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萧破军。”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句话。
“额!”本来还打算装一下领导的裴文东,一下就蔫了。萧破军是谁?南京军区的军长。恭敬的问道:“萧军长您好,我是裴文东。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裴文东,听说你们抓了一个叫花无名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是。是因为他涉嫌枪击沈良被逮捕的。”虽然不知道萧军长问什么会过问此事,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可是我怎么听的和你说的有些出入啊!”
这话一听裴东来就意识到了,萧军长是来保花无名的,可是收拾花无名是自己提高在刘家人眼中地位的筹码:“萧军长,我说的觉对是事实,那个花无名可是开枪将沈良的四肢打断了。”
电话那头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可是,我听我的女儿说是沈良带着一群拿枪的人包围了花无名和我女儿的,花无名可是救了我的女儿。难道裴局长不对沈良这样的黑社会成员打压,反而抓住就我女儿的英雄,反而帮主黑社会,我想问一下东海市是不是警匪一家。”
轰!裴文东在这一刻大脑被震得嗡嗡直响。这事情闹大了,你说你沈良干什么不好,非要带人包围军长的女儿。
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放了花无名了,不然自己这个局长就做到头了。别说是在刘家抬头做人了,就算想在留在刘家都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个萧军长的势力比起刘家要大得多。
“军长,先前我不了解事情真相。现在了解到了,我这就去让人将花无名放了。”然后又连连保证,才挂了电话。刚挂了电话,准备去放花无名,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本来不打算接的,可刚一看到来电号码,他立刻就接下了电话,对着电话一头连连说是。
先前萧破军的电话让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放花无名的话,那这个电话就让他不得不放花无名。这么说并不是先前的势力比这个小,而是因为这一个是他的顶头上司,东海市的市长王继林,夏之林的大舅哥。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嘛。前一个势力大,但要是想要影响他的地位要经过一定的程序。而眼前的这位可以直接结束他的官场生涯。
又想到安庆雨两兄弟在审问花无名,就立刻马不停蹄的向着审讯室赶去,心里还在祈祷着,两人下手不要那么快。
另一边安庆雨和安庆空同时举起警棍朝着花无名砸去。而花无名在两人出手的一刻,那些绑着自己双手的手铐,碰的一声就被他挣开了。
然后,一个跨步躲过两人的攻击,立刻就向着两人各踢了一脚。碰!两人就直接被踹了出去。
“你敢袭警。”安庆空面色狰狞的对着花无名说道。安庆雨同样面色不善的盯着花无名,右手悄悄的摸向腰里的手枪了。
“你们也算警察吗?”花无名轻蔑的看了下两人,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向两人。没走出一步,安庆雨安庆空两人的心都轻颤一下。
安庆空实在受不了这种心情,挥动这警棍就朝着花无名打来。警棍带着呼呼的风声砸向花无名,但是花无名就像没有看到一般。
就在警棍将要打在他头上的一刻,他动了。快速的伸手将一旁的安庆雨拉倒了自己刚才的位置,而自己则后退了几步。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安庆空根本守不住手,只听。
碰!安庆雨的头上鲜血直流。
“哥,怎么样了?”安庆空赶紧丢掉警棍跑到了安庆雨身旁,询问道。
“我要你死!”再也忍受不了的安庆雨,掏出手枪对着花无名就砰砰两枪。
本来急速赶来的裴文东,刚靠近审讯室就听到了枪响,他的腿立刻就软了。怕什么来什么,距离审讯室只有十步之遥的距离,对他来说这却是最难走的路。
他害怕了,担心了。他怕自己一开门就看到花无名倒地的样子。要是花无名倒地了,他不仅会因此丢了警局局长的位子,甚至会因此被关进大牢。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到停顿一下。
审讯室里面,花无名临危不惧,快速闪躲,,脚步一滑就到了安庆空丢警棍的地方。然后,前脚一挑,警棍就落入了他的手中。拿到警棍后,想也不想花无名就将警棍朝着安庆雨丢了过去。
碰!警棍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安庆雨的脑袋,并且砸到了刚才被砸的伤口上。以至于血流的更多了,也因此让安庆雨昏了过去。
“花无名!”安庆空大声吼道,快速拔向自己的手枪。
他想要掏枪,但是有人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的打算。看到有人还敢掏枪,花无名夜生气了。自己这两天已经被不少人用枪指着了,他现在不想再有人用枪对付自己了。几个箭步就到了安庆空面前。
啪!一巴掌抽在了安庆空的脸上将他打晕了过去。
咯吱!就在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满脸忐忑的人。而当他的目光看到花无名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时,他愣住了。然后激动上前抓住了花无名的手。
“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没受打,没有被伤。”激动的裴文东,已经口齿不清了,语无伦次了。没受伤变成了美受打,花无名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人,听了他说的话又看到了他的警衔后。花无名才知道这个局长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一定是有大人物,帮自己,让这个局长才如此受从若惊。
这个大人物究竟是谁啊?花无名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在东海的朋友联系的。和裴文东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当他踏出警局时,看到了一个人,在警局门等待着自己。一直到自己出来,她激动的望着自己,不在顾及他人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欣怡老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拍了拍陈欣怡的肩膀,花无名说道。
“好。”陈欣怡乖巧的同意了,然后开车带着花无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