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校长见着我特别高兴,今天顾校长领我去塑料厂看家,一路之上,顾校长问我好多事,他并不像一个长者,倒像一个老朋友问话,大概他给蒋中凯学会啦,我也愿和顾校长谈心,半点不隐私地说出自已心里话。到了塑料厂,燕子在看一部崭新地书,我看下书皮是《水浒传》,可引起我的喜爱,燕子就是不给我,她撂给我部《西游记》,从来没见过的书,我前后翻阅着。
“你别急,四大古典文学名著都在这儿,喜欢不,都归你哪。”顾校长干脆地说。
“那里,这才两部,哪两部呢?”我问。
“这不是,我看吧再给你,你成了人尖子,我变成瞎头,我爸爸给你买书,我妈妈给你买衣服。相反,我啥也没有。”燕子嘟囔着掀开了被子,好多新书进入我眼帘,我把新书都抱入我怀内,伸手把燕子手里的《水浒传》挑了过来,高兴地说:“嗳,这是我的,我有四大名著啦,都是精装版,宝贝,我的好宝贝。”
“你个小杉子,给你好脸你上天啦,给我逞强。”燕子按着我的头,俺俩撕打起来,顾校长坐在那里看笑话也不镇压,我给燕子不真打,最后我双手里拿两部书,燕子手里拿两部书,战争结束了,我看下手里书一本《红楼梦》,另一部是《三国演义》,我不敢给燕子争啦,燕子注意着我呢,她风趣地说:“我不能像那会割麦你叫野兔子拿跑,站在那里傻哭眼睁睁叫你跑掉。”
“小杉子,那野兔子喂活没有,它可吃草。”顾校长问。
“拿回家当天夜里就死了。”我挠着头皮说。
“死了正好吃肉。”燕子故意说。
“小孩叔给你的小兔你就没吃肉,反而放跑了。”我笑着说。
“你就会揭老底。”燕子说着上前打我,我用手歪着头拦她。
“哟,燕子怪厉害的,老顾看着叫他张茂山。”蒋中凯、曾壹走了进来。
“两位来啦,乱着玩的,小杉子是俺家主角,没有小杉子就没有高兴劲。”顾校长站了起来迎接他俩。燕子只好把手,坐在那里看自已的书去了。我也规规矩矩站好,和他俩打招呼,几句寒暄落坐之后,曾壹掏出三百块钱递给我,我不敢接钱,蒋中凯笑了。
“张茂山同学,这是你的稿费,希望你继续努力再接再厉。”曾壹说。
我听说是稿费,心想是假的,又出来个好心人吧。妈妈不让我接受别人的恩赐,薛姨、大伯也不让啦,再说不利于顾校长家的话,顾校长不同于薛姨,我得受挨吵,别找哪不痛快,为此,我不言语了。
“小杉子,咋不接着钱,这是你的报酬应得的。”蒋中凯看着我说:“我是支持你们的钱,咋又叫你的伙伴还给我,我可不高兴。”
“蒋伯伯,我现在不需要钱,也不想接受他的钱,我再没钱还向你借•••••••”我不说了。
“只要没有钱,给阿英说一句我就给你拿。”蒋中凯笑着说。
“这真正是你的稿费,我也说少点,下回多给点,当我知道小杉子吃饭就是困难,我就向团里,到现在才批下来。”曾壹无奈地说。
“钱可以接受,不是你们捏造就行。常言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顾校长又说:“拿着吧,小杉子,这是对你的一种鼓励,你要好好加油哟。”
“老顾,不相信我,你去看这个月工资表,有没有张茂山的稿费。老顾,不是小杉子,就是其他小孩,就是乞丐也有同情心吗?”蒋中凯慢慢地说。
我接过曾壹手里的钱,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说什么好了,燕子放下书,大声说:“小杉子,请客,第一笔稿费不能独吞,还有谭老师的,敬谭老师。”
燕子伸手我把钱给了她,顾校长站起来搂着,我的眼泪下来了,顾校长让燕子去了。
“老蒋,你不知道我和小杉子的关系,我和小杉子的来龙去脉•••••••••。”顾校长低下头。
“知道,张茂山给我说了•••••••••”蒋中凯点着头。
“张茂山,你那首《姊妹花》可叫唱,要叫唱你试听。”曾壹站了起来。
“曾老师,为了蒋伯伯叫你们唱,我不太会说话,不去听啦。”我愣愣地说。
“蒋凤龙两三天后就回来了,回来后我叫他来趟。”蒋中凯和蔼地说。
“就这样说吧,我们现在也忙,年前年后演出排满,合作愉快,再见。”曾壹握下顾校长的手,蒋中凯同样他俩走啦。天已经黑透了,我仔细地翻阅着《红楼梦》,燕子回来了,买回来好些吃的,她又把凉馒头热下,把那个小鸡果真敬谭老师了,我们爷三吃的特别有滋味,也特别高兴,顾校长拿我当笑柄,我也不给还,相反,我说着滑稽话。
一天的早上,我刚起床,蒋凤瑛就敲门,我打开门后,面前不是蒋凤瑛一人,还有个男青年,上身穿着黑色新袄,眉清目秀中等身材,瘦气眼前架着一幅眼镜,这就是娘子蔡老师描绘的蒋凤龙吗,完全不一样,今天我见到活的啦,蒋凤龙手里还掂着蒋凤瑛的书包,他肯定是蒋凤龙,我问道:“你可是蒋凤龙大哥?”
