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宣*,阿珊在使出浑身解数后仍然不敌,只有认输求饶。长风笑着转移阵地,向另一床上摸去,他对小电影上这具熟透了的身体印象十分深刻,及亲手掌握时心情自是激动不已,几乎未作前戏就一顶而进。“轻点!疼。”原来阿卿早就被他们两人惊醒,只羞于睁眼罢了。“你在片子里很饥渴啊,怎就这样不经弄?”长风奇之。“那是表演,又不动真格。”阿卿呓语。长风笑道:“我不管那么多,只知你们这些人引起了我的征服欲。”当下在她痛并快乐中猛打猛冲,似要把对方揉碎……近一小时后,在尝试各种*后,长风始在其哀鸣下交出存货。“野兽!”阿珊咬指惊叹,而阿卿哪还有说话的*,只把最后的力气抱着长风的腰身不松手。
在两人的追问下,阿卿始说出她今天把自己灌得烂醉的缘由,原是被黒社会盯上了,而还不是一般的人物,是与江凡等量级的大哥式的某江湖堂口老大。阿珊皱眉道:“这个阿荣粗鄙少文,不按规矩行事,与凡哥关系亦很紧张,恐不易说服他放手。”阿卿垂泪道:“我已有托付终身的未婚夫,可这阿荣就是不肯放过我,且我看见他就恶心,更别说长期生活在一起了!”麻烦,而且是大麻烦事。长风直想在自己的那东西上来记狠的,谁让他又胡乱招惹人家呢!转怒到阿珊身上,跳过去狠揉几下,把再起的雄风狠从其背后顶入,大动起来。两女不意他恢复得这么快,在阿珊的请求下,阿卿亦过来“帮忙”,一时间屋内春色荡漾,让长风感觉当了回毛片影帝。
生意随后蒸蒸日上,让长风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唯答应人家阿卿的事无法赴香港兑现且有无从下手感,使他有点郁闷。这日上午江凡夫妇亲自送货来了,江夫人不仅恢复了行走能力,而且神智也大部分清醒,当然大脑的损伤还是给她留下了不少后遗症,但已无语言障碍且思路已较常人无异,对长风这个救命恩人她一眼就能认出。迎进楼上的客厅,一番客套后,江凡扫了眼窄小的房间,道:“太小了,不如乘深圳房价还低得多,买一套吧。”长风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接口。江夫人亦劝道:“要不让你凡哥替你物色一套吧,以后这里的房价肯定大幅上涨,买房子比买什么都升值得快。”“我一定认真考虑。”长风由衷感谢两他们夫妇的关爱之情。
待到了午饭时间,长风把先前卖出去的货款,共一百二十多万都放在桌上,道:“等再卖些,就能凑足上次的钱了。”江凡不悦,道:“我知兄弟是至诚君子,但不能因成全你的美名就把哥哥我往无义无信上推啊!上次我已再三言明头批货款作为你创业的流动资金,全归你个人支配,还要我再重复干吗!”长风忙道:“礼太重只能使小弟心中难安……”江夫人插言道:“活命之恩能值多少呢?如此算来兄弟的情份让我们更难还清了!”长风沉吟,这话不好接!江凡微笑,道:“我再郑重说一遍,先期的二百货是你以宝刃抵押及救你嫂子的费用,至于这批货,等售完再付钱不。如兄弟再言其它,就不把我当哥看了。”长风无言以对,只有点头称是。
吃饭时说到阿卿的事,江凡皱眉道:“阿荣就是一滚刀肉,谁的面子也不给,前几年被大圈仔险些端了老窝,便怨恨我们这些弟兄不及时支援,故断了来往。阿卿被他缠上,可就麻烦大了。”江夫人叹道:“还是让阿卿避避吧,反正她这些年积蓄不少,该收手嫁人了!”“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江凡点头。江夫人转而对长风笑道:“兄弟年纪青青便潇洒不群,怪不得祥大导演一心想把你往演艺界拉,而你不去真是可惜了!”江凡则不以为然地道:“我绝不赞成他往那方面发展,现在就已把那么大明星迷得晕头转向,不惜献上身体了,等他成了巨星级的人物那还得了?怕再建个阿房宫也不够藏娇的!”敢情他看出了阿珊和阿卿点事了。
长风大汗,忙道:“非是小弟有意招惹……”话没说完即被江夫人打断,听她道:“兄弟或许自感不到你的风度对成*人有多大的杀伤力,简直是致命的威胁!以后可得小心点,别真象你哥说得那样让那么多人为你寻死觅活的啊。”长风闻言心中一凛,人道旁观者清,回想自己破过客蛊惑得确实不太像话,所作所为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棍丶流氓,如再不知收敛,非仅国内不能容他,恐怕以后诸如香港亦难有立足之地!念此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
送走江凡夫妇后,他即拨通阿卿的手机,道:“换个环境生活吧,你已三十多,该结婚育子了。”那边阿卿点头道:“正有此打算,现在准备处理这里的房产,然后到深圳定居呢。”“不好吧。”长风忙劝道:“我认为你移居到大马或其它东南亚国家比较合适,那里的华人众多,且黑社会势力都不大。与之相比,深圳离香港太近,哪能摆脱阿荣的纠缠?”
