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惊讶顿时从心中升起,楚邪云一众人瞬间被张一波所说的话震惊到。
“你说这些都是人为控制的,你们都是假至尊!”
“是的,不光是我们,还有很多至高境,洪荒境,大道境都是假的,没有领悟出真正的大道本源,没有领悟出真正的混沌法则,一切都都是虚的!”
张一波皱着眉头,冷静地说道。
他的话,让楚邪云等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各自都看着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得意的力量都是虚假虚无。只有楚邪云没有,他知道自己领悟出来的无不可能是虚假。
可是这个消息也着实令人费解,如果说都是人为的,那么那个人到底是谁?那个人又是为何要那么做?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
只留下一个解释,这个人有大打算。
“你们也不要紧张了,经过我的调查,天罚阵营包括天罚都是。甚至我怀疑,天罚是罪魁祸首,但他不是那个人!”
张一波来回走动了数步,突然回头指着楚邪云道:“你小心点,或许最终的敌人并不只是天罚这么简单,到时候我华夏甚至这个宇宙都会迎来最大的灾难!”
他作为将军,作为卧底,在帝星不光是对天罚的种种行动有注意,对其他的百官们的修为之类的也会有所注意。
经过长年累月对自己的观察,对别人的观察,他才有了如此结论。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完张一波的说法之后,楚邪云突然想到了如来,他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这时,张一波看了楚邪云一眼,小声说道:“族长,接下来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今日来找我想必也想知道我现在所掌握的资料吧!”
楚邪云一听点了点头,只见张一波又把他在帝星上的人手分布给了楚邪云。
他一看,不禁对张一波产生了一种敬佩。只见整个帝星军队,看起来都在大将军手里牢牢地掌控着,实际上却已经被他暗自换防。
所有中坚的力量都在他手里攥着,如果事变,自然是以他的命令为主,大将军到时候绝对指挥不动。
只见张一波又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楚邪云身上:“这些都是重要的资料,这些资料我都是无法传给三尊的,这些到时候你拿去给他们,等你有机会的时候!”
楚邪云一愣:“为什么你给不了?”
“族长,不要问那么多了,总之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到时候传到三尊手上,你就知道为什么了。今日你在我这里呆了不少时间,先行离开吧,到时候怕别人有所怀疑!”
“恩,多谢张将军了!”楚邪云点了点头,发现张一波办事极为靠谱。
在他要走的时候,他突然有疑惑的转过身子问道:“张将军这气质是易容尊者给你弄的吧!”
张一波闻言,微微一笑:“天生的!”
说罢,楚邪云笑着离开了。路上,琼瑜等人不禁赞叹:“这张将军果然是了不得啊!”
楚邪云也深深的在心里留下了张一波这个名字。
“接下来我们还要去哪里?”琼瑜看楚邪云走的那么快,连忙问道。楚邪云想了想,随后笑道:“现在,我们去见天罚!”
琼瑜挠了挠头,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要去见天罚,我们做卧底的能不见到他就最好了,你怎么还要主动去见呢!”
闻言,楚邪云回头看了一眼,他觉得这个琼瑜老实的真心可爱。琼瑜虽然修为有这么高,可是脑子却十分单纯。
应该说他很耿直,脑子转不了弯。能修炼到这个层次的能是笨蛋吗?
“去见天罚当然是去跟天罚汇报张一波图谋不轨咯!”
一听这个,所有人顿时停了下来,只见琼瑜一副不可相信的看着楚邪云,充满了愤怒:“族长,你现在是那般?难道你真的被这个狗屁御史的位子蒙蔽了心眼?你被那公主迷了心窍?”
“张将军是有功之臣,他做错了什么,你要出卖他!”
他越说越激动,要不是楚邪云身为族长,说不得他就会一拳头打过去。
不光是,身边的那些人也都跟他一样,愤怒而又不敢教训楚邪云,憋的满脸通红。
楚邪云微微一笑:“你们啊,真是单纯的可爱!”
听闻楚邪云此话,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都露出不解的神色。其中一个试探性的问道:“族长您这是另有安排?”
“废话”楚邪云真是哭笑不得:“我是你们的族长,要是我都背叛了,华夏还有救吗?”
他这句反问一下子把他们问到了,要是他真的有反叛之心,只怕轩辕剑会第一时间将他劈碎。
“那族长有什么计谋?”另一个人小声问道。
楚邪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刚才我不是和张一波交流了吗?你们没听见?”
闻言,几人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楚邪云什么时候说了要去天罚那里指认张一波。
“你们忘了最后我和张一波说了什么吗?”楚邪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众人立刻回想,他们听到的最后不就是楚邪云问他这气质是不是易容给弄出来的,而张一波回答天生的。
任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最后一句话跟去找天罚有什么关联,甚至他们以为是不是楚邪云最后跟张一波传音了。
“算了,你们肯定想不到。我和他那是话里有话。我问他是不是易容弄得这副气质。意思就是要去找天罚,说他是韬光养晦。他说天生的,意思就是可以,天罚知道!”
“你们啊,多动动脑子!”
楚邪云摇了摇头,说着便径直走了。
几人顿时无语,这种暗号谁听得懂?无奈,只得跟随楚邪云而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天罚宫,正好天罚正在研究着什么东西,见到楚邪云便问道:“楚御史来这里有什么要事吗?”
“回禀陛下,确实有事情相告!”楚邪云镇定的回答。
天罚点了点头,放下手中处理的东西,温和的问道:“有什么事楚御史你就说吧!”
随后楚邪云便说道:“是这样的,我今天去张一波那里了!”
