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仪则急拽住她道:“你去了又怎样?童童还光着身子在他背窝里呢,我俩去了算什么?”楚怡遂不再坚持,被叶婉仪拉走,但一步三回头,意犹未甘,让叶婉仪怀疑她是否真能忘掉那真正的“花花公子”?同时念及自身的同样遭遇,让自以为能理智行事的她亦觉十分茫然,她认为自己在诸女中最为弱势,同时亦最在意长风,但就算她不介意以后的结果,也不能这样鬼混啊,万一传出去即身败名裂的后果,使她不得不望而却步。
颜玉独自不请自进,让长风感到很意外,问道:“你没发烧吧?不怕我吃了你?”压根就不接他的腔,直接坐在床沿,抚摸了一下被窝里关童有些羞红的脸,颜玉微笑道:“又一块好肉喂狼了。”“表姐!”关童在什么人跟前都能放得开,唯独从小就忌惮这个表亲,撒了声娇后即用被子蒙头,不敢再出。“想加入么?”长风轻挑地坐在她身边搂上腰肢。颜玉并未见一丝慌乱,只淡淡地道:“我还是那个条件,明媒正娶。如果你敢答应,我即刻自己宽衣解带。”
“你不怕我事后反悔?”长风贴得更近。“不怕,我自有办法让你老实。”长风退却了,颜玉在他心里是诸女中最具智慧的,他可以调戏也下手抚摸过,可就是不敢动真格,仅此一项就让他头痛不已了。“说吧,你今晚来有啥事?”长风站了起来问。颜玉直道:“我想请你明天下午到我临时租住的家去一趟,帮我妈看看病。”“我又不是大夫?”长风即揺头。颜玉依旧平淡地道:“现实中的医生也看不了我妈的病,你治好文君姐的病用的可不是药物,我说的你明白了吗?”
长风点头,道:“我明白了,然而。”言此谑笑道:“我的诊金可不低啊。”“随你开价。”颜玉脸色微红,站起来就走。“慢着。”长风在后面要抱,不想人家身法奇快,一扭即闪了过去,嗔道:“急色鬼,再在人前调戏人我就找你爸妈去。”“你找他们干什么?”长风奇之。颜玉咬牙道:“告诉二老你在这里干的好事,当然还有别的……”不等她说完,长风即叹道:“我怕你了行不行!”“送我出去。”颜玉窃笑。待将出院门,她认真地看着长风道:“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想让你明白,以后也只有我才能伴你见证金丹大道。”“啥意思?”长风不解欲问,然而人家已走出了门外,且不再回头。
关上门回屋,对关童道:“还不起来?”关童嘟着嘴道:“把人家害成这样,我今晚不回家了。”长风瞪大眼睛惊呼道:“我的那个天,你不会想和我同居吧?”“是又怎样?”关童向他眨了眨眼。“不行。”长风皱眉道:“至少在上学期间不行,不然别说我以后不理你。”关童一慌,忙拽住他的在手贴在自己脸上,委屈地道:“至少得让我在这休养一个晚上吧?”又摇起臂撒娇道:“你就不可怜可怜我?”“说好了,明天一早就得走。”长风稍顿又道:“这事也不能常做,每月一二次就行了,不然你怀孕了怎办?”关童尽管不赞同他的意见,但见他说得极其认真,便也不敢顶嘴,只把他往床上拉。“你不是想找死吧?”刚躺下即被她八爪鱼似地缠上,让长风忙吓唬于她。“死就死吧。”关童执意求欢,但见长风咬牙,忙在其耳边软声求道:“如你能温柔些,我保证永远听你的安排,否则我明天咋回去!”长风倒有些畏手畏脚了……
