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代师收徒(下)
郁闷的土豆鱼2015-10-27 13:176,939

  元德大师比他更兴奋,一挂完电话,就拉着诸葛斌回到禅房,急不可耐地教起五台宗的入门功夫来。他说:“诸葛小友,练武虽看重天资,但是错过最佳的练武年龄,再好的天资也难有大成就。老衲认为,这个时候你正好处于最佳时间,越早开始,可以越好地激发你身体的潜能,更好地保持身体的协调性和柔韧性。老衲坚信,你的武道成就将来必定达到三百年来的最高峰。”

  说了一番鼓励的话后,元德大师沉吟半晌,方才继续说道:“诸葛小友,你昏迷时,老衲也探测过你身体,当时你的内力还没有这么强大,没想到你现在就已达先天之境,想必你的内功心法浑然天成,进展才如此迅速。那它对于你来说,就是最适合你的,没搞清楚之前,暂时不用学其他的内功心法。老衲就先从五台宗入门功夫教起,为你打好武术基础,你看如何?”

  诸葛斌自是无二话,点头表示但凭大师做主。

  于是,元德大师就开始教了起来。

  以诸葛斌现在的体能和智慧,学起来那是没的说,快得令人咋舌。即使元德大师对诸葛斌的天资早有充分估计,但是仍旧被惊的目瞪口呆。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太阳已移至西南边,诸葛斌已将五台宗所有的入门基础学会,弄得滚瓜烂熟,各项动作非常标准。

  元德大师看到诸葛斌进展如此神速,遂将打算过段时间再传授的大慈悲拳的所有套路跟他演示了一遍,并讲解了其中的要点和拳法精髓。

  诸葛斌看了一遍后,就已将整套拳完整地打了下来,那个动作、神韵几乎跟元德大师一模一样,有些地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元德大师连连赞叹,暗暗为自己的决定叫好。

  看看天色,元德大师发现此时将至傍晚,瞥见诸葛斌的奶奶刘宝珠出现在不远处禅房的拐角处,于是再次叮嘱诸葛斌回去务必勤加练习,便放他离去。

  诸葛斌自是答应,随即向元德大师辞别。他快步走向刘宝珠,喊了声奶奶。刘宝珠应声后,牵着孙子的手,便向大师挥手告辞,大师稽首回礼。

  在回家的路上,诸葛斌向奶奶说了元德大师要收自己为徒并教武功一事,刘宝珠笑呵呵地表示孙子自己喜欢就成,不过不能当和尚,也要征得爷爷的同意才行。

  诸葛斌当即就说已在寺里跟爷爷通过电话,爷爷已经同意了。刘宝珠大感兴趣,就问爷爷是怎么说的?于是,祖孙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安全回到家中。

  晚饭后,诸葛林跟儿子儿媳说了诸葛斌拜师学武的事情,并详细地将他与元德大师的整个对话都说了出来。听到诸葛林已经同意,并且儿子此番拜师只是学武,不会礼佛,对父亲说的道理非常明白,诸葛民夫妇都无异议,张小萌还兴奋地表示要给儿子订做一套练功服,非常期待儿子穿上它练武的样子。

  第二天,元德大师经过一番斟酌,认真挑选了两个黄道吉日,就立刻跟诸葛林联系。诸葛林接到他的电话,一听是这事,也不再客套,就挑了一个他有空的日子,并询问他们家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拜师礼物方面有何讲究?

