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向大伯求教
张泛硕2015-10-27 12:333,862

  我们几个都在逗着薛姨笑,顾校长在一边看笑话,我心里特别难过。

  “薛姨,打我一顿,让我长长记性,我这个小孩就知道调皮、逛着玩,你笑笑,薛姨,我下次不敢啦。”我慢慢地说。

  “你是个啥孩子,今后无论在哪儿给我打个电话,叫我好安心地工作。”薛姨安置道。

  “薛姨能给我买一个蒋伯伯手里那样的黑匣子,还能给你说话。”我摸下脑袋。

  “啥黑匣子,还能给我说话。”薛姨迷惑了。

  “你见我爸有大哥大,那是他单位给他配的,一千多块,月月还得付费。”蒋凤瑛瞪着两大眼说。

  “实现不了,几百块钱给你买一个行,吃饭吧。”顾校长把饭端进堂屋里,把我们让进了屋。

  燕子把一个个小蜡烛燃着,一共十六个明亮的蜡烛在冉冉燃烧,下面是一个大蛋糕,我和他们一齐唱着。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许给愿把,小杉子。”薛姨高兴地说。

  “薛姨,农村的小孩不过生日,啥叫许愿。”我问。

  “就是把你今年心里的想想变成现实,小声说出来。”燕子解释道。

  “哪,哪叫我今年学完大学课程。”我大声说。

  “雄心不小呀,四年的课程一年学完,初中没毕业高中没学,不会走还想跑,但愿你能成功。”顾校长大大咧咧地说:“年底我验证你的学习成绩,把蜡烛一口气吹灭。”

  我吸了一口气,猛吹过去,蜡烛灭了,我们开始强蛋糕吃。妈妈吵着我,我老实了,今天的饭菜真香,我吃的津津有味,我们几个都是狼吞虎咽,放下碗筷,我感到内疚低下头,大娘一直在瞅着我,我瞅下越山嫂,越山嫂还没吃完。

  “小军,可去大奶家。”我说。

  “不去,大奶上班。”小军把筷子放在嘴里。

  “小军真乖,是黑公牛告诉你的吧。”我话没说完就笑吧。

  “你黑公牛吧。”小军慢慢说。

  “小叔说傻话,别理他。”越山嫂把小军揽到怀里。

  “打小叔。”小军说着就过来打我。

  “薛姨,有事叫我做吗?”我说。

  “没有,就叫你回来吃顿饭。”薛姨高兴地说。

  “告辞了,我回学校找俺姨问点题。”我说着都站起来喊着薛姨再见,我想捞下越山嫂的小辫,没想到她早有防备,还想打我一下,我闪过跑走了。说句实在话,小时候爱吃,并吃不嘴里,那时候家里穷,现在管啦,条件好了,薛姨也不在呼,从我心里发生变化,确实不愿意叫薛姨在向我身上投资,我无法回报她,她毕竟不是我的亲妈妈,内心有愧,我的亲爸爸妈妈好像是不问我的事,薛姨该开爸爸妈妈多少工资开多少工资,而且还加点,薛姨是叫我爸爸妈妈多管点闲事,我还是花爸爸妈妈钱多,在这里我却描绘爸爸妈妈的少,爸爸妈妈在文化上是个笨人,没什么理论可将,我也不愿和爸爸妈妈谈心,妈妈打过我,妈妈内心深处有点悔过,她知道我在用工学习,我干什么妈妈就不反对。大娘也跟着站了起来,和我们结伴同行,走在路上,大娘也说着我。

  “你银山姐跟我打电话叫我在你薛老师家里坐着,和老顾在谈话,你银山姐也烦,我出去在学校门口等你,你们确实是胡闹,我和你们一直在配合,我感到就没面子,老顾还看咱的笑话,还好,五妹见着你们没说这么难听••••••••••。”大娘埋怨道。

  “一家人不说两句话,大娘呀,我对薛姨有别一种看法,现在薛姨还待我这么好,真不知该怎么办啦,薛姨是我上学时候就爱敬的人,我打吧燕子后,她也吵我,我慢慢就靠近她了,谭老师有病老睡,我不回家,怕妈妈打我,我就去燕子玩,顾校长那时候好教我俩写字,我就吃住在他家啦。”我说出了自已的心里话。

  “你打过燕子,你们俩不是姊妹吗?”蒋凤瑛问。

  “那回打的还惨淡,燕子也没还手。”翟寿岭回答。

  “我叫你们去饭馆吃碗面,为啥都不去?”蒋凤瑛又说:“今天还是你的生日,张茂山”。

  “薛姨那里就不想去,你请吃饭才不去。”我干脆地说。

  “你天天在燕子家吃。?”大娘问。

  “不,我跟着谭老师,我好跟燕子家拿东西,妈妈也舍利,我来这里求学薛姨叫我当成她孩子啦。”我困惑地说。

  我们走到分手的路口,大娘捞着我去她家,我真不想去啦,因为我心里还有事,大娘说:“你大伯今天没上班,他到朋友家聚会去啦,该回来啦,他想见见你。”

  我们一块都去大娘家,走进大娘家,大伯果然在家,坐在堂屋里看报啦,看我们进来大伯放下报纸和我们说话,银山姐从里间出来,说了两句我并没理她,大伯吵了她两句,银山姐撅着嘴出去了。我们和大伯谈的真热闹,我也不情愿打断谈话办我自已的私事,可我一直寻找缺口想解决自已的问题,我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我一直沉默着。

