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演技出众,不说现场的轮禹宗中人,躲在玄天镜中的阿大,张千山也深受感动。
张千山虽说不喜楚邪云的态度,但是这一瞬间也都转变好了。一时间,楚邪云在他心里上了一个台阶。
“阿大统领,我看阿这楚留香绝对没有问题。虽然为人嚣张了一点,但是我敢说他对陛下绝对是忠心耿耿的!”
阿大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好吧,那我们可以出面解决这件事了,也可以汇报陛下了!”
闻言,张千山心里一喜,立刻冲上山。
这时候,轮禹宗内部还没有开始争斗起来,白发老者深深地注视着楚邪云等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只见张千山等人来的及时,没过多久便将整个轮禹宗重重包围,楚邪云等人也都理所当然的被救了出来。
之所以包围轮禹宗也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来如果楚邪云不是叛徒的话,也不能让他寒了心。
二来,这也算是这场戏的最后一个关键环节。
张千山走到前面,非常佩服的看着楚邪云,激动地说道:“大人,没想到您竟是如此忠肝义胆之辈!”
他眼泛泪花,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的注视着他。看着张千山这样,楚邪云都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的低下了头。
回到帝星,天罚非常高兴。
阿大笑道:“陛下,您得了如此人才,忠心耿耿,真是可喜可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哪里哪里,这都是我的人格魅力。”天罚极为得意,还不忘侧过身子问边上的阿二:“阿二啊,你说我是不是比楚南天强?”
阿二闻言一愣,连忙点头称是。
天罚脸色微变,目光露出凶狠,低声道:“世人都知道楚南天,而不知道我楚北海!总有一天,他将会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而我楚北海的大名将亘古永存!”
突然,他喘不上气来,脑袋一阵犯晕。
阿二急忙扶着天罚道:“陛下,您怎么了?”
天罚喘着气,大喊:“快,,快叫梅红过来!!”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梅红的身影已经出现。只见她拿着一碗汤水,急速的赶过来。
天罚一见连忙喝下,随后运功调息,这才稍稍回转过来。
“呼~~”他松了一口气,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才温柔的看着梅红:“梅红,多谢你了,你怎么知道我老毛病上来了?”
梅红也是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臣妾跟随陛下几十万年,早已经心有灵犀。早前我感觉忐忑不安,想来陛下您或有不适,所以便熬下汤水,幸好来得及!”
天罚这个毛病由来已久,至今已经四十多万年。以前为了修炼不顾一切,他和楚南天同父异母不同命。
楚南天天生天资极高,而他却极为平庸。从出生开始,楚南天的修为就一直不断的攀升,十天会走路,十五天会说话,一岁便筑基。
这样的天资对比之下,他就极为平庸了,跟普通的孩子一样。所以从小到大他一直被人比较,生活在楚南天的阴影之下,没有色彩。
他人生的转折是在六十万年前,那时候有一个道人找到他说有改变他命运的方法。
听到这个消息,他自然是蠢蠢欲动,想到没有想就听从了那个人的话。
那个人给了他一门邪门功法,告诉他凭着这个有一天可以超过楚南天,只是对身体可能造成伤害,除非超越至尊的修为,否则无法化解。
当时的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里顾得了有害无害,一心便修炼了起来。
那道人后来成了一个和尚,叫做如来。
而他自那以后果然像道人说的那样,修为不断节节上升。当时的楚南天致力于统一整个宇宙。
他从一开始就一直跟在楚南天之后,南征北讨。楚南天的威名渐渐地传遍宇宙,而他却从没有人对他有过任何印象。
十万年,他的修为攀升到混沌境,对他来说,这是以前遥不可及的梦想,却在这本功法中达到了。
那时候的楚南天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洪荒境而已,他不知道楚南天本尊早已经不在,留下的只是一副不断修炼的分身而已。
待他突破混沌境的那一日,他找到了如来,并兴奋地告诉他:“可以了!”
如来闻言答应了他,二人布了十万年的局也就在那一天终于开始动手。
当时神帝统一宇宙不久,背后有无数老势力帮忙。他本不敢的,那些老势力中比他们强的比比皆是,但如来告诉他不用担心。
不知道如来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些老势力均都没有动手,八百洪荒强者联手加上天罚这个混沌境强者才终于将楚南天杀了。
那时候是他的病第一次发作,当时差点就要死了。后虽在如来的帮助之下好转过来,却始终治标不治本。
后来因为他背叛神帝的事情,处于风口浪尖之中,老势力均都没有任何反应,可是很多新生的势力尤其是神帝原先的部下一个个都前仆后继的找他的麻烦。
是的,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如来,可是天罚才是众人进攻的对象。
因为他坐上了神帝原先的位置,也是他带头反抗,而且他身为神帝的亲弟弟却做出了那种背叛之事为人所不齿,尤其是华夏人。
那些年,他一直都要面对一个个来战之人,很多时候他都不得不亲自迎战,君子不二,十丈方圆,黄帝,炎帝,刑天等等等。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他曾经说过:“凭什么他楚南天出生就得到天的照应,凭什么他生来就与众不同。凭什么他能坐这个位子而我不能?”
