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董璇璇的后面,发现原来他也是一个人自己上学的,这时候我纳闷了,她不是拉林的吗?怎么一个人来的呢?他家长呢?在五常她住哪啊!
一边跟着我一边想着这些跟我没啥关系的逻辑关系,这时候董璇璇沿着启智大街距离二中不远,拐了一个弯,沿着人和路继续走着,每走一会儿,又拐了,顺着计生街向东走,欸我有点不理解了,这姐姐走的方向怎么跟我回家的方向一样呢?我纳闷归纳闷,还是跟着,离老远我就看见董璇璇脑袋上边一股子一股子的邪气啊!只有到了慈云寺的时候,稍微小了点,过了慈云寺又严重了。
这时候董璇璇在一个在一个平房的位置停了下来,她按了一下门铃的东西,这时候出来一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妈妈。然后董璇璇就进了去,我也赶忙跑上前去一看究竟。
当我到了这房子的院门外的时候,我傻眼了,因为我看见了一个东西正在院子门口转悠着呢?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东北人人都知道的黄皮子。
黄皮子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陌生,就是黄鼠狼。可是这个东西你要是惹了它,那可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从小就听老一辈人说黄皮子能迷人,上人身上之类的,我小时候也见过一次。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见那个人神情怪异,言行举止的都不跟人一样,而且最里面始终是念念有词的。最后他是怎么治好,都是一些土办法,专门从事跳大神的人,与黄皮子,也就是黄大仙谈条件,条件谈妥了,这大仙自然就走了,也不害你,被迷的人如果年年供奉的话,没准还保你全家呢?
这是我家这边发生的,从那以后,我看见这黄皮子就敬而远之。可是现在我看见了这黄皮子,真是不知道我这阴阳家的身份,它会不会迷上我,我也忘记了问师父这事了。
看着我还有些犹犹豫豫的,一边是自己的同学,一边是不知道能不能迷上我的黄皮子。正在我想的时候,这黄皮子有模有样的站的直挺挺的,两只前爪子耷拉着,尾巴一摇一摇的,双目有神的看着我呢?我与它这么一对视,还真就让我浑身不舒服了。
要说现在的我,也算是见过真鬼,妖孽的人了,这见着了从前就有阴影的黄皮子还着实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黄皮子看见了我,见我正在注视着它,这家伙倒是没害怕,竟然大摇大摆的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了,我看看周围,零星也有人从我身边走过,而且时不时都得也看看这惊艳的黄皮子。
我看着黄皮子过来了,我暗暗的开了五德环印,我后背都紧张的出汗了,尤其是我的鼻子,不停的冒着虚汗啊!我这眼睛根本就不敢往别的地方看,一直盯着这黄皮子,生怕我一松懈,这家伙就来给突然袭击啥的,那时候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黄皮子不紧不慢的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然后学着人的模样,仰着头看着我,一只前爪子伸了出来,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然后这黄皮子转身而走。这系列动作是在说明让我跟着它去啊!
我看着这个黄皮子的背影,小样,还跟个大爷似的,我见他暂时没有啥谋逆之心,于是就不怎么不舒服了,索性开了五德环印,跟在这黄皮子的后边,如果到时候真的是要存心不愧的话,也就别怪我这阴阳家不客气了,起码我还干掉了两只十鬼阴魂呢?你一个黄皮子我怕你啥。我这天生阴阳家的命,是你说上身祸害就上身祸害的吗?
于是我就跟在这黄皮子后面,黄皮子直走没多远,就拐了一个弯,我一看这不是董璇璇住的地方的后房山子吗?这黄皮子是啥意思呢?我一边寻思一边跟着去了。正好走到后房山子后,这黄皮子尾巴一晃,那个小铁门咣当的一下子关上了,他奶奶的给我吓这一跳,我真想直接拿律吕抽他五块钱的。
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这黄皮子突然幻化出一个衣衫褴褛,破衣娄嗖的老头出来,又他奶奶的把我吓了一跳。你说你幻化就幻化呗,就不能幻化出一个稍微能看得过得去的老头啊!非得整的这么磕碜。
这老头满脸的褶子堆叠在一起,一双小眼睛上边顶着一对八字眉,满嘴的黄牙,门牙还没有,下巴有点尖。弓着腰,不知道啥时候弄出来一个拐棍出来。我看着心里面有点七上八下的,暗忖着这到底是啥意思呢?就在这时候律吕已经出现在我的手里了。
黄皮子幻化出的老头看着我这带有杀意的举动,然后发出尖尖的笑声,道:“你这小孩咋这么大的火气呢?”我一听这话,就有点不是滋味了,你把我整到这么一个憋屈巴拉的地方,还时不时吓我一跳,我火气能不大吗?而且我还不知道是敌是友的。
我隐藏住内心深处本能的小孩的恐惧,道:“不是我火气大,是你这路子实在让我这小辈不得不提防啊!”
黄皮子老头又是一阵尖笑,道:“你这小孩就不怕我,怎么还要管我的事啊!”
我看着黄皮子,瞪着我的丹凤眼道:“我连猫脸老太太都不怕,我怕你啥!你要是真能上我身,那你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黄皮子老头一听我这么说,一下子就掉脸子了,好像我这小辈没把它放在眼里一样,贼溜溜的小眼睛斜楞着我,道:“猫脸老太太算什么东西,也能跟我比,告诉你,别以为你这小孩懂点就目中无人,看你黄三太爷怎么收拾你。”
他刚说完,我就把五德环印幻化出来的律吕亮出来了,律吕泛着红色气晕,就像是要把红色的光芒散发到每一个角落一般。就在这个时候,这个自称是黄三太爷的黄皮子看见我手中五德环印幻化出来的律吕时,小眼睛瞪得溜圆,尖尖的下巴连带着小胡子一抖一抖的,有点结巴的道:“你,你这小孩是,是阴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