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来,让爹看看!”水岱一进山洞,先是小心的四处观察了会,然后才走到水笙的面前关心的低声急促地问道。
“爹爹,女儿没事?”水笙看着自己的爹爹安然无恙的走到自己的面前,一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乖女儿,你果真没事?”看到自己的女儿哭的伤心,水岱连忙跑到水笙的面前,解开了水笙的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好似自己的女儿如那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
“爹爹,呜呜呜呜!女儿目前还没有事情,只是……,只是?”等水岱一解开水笙的穴道时,一下子水笙就扑到自己爹爹的怀抱里,高声的哭了起来,仿佛要把自己这几时受的委屈一下子都哭出来似的。
“好了,不哭,不哭!有爹在?对了,那个污你清白的小yin僧呢?”看到水笙哭得伤心,一想到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女儿就这么被玷污了,再加之刚才自己两位义兄也因此而死,伤心难过之余,一时间亦是怒气勃发,不禁想起了之前还在山洞里的另一个yin僧,着急地四处找寻了起来。
“爹爹,他不是……,不是yin僧,他是……。”
之后水笙就脸色微红的将刚才剑飞和她讲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水岱听,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剑飞两次偷袭自己的小嘴,讲着讲着,两眼都开始冒出水灵灵起来,又好似很迷茫似的。
“这么说是我们误会他了,他还是一个好人,那这位小兄弟现在去哪了?”听了水笙的话后,水岱也是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好容易反应过来,就立马想找剑飞当面对质。
“女儿也不知道,因为他怕爹爹你一来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了他,所以他就先躲到别处去了,不过之前老yin贼说过,我们没有等到开春大雪融化,是离不开这里的,所以我想他应该还在这附近。”水笙一想到剑飞,就不由的想到自己之前误会了剑飞,一时间从原先的满怀厌恶到现在的满脑子都开始担心起剑飞的安危来了。
一看水笙这表情,水岱毕竟是过来人,立马就知道自己的女儿可能已经动心了,再加上自己那侄子好像已经被废了,从此不能人道,所以一时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止自己的女儿,最后只能暗叹了一声:“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
想到此处,水岱向着水笙沉声说道:“笙儿,这事一会儿再说,走,我们先去帮你花伯伯解决了那个老yin僧再说!”说着就拉着水笙一起向着血刀老祖所在的方向快速跃去。
“等等,爹爹,刚才那个家伙说,老yin僧在他身边布下了陷阱,只要你走近他,那么你就死定了。虽然不知道那家伙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女儿还是觉得我们还是离他远点的好。”水笙一听水岱的话后,着急的开口说道。
这时水笙总算想起了剑飞离开前说的话了,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父亲生死的大事,不得不谨慎。
“哦。。,那位小兄弟真是这样子说的?看来那老yin僧还真是狡诈阴险,难怪刚才他一直激我,一开始我还纳闷,现在总算清楚了,这回看他还不死。不好,花二哥还在那呢!快走。”说着水岱拉着水笙就要向着原先打斗的地方行去,眼中却露出一丝庆幸和怨恨的表情,显然是在庆幸刚才女儿把自己叫走,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同时也更加怨恨那血刀老祖的阴险毒辣与杀兄之恨。
发现水笙的那匹白马已经冻死了,不由默默的祈祷了一会,然后快速的把这些马肉都藏好,他一直在担心剧情的强大惯性,到时候花铁杆可是会来抢自己的粮食的。
虽然经过了这么多天,自己的内力论及雄厚已经不下于血刀老祖和落花流水之中的任何一人了,可是最近好像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虽然还在稳步增加,可是和以前相比,简直就等于没有增加似的,至于招式什么的就更不要说了,自己现在虽有连城剑法和血刀*,可是自己离融会贯通还远着呢,又如何能够凭之对敌?现在还不未雨绸缪的话,那就没机会了。
剑飞此时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多嘴,导致了原先会死掉的水岱已经存活了下来,进而导致在这峡谷里直到明年开春或许还将会再多出一张嘴来。
等藏好食物后,剑飞再次偷偷折返回原来和水笙呆着的山洞时,才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不过那远处隐隐传来的打斗声却让剑飞明白他们父女离自己并不远,只是被雪堆挡住了而已。
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剑飞瞧了过去,只见水岱和花铁干离那血刀老祖五米左右,正在那里大声的骂架呢,而水笙却站在他们中间,可能是受到之前和剑飞互相扔石头的影响,面前正有一堆不知哪里捡来的石头,正一块一块的朝着血刀老祖砸着。
水岱和花铁杆偶尔也会砸一块,这让血刀老祖更加艰难了,虽然他武功高强,轻功独步,可是水岱和花铁杆都不过去,他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一边用轻功上上下下躲避着朝自己砸来的石头,一边靠着大声骂娘来提振自己的士气。
天知道如果让血刀老祖知道水笙之所以会想到用石头当暗器来对付他,还是因为之前剑飞和水笙打情骂俏时弄出来的,他会不会后悔早没有一刀劈了剑飞。
“二哥,找到陷阱了吗?”水岱对着花铁杆问道。
“已经确定了,刚才水侄女仍在那一处位置的石头全部没有回音,肯定是在那里!”花铁干话音刚落,血刀老祖终于发觉原来他们并不是真的想砸死自己,而是发现了自己设下的陷阱。
不由暗自咒骂到,“该死,他们怎么发现的,竟然还能想到这个笨办法来破解?”
