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早晨很冷,即便是南海也能感觉到阵阵凉意,冬天,快到了!
林轩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双美目在盯着自己,见到自己醒来忙又闭上,长长的眼睫毛正忽闪忽闪的动个不停。
林轩昨晚压根没有走,不停的哄着轻泣不已的柳菲菲,直到很晚方才沉沉睡去,往日的生物钟似乎起不到作用,现已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爱怜的抱着身边的美人,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了,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柳菲菲双颊酡红,任林轩搂在怀里,娇羞的看着面前帅气得很过分的脸,一语不发,片刻才说道:“我是不是很•••很*荡”
“哪里会,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你都会把持不住,昨天是你反抗不了”
柳菲菲狠狠的在林轩胸前咬了一口,见小白脸龇牙咧嘴的样子,又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方悠悠的说道:“我也不知怎么了,内心想抗拒却又期待的很,不然也不会•••被你这个坏蛋占了便宜”说完坐了起来,恨恨的在林轩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下,往日的女暴龙形象似乎又回来了。
房间的温度猛然升了起来,像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下午的时候林轩才到家,在柳菲菲那里鬼混了一上午,要不是柳菲菲局里开会,那得明早才能回来,感情迅速升温。
男女之间一旦坦诚相见,心中的隔阂和不熟悉感反而会随着身上遮羞布的丢掉而消失,柳菲菲典型的外冷内热,内心的热情此时爆发出来,其疾如风,烈如火,如果不是生理上的因素制约,柳菲菲已经完成了向真正女人的转变。
林轩一到家,小金立刻迎了出来,嗷嗷的乱叫,似乎询问林轩昨天去哪里了,摸摸小金的头,一起进了空间,空间里是一天一变样,草药的苗子已经长成了一尺高,有的甚至开了花朵。
小金一进来,先跑到灵泉处喝了个饱,又跑到树下,顺了点蜂蜜,这才拿起水桶,给草药浇起水来,像一个辛勤的小园丁。
林轩走到木屋内,随便找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直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方才和小金走出去。
正好,轩妈的律师胡静打电话过来,说是去缅甸的签证已经办下来了,晚上欧阳倩会给带过去。
驱车到了市里专卖野外驴友装备的店里,买了几个帐篷和强光手电筒,绳索之类的万一到山区去搞点探险啥的应该能用得着。
晚上吃饭的时候,轩妈又一次的不高兴了,为啥呢,因为那两个狗日的又去了,还带着保镖,口出狂言要是不配合,必要全面打压,不管是药材的来源还是市场上的销售。
轩妈直接放出话来,随便,中低档的化妆品恒美源不在涉及,而且主打产品将在国外销售,国内只是占用很少的配额,一句话,你随便玩,老娘不奉陪了。
贾庆春也说了,严格控制你们的出口,倒时看谁的关系硬。
草,给脸不要脸,轩妈立刻将几人打倒在地,一顿狠虐,完事后叫了保安直接将几个人扔了出去。
林轩听了也一肚子火,听说是北河谭家,立刻就意识到了应该是上次买小金未成的青年所致,小样,敢整到家人头上,看来有必要在缅甸之行后到北河走一趟,看看那所谓的北河谭家到底几个意思,不死心的话直接灭了,不是牛吗,这些该死的官二代。
轩妈则直接表示了担忧,谭家一直和林子健不对付,属于敌对的阵营,这几年双方对争夺最高权力越发的激烈,不过用此手段倒显得下作,毕竟自己与大哥只是亲情上的联系,其余的自己并没有涉及,轩妈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不过是林轩所导致的,林轩的功夫进入了谭家的视线,想挖掘出背后隐藏的势力。
谭家大院。
谭家的当代家主谭军回来了,先给老爷子谭狗娃请了安,便把二弟谭胜利、三代的中流砥柱和自己的孙子子皓叫了过去,按说谭子皓参加不了这样的会议,但作为下代家主培养的他也被破格允许旁听。
谭军坐在黄花梨的太师椅上,一言不发,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长久以来身处高位所养成的官威让在座的诸人大气都不敢出。
等了片刻,谭军才说道:“最近以来,我们的势力萎缩的很厉害,在几个重要岗位的争夺上,处于劣势,前段时间的南海恐怖袭击,直接导致了高层对我们的不满,鹰派占了上风,趁机拨除了我们在南海的布置,所以我们很被动,我希望你们这段时间注意一点,宁不作为也不要出头犯错误”
众人点头称是,谭胜利说道:“前些日子我找了几个老友,主要是对林子健做了一些调查,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只不过他的外甥林轩让人摸不透来历”
“就是浩儿说的那个武功很高的林轩?”谭军有点疑惑,“就算武功高那又怎么样?他又不从政?”