阿卿则道:“人家就是想离你近点嘛,这些天真想你!”长风大惊,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快结婚的人了,该收心了。破坏人家家庭的事,我不能再做。”“是你先上了我的身的,每处地方都留下了你的痕迹,休想一走了之,除非你答应和我们保持这种关系,不然我就上法院告你去。”“你找死啊?敢再来挑衅,非弄死你不可!”长风威胁人的底气就不足。那边阿卿窃笑道:“我俩都打定主意了,绝不轻易放手,后天就找你去,到时有火再发吧。”麻烦,大麻烦,长风感觉遇到了空前的天大的麻烦!
同行是冤家,这边的一枝独秀,让另外两家金店的老板妒心大起,这晚他俩一道来到“老地方”舞厅拜访这一带的“大哥”余大同。三十壮岁,身材魁梧的余大同以心狠手毒闻名北城道上,手底下有过几条人命,但他背景很深,一一都被他花钱摆平了。听完两人的来意,笑道:“小意思,我只想告诉你们的是:我的收费可不低啊。”“多少?”姓麦的金店老板急问。余大同轻轻一笑,伸出巴掌,道:“每人五万块,没这个数,我不会代你俩出头。”姓麦的色变,忙道:“这两月生意惨淡,正为房租和员工的薪水发愁呢,实是拿不出连这么多钱来。”心里开始打退堂鼓。另一周姓的老板咬牙道:“五万就五万,只要同哥设法把那小子赶走,我就付钱。”余大同没去理他,反向姓麦的寒声道:“你以为我在百忙中接见你俩仅这么简单?限你们明天上午十二点前把钱一分不少的送来,不然别怪我先派人砸了你的店铺。”姓麦的大悔,这不是自找罪受吗?看来真不该招惹黑道啊!