  元德大师笑着表示,诸葛斌这么好的弟子能够归入五台宗门下,五台宗已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那些凡家俗礼无需顾忌,诸葛家什么都不用准备,只管按着时辰出席拜师仪式即可。

  话虽如此,诸葛林在事后还是对如何备齐礼物一事,仔细考虑了一番,最好是既能表达自家的心意,又不显得俗套。

  征得诸葛林同意后,元德大师立即就跟自家师兄联系上,表示自己已跟诸葛斌的家里谈妥,并挑选好拜师吉日,请师兄抽空前来。

  由于拜师吉日尚有几天,元明大师完全赶得上,他自是一一应下,并在电话中询问起诸葛斌家中情况来,以免到时对不上号,那就徒增笑话了。于是,元德大师就自己所了解的诸葛家概况大致说了一下。

  转眼间,就到诸葛斌拜师前一天了。

  元明大师带着几个宗门长老以及核心弟子,于这天上午赶到上海。元德大师亲自带队到站迎接,五台宗一干人等在火车站上相互招呼,一时间“阿弥陀佛”声四起,煞是惹眼。

  元德大师看见周围群众的反应,就提议先回寺再说,元明大师欣然同意。

  一路略过不提,五台宗一干人等顺利达到静安寺。对于宗主的到来,元德大师没有事先通知寺内所有僧人,只限于寺内高层知道宗主的真正来意,所以有些眼尖的和尚认出元明大师一行人等,兴奋不已,不多时,全寺上下都已知道五台宗主来到静安寺,议论纷纷。

  入寺后,自有寺内执事安排众僧净手、洗漱,稍作休息,就到用午间斋饭的时候了。众位高僧用过斋饭,元德大师询问元明大师,请示是否先回禅放休息一会,再详细商谈。

  元明大师自己武道修为高深,这点路途奔波对他来说,压根不算什么。他环视一眼,发现有些年纪甚大、没有练武只修佛事的高僧已经有些疲惫,于是他就点头同意。

  元德大师将师兄引到自己禅房,交待平时跟随自己的小沙弥服侍好宗主,正待退去,元明大师叫住了他,表示自己不累,无需休息,两师兄弟坐下好好说说话。

  元德大师自然应允,并吩咐一旁的小沙弥奉上香茗。

  待小沙弥退下后,元明大师询问明天收徒一事准备得如何。元德大师表示已悄悄准备妥当,无需担心。

  元明大师接着问道:“那寺内元字辈僧人是否都已知晓明天之事?”

  元德大师颔首回应:“师兄,师弟已于前日间,跟寺内其他几位师兄弟通报此事,他们都无丝毫异议。由于诸葛小友平日里跟师弟我甚为投缘,经常来寺里,诸位师兄弟对他也很了解,一听他要拜入我门下,都非常赞成。至于下面的徒子徒孙,由于此事兹事体大,师弟尚没有告知他们。”

  “自当如此。”元明大师颔首点头,随即问道:“那你详细说说,你们二人平时都聊些什么、做些什么。”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

  于是,元德大师将自己平日间与诸葛斌相处的场景信手拈来,没有丝毫的修饰,如实地一一道出。元明大师听得津津有味,听到精彩处,脸上不停地变幻表情,时而赞叹,时而惊奇。

  由于元德大师与诸葛斌二人相交甚久,两人之间值得说道的地方甚多,元德大师专拣重要、精彩的事情说,也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多小时,方才说个梗概。中间,元德大师还拿出诸葛斌遗留的书法作品,送至师兄面前品鉴。

  元明大师虽说不上是书法高手,但是欣赏书法的眼力还是有的,五台宗就留有诸多古代名人文士的墨宝,并珍藏于宗内的藏经阁。他看过诸葛斌的作品后,大为震撼,连声赞叹此副作品堪称绝顶杰作,表示自己不敢相信只是一个三岁孩子所书。

  待元德大师将他与诸葛斌二人的故事说完后,元明大师有感而发地说:“师弟啊,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孩子真乃奇才也,师弟你的书法在当今佛坛乃是一绝,他年纪如此幼小,就在书法、围棋方面远胜于你,真是想不到啊。此子稍加雕琢,日后必成大器。你们二人成为忘年交,此乃你之幸,更是五台宗之幸,将来说不定也是我佛之幸、民族之幸啊。阿弥陀佛!”

