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想做渔翁,渔翁做不成便想着法子做黄雀,没人愿意当蝉或者鹤蚌,因为没人想吃亏,于是曲风便站出来吃这个亏了,只不过他吃这种亏是有条件的,作为一个极度喜欢美女和金钱的人来说,不可能不让对手付出代价,只是他现在在钓鱼,不对,是在钓王八,这是曲风的原话。
“秃驴,你们商量着先敲几个所有人都知道的,属于巴山武馆的产业,做的大一点,狠一点,不过不要殃及池鱼,打出二十四节气的名号后立即觅地藏匿,以你们的身手,除非出现天龙道境界之人,否则没人能发现你们的存在,总之,做的要干净利索,还要被人看到,我要拿你们做的事情当诱饵……做什么?当然是钓王八了。”
曲风一脸轻松地掏出了死神之刃,看着血色刃身,不由笑道:“忘记你不见血不回鞘了,看来以后还真得少那你出来保养呢。”
话音刚落,血神之刃发出一阵颤抖,曲风惊然说道:“你的意思是不敢和我的血?”
“嗡嗡嗡~”死神之刃竟然有了回答,惊得曲风差点将其扔出去。
“尼玛,别吓老子行不行?难道武器还有意识不成?”一边说着一边将死神之刃放回了皮鞘,引来小金的一阵鄙夷眼神。
再说天屠等人,分成六个小组后奔赴六地,这六个地方都是巴山武馆很重要的基地,巴山武馆发展了这么多年,产业之多、积累之丰富不比集团少多少,天屠将曲风的意思转达给众人后,粟扬便将搜集来的情报给了众人,这一点还多亏了萧雨临走前留下的那套软件,在哈勃和蓝狈的艹作下,巴山武馆一些明面上的产业被摸得清清楚楚。
天屠这一组率先发难,于夜间发动了攻击,他们直接采用了场子没有顾客之后的袭击,直接就是一场大火,至于巴山武馆的人,你能跑出来是你运气,跑不出来算你倒霉,只是奇怪的是,这场大火很凶很猛,却没有蔓延,这些人都是元天境高手,利用真气控制火势和范围是轻而易举,这间大型超市被烧了个面目全非,不管是货物还是货架以及各种设备被烧得干干净净!
这六个小组采用的方式基本上是一样的,专门捡的是大产业,最值钱的,影响最大的地方下手,如此一来,巴山武馆非法经营,涉及到了黄赌毒,罪名肯定不轻,又因为这几件事影响太为恶劣,曲云海当即派人赶赴各地,成立了针对巴山武馆的专案组,展开细致调查。
而这几件事的始作俑者曲风正和曲云海坐在客厅里喝茶呢,曲风的茶艺自不必说,如果不精的话也不会被李昆泽另眼相待了,品着曲风从昆仑山带回来的茶叶,曲云海一脸神往,闭着眼睛享受着茶香。
这几件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出奇的一致,而且有着种种诡异,一栋独立的别墅中,在后花园中的遮阳伞下,坐着一名发须皆白之人,虽然发须全白,但此人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皱纹,只是透露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双目中时不时会闪过一丝夹带着浑浊的精光,如果是内行人,也不会猜出此人的年纪,这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没有个几百年是到不了这种程度的,实力高却有着浑浊的眼神,只能说修为够高,脏器却严重老化了,如果不出现奇迹,只能等死了。
就在这时,一名年约七十的老者奔到了老家伙的身边,俯身说道:“老祖,我们的情报人员传来消息,巴山武馆的一些明面上的产业遭到了灭顶般的袭击,损失惨重,一家地下赌场被血洗,一百多精英悉数被杀,而对方却没有一个人伤亡,看来是曲风对巴山武馆动手了,他手下高手众多,按照人数和地点来推算,最少有五十人,看来九峰堂和昆仑派的人都出动了。”
“那个北条小吉的行踪探查到了吗?”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家老祖金武池。
“查到了,据悉在五天前,他在首都出现过。”
“那给我订张去首都的机票,我明天一早就走,也该去会会这个北条小吉了,金家的血脉不到性命攸关之时不会激发,小羽显然是受到了生命威胁才会激发血脉,而且我们金家的血脉遗传自神殿圣女,所以在血脉激发的同时,男子需要女人之血,女子需要男子之血,这样才能阴阳不致于失衡,小羽显然是被那个范国栋强迫的,我们血神殿可不是他浪人武士联盟能招惹的!”
“是,老祖,我这就去办。”
金家老祖的反应正中曲风的猜测,在吃了一个大亏之后,曲风想到了这个计策,转移视线和注意力,让两者见面,只要见了面,一言不合,肯定大打出手,北条小吉要给主子一个交代,而金武池要为主子的面子而战,彗星撞地球,这火花一定很大,两败俱伤之下,某个人就该收租子了。
巴山武馆内部乱作一团,一些负责家族产业之人相继被警方带走,而作为华清宫圣女、华硕未婚妻的巴晓婷此时却有些痴傻地坐在床上,手里攥着一身运动服不放,这身运动服正是她给曲风买的那身,当天抓伪龙时,曲风洗澡换下来后还没来得及洗便被自己打晕了,至今为止她都不明白曲风为什么不辞而别。
九峰山再见时,她突然发现曲风对自己冷淡了许多,尤其是在分别时,那种路人式的微笑让她的心都伤碎了,在那时,她还有着希望,希望曲风这个圣尊能将自己带在身边,却不料曲风连提都没提,圣尊登位时自己竟然连参加资格都没有!
如今的曲风,声名如日中天,而自己却一时冲动和那个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的华硕订了婚,一别就是一年多了,却无机会再见,相思成疾,巴晓婷迅速消瘦了下去,人也变得浑浑噩噩,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将军!”曲风清喝一声,小卒子占据了中心位置,一车将老将定死了,接着笑道:“爷爷,小卒子过河不可挡,更何况我过江的可不是什么小卒子,是一群大将,战将,足够巴山武馆喝一壶的了。”
“我还想知道你这壶里装的是什么呢?毒药还是好茶?”曲云海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