闻言,天罚和阿大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过头来饶有兴致的问道:“哦?你去了碧波将军府?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张一波有可能是韬光养晦,我调查过了他本是华夏将领,投降而来。我怀疑他是假装成现在的样子,想瞒天过海,到时候对咱们不利!”
楚邪云说的头头是道,镇定自若。就连琼瑜等人都暗自心惊,生怕张一波会因为楚邪云遭罪。
只见天罚闻言有些兴奋也有些仿佛早就知道的样子,很平淡。
“楚御史办事果然牢靠,这才上任了几天就去调查碧波将军了,这点值得赞赏。不过关于碧波将军的事,你就不用挂心了。”
说到这里,天罚还给楚邪云伸了一个大拇指。
楚邪云内心冷笑,不过嘴里却说道:“陛下,这碧波将军我听说曾经号称军神,只怕他留在帝星还是非常危险的。以他的统兵才能,还有他的智谋,蓄谋了这么久只怕....”
他表现的十分关心天罚的样子,表情都尤为自然,看不出一丝虚假。天罚并没有说话,他深深地看着楚邪云。
良久之后,楚邪云再次问道:“陛下,您...”
天罚微微一笑:“若是楚御史,会怎么安排呢?”
“若是我当然是杀之而后快,以免后顾之忧!”他这一句话不仅让天罚震惊,琼瑜等人也是怦怦直跳。
他们在想,万一楚邪云这话被天罚这采纳,张一波岂不是有性命之危了。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今日碰到他,和他发生了什么?”天罚饶有兴致的看着楚邪云问道。
楚邪云连忙回答:“今日我去碧波将军府,一开始管家安排了一些美女给我们,但是他却让这些美女撤了。后来在跟我的对话中我又觉得他不像是平常说的那种什么也不管,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这个人很聪明,很危险!”
他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打着小报告。
听到楚邪云这么说的时候,天罚目露奇光:“好,楚御史果然是忠心耿耿。只不过呢,这碧波将军有些特殊!”
“有何特殊之处?”楚邪云闻言立刻问道。
“这碧波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高,若是轻易把他杀了定然会引起哗变。而且他现在韬光养晦我不怕他,只要他在帝星我自然有办法可以控制得住。反正我不放他出去,而且他现在名声很臭,等以后军中的威望耗尽,再动手也不迟!”
天罚很是认真仔细的回答楚邪云的问题,阿大阿二都略微惊奇。他们认识的天罚从来不喜欢跟别人解释,只要是他说的,别人必须照他的命令执行,无论对错。
可今天他却对楚邪云如此认真细致的解释,到让他们觉得,这天罚对楚邪云太过于看中了。
楚邪云听了天罚的话,故作深思,随后拱手道:“既然是陛下早已经有所决定,我自然要遵从。既然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
“等等,你先拿着这个名单,到时候你帮我查查这些人!”
只见他扔给楚邪云一份名单,上面的人大多数都是三尊派来的,楚邪云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随后便点点头说道:“定然照办!”
“好,那你先下去吧!”天罚挥了挥手,便让楚邪云那走了。
待楚邪云走了以后,他笑着和阿大说道:“看来这楚留香果然是忠心与我啊,今天非命来我这里汇报的时候我还有点小小的紧张。”
非命便是天罚安排在张一波府上的人,就是那个管家。
今日楚邪云他们去的时候,张一波反常的把那些美女赶走让他有所怀疑,他才不相信是因为楚邪云和绿荷的关系,张一波会想的那么细致呢。
得到消息之后,天罚就一直在等,他还在和阿大讨论,楚邪云会不会是内鬼。
至于楚邪云,他们回到御史府之后,琼瑜整个人就放开了。
“族长,今天真的是吓死我了,你那么笃定天罚对张一波的事心里有数?”
楚邪云点了点头:“他不是给了我一个东西,说他不方便给三尊吗?这就说明其实他牢牢地被监控住!”
“那个管家有问题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
琼瑜等人闻言想了想,突然仿佛恍然大悟:“对啊对啊,那个管家好像真的有问题,都把那些美女赶走了,他还要问为什么!”
“是啊,而且我突然想起来那个管家的眼神十分怪异!”
“我也有这种感觉!”
几人瞬间炸开锅,一个个想表现自己并不是很蠢,在那里马后炮。
楚邪云忍俊不禁,随后忍住笑说道:“那个管家是有问题的,张一波也提醒了我。后来我们就商量了这么做咯!”
“我们这叫以退为进,你们懂不懂?”楚邪云耐心的教导着他们,每次有什么事他都会很认真仔细的跟他们说,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学到。
琼瑜等人露出疑惑的眼神,表示自己不懂。楚邪云叹了一口气,指了指他们。
随后,他继续解释:“既然天罚已经发现我们和张一波有联系,那么我们还去找他,而且张一波表现得那么怪天罚是不是会对我们有所怀疑?”
“所以我们主动去说一些天罚已经知道的事情,这样既表现了我们的忠心,而且张一波根本不会有事,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这么做呢?”
“哦~~”几人啧啧称奇,琼瑜目光露出热切:“族长果然聪明啊,我们怎么就想不到呢?”
“你们啊要多涨点心眼,平日里好好的看看我是怎么处理事情的,脑子要学会变通。以后我有事情安排给你们,这样我才放心啊!”
楚邪云像是一个长辈,耐心的劝导着他们。
他们纷纷点头,露出惭愧之色。实际上场上的每个人都比楚邪云年长,却要楚邪云时时刻刻的教他们,着实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