可能,让他怎不激动万分!当下即道:“把那小子叫出来,我好好表扬表扬他。”原文君忙拦下他,道:“他为我几乎耗尽了体能,现在切莫再打扰于他,只能等他自己出来再说。”原鹤岭点头不迭。

  长风调息了阵,待稍觉恢复些体力后走了出来,第一句话直问原文君道:“怎样,有效果没有?”原文君将左臂高抬,道:“虽然还有点疼痛,但已让我欣喜若狂了。”长风沉吟道:“一次不可能完全治除根,再有三四次就差不多了。”原鹤龄这时道:“对你小子谈不上什么感谢,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吃饭吧。”长风则摇头道:“正想说这事呢,我这样子只能先回去换好衣服再来。”原家父女登时醒悟,他家也没有适合长风穿的衣服啊,原鹤龄只能点头。“我陪你去。”原文君的话让长风有点不自然,他那里乱得很,东西乱扔乱撂的跟猪窝差不了多少。原文君似猜出他的心事,微笑道:“我正是要帮你收拾一下房子呢。”长风遂不再拒绝,拿起餐桌上那包还没解开的烧鸡`牛肉等熟食就走。“等等。”原鹤龄忙叫道:“都拿走了,让我午饭吃什么?”长风谑笑道:“你自己再想办法,反正少吃一顿也饿不死人。”“臭小子!”原鹤岭佯怒……

  坐上原校长的专用轿车长风和原文君就来到了他住的小院胡同口,司机把车开走后,长风也不招呼原文君一声,直接小跑进院回屋,急于换下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太难受了。脱完外衣长裤脱中衣,再脱内衣,里外都得换完,而正当他刚脱下裤衩之时,进来的原文君见他卧室的门没关,直接走了进来,看见长风赤条条地身体,不由惊叫一声。危机时方能显出一个人的能耐,长风一头扎到床上再用被子蒙住全身的动作用“电光石火”来形容并不为过。

  让原文君吃惊之余不禁“咯咯”直笑起来。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长风羞恼地道:“你怎不叫一声就进来?还好意思笑!”索性坐在他床沿,原文君爱怜地伸手摸了他一下头,不理他的愠怒,犹自笑道:“小屁孩,我帮你洗澡时,啥没见过?”长风再次脸红,小时候真有这事,他那时好缠着这个姐姐,并十分依赖,清楚地记得他十二岁那年,亦就是她最后一次在他家过署假时的一幕,不禁又想把头给埋起来。原文君没让他如愿,伸手轻轻拧住他的一只耳朵,自己也红着脸贴在他耳边道:“小时候你那些能耐哪去了?莫非越大越活回去了?”令他痴迷多少年的气息和体香就在鼻际,再闻听近乎于挑逗的语言,长风的野性被激发了。

继续阅读:第十八回 往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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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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