  “小杉子,今天不高兴。”大伯问。

  “高兴,我有问题想请教,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候。”我小声说。

  “张茂山今天高兴,有两大收获,一是他的生日,二是他写两首佳作,我们既看到风景又学到知识,既受到表扬又受到批评。”巩陵奇风趣地说。

  “考你造句•••••••”梁东萍笑笑说。

  “写的啥作品,我爱看。”大伯向我伸出手,我傻眼啦。

  “大伯,我给你稿子,先给你一首歌曲,我把这首给你吵起来。”蒋凤瑛说着从兜里掏出歌词,又找诗的原稿。

  这正是我求知好的时候,抓住机遇不可放过:“大伯,果戈里是哪国人,他写作《死魂灵》的背景。”

  “果戈里,原名叫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是十九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著名的讽刺作家。他生于地主家庭,《死魂灵》是他的代表作,《死魂灵》第一部发表,震撼了整个俄国,小说中按照乞乞科夫走访的顺序,刻画了五个既有共性,又各具鲜明特色的地主形象,写的非常成功。《死魂灵》第二部,他把一些官僚、地主塑造成品德高尚的理思人物,写成之后他感到不满意,他将手稿烧毁,焚稿不久,他就死啦。”大伯深情地说。

  “哪一部小说花费几年的时间要烧了,惋惜。”我下意识地说。

  “每干一件事业都存在胜负,你要写小说,不能茹莽形动,我心里非常纠结,一直关注着你,怕你劳而无功,由我看着,你就大胆地走吧。”大伯慢慢地说。

  “写作倒不怕,被写作的倒害怕。”梁东萍困惑地说。

  “你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猛闯,我们过来人都胆战心惊呀?”大伯摇摇头说。

  “不就是独木桥难沿,跌倒爬起还走,直到成功那一天。”我兴奋地说。

  “有志气,不愧为是你大伯侄子,干出一番大事业,你有需要什么资料我是零距离奉献,决不保留。”大娘走进来说。

  “拉钩,以防有变。”我跑到大娘身边,伸出小手指,大娘也伸出手指,我钩紧手指使劲拉,大娘嗷嗷直叫,抽出手指,打了我一巴掌,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小鬼头。”

  大家都笑啦,大娘、大伯也笑啦,我也嗤嗤牙坐回原位,大娘又出去啦。

  “我要有这样大伯多好?”翟寿岭插嘴道。

  “我也是你大伯,想干什么干什么,都看着你们,甩开膀子大步走,自古英雄出少年,希望你们有更好的作为,能成为国家的栋梁。”大伯说着出去啦,和大娘说着什么?又回到原坐位。

  “大伯,学完文学概论就懂得写作知识,我不急于行程啦,听你的话,向你多作汇报。”我高兴地说。

  “是好孩子。”大伯满意地点着头。

  “大伯,抄好了。”蒋凤瑛把两份底稿递给大伯,又递给我一份,她留的还有,大伯拿起稿子看了一眼,放下稿子说:“小杉子,你看看人家的字,一笔一划工笔正楷,大大方方给印的相似,看你的字,少胳膊断腿还有划圈划0的,好像蚯蚓爬过似的,再不然像晒把麦糠,让人看起来头疼,分不出一点字样,拜蒋凤瑛为师学两年,练练书法。”

  “大伯,你在夸我,我写不出这么好诗句,我爸叫给张茂山学习写作,什么也没学会,你是说反话讽刺我。”蒋凤瑛低下头。

  “谭老师叫我这样写的,只要自已认识就行,抢速度扑捉灵感,一旦失去灵感后悔晚矣。”我慢慢地说。

  “都是谭老师说的,就没有大娘说的,吃饭,拾到好桌子。”大娘说着向屋外瞅,外面同时进来两辆电动车,哇,黑透了,云山哥走了进屋,后面是蒋中凯,给大伯谈话太投入啦。

  “我就知道蒋凤瑛在这,一天没进家挂念死了。”蒋中凯进屋就说。

  “来来来,坐坐。”大伯一边招手一边走进里屋,不一会拿出两本书给我,一本是果戈里的《死魂灵》、一本是《世界文学名著津梁》这书我太需要啦。

  饭菜端上来啦,翟寿岭、巩陵奇站起来要走,说不饿,确实不饿,在薛姨家吃的太饱了,我们也该走了,大伯拦住我们,蒋中凯坐下了,我们也坐下了,吃着说着,三句话不离本行,大伯、蒋中凯喝两盅酒,俺几个就免啦。

  “小杉子,诗是咋写的?”云山哥问。

  “用笔一撇一捺写出来的汉字积木。”我滑稽地说。

  “你还保守,你给别人保守给我也保守。”云山哥有点烦啦。

  “我给谭老师学四、五年,一句话二句话能说明,任何人都管当文学家,换言之,文学的殿堂像每一个人常开着,你们不往里面钻,或许里面太苦、太没味,我或许傻瓜,钻里面就不想出来了。”我说了实话。

  大伯把我的底稿和蒋凤瑛抄的稿件递给云山哥:“你看看这是两个人写的,谁有发展前途。”

  “当然是这个,这字太漂亮啦,肯定是小杉子的。”云山哥高兴地说。

  “叫小杉子撅腚(决定)你敢(啃定)。”宋剑宾风趣地说。

  大家一阵欢笑活跃了吃饭现场,蒋中凯从云山哥手里抽过《追桃花》看着,蒋凤瑛插嘴说:“爸,上午写的,我给你留着呐,这稿子给张书记留的。”

  “知我者,闺女也。”蒋中凯把还给大伯。

  天深夜了,我们从大伯家回来,在没有灯光地方看,满天是璀璨群星,俺几个喊着蒋伯伯再见,一路小跑奔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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