  元德大师也念出一声“阿弥陀佛”。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元明、元德二人来到寺内的议事堂,堂内除了寺内几位元字辈高僧以及元明大师带来的僧人,再无他人。

  见到元明、元德二人到来,堂内众僧起身迎接。元明示意大家坐下后,遂把自己此趟来意说了一遍,并询问其他高僧有何意见或建议。

  见众僧没有异议后,元明大师严肃强调,此次代师收徒甚为重大,回头由元德通知寺内上下,静安寺众僧务必严格保密,为诸葛斌的成长提供良好环境,如有违者,严惩不怠;同时静安寺的一切向诸葛斌开放,不够的资源自有总坛输送,五台宗全力培养此子,力求他早日成才。

  众僧纷纷应是。

  待师兄指示完毕,元德遂将明日的拜师仪式安排详细道出,以供大家参详。众僧纷纷表示元德大师的安排已经非常周到、合理,无需拾遗补缺。

  正事说完,议事堂诸位高僧就聊起了宗内其他事情,略过不提。

  第二天上午,诸葛林一家五口全部身着盛装,按着双方的约定,提前半小时来到静安寺侧门。从侧门进,则是为了隐蔽些,不显得那么招摇。

  元明、元德两位大师已早早在那等候,身后站着一排高僧,还有寺内的各大执事。

  诸葛林一行人来到门前,诸葛民在门上轻敲三声后,“吱呀”一声,侧门随即打开。诸葛林一看诸位高僧已在站立门后,估摸着就是前来迎接自已一家人的。连忙走上前去,由于此次前来为私事,他也就入乡随俗,恭敬地稽首施礼,并说:“怎敢劳烦诸位大师在此等候,诸葛家愧不敢当呀。”诸葛家其他人也都跟着后面行李。

  元德大师唱喏还礼,并风趣地说:“诸葛施主,当得,当得。论公,您是主管宗教方面的副市长;论私,今天乃令孙的拜师之日,您作为他的爷爷,弊寺上下也得迎接呀,何况,以您与老衲的交情,这点待遇还是有的。”

  说到这,他走至诸葛林的身边,以手示意,给诸葛林介绍起五台宗诸位高僧来,特别是对自家宗主作了隆重介绍。

  诸葛林一听,连宗主都前来迎接,深感意外。由于工作关系,他对五台宗在佛教和武林中地位有所了解,五台宗主的身份极其荣耀,对自己孙子礼遇颇高啊,更是感到对方的诚意。于是他上前一步,对着元明大师深施一礼,并说:“大师,诸葛林这厢有礼了。劳烦大师在此久候,令我等汗颜呀。”

  元明大师唱喏回礼,表示两人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甚有眼缘,无需太过客气。

  待元德大师将众僧一一介绍完后,诸葛林也对自家成员给五台宗上下作了介绍。最后说到今天的主角诸葛斌时,元明大师凝神望去,只见好一个英俊小子镇定地站在自己眼前,他天庭饱满,身材匀称,非常高大,虽说三岁,但是足有正常五岁小孩那么壮实,一双深邃的看不到底的纯黑色眼睛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带着婴儿肥的圆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身上的皮肤非常光洁,隐隐透出一种莫名的光辉。

  待诸葛林介绍完后,元明大师半蹲身子,拉着诸葛斌左手,和蔼地说:“诸葛小施主,你长的非常可爱,喜欢学武吗?”说完,他不着痕迹地用门中的摸骨之术,对诸葛斌进行探查。

  元明大师一出手,诸葛斌就明白了,不禁暗暗好笑,待其摸了一两处地方,甚感不自在。为了不让元明大师再摸下去,他运转生生诀,聚集内力往身上此刻被元明大师探索的地方一送,将其右手轻轻弹开。

  不着痕迹地收回略微发麻的右手、直起身子,元明大师内心大为震撼,心想世上果真有天生内力之人,还如此强大,看来武林中三百年来无人突破先天之境的魔咒即将打破,武林绝顶高手要突破桎梏,还得落在此子身上。五台宗上下可因为他首先得益。

  想到此处,元明大师不仅没有对诸葛斌那点无理举动感到丝毫不悦,还大为高兴,不禁喜形于色地对着元德、诸葛林说:“师弟、诸葛施主,吉时将至,我们可否进行诸葛小友的拜师仪式?”

