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章,千呼万唤始出来4
愿思情一生2015-10-27 12:306,090

  “别着急,这不是来了。”话音刚落,五叔转过身就看见被徐光控制的自己独子,“我们走。”五叔带着儿子和他们分道扬镳,从此这件事就成为了他们两父子带进坟墓里的秘密。

  “谢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从溢流堰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徐光目光看向了溢流堰一眼,随便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继续走着。

  衡昌盛回到了府衙,“头,大人有事找你。”

  “知道了,小马,替我通知其他人,今晚我请他们喝酒。”

  “好嘞,那我就替他们谢谢头,我走了。”

  “嗯。”

  “大人,您找我。”

  车迟一把抓过衡昌盛递过来的钱袋一只,别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然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衡昌盛走出了房间之后,车迟别有深意的看着门外,不知道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实话车迟是挺满意衡昌盛的孝敬数目,可是他可不希望一个和自己同属于一个阵营的人在自己手下,说好听的可以随便使用说难听点就是就近监视,这对一个为官者来说可不是好事啊,所以衡昌盛心中有了主意想把他调离出去,不过他还没有想到要把他调到哪儿去。而在这而之前,自己就得需要另一个人和他分庭抗礼,如今的整个长安令衙门里就只有他一个捕头,这肯定是不行的。

  车迟刚来这里没有多久,他并不清楚这里的人,却也因为这样更不能随意询问其他人的情况,否则会被有心人所注意,到时候自己想做事可就真的难了。

  车迟喜欢静,更喜欢在一个人的时候去钓鱼,长安多码头,他可以去码头边上去钓鱼,反正他也是官吏不受某些限制,于是一个人一根竿来到了钓鱼台,那里是车迟最爱去的钓鱼地方。

  在鱼钩上放鱼饵,手一抛就开始钓鱼。从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在钓鱼,实际上呢?车迟却是在想事情,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把衡昌盛弄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该把谁提拔上来。接着一连好几天,他都是这么魂不守舍的,茶不思饭不想,都有点消瘦的痕迹出现了。

  陈诚这几天的晚上都是跪在搓衣板上睡觉,早上起来膝盖别提有多疼了,有些时候都站不直,唉来到闹房都经常被同事笑话自己是耙耳朵。

  可是陈诚没有办法,谁叫自己赌输了钱,只能怪自己手气差,他怎么不去想想如果自己不去赌怎么会输钱呢?

  陈诚今天白天不需要值班,因为身上没有钱,在赌坊里到处转了几圈然后叹气离开了赌坊,他不想回到家,只要一回家心里就想着怎么躲避自己那个,虽然做得一手好菜人也算过得去,但驭夫手段自己可真的受不了,先不说带有惩罚性的罚跪搓衣板,只说在床上她的那套功夫,自己这个小身板可真真承受不起。

  离开赌坊后随便在街上转转,在看到一个经常在路边摆摊的算命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是不信的,今天去突然想去找他算个命什么的。“算命的,今天我身上没什么钱,下一次来给行不?”陈诚难得对人说话用这样的商量语气。

  “好,大人反正你马上就要升官了。”陈诚哭笑不得,“我还想升官了,怎么可能。手都没摸嘴上就开始说瞎话了,真是不可靠。钱我就不给了,人我也不抓了。”陈诚转身就走也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这个算命的却在口中低语说道,“不出一百个呼吸,你就会转身回来,向我道歉。哼,咱们走着瞧。”

  陈诚走到码头前,看到周围有两三个垂钓者,本来因为心情不爽想找人出气,却突然看见他们新上任的车大人也在这里,就制止了心中找他人出气的念头,“大人好,您钓鱼啊。”

  “嗯,你也是长安令衙门的人?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啊。”车迟对他起了兴趣,才会对他多说两句。

  “我叫陈诚,只是区区的一个狱卒,连牢头都算不上,大人您怎么会认识我这等小人物呢?”

