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有点晚了。
罗天都淡然的脸色一沉,沉声道“想要让我上场,你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毕竟,我这也是为了师弟们着想,难道,侯兄并不是如此想的吗?”
每一位武者,都有想要跟一位强者较量一番的想法,纵然输得一败涂地,但是,他们需要的就是那一种交手的经验与心得。从这一点不难看出,罗天都确实是在为这些实力低的师弟们一个合适的挑战机会,也在为这些师弟们着想。
要知道,一位修为低的武者与比他实力高一些的武者生死之战,如果事先有这种战斗的经验,那么生死之战才不会手忙脚乱,心里才会有一个底,这个底就是用来衡量是战是退的一个标准。
天才,之所以是天才,那就是他无论任何方面都有一定的基础。
如战斗意识,如修炼天赋,如武学技巧……突出其中一个,表现卓越,那就是天才。
罗天都的打算就是,乘此机会,让这些有潜力的师弟们能够更加清楚的认知真元九重天的力量。
当然,这并不是他找来的借口,早在先前,他就有所想过,只不过被争夺大师兄之位的彩头所覆盖,丢在脑后。
闻言,侯长生脸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冷芒,罗天都的打算,顿时了然于心,“好算计,罗天都果然不愧是罗天都,连我都被你算计进去了!”想通这一点,在那一瞬间,侯长生心中简直愤怒之极。
罗天都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就代表他侯长生是个心胸狭窄,看不起那些实力低的人吗?
如果自己真的打赢罗天都,坐上了大师兄之位,那么接下来这些弟子只能是表面认同,暗地里却阴奉阳违。
大师兄,并不是那么好做的,而且还是真元境弟子的大师兄。在一定程度上,大师兄,就代表一个宗门的脸面。
南云亭。
“侯师兄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看不起我们这些实力低微的人吗?”青城的下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心底难免心中抱怨。
“在侯师兄的眼里只有权力,哪有我们这些蝼蚁。”一些人冷笑道。
秦政看在眼里,脸色淡然,心中却是微微一叹。
北云亭,西云亭,所有的弟子听到罗天都的这一句话,纷纷联想到青城的下场,脸色变幻,议论不断。
一个实力强大的师兄固然很好,但,如果是一个高傲、目中无人的师兄,就算他的实力再强,也没有人心服。除非是一宗之主。
侯长生脸色变幻,“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打败你!”说完,浑身暴风般的气势瞬间向着罗天都冲击而去。
他已经明白,自己无形中中了罗天都的计谋,如果继续跟罗天都说下去,自己将会没有一丝成为大师兄的可能。
风暴般的气势击打在罗天都的身上,不起一丝波澜,显得云淡风轻,毫无压力。
罗天都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侯兄,你已经输了。”
侯长生脸色一冷,沉声道“罗天都,你倒是说说看,我什么时候输了。”气势依旧如同风暴席卷,水花飞溅,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输在,你太心急了”
罗天都负手而立,脸色淡然,浑身气势凌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自信。
“你的眼中只有我,在你的心中也只认为我才是你的对手,从而忽略了自身以外的所有细节,所以,你输了。”
“你难道不知道,心灵的力量能够改变一切吗?”
“越是你不在意的人,他可能就是你最想要得到的人。”
“做大师兄,你已经输了,你最多也只配做一个强者。”
每一句话,就像是敲在侯长生的心里,令侯长生脸色大变,气息开始散乱。
罗天都嘴角闪过一抹邪笑,“还有最后一点,侯兄,你难道忘了我罗天都的绝技是什么了吗?”
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侯长生脸色大惊,眼底闪过一丝震惊,脚步一踏,整个人瞬间冲天而起。
“现在才想到,晚了!”
说话间,罗天都右手对着天空一指,一丝青色的真元自指尖流转。
轰!
空气,突然之间爆发出一声轰鸣,气流,瞬间震荡起来。四周百米内天地间游离的元气,仿佛化为一条条小蛇,瞬间向着罗天都的指尖凝聚。
“天罗地网”
淡然的声音响彻苍云峰,炸响在侯长生的耳边,冲天而起的侯长生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这是罗天都的顶级秘技,天罗地网!”耳边传来叶鞍山与诸多真元弟子的惊呼声,秦政心中一震,双目闪烁着精光,脸色瞬间凝重的望着焱冰池中两人。
嗤嗤......元气凝形,一张青色的大网从天而降,百米之内瞬间笼罩,身在半空中的侯长生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罗天都,原来这一切才是你真正的目的”青色元气大网中,侯长生沉着脸道“败给你,我无话可说,我只想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你的天罗地网!”
右手收回,罗天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用真正的实力对拼,自己还真没多大把握打败侯长生。
不过,现在自己赢了,大师兄之位算是暂时得到大长老的认可了。
“从我上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侯长生阴沉着脸,全身被元气网束缚,动弹不得,闻言,嘴巴张了张,无话可说,算是默认了失败的事实。
南云亭,秦政目光死死的盯着青色的元气网,目光闪烁,一丝丝想法在脑中闪现。
“天罗地网,顶级的秘技啊,威力实在是太强了!”叶鞍山震惊的望着动弹不得的侯长生,惊叹道。
“如果自己猜测没有错的话,罗天都的天罗地网应该是结合真意的力量,从而引起天地元气共鸣的一种手段。”秦政心中暗自想道。
“并且,天罗地网既然号称是顶级的秘技,那么,真意共鸣天地元气,应该只是其中的手段之一,可是,另外的手段又会是什么呢?”这一点,秦政始终想不到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