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印越结越快,繁琐的手印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快速凝结,随着魂宇一声大喝,一跳身长十几丈的巨大青龙带着呼啸清亮的龙吟,夹带着无与伦比的奔雷之势朝着冲魂宇本来的白袍人掠去。
巨大的青龙夹杂着能攻击灵魂的龙吟呼啸而至,这些白袍人顿时大吃一惊,身形激动,狼狈的躲避青龙的攻击。
魂宇身前的薰儿则是熟练地张弓射箭,每射出一支寒箭,就有一个白袍人倒下,瞬间,就有三四个白袍人毙命于薰儿的箭下。
可是白袍人的数量太多,魂宇和薰儿两人尽力击杀,还是有几个比较厉害的白袍人接近了魂宇,长剑一抖,几朵剑花朝着魂宇的咽喉劈去。魂宇眼见局势严峻,顿时,双手翻舞,大喝一声“开!”,原本黑白交加的眼眸瞬间被一望无边的血色取代,血渊之眸的封印开启!
眼见魂宇异变,气息猛涨,维多利暗叫不好,责怪自己延误时机,一时间,手中长枪像是一条独龙,带起朵朵枪花,朝着魂宇的胸膛之处刺去。魂宇眼见维多利的攻击尽在眼前,可是,无奈,自己本就是异能宗师初阶,和战王初阶的维多利实力相差悬殊,身体躲避不及,一下被维多利的长枪洞穿了肩膀,一股剧痛之感传来,鲜血止不住的流淌。捂着巨痛的肩膀,魂宇一个裂地成丈身体后移,堪堪躲开了维多利的攻击余波。
眼见自己一击得手,维多利顿时松了一口气,长枪快速舞动,长枪枪尖之上所携带着的灵力庞大无比,在空中一阵翻舞,闪烁着点点寒芒,上挑,横劈,挑刺,长枪在维多利手中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枪枪都在魂宇的身体之上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伤口。眼见魂宇受伤,薰儿心急如焚,美目之中涌出泪花,从箭囊之内取出一支伏魔箭,朝着白袍人聚集的地方猛的就是一箭,“轰隆”一声巨响,伏魔箭的威力展现无遗,白袍人伤亡惨重。眼见自己这边的压力减缓,薰儿冲着维多利抖手就是一箭,此刻的维多利尽占上风,将措不及防的魂宇打的节节败退,忽然,身后传来一股危机感,凭借着战斗本能,维多利身体想着左侧移动了一下,可是饶是如此,也被身后的长箭给射到了左臂。顿时,伤口处一片血红,维多利吃痛,闷哼一声,捂着左臂,向着旁边跳开,双眼死死的盯着身前的魂宇,生怕魂宇有所动作。
眼见维多利手受伤,变身之后的魂宇内心怒火大涨,双手快速结印,一时间,漫天火光出现,“兽魂:朱雀天炎!”,一只巨大的朱雀一声凤鸣,破空而现,全身闪耀着熊熊的火光,朝着维多利冲去,维多利一看朱雀朝自己冲来,心里也不敢大意,长枪一舞,大吼一声“蛟龙入海!”,长枪枪尖之处升起一股灵力防御层,如同蛟龙一般盘旋着冲朱雀携带着的火光冲去,瞬间一龙一凤相遇,维多利只感觉火焰*人,超高的温度使得维多利俊脸之上汗如雨下,甚至一向顺手的长枪此刻握在手里都有股灼热感!
“嘭”火花消散,维多利从上空跌落,长呼一口气,暗道自己幸运!可就在这时,魂宇的声音如同九幽地狱传来一般,“杀魂:夜千羽!”,一道道羽毛如同利刃一般朝维多利射来,仓促之下,维多利只能靠护身的灵力保护层防御,手上长枪灵动的朝着突破防御层的羽刃刺去,但是,魂宇变身之后的杀魂就是战帝阶别的弑羽都不敢小瞧,区区战王阶别的维多利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抵挡下来呢!一道道羽刃突破灵力防御层之后,在维多利的身上留下了许多道伤口,瞬间,维多利的身体上就沾满了血迹,长发披散,俊脸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模样十分狼狈!
看到自己的攻击奏效,魂宇嘴角升起一丝冷笑,双手带着血色雾气朝着维多利挥去,“轰隆”一声,拳头重重的砸在维多利的身体上,维多利措不及防,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像是断线风筝,被击飞了十几米!
重伤的维多利捂着已经塌陷的胸口,鲜血不停的从嘴角之处溢出,咳嗽着尝试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每次尝试都被身体上传来的剧痛之感打断,魂宇的这一拳十分奇异,竟能透过自己的护体灵力,攻入自己的经脉,使得自己体内的灵力被冲击的七零八落,气海之处翻腾,咳嗽不止!
眼见维多利已经重伤不起,魂宇却是丝毫都没有就这样放过维多利的打算,一步一步,踏着沉重的步伐缓慢的朝着维多利*去,双手上血雾闪现,加上魂宇身上的冲天杀气,惊得维多利心中一凉,不顾身体的疼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哼哼!”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和肩膀处还在涌出的鲜血,魂宇心中杀气冲天,脸上闪出几丝狰狞,拳头如同雨点一般,朝着维多利的身体砸去。
一拳,两拳,三拳,四拳……拳拳入肉,魂宇每砸下去一拳,维多利就吐出一口鲜血,片刻工夫,魂宇全身都沾上了维多利吐出来的鲜血,加上魂宇自己的身体流出来的鲜血,此刻的魂宇全然就是一个血人,维多利和魂宇的模样不差多少,也是全身沾满鲜血,唯一不同的就是,维多利的身上多出了许多处下凹……又冲着维多利挥舞了几拳,确定维多利失去生命迹象之后,魂宇这才站起身来,双眼之中喷出一股血色雾气,血色雾气朝着薰儿前方的白袍人蔓延过去,初一接触白袍人,就将几个白袍人吞噬,被血色雾气包裹着的白袍人一阵挣扎,然后发出一声声惨叫,慢慢的倒下……此刻的魂宇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滔天的杀气配合着血色的眼眸,俨然一副杀神!
看到自己带来的精英尽数死亡,蕾拉丝发出一声悲鸣,拳影叠加,*退玛丽,然后退到一旁,撕破了一张传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