  “嗯,会说话。”车迟很满意他说话的态度,车迟从考中进士到现在,已经看过无数得到夸奖后就变的骄傲的人,而他却不是这样的人,很满意他的态度。

  “陈诚,好名字。”

  “好名字有什么用啊,又没办法升官发财。”陈诚说着这话的时候视线都是故意转向车迟,很明显他在等车大人发话。

  “名字是爹娘取的,做人应该感恩。虽然他们没有办法,但我有办法,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手下的第二个捕头了。我现在去衙门你和同事们好好去认识一下吧。”车迟说话算话,陈诚真没想到自己以为的那个算命的只是随口说说,竟然真的让自己梦想成真,回头还真得好好谢谢算命了。哎呀,遭了我还没给人家钱呢?这下子可怎么办,回头找老婆讨一点私房钱才行。

  陈诚和衡昌盛一见面,两人就不嫌脖子长的在那里互相顶着头,就像拔河一样。车迟看了好不高兴,心里想着这人才刚来就开始和衡昌盛斗上了,那以后自己就可以放心多了,不行自己还得再加一把火,不能让人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两人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大人。哼,都什么人啊。”

  在坐在堂上之后,拿起惊堂木这么一拍,底下顿时就变得寂静了,落针可闻。“从现在起陈诚就是第二个捕头了,你们之间好好熟悉一下,我先回房了。”

  多宝阁,李瑛得到消息,车迟给自己的手底下增加了一个捕头的职位,本来这是小事,可是又得知车迟这几天心情都不好,自从这个新上任的捕头来了之后,心情就自然好转,于是李瑛对这个人有了兴趣,可惜这个人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朝廷命官,所以李瑛是不能召见他,但却可以召见车迟。

  车迟进宫,在荷花池前,如今的荷花还没开始荷苞待放,只有一池子正在努力的去抢鱼食的鲤鱼。车迟来到李瑛身后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可是皇上不说话他是不能先开口的,只有拿出耐心等着。“有没有想过为我做事,为天下人做事。”李瑛说完便转过身对他挥了挥手,李瑛不需要这么快他就给自己答复,李瑛不缺时间只缺人才。是以没有告诉他给他多少时间去考虑,李瑛要的是心甘情愿,以他的身份他不需要别人委曲求全,因为那才是对他真正的侮辱。

  车迟在走出皇宫之后,有意识的放慢脚步,他妻子还在乡下老家,家里有没其他的人,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发现还早,随便找了个酒馆点了两盘下酒菜,一壶酒,自斟自酌。

  车迟在走出皇宫之后,有意识的放慢脚步,他妻子还在乡下老家,家里有没其他的人,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发现还早,随便找了个酒馆点了两盘下酒菜,一壶酒,自斟自酌。

  车迟喝下一杯酒,这是李瑛最近的新发明,弄出来的白酒,比当时的烧刀子还烈,一口喝下去喉咙里就像被一把火烧着了,头立刻感到晕晕乎乎的,非常痛快。这是第二杯,不知道为什么倒上了酒,也端了起来可就是喝不下去,车迟看着酒杯里的酒,又看了看酒壶,看了看桌子上放着花生米的碟子,然后让小二给他打一碗饭来。车迟没有动筷子,笑了起来,在桌子上放上了多一倍的银子。

  车迟回到了家,此时他的家门外来了一辆马车,一辆驴车,马车在前面从马车上走下来了四个人,妻子、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丫鬟还有一个奶妈,“你们怎么来了?谁让你们回来的。”车迟突然对着她们发脾气。

  “不是你通知我们来的吗?”

  “谁说的,最近我都忙成什么样了,还通知你们,天天脚不沾地现在才有休息的功夫,哪有空让你们回来来。”他妻子这一下子懵了,车迟同样也懵了,他明白是后面的那些人不准自己和皇上勾上,于是乎使了这种卑劣手段,好让他投鼠忌器。因为家人都在,车迟也不好在外面多说些什么,直接回屋。

  他妻子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跟在他身后随他进屋。奶妈和丫鬟在外面招呼着小厮去把车上的行李收拾下来。奶妈和丫鬟都包了一个大包袱走进了屋,车迟在他们放下之后就让他们下去吃饭,估计差不多了待他们走远后问道,“现在我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和他们一条道上走到黑,但这很难。第二个和皇上一起效命大唐,和第一个选择同样很难,因为你们来了,我就得顾及你们的生命安全,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

