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个栅栏的跟前,我回首再一次看了看那个鬼巢,阴气果然没有了,更不用说煞气了。
回头的时候又看着在这栅栏外边驻守的那几个士兵,真不知道他们是幸运还是不幸。当我们经过他们的身边的时候,他们还在纷纷议论这文支平。
“排长,你说这都快一个小时了,那个大师怎么还没有出来,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排长,我听老兵说,这个山里面有那种东西,是不是真的啊!”
“好好站岗,有没有那种东西,心里知道就行了,你还给说出来,要不请那个大师干啥,行了等那个大师别儿古(死了)里面,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回去,跟团长报告。”
听着这几个士兵在这说着,我们只好摇着头无奈,这一切都是那个贾团长三十年前种下的恶根,今天晚上就是他给那些往死的冤魂还债的时候。
我和梁妡妙沿着我们之前跟着文支平上山的路,原路返回,终于走到了这个靶场军区,军区里面寂静一片,估计今天下午出的那事,那个团长不可能现在就回家,再说了我们差不多一个小时前还见过他呢?
我们直接按着韩宝山的给我们说的路,去找那个本该就应该死去的贾团长,别人或许不知道他犯下的罪,可是现在我们知道了,就得让他认罪伏法,纵使不承认,我们也有办法。
在‘遮掩’里面我和梁妡妙并肩前行,如入无人之境,军营里面有点寂静,我们来到一出二层小楼,楼门前有两名士兵在站岗,我们看着他们直接就走进去了,梁妡妙一边往里面走,一面回首看着,道:“这些当兵的可真不容易,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要在这站着。”
我一面扶着扶手上楼,一边道:“谁让他们是军人呢?军人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我四哥以前在漠河当边防兵的时候,零下四十度大晚上的轮到他们去巡逻,他们还得去巡逻呢?你别说在这站着了。”
梁妡妙慨叹道:“魏巍写的没有错啊!他们才是真正最可爱的人啊!对了你一会儿怎么让那个老油条团长认罪啊!他会认罪吗?”
我道:“先找到那家伙,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梁妡妙道:“还玩神秘,行,我看你是怎么玩的,他混迹生活的时间,比咱两岁数加起来还大一轮呢?”
我道:“有时候,不一定要靠岁数,能力有时候也是必要的,你就瞧好吧!”
梁妡妙道:“行,我就瞧着,看你玩什么?”
于是我和梁妡妙在楼梯一拐,就上了二楼,沿着走廊走了能有三个房间,我两就看到了第四个房间上面写着‘团长办公室’。
我和梁妡妙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瞪着,这时候我道:“菲姐,韩叔,你俩帮我一个忙,就是吓唬,吓唬这老东西,看他招不招,如果第二天他没有什么行动,我们在去他一魂一魄(魄语)。”
胡若菲道:“行,这个小事,我们在行(魄语)。”
韩宝山道:“管饱给他吓尿了(魄语)。”
于是胡若菲和韩宝山就进