“凭什么他比我先出生一刻钟,我就只能甘于平庸。这天不公平,我凭什么不能推翻。从今天之后我就是天罚,我要代天执法!”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他做的却远远不够。尤其是为了忙于自己的病,心力交瘁。
在所有来战之人中,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刑天。
刑天曾经是他最喜爱的晚辈,只是在刑天的心目中却只有神帝这一个目标,他对神帝的崇拜近乎到了痴迷的程度。
导致后来,他也来找天罚决斗。
那一战,他第二次犯病。那一次比第一次还要凶险,端的是要了他的老命。虽然当时被如来所救,如来代替他打了那一战。
只是后来,如来也救不了他了,如来说他的寿命是有限的,维持不到十万年。
当时的他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除非他十万年能超过至尊境界,这才有一线生机。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即便是有这个功法,十万年却还是不够。
就在他放弃生死的时候,他遇到了梅红。
那是他第一次遇到梅红,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很羞涩的小女孩。她当时还没有成年,跟着圣女在外采药。
圣女因为当时采药的地方太过艰险,所以将她放在了这里。
天罚正好路过,正好犯病了被梅红看见。梅红当时便给他吃了一种药,竟然将他的伤势扭转回来,尽管不是痊愈,却让他好了很多。
在他运功回复的时候,梅红已经跟着圣女走了。这一走就是十万年,他找了无数地方,却始终都没能找到她。
而他,也奇迹般的活过了十万年。
后来,有一次,他造访苗寨。苗寨的人对他十分敌视不愿意他来,而他也突破不了苗寨的阵法,索性便走了。
他将走未走之际,突然看到了在苗寨中两个女人站在圣坛上,她们正在接受苗寨众人的洗礼。
原来那是圣女继任的仪式,那一次他没有仔细得看清楚,但是心总是怦怦直跳,等他回到天罚宫,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于是他再次回来,正好看到一个坡头散发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怦怦直跳。
这人正是之前圣女仪式上的两人之一,现在落魄成这个样子,自然是失败了。
更令他震动的是,他觉得这女人身上有一种令他熟悉的感觉。
深深地注视着这个女人,这女人看到他的时候却给他放点:“哎哟,型男,要不要~~”
天罚仔细一看,终于想起来这是他找了多年的那个人,显然对方没有认出自己。
可他看见那人竟如此,不为的微微皱眉:“你怎的如此放荡?”
在他的内心,还是一个保守的男人。在此之前,他还是童子之身,一直都洁身自好。
虽说他对哥哥不满,但是有一点他和他的哥哥也就是楚南天是相同的,从不乱来。
即便是成了天罚宫的主人,宇宙的主宰,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像其他的帝王一样妻妾成群。
其实他不承认,但是在心里一直把楚南天当成标杆,希望成为他那样的人,一直以来都严格的要求自己。
那女子听到天罚的话稍稍一愣,随后淫笑着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很美吗?”
她倒不是自夸,确实她长得很美。虽然头发散乱,衣着也凌乱不堪。但是满脸春色,和那掩藏不住的美艳倒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只是天罚从来不近女色,只是淡淡的摇头:“将你的衣服穿好先,我有话跟你说!”
当时她欲哭无泪的看着天罚,因为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男子。以往在苗寨,只要她略施手段勾引,没有她勾引不到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对自己的美色无动于衷的人,因而对他产生了一种好奇之感。
只见她将衣服整理了一下,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这时她看了一眼天罚的眼睛,突然心怦怦直跳,仿佛前生相识。
就在这时,天罚旧病复发,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下来。她一见猛地想起了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草药,随后舔了一舔,喂到天罚的嘴里。
她的口水天生就有治百病的效果,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这不同寻常之处。所以一直以来都很高傲。
口水混以草药或者汤药或者其他的东西,才有效果,必须有个引子。
天罚醒了过来之后,她才眉头微皱轻声说道:“原来是你!”
“是我,你终于想起来了!”一听她这话,天罚的心稍稍颤抖了一番,此时他看着那认真的她,怦然心动。
刚才的妩媚没有打动他,可是现在的这认真却让他一生都无法忘怀。
“你的身体很差!可是你的修为很高,很奇怪。”
“你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
二人说话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
大眼瞪小眼,均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看着对方看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跟我走吧!”一炷香之后,天罚说出了这句话。
梅红紧张的看着他:“我现在已经不是少女了,你还要我?”在这短短的一炷香时间里,他一直看着这个男人,也很心动。
尽管她很放荡,可是只有这个男人真的让她体会到什么是心动的感觉。
“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而且你救了我两次,让我对你……而且……我刚刚看着你……就永远忘不了!”
正所谓王八对绿豆,二人正是对上了眼。
“可是我还有三个孩子,算了吧,你一定会介意的!”
听到这话,天罚当时就感觉到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梅红:“你成亲了?”
梅红沉默了好半天这才小声的说道:“我……没有,,我是一个不好的女孩……对不起,,你走吧!!”
说着,她哭着就要回去,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恶心,本来是为了麻醉自己为了报复别人,其实报复的只是自己罢了。
天罚心颤抖了片刻,迅速追上她抱上她:“我不介意,只要你跟我走,任何事情我都不介意,,只要你跟我走!”
他是真的爱上了梅红,他相信一见钟情,这是他唯一心动的女孩,所以他什么都不介意。
梅红却摇了摇头,眼泪流了一大把,哭着不愿意看他:“你走吧,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