次日上午九点多送走关童后,长风直奔原家,老头子早就威过:每个星期六必须上他家吃饭,不然要揍人。进门却见原鹤龄要出门,对他道:“几个老朋友在钟校长家聚会,午饭你就跟你姐在家吃吧。”出门没走两步,又回来对长风道:“那日钟校长往北京打了个长途,似跟人专门介绍你的情况的,我建议你星期一亲自问问他怎么回事。”长风皱眉道:“难道说这老头子把我给出卖了!”“不会。”原鹤龄即道:“依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无缘无故把你往火坑里推,听他那话意,还有向某人推荐提携你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他一番美意。”“人心隔肚皮。”长风不以为然。“你这犟孩子。”原老头笑骂了声,不再耽误时间,赴宴去了
与原文君见面长风最感温馨,犹如夫妻般说不完的往事,道不尽的温存,一上午都在轻松适意中渡过。午饭时他把颜玉找他的事说了,原文君道:“小玉父亲去世得早,好象她的外祖外婆及先辈们也很少有活到五拾的人,跟有遗传病似地,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长风吃了一惊,道:“遗传病也不能连夫妻双方都传啊?此必有蹊跷之处。”“所以她妈要执意翻盖老屋,想是请了风水先生看了吧。等饭后小睡会,我领你去。”
颜玉的妈妈余氏与她有七分相似,近五旬的年龄,有着一种知识分子的书卷气质,本是本校物理系的教授。甫一见面,过客就在长风脑海中道:“此乃他们家传的功法上的问题,看这妇人经脉已枯,怕是所谓的病入膏肓了。”长风见其面色苍白,且双腿明显萎缩,不利于行,亦暗自叹息。余氏似从长风眼中读到了什么,淡淡地道:“你果如玉儿所言,不仅所学惊世骇俗,而且胸怀大爱。”这话夸的!长风登时脸红脖子粗,险些站立不住,不由望了眼向他眨眼的颜玉。
暄一阵后,长风借抽烟进了卫生间,向过客问计,道:“真无挽救之策?”“有。”过客笑着道:“跟她不间断地双修三天,不仅能重新打通她闭塞的经脉,而且咱的至阳至刚之气还能纠正她们有偏差的玄阴内息。她们所习即所谓孤阴不生,到了一定的时间或年龄段而未能突破瓶颈,就是这个结果。”“你开什么玩笑!”长风苦着脸又道:“别说我不能,人家会愿意才怪,毕竞几十年的清誉啊。”“你说的不错。”过客复叹道:“不说你功力不够,既使做了也不一定能完全治愈人家,而且怕其玄阴之气会反噬得让你承受不住而玩完。所以说你要以平常心看待这世间的生老病死,并不是每个修行的人都有机会见证大道精义的,一万个中也不一定有一个。”稍顿又道:“如今你要做的,则是救那女娃,乘她阴毒未进经脉与之双修,反有相辅相成之效用。”“你以为我什么都听你的?”长风不再搭理他,洗过手后直接出了卫生间与她们叙谈。
天南地北唠了会后,当颜玉请长风为其母把脉时,余教授则摇头,淡淡地道:“药医不死病,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到了哪一地步,就别再为难小风了。”颜玉凄然地看向长风,却见他闭目不语,不由泪下。余教授沉吟片刻,向两女道:“你俩先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小风谈。”待她们走后,余教授对长风道:“你想必看出了我们的功法存在弊端,以及它的后果,为此让小玉日后再向你详细说吧。”长风点头,问道:“既知有缺陷,那为何还不放弃呢”闻言苦笑,余教授缓缓地道:“家传功法传女不传男,由于遗传的因素,如不练习则不过二十即夭亡,子女不能选择父母啊!”
