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笑意的骆重与长风拥抱了一下,道:“我听风弟的主意,把那边的生意完全脱手了,趁把最后一批小机械送往这里的老客户店里,来看看兄弟你。”长风竖大拇指,道:“那么大的生意,骆总说舍就舍,真乃大丈夫也!”骆重笑道:“还不是兄弟你一言唤醒梦中人吗?”长风心知这不过是他故意赞誉之词,他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当下道:“上午我给您接风洗尘……”没等他说完,骆重即道:“午宴问题,这里的老朋友早就安排在心圆酒店了,我来就是通知你后过去的。”言此复抓住长风的手,诚挚地道:“你我生死之交,虽分手不过半月,却在哥哥的心里跟过了几年似地,待会你一定要去。”长风闻言心里亦是一暖,便点头答应下来。“不耽误你的时间了。”骆重说完就走,这就是他的性格。“我也去,长这么大还没敢进过那么大的酒店呢。”待人家走后,关童摇着长风的胳膊撒娇。“回你班里去。”长风沉着脸训斥。
最后一节课上完,叶婉仪小声问长风:“我能去吗?”“当然。”长风微笑又道:“今天星期五,反正下午没课,去玩玩也好。”待出了教室,关童和楚怡早在外边等着呢。而彭书嫒也跑了过来,挽着叶婉仪的胳膊腕子道:“你们哪里去?我跟你们去好吗?”好象她也听到了长风跟骆重在外面的谈话内容。叶婉仪为难地望向长风,却听他冷冷地道:“我们不过是去寻常吃饭而已,没那么多花边新闻要报道的。”闻言脸红,彭书嫒不由松了手,而其实正是高鸿要她跟去打听刚才那个貌似大老板的是何许人,是不是等。待走出很远,叶婉仪叹道:“没想到小嫒她为了高鸿什么都愿意做!”“这就是爱的力量。”长风谑笑不已……
轻车熟路,当前厅的小姐看见长风时忙弯腰打招呼,让三女疑云大起,又见人家直领他们到了约定的地方。楚怡遂忍不住问他道:“真小看了你了,来过几次?”长风不答,直接在外敲门。骆重亲自把他们迎进,对屋中一大腹便便的中年道:“韩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生死之交刘长风兄弟。”闻言眼睁的滚圆,韩老板忙双手握住长风的右手,惊问道:“莫非大学美术系的刘长风吗?”
“正是,韩叔叔认识他?”说话的是关童,韩老板名韩长江,和她父亲有生意上的往来,两人早就认识。韩长江仅向她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仍不放长风的手道:“韩某何其三生有幸,能结识老弟这样的大英雄!”见众人愕然,忙解释道:“市里稍有身份的,无有不佩服长风老弟的神勇和胆识的人啊!”“怎回事?”骆重亦相当好奇,更别说那三个女。韩长江便把长风的“壮举”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长风在旁不时更正其中的不实部分,最后道:“其实一开始我就是自保而不得已而为之,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齐家倒还好对付,姓连的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再派什么人来呢!”
三女听得无不热血沸腾,关童道:“无论怎么说,小风的大名可是盛传了。”骆重沉吟道:“但事情有利则有弊,这件事反对兄弟的影响不小啊。”长风点头,道:“我早有心理准备,走一步算一步,真不叫上完,就跟骆总干生意去。”“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骆重大笑后又从怀中取出几张名片分发给众人,同时认真地对长风道:“我所说的话永远作数,这在深圳开的新公司已经有了兄弟的一份了,如你再能过去帮我打理,股份会更多。”“这以后再谈。”长风不想就这个话题往深处说。
菜是最好的包桌,酒是五粮液,韩长江又为三个女生要了些啤酒果汁之类的。但见长风要饮啤酒,他不满地道:“老弟这就不对了,今天说啥也来点白的。”长风苦笑道:“我喝白酒好坏都是一个味,就跟咽药似地不好受,还是弄点啤酒算了。”韩长江还没开口,旁边倒酒的服务员笑道:“别人怕喝醉尚情有可原,你刘先生在这可是有专用房间的呀。”“专用房间?”众人大奇,尤其是三个女生,楚怡即问长风道:“怎回事?”“是啊,怎回事?”长风也觉好奇,待看淸服务员是谁后,心里不禁打鼓,原是差点就失身给她的解语姑娘啊!忙向她暗使眼色,示意她说话悠着点。