  都说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可在车迟他们家里却不是这样,对于车迟来说他妻子才是他们一家的顶梁柱,车迟是个孤儿,自幼失怙在十六岁的时候待他很好的农人老夫妇也随之而去,当时他饱受欺凌在整个村子里被人视作不详,克父克母克一切。他被赶出了村子。

  因为被赶出去所以并未来得及收拾一些出身证明什么的,因为要去进京考秀才就没办法,又一次他找人做了一个假证明,结果被人识破险些丧命,有没有钱去住宿,流浪街头,后来有人救了他给他吃的住的,还提供一个很好的读书的条件,只要他高中便入赘他们家。

  在饱受过世态炎凉之后,车迟第一次感觉到人世间的温暖,他也是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的命格,认为自己是不详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未来的岳父却对他说,如果你认为你是祥云又怎么会不是呢?车迟被这一句话给吓着了,是啊只要他自己认为他自己是不就行了,何必去管别人怎么说?

  “效忠皇上吧,只不过你就得多挣点钱,家里上上下下那样不需要钱。”车迟从来都是很且怕又敬他妻子的,在他看来就算他妻子让他走第一条路,他也是愿意的。可是他的妻子没有让他这样做,反而很善解人意,车迟心里暗暗的感激,这也许是他一直是个好丈夫好父亲的原因吧。

  “好,那我明天就去。”

  “不,现在就去,夜长梦多。”车迟走了。他妻子的笑容一瞬即逝,转眼间就冷着脸,叫来丫鬟,“去给我父亲来信,说车迟叛变。”

  “是,小姐。”车迟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在他心目中一直以来很是温顺,善解人意的妻子竟然是把他当做了一颗棋子来玩弄,如果他能够给他们提供最有价值的,哪怕他什么都没有,而这个女人也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车迟恐怕万万都想不到吧。

  博陵崔

  博陵崔家这一代有一位在世人看来算是守成代表之一的家主,崔鑫,他是崔仁师的z长孙,是那位贞观年间有名崔家的政治家的亲孙子。其他人都知道崔鑫的爷爷是谁,正因为如此才会认为他们是一代不如一代,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在不在局中呢?

  “家主,孙小姐来信。”

  “念。”

  “车迟叛变。”

  “哼,忘恩负义的东西。”崔鑫处着拐杖狠狠的敲在地上,地上虽没有像什么武林中人那样,一怎么地上就裂开之类的,但崔鑫面前的护肤李忠却是被吓得怕了。

  “家主,那我们该怎能办?”护卫很着急,他知道车迟是他们在长安明处最有分量的棋子,因此不由得他不担心。崔鑫带着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他对这个护卫的忠诚一向是很满意的,所以他更觉得他没有辜负自己赐的‘忠’之名。

  “找人攻击他,要让他们显得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样子。”护卫下去了,根本没有看到崔鑫脸上的那灿烂的笑容,这哪里是生气的样子,根本就是计谋得逞,看来车迟又被他们给耍了。

  溢流堰和郭玲呆在一间屋子里烤火,火盆里的柴火噼啪噼啪的作响,徐光从外面走进来,他和他那位老丈人一向是不搭调的,一旦要说话都是借着中间人的嘴巴传达他们之间要说的话,而大多数都是郭玲当这个中间人,反正她泄密谁也不会怀疑谁,自然也就用不着事后灭口这么一说了。“你帮我带句话给你父亲,就说我查清楚了你们父女被抓,是有人泄密你们住在这里的消息。不过具体是谁,怎么获得消息又怎么泄密的,实在是个难题还没来得及弄清楚。”

  郭玲的心里突然七上八落的,她真的是很害怕被徐光知道是自己泄密的,他知道自己泄密比自己义父知道泄密更加严重,因为他是她这些年以来爱上的唯一的男人,都算不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义父。