  诸葛林连忙表示没有问题,错过吉时可不好。

  于是,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地来到议事堂。在半路上,元德大师向诸葛林、诸葛斌大致介绍了此番拜师的仪式流程。

  议事堂已布置妥当,吉时一到,简单而又隆重的拜师仪式即刻开始。

  拜师仪式由元德大师主持,他首先宣布拜师仪式开始,然后由诸葛斌对着高座上首的元明大师跪读拜师贴,而后递贴行礼,敬茶。

  元明大师喝茶后,带着诸葛斌对五台宗历代祖师爷的画像进行祭拜,并重点对着师傅画像进行了一番说明,表示此次乃为代师收徒,希望先师允许。然后郑重宣读了五台宗五条门规,门规如下:一戒犯上忤逆,二戒同门相残,三戒妄杀无辜,四戒持身不正,五戒结交奸邪。最后赐下法号元慧给诸葛斌,至此礼成。

  在礼成的那一刻,元德大师打趣诸葛斌说:“诸葛小友,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就得以师兄弟相称了。元慧师弟,阿弥陀佛!”

  诸葛斌也搞怪地一本正经回道:“师兄,元慧有礼了!”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老一少笑得非常开心。

  待拜师仪式结束后,诸葛林从儿子手中拿过带来的两份包装精美的礼物,起身送至元明大师面前,恭声说道:“元明大师,这两份薄礼是我诸葛家送呈您和元德大师的拜师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元明大师忙推拒,表示诸葛斌能够拜入五台宗门下,乃是五台宗的荣幸,诸葛家无需如此。

  诸葛林就表示拜师送上拜师礼乃中国传统,礼不可废呀。诸葛斌也在一旁帮腔道:“宗主师兄,这是我爷爷的一番心意,您先别忙着拒绝,打开看看再说,说不定看过后,我们想拿回来,您还舍不得呢!”说到这后,不禁笑了起来。

  听到这个新扎的师弟如此说话,元明大师心下狐疑,难道是什么稀世珍宝?那更不应该收啊,他很是犹豫。

  由于平日里与诸葛斌交往甚多,元德大师对诸葛斌的秉性非常了解,他说出这番话,那就有着足够的把握打动师兄与自己。他心里很是期待,看到师兄一直在那犹豫着,不禁有点小着急。倒不是说元德大师乃贪财之人,他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以诸葛斌对他的了解,送出的东西肯定对自己的胃口,不收下,现场品鉴一番也是好的。

  看到宗主师兄的犹豫,诸葛斌只好当他们的面,自己把礼物拆开了。他先打开了那个古色古香的盒子,光看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只见里面躺着一本颜色发黄的古书,书体已经有点破败,封面上赫然以古文体写着“观念阿弥陀佛相海三昧功德法门”。他把盒子递至元明大师面前。

  元明大师不禁看了一眼,这一看,眼都直了,惊讶地咦了一声,只见他双手哆嗦着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提起两个手指,拈起书页细心翻看着。

  元明大师的表现引起了其他高僧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第一个自是距离最近的元德大师。他一看封面,惊声说道:“咦?观念阿弥陀佛相海三昧功德法门?这不是我净土宗的经典之一吗?这本经书看样子年代非常久远啊,现在五台宗可没有这种古本!”

  《观念阿弥陀佛相海三昧功德法门》又称《观念法门》、《观念阿弥陀集》,唐代善导大师著,本书叙述观、念阿弥陀佛之行相作法及功德。其内容分为三段,先示三昧行相,次示五缘功德,后劝人修行。但是现在佛坛里,最古老的《观念法门》乃为明朝刊发的版本,再早的就没有了。

  待元明大师翻看了几页后,元德大师急切地问道:“宗主师兄,这本《观念法门》如何?是不是真的古本?”