“大哥,这些东西你不懂,武功的高低排除天分后,只能拼底蕴,浩儿的功夫已经达到了暗劲巅峰的层次但仍然不敢说胜过林轩,你可知道浩儿花费了我们谭家多少的东西吗”在场的诸人也就老二谭胜利敢说谭军不懂,但谭军并没有恼意,对于这些自己确实不懂,家族内部的事情自己只不过是挑个头,自己负责的只是政治和经济上的,家族内部的事情还是老二负责,自己轻易不过问,不过对于老二说的底蕴倒感了兴趣。
“哦,这么说林轩背后有一股不下于我们家的势力支撑了?”
是的,至于林轩的功夫是怎么练成的,我们查了好久,但仍然没有头绪,最近传回来的消息只是说林轩一直跟随林子健的父亲林正楠,只是五年前林轩便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包括他的父母。
这么说,还不能确定这股势力属于林子健一脉,“我们现在正对林轩父母的公司做一些试探,林轩会忍不住的,倒时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谭子皓轻声的说道,虽然谭军是自己的亲爷爷,但仍感到极大的压力,怎么也没有跟二爷一起自在。
谭军点点头,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内心却叹息道:“为何你不喜欢政治反而去练什么武功呢,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岂不更好?那虚无缥缈的武道极致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众人又聊了片刻方才散去,谭军却把自己的孙子留下了,望着已然成熟的脸,谭军神色复杂,说道:“浩儿,你真的不愿意从政?你可是长房长孙啊”
“爷爷,我不喜欢那些东西,您别*我了,有二弟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唉,他的格局还是有点低啊,毕竟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谭军这个手握重权、从来不知挫折为何物的国部级高官此时却一脸落寞。
谭子皓却不知从何说起,自己的追求不是什么权势,而是武道的尽头,与爷爷的理念截然相反,为此不知闹过多少矛盾,幸亏父亲把一直流落在外的二娘母子接了回来,小弟又争气,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最后在老祖宗的干预下自己胜利了,可也使得老爷子对自己越来越疏远。
老头叹了一会气,便摆摆手示意谭子皓出去,自己则愣神了老半天,悠悠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谭子皓出去后便来到了后花园,老祖宗住的地方“怎么了,老大还是不死心”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躺在竹椅上悠哉悠哉的看书,见一脸落寞的谭子皓进来便开口说道。
“是的,老祖宗”谭子皓走到后面轻轻的捏着老头子的肩膀。
“武学一道贵在坚守本心、不能为外物干扰,精神澄彻,如止水之渊,惊之不惧,折之不回”老头静静的说道。
浩儿知道了。
“我只是醉心于武学,我的这么多子孙中就你跟我最像,我的所学你也会了十之八九,差的唯有时间的积累。
听说上次碰到一个对手?”老头子微微扭过头。
“是的,他名字叫林轩,极为年轻,浩儿与他比尚且不如”
“民间多奇人异事,老夫当年见过很多,武学一途最怕闭门造车,要多出去交流,那个林轩你可以当做朋友,也可以当做对手,切不可当做敌人.”说道这里老头唏嘘不已。
“可是•••”
老头摆了摆手打断了谭子皓的说话,“老大他们是被权势迷了眼,没有意识到一个人的功夫如果达到了极致是无法阻挡的,只有终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一个不慎,那可是悲剧的下场”
“那我提醒一下爷爷”谭子皓立刻说道。
“不必了,随他们去吧,总会遇到这些事情的,”老头停了片刻方才说道,“你就不要掺入了,对了,我跟你说个秘密,你知道秦皇汉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