随后也不再理会已经向自己围过来的两位高手,径直钻入雪地地下去,不一会就提着那把魔刀飞跃而出,可惜他早已经因为和另外两位高手拼搏时内力耗尽,逃跑时还时不时的踉跄几下。
“这回看你还怎么跑!”水岱和花铁干眨眼间已经一前一后围住了血刀老祖,只听前者洋洋得意地说道。
“老祖我是何等人物,又怎会逃跑?老祖只是饿了,想吃饱了再回来和你们打过,怎么你们不是自谓正道侠士吗?难道连一顿饱饭都不让我吃?”血刀老祖眼神乱瞄,之后就盯着水岱说道。
“四弟,不能放过他,他已经害死了我们两位兄弟了,我们一起上。”花铁杆现在对血刀老祖可谓是既恨且惧,可是如果让他一个人对上血刀老祖他又不敢,只好不断地鼓动着自己那义弟先上,怎么也不敢让血刀老祖跑掉,以免夜长梦多,后患无穷。
“好,我们一起上。”说着水岱就提剑快速的刺向了血刀老祖。
花铁杆看到自己的义弟已经动手,自然也急忙跟上,把自己手上的双枪使得是出神入化,可无论如何就是没有近得血刀老祖周身三丈以内,每每总是棋差一招,给人以一种华而不实的感觉,看来花铁杆经过这次事件,今后在胆略上已经很难再与水岱并肩了。
而剑飞也总算看出来为什么花铁杆在金大大的笔下,后来会那么弱了,居然连一开始武功很菜的狄云都打不过。
“二哥,你做什么,快和我一起围攻啊!”水岱一看花铁杆居然在外围打来打去的,好似表演一般,不由得怒极,不由的开口叫唤起来。
“好!”说是这样说,可是花铁杆反而越打越外面了,这时就连水笙都看不下去了,不禁着急了起来,双眼也渐渐发红。
还好血刀老祖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随着水岱的一脚踹出,他反应慢了一拍,接着便见血刀老祖那黄色的身影远远摔出了七八丈远,再也爬不起来。
而花铁杆这时好似闻到肉味的狼似的,一看血刀老祖居然被自己的义弟给踹飞了,立马双枪合成一枪,刺向了血刀老祖,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随着一声枪头入肉的声音,花铁杆的趁着老祖无力反击之时,一枪刺入了血刀老祖的胸口。
“你……,真是不甘心啊!居然死在你这种卑鄙小人的手里。”说完后血刀老祖就头一歪,断气了。
那血刀老祖总算一代武林巨擘,一把血刀纵横江湖数十年,杀人无数,糟蹋良家妇女更是不计其数,没想到会这么窝囊的死在了这里。
“哈哈哈,义弟,你看,我杀了他了,我杀了他了,我替两位兄弟报仇了,哈哈哈!”花铁杆看着这个大敌被自己给刺死了,一时间忘乎所以了起来,居然大笑着,如一个疯子般。
“哼!”水岱这时才意识到了花铁干的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花铁干毕竟也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宝贝女儿才这样的,一时间倒也不好苛责太多,只能以一声怒‘哼’来表达自己对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