“你是张茂山,我爸形容的张茂山比你帅,你真有那么神气吗?”蒋凤龙高兴地捞着我。
“我比普通人还残,现在个子长高点,还是这么瘦。”我滑稽又说:“叫我小杉子,咱俩是哥们,薛姨,凤龙大哥来啦,给我带的精神馒头。”
薛姨跑了出来,笑着说:“凤瑛来了,你就是蒋凤龙,传奇人物,小杉子、燕子叫你说的神乎其神,他俩学吧你的歌曲,缠着我看海去,到现在还念着大海。唉,小杉子,你不是叫我妈妈的,咋还叫薛姨。”
“燕子说叫不出口,凤龙哥,我跟你去看海去。”我接过蒋凤龙手里的书包说“走,到屋里去,我们彻夜长谈,有好多话要问你,可不要保守。”
“我也有好多话要问你,我爸爸每次写信、打电话都提到你,你是我爸爸眼里的少年英雄,了不起,在学习上你有什么高招。”蒋凤龙说。
“进屋来谈,我出去会,唉,我叫燕子也来。”薛姨返回身拨着电话。
“走,屋里请,外面冷。”我们都走进屋里,薛姨出去了。我看见办公桌上有盒过滤嘴香烟,拿起便学着大人让给蒋凤龙,蒋凤龙笑而摆手不接,我又撂回原处,打开书包翻阅着给我的书,好几本《文学概论》、《中国现代文学简史》、《中国古代文学简史》、《外国文学史纲》、《心里学》这么多这么厚,我是否可能看懂,学会还是个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没少吃苦,刻苦钻研,披星戴月地泡在书堆里,蒋凤龙说只要能啃透《文学概论》,写作方法掌握大部分知识了,无论咋说,我开始向写作的路程前进了,说进良心话,我在《文学概论》方面,没少浪费光阴,没少走弯路,没少擦找资料,没少麻烦我身边的亲戚朋友,我已经受尽写作之苦•••••••••“张茂山,书归你啦,有时间看,,你有什么好创作方法没有,取下经多多交流。”蒋凤龙打破沉默。
“你姊妹俩谈,蒋凤瑛好说,我听着的。”我笑笑说。
“你可到好,别忘了你是主角,我才是配角,听你谈话的,我听听你俩的写作经验,能提高写作文就行。”蒋凤瑛微微一笑。
“凤龙哥,你谈谈写作的感受。”我开门见山说。
“我还没你写的多,也没你写的响,是我要问你写作的感受。”蒋凤龙反问道。
“你脑子里可想,就是可想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问。
“不,不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习就学习,玩就玩。”蒋凤龙追问:“你天天都是想着什么,每时每刻都在构思文章,都能构思成功吗?”
顾校长和燕子来啦,打断我们的谈话,又是一阵寒暄之后,我们谈话才归正题,顾校长的问话真多,今天顾校长也特别高兴,我们的谈话非常投机。薛姨也回来了,她准备的丰盛早餐•••••••“不是构思的文章,我是看见什么想什么,想想东想想西,一旦灵感跳跃脑海,就成了一首好诗。”我高兴地说。
“周恩来说过‘长期积累,偶然得之。’来概括灵感的产生,这是十分正确的。”顾校长点燃一颗烟说。
“创作就是浮想联翩,情感翻涌以至不能自主创造成果,但是,作品的成败,取决于作家的社会实践、文化修养与写作技巧。”蒋凤龙认真地说。
“灵感是我写诗、歌词不可缺少的,看似很神秘,好作品都出于灵感之后的笔下,灵感具体是什么玩意,我也不清楚,有时灵感突然而来,事先难以预料,也难以控制,很快就消失,灵感突然来了,我放下手里的活,奋笔疾书,一泻千里,生花妙笔,写出的作品也感到很兴奋,读起来朗朗上口,可失去灵感没能追回,我心里非常懊悔。”我兴致勃勃地说。
“你具体说下咋样创作?我跟着你就没看明白你是怎样写作,你说真实话?”蒋凤瑛问。
“说句大实话,你看我玩的时候,我心里在想着五花八门的事,给你举个例子,我看吧罢电视连续剧时,我想叫情节给他改下,收尾利索点或拉长点。你像身边发生的事情,有趣的我在作以加工,准备写进我小说内,就像我领着学友看越山嫂,越山嫂拿扫帚扑我,我也写进小说内••••••••”我侃侃而谈。
大家都笑啦,薛姨笑的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