  “我走了,钱给你们放在这儿了。”徐光对郭玲从来是累赘,郭玲对徐光来说亦如是。他们彼此都给对方提供最有效的最好的,只是谁都不敢承认自己心里装着对方,不得不说这是很矛盾的,可这又是事实。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早就有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怎么就不知道?你们还瞒着我做什么了?”不得不说溢流堰是相当的吃惊,不仅仅只是吃惊就能轻易得形容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情绪波动,溢流堰想不通有孩子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就瞒着他呢?他可是他们的亲人啊,怎能对他有所隐瞒呢?实在是想不太明白。

  “唉,跟您说不清楚,现在也不能跟你说。”最后一句说话的声音极其小,郭玲都不敢确认他是否听得到。

  在另一面,不知是哪儿,庄遥突发奇想在他们的房间找地道,明堂和庄遥从前就不认识,之所以不能看着他是就是因为他骨子里的侠义,他不能见死不救。而庄遥对他却是一见如故,他一向都是人为仗义每多屠狗辈的铁杆粉丝。

  “为什么要找地道,还是这里根本就是你所熟悉的地方,这里是你的家。”明堂虽然仗义,却也不是个笨蛋,这一点被庄遥看出来了,庄遥也不瞒他也没有告诉他真相,就一个点头就表示他说的是事实。

  “等时候到了,如果我们还没有反目成仇的话,我就通通都告诉你一切的一切。”明堂看了他一眼,然后陪他一起找地道。

  他们这几天除了到时间该吃该喝,其他时间均不见附近有人,他们都忙着做事哪有空管已经被禁锢的这两个家伙。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庄遥站在房梁底下睁大眼睛的看到了,之前在脑子里面很模糊如今却是印象深刻的记号,然后对着明堂打招呼,“嘿,来这里,有地道。”

  这个地道设置的很是巧妙,一般人是绝对不会想到有人会把地道的入口,或者说开关设置在这里。书桌上的砚台,一根房梁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记号,上面放了一个烛台。“呵,设置的真够巧妙的。”

  “上去,把烛台弄短,尽量不要让别人发现。”明堂身形微微一颤,随即整个人就出现在房梁上,在底下还直挺着腰站着的庄遥,几乎没怎么看见他动手,烛台的一半就从高空被他抛下来,庄遥可不敢随便让这里发出声音,引起他人的注意,立刻上前一扑接到了手心正中央。

  明堂双脚落地,一扇地道从他脚下出现,明堂直接落了下去,庄遥不敢怠慢就守在那里,生怕这个时候被人打搅,一切将成空。

  明堂在快落之后,从怀中摸出打火石,在旁边不远处找到了一个火把,将它点燃,细心打量这里的一切,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慢慢走着,生怕触动这里的某些不为人知的机关,这里的密道曲曲折折,但并不复杂没过多久明堂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个挨着一个,上面满是灰尘的箱子。

  明堂没有走上去打开他们,明堂毫不犹豫的转身,可却在这时看见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面前是庄遥。

  “嘿嘿,被发现了还是你没动心。”

  “废话,如果里面是金银珠宝,我肯定东西,可,里面的东西是这些玩意吗?”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又没打开过。”

  “石头被风化了,虽然我没有去动这些东西,可我却看得清清楚,旁边的那些洞洞眼眼,里面肯定有箭,我宁愿要小命也不愿意有钱却花不了。”

  “哼,看来你倒是个聪明人。”

  “是不是个聪明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会信错人。”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害你。”

  “别人的话,也许我不知道,可是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会不会伤害,永远都不会。”庄遥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他脸上的那个无时无刻不显示着自信笑容的他,心里却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兴致缺缺,一脸沮丧。“唉,我败了。”

  他们就地坐下,也不嫌地上脏,不过这里虽然很久都没有人来了,可是地上一点灰尘都没有,只有他们身后的那一堆箱子上面到处都是灰尘、蜘蛛网遍布。“喂,你说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吗?”庄遥随便问了一句。

  “当然是了,为什么会这么问。”

  “也许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是兄弟,或者说是做不成兄弟了。”明堂不太清楚他这话里的意思,不过他相信只要时间足够,他会弄清楚他这句话里到底想对自己说些什么?

继续阅读:一百三十七章,一饵垂钓

使用键盘快捷键的正确方式

请到手机上继续观看

唐朝商业帝国

微信扫一扫打开爱奇艺小说APP随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