“我来解释。”门开后一个优雅的中年走了进来,径直与长风握手,道:“徐总走时特别交待把刘老弟当上宾款待。”言此又自我介绍道:“我叫师昌,是徐总的接任人。”“幸会,师总太客气了,只不过我,要什么包间,徐总给我的贵宾卡还没用呢。”长风见对方平易近人,顿生好感。师昌待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对长风道:“哥哥我不是碎嘴之人,希望等老弟散场后,能到我的办公室说会话。”长风只有点头。待其走后,骆重对三女道:“我兄弟的故事精彩至极,非三言两句所能概括,日后再慢慢问吧。”
大家小姐如楚怡也不曾享用过如此奢侈的整席午宴,三女都吃得大饱,反观长风倒象很有风度似地吃的不多,饮酒也少,过客曾告诫过他上好的酒菜反对修行不利。由于骆重还要赶飞机去深圳,午宴也没持续太久,待把他送上计程车后,叶婉仪提醒长风道:“师总不是要见你吗?”“你们先走吧,我去见他。”长风说着就想再帮她们拦辆车。“你想的倒美。”楚怡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肘子,又道:“我们几个今天不走了,非得看看你的专用房间是什么样子不可。”“不错。”关童抱起他另一只胳膊就与楚怡往里架,叶婉仪则在其身后推,三人都饮了不少啤酒,胆量比往常大得多。吓得长风忙道:“你们快松开,让人看见了怎办?我给你们开个房间就是了。”
刷卡要了个双人间,长风要她们先上去,自己则向师昌的办公室走去。寒暄过后,师昌道:“也没大事,只是想结交你这个朋友。”长风微笑,道:“承蒙师总看得起,长风亦是好结交朋友的人。”两人再次把手握在一起,约好周日晚上坐一起详聊后,长风便退了出来。待走到她们三人的房间时,他先贴在门上听了会,却无多大动静,“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安静?”边自言自语边伸手推门而进。“快出去。”楚怡大喊的同时忙和叶婉仪跑进了浴室关死门,原来两人仅穿内衣正准备洗浴,未想长风这么快就回来了,被他看个大概。
“哼,什么样的我没见过?”长风倒没在意,继续往里走。“说,你到底见过多少不穿衣服的女人?”关童从床上起来,又想拧他的耳朵。然由于酒店暖气充足,关童穿的也不多,下身亦是仅穿了条短裤,她熟透了的身体几乎让长风把持不住,忙把被子给她盖上。
“没种。”关童斜睨着他怨恨地挑逗。长风俯下身去在其耳边低声笑道:“你敢在人前办事?”关童搂住其脖子,吃吃地笑道:“只要你敢,我什么也不怕。”伸进被窝几下,长风坏笑道:“小妮子不识天威,这两天就找机会让你从此不敢再招惹我。”“说话算数。”关童要勾指头。长风可不愿陪她玩这个,凑上去吻了会后站了起来,他真怕两女突然出来撞见好事。“童童,把我俩的衣服拿来。”楚怡在浴室叫喊。“不给她俩送。”长风大声又道:“不是还有遮羞布吗?我还准备带你们去室内泳池游泳去呢,这样怕看就算了。”不言关童窃笑不已,两个在浴室里的人在沉默会后,竞真的开门跑了出来。长风玩心大起,有意识地以身拦截楚怡,却被人家照腰里拧了一下后不自主地闪开了路。
楚怡和叶婉仪钻进一个被窝后,即沉下脸,道:“刚一进门时你说什么?什么样的没见过是吧?……”不等他说完,长风干咳了两声,道:“你们在这吧,只要不超过明天九点就行,我走了。”“你敢,童童快拦住他。”楚怡边说边自己也跳了下来,不顾形象地去拽长风,惹得叶婉仪咯咯直笑。长风借机在她大腿上偷摸了一下,道:“你不会让我也住在这里吧?如咱俩一个床,我倒愿意考虑考虑。”楚怡咬牙,道:“你也别吓我,我就不相信当着这么多人,你敢怎样?一个床就一个床。”“我腾位置。”叶婉仪凑趣地跳到关童的床上。长风有点发懵,关童趁机笑道:“他就是嘴上的劲,敢吗?”“大不了将你们仨都收了。”长风即脱皮衣长裤。
楚怡始惧,忙钻进了被窝把头也埋了起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长风犹自吓另外两人,道:“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关童根本不理他的虚张声势,叶婉仪却红着脸小声道:“别把我算进去……”“你更跑不掉。”长风继续给她施加压力,真能都吓跑正好。“别怕他个纸老虎,咱俩睡咱的,谅他没那个胆子。”关童鄙夷不屑。叶婉仪遂安下心来,想长风也不敢胡来,两人刚才都喝了不少,真有些困意上头,不一会关童先进入了梦乡。
“刚才的劲头哪去了?”在经过一开始的不适应后,长风开始调笑对方。曲肘后顶,楚怡羞怒异常。长风不防,被顶得闷哼一声,报复似地把她抱在怀里,使楚怡如遭电击,再也不敢乱动。听他笑道:“童童好吃贪睡已经见周公去了,咱俩给小婉仪作个示范……”“别扯上我。”叶婉仪忙又喊道:“你俩该干什么干什么,我睡了。”说完即将头蒙了起来,再也不敢出被窝,心中犹自乱跳个不停,这种荒唐事吓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