长风问道:“难道数百年来仍无法完善功法吗?”余教授苦笑道:“这让玉儿找机会再给你解释吧,我俩单独对话的原因是,昨天我在文娟身上看到了两家数百年的希望。”言此目光炽热地又道:“没想到她在你的帮助下竟实现了突破,且阴毒大減……”长风心下忐忑不安,不等她说完即问道:“她,她,她那个没细说过程吧?”“当然说了。”余教授微笑。见长风不安起来,沉声道:“老祖宗传下来的这套双修功法本身就无*邪之意,只不过道德的约束使常人不敢逾越,但我们都是修行的人,应能坦然面对。故我想请你帮帮玉儿,以避免步我后尘。”
“可是。”长风为难地又沉吟会后才道:“我已有未婚妻,且与文君姐有白头之盟,正不知如何才好呢!”余教授微笑道:“我知你是个有担当的大丈夫,我会劝她不计较名份的,你放心好了。”有这句话保证,长风心里一松,口中道:“但也要尊重她本人的意见才好。”见对方点头,长风始长吁一口气,随口道:“人常言‘盖棺方定论’,我想尝试下为你……”不等他说完,余教授即有些慌乱地道:“行将就木的我绝计不会失了贞节……”长风忙打断她的话,道:“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想输你一些至阳之气,让你重修一下膻中丹田,借以抵御阴毒上行,但至于能否有效,就不得而知了。”“那得看你至阳之气有多深厚?”余教授点头,千古艰难唯一死,不由稍起求生的欲望。便高声唤两女进门,吩咐道:“小风愿为我输真气,你俩守在外面,切莫让人靠近,而惊了我俩。”复问长风:“要上里屋吗?”“不用。”长风很自信。
而一到实施阶段,就出现问题了,中丹田对男人来说好找,对女人则是个隐私的地方,*中间稍下的位置让长风迟迟不敢下手。“来吧。”余教授微笑,边解开上衣扣边有些羞涩地道:“你权当我是你未来的丈母娘。”应了声,长风过去将右掌掌心贴了上去,道:“你必须全力吸收这股真气,然后设法炼化。”说完不再迟疑,凝神发功,且长时间的运气不辍。十余分钟过去,满头大汗的他始在余教授的示意下停止,但腿软得难以站立。
是颜玉和原文君把脱力的他抬上床的,颜玉的床,淡雅幽香。内衣也得换,原文君不顾他的反对,统统给他扒了下来,都湿透了还咋穿?颜玉接过要去洗,原文君却道:“你先去他那地方找他的衣服,打总一块洗。”
醒来时已经天色黑透,颜玉首先告诉他道:“文君姐见你睡得很死,先回去照顾喝多了的原伯伯去了。”“你妈啥样了?”长风亦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心里压根没底。颜玉笑道:“我这些年从来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过,谢谢你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见长风似没听懂,忙又道:“很对症,现在她已能控制那个气团不散,并用逆式呼吸法逐渐让它发展增大呢。”长风点头,道:“你们母女都很聪明,本是我忘了交待逆式呼吸见效快,庆幸她找到了正确方法。”“你在夸我吗?”颜玉露出的羞涩让长风看得一呆,这应是第一次见吧?
“我还是起床吧。”长风说着要掀被下床,然而忽觉不对,忙又躺了下去,他现在可是一丝未挂啊!颜玉捂嘴羞笑,道:“倒是起来看看啊?”长风羞怒,见室门是关着的,报复似地在她臀部狠抓了把,又谑笑道:“你妈可是把你许配给我了……”颜玉不等他说完,即道:“从一开始我就不反对嫁给你,但听清了,是嫁而不是当地下情人,且要生活在一起。”长风闻说愁眉不展,叹道:“你知道我已经在姚芮和文君姐中间无法决择了……”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颜玉咬唇嗔道:“在咱国家不行,到国外也不行吗?真是个傻瓜!”
恍然大悟,长风心结遂开,原文君这边不成问题,相信姚芮也不敢过于坚持,多跑几个国家办婚礼又有何妨呢!心结既解,便有了想法,手直往人家大腿上摸。颜玉忙阻拦,道:“学校派我去参加全国性的绘画比赛,明天下午就坐飞机走……”长风没收手的意思,心不在焉地道:“那有什么关系呢?”颜玉跳开,红着脸道:“关系大了,文娟说的我还没信,而当我去取你衣服想把你的被罩床单拿来洗时,看见上面有好几块血迹,才知道关童为什么下不了床。”长风微笑道:“她俩都是欲女型的,不狠些怎能制伏?你莫怕,文君体质最弱都能承欢数次而不叫苦,你反打退堂鼓了。”颜玉犹犹豫豫尚未决定,长风猛地下床,光着身子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