  元明大师表示的确是古本,而且很可能是唐代刊发的版本。元德大师闻言,大为欢喜地说道:“这下可补缺我净土宗的遗憾了,幸甚,幸甚,佛祖保佑,阿弥陀佛!”其他高僧也高声唱喏。

  元明大师带领诸位高僧来到诸葛林面前,整整衣袍,躬身施礼,真挚地说道:“诸葛施主,这本经书对我五台宗太过重要了,老衲就却之不恭,厚脸收下了。五台宗上下铭感五内,请再受老衲一拜。”说完,就待弯腰施礼。

  诸葛林急忙上前扶住他,表示不用如此客气,这本书既然对五台宗如此重要,归属到其应有之地,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况且,如今自己孙子已成了五台宗弟子,能对五台宗有所帮助,乃是他份内之事。随后,他就说出了这本经书的来历,乃是祖上经商偶得,一直流转至今,要不是前些日子诸葛斌在家中翻出这本经书来,自己都不记得家中拥有此书。

  元明大师于是再次感谢新扎师弟诸葛斌,说他刚入门就为门中带来如此大的贡献,可喜可叹。

  诸葛斌微笑表示,自己从历史记载中得知这本书对净土宗很重要,偶然在家发现,让它发挥应有的价值,乃是顺理成章之事,师兄务必挂怀。

  接下来,诸葛斌打开了第二份礼物,拆开包装后,原来是一幅字画,他示意爸爸帮他展开,展开至一半,大家发现原来是一幅书法作品。

  未待完整展开,嗜好书法的元德大师就围了上来,右手在纸上虚虚划着,看得很是入神,时而颔首点头,时而抚额而笑。过了一会,他感慨地说:“不愧为当今书法界“南行北楷”的“南行”李光复啊,这幅作品可谓李大师的巅峰之作啊。“随即他向诸葛林表示这份礼物也太过贵重,有缘鉴赏一番就是莫大的福分,实在不能收啊。

  诸葛林于是就说:“元德大师,您就不用推辞了。说到这份礼物,也还是托斌斌的福呢。您知道的,斌斌他写的字不错,有一次我拿着他当时写的最好一副作品,去上海市书法协会请大家鉴赏,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李大师知道了,他看过后非常想要那幅作品,我本想送他来着,他硬是拿出他的得意之作送给我,他还表示自己占了便宜。这次斌斌能成功拜师,多亏元德大师您,您乃是一雅人,其他俗物我也就不送了,这幅书法作品,您喜欢那是最好不过了,务必收下。”

  在诸葛林、诸葛斌的一再劝说下,元德大师征得宗主师兄的同意,方才收下。

  随后,诸葛一家人跟元德、元明大师聊了几句,约定好诸葛斌的接送时间,就留下诸葛斌,离开了静安寺。

  待诸葛一家人离开后,五台宗上下移步至寺内一处隐秘的所在,那是静安寺练武之人日常修炼的场所。

  由于之前从元德大师那获知,诸葛斌前段时间已学过五台宗入门功夫,一到那里,元明大师就让现场演练起来。诸葛斌的表现自是让除元德、元明两位大师之外的众僧大为惊艳,听闻诸葛斌乃是几天前所学,就有如此程度,众僧对诸葛斌的天资赞不绝口,直夸宗主做了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此番情景不禁让元明大师眉开眼笑。

  原本元德大师还想私下里和诸葛斌交流先天之境一事,突然接到五台山打来的紧急电话,需要立刻赶回去处理,遂当晚就离开了。临走前,他叮嘱诸葛斌要勤加练习,如有不懂之处,务必向元德师兄请教,实在不行,打电话给他也行。说到后来,他悄悄地告诉诸葛斌,希望能有机会与他交流先天之境的奥秘。

  诸葛斌自是一一应下。

  在以后的日子里,练武就成了诸葛斌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较为重要的部分。

  (备注:第二十八章大师论武(中)已修改,增加了武林四大世家部分,给读者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继续阅读:第33章 那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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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之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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