待那两人出去后,内室转出一浓妆艳抹的风*人,嗲声道:“才十万块钱,值得你费劲吗?”余大同笑道:“当然不值,你放心好了,等活做完后,我会带你去上他俩的店中免费拿最大最重的项链手镯等,敢不给试试。”女人撇嘴道:“我才不要那么土气的东西呢,反是你准备对付的那家店里都是今年香流行的金饰,连许多大明星都来买的。”余大同若有所思地道:“原来是这样啊。”沉吟了会,笑道:“待明天上午让阿七阿飞他俩陪你去挑选钻戒去,先吓唬吓唬他一下,若他识趣的话,倒不妨毎月收他点保护费算了。”妇人笑问道:“那两家咋办,收了人家的钱不办事吗?”余大同冷笑道:“收钱不办事的事多了,谁敢拿老子怎么样?论公论私老子就是北城的王。”妇人眉开眼笑,扑到他怀中媚声道:“是啊,江湖上有你干爹,公安局有你表舅,哪个不长眼的敢捋你胡须啊!”余大同得意大笑的同时手往她裤腰下伸,想先用大干来提前祝贺一下。
次日上午,长风正在离金店不远处一家早点铺用饭,一店员跑来道:“勤姐让您赶快回去,有人拿了钻戒不仅不给钱还出言恐吓,现在正与霍大哥拉扯呢。”长风苦笑,道:“生意一好就有人坐不住了,不用急,他们跑不掉的。”阿七光头,阿飞长发,此刻两人都脱了上衣露出纹身,冲霍思进瞪眼。该说的都说完了,可人家就是不听他那一套,有心硬闯,却遭人家大手一扯,险些把他俩拽趴在地下,遂收了硬碰硬的心。但那女人似有不耐,钻戒已戴在手上了,且十分合适,总不能丢人现眼地再还给人家吧。遂历声向霍思进道:“再敢不让老娘走,小心我叫人这就砸了你们的店……”话没说完,耳听有人道:“掌嘴,霍大哥若不听我的就开除你两小时。”
霍思进现在对长风完全服气到底,闻听一点也没犹豫地拿巴掌照这自称老娘的女人的嘴上搧了过去,立见血沫飞出。那妇人先是被一巴掌打得懵顶,后呼天唤地地用头去顶霍思进,希望能顶出条血路来,从而脱身。“放跑一个我扣你四个月的工资,还不按倒捆了。”长风一边点烟一边谑笑着说。一人四月,三人就是一年的五万元工资,霍思进虽然上小学时算术从没及格过,但这账还能算出来。当下三八五除二地将两男一女掀翻在地,在三人历声威胁却又不敢硬抗中,喊人找来细绳背扣着绑了。待要去摘那女的手上的钻戒时,长风忙道:“你如弄下来,则什么证据都没了。”转而对店员道:“打电话报警吧,现在是法制社会嘛!”接下来应付警察的事就交由霍思进和阿勤去处理,他是老板,不能事事都抛头露面吧?这事不小,围观的人群中自然也有麦丶周两人,见这边的人一点也不给姓余的面子,商量后遂决意不再花冤枉钱,事闹到这般地步,想余大同自己也不会善罢甘休。
傍晚时分,长风对霍思进等人道:“那女的姘头绝不会善了,必在这两天晚上来搞破坏,等收工后先把贵重物品打包放到我房里,那些普通的任他们砸抢就是,也不要阻拦,正愁不好卖呢。”阿勤点头,道:“所幸咱们装了摄像头,不怕他们胡闹。”霍思进则道:“如此则影响我们的正常经营,还是另想他法为好。”长风不以为然地道:“据说那两男一女下午就被派出所的放了出来,可见对方有持无恐,定会再来惹事生非,不把这些渣滓彻底弄怕了,我们则永无宁日。”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阿勤道:“为防万一,还是得通知当地派出所,以免到时我们伤了他们而遭反咬一口。”“还是勤姐考虑周全。”长风点头,沉吟了会,又附在她耳边交待了几句。
余大同很生气,他咆哮如雷地对十几个马仔道:“惹了老子的后果很严重,要出大事的。”有一有文化素养的小弟劝道:“不是猛龙不过江,他们能让大明星替金店宣传,必有了不得的背景,不可等闲视之。”余大同哪能听得进去,犹自恨恨地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无论如何也要叫他们知道老子的历害。”势成骑虎,不板回面子他余大同还怎么去混?当下调兵遣将,准备在其关门之际打他个措手不及。当然余大同能在北城称大哥好几年亦不是个头脑简单的莽汉,他自己就不敢亲自上阵,美名曰:坐阵遥控指挥。待安排好手下走后,用大哥大拨通几个号码,事先向干爹丶表舅打个招呼,来以防万一。
座钟指到深夜十一点钟,余大同有点坐不住了,派出去的人不仅一个都没回来,而且连打了三四个人的传呼均无回应,难道又出事了?正要再派一人前去探风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两个男人谑笑着走了进来。进门先把一张单据放在他眼前,其中那年轻点地用感谢的口吻道:“真得谢谢你,把我们店里的不好卖的东西都报销了,这是清单,请您过目后再理赔。”“来找麻烦?”余大同边说边伸向办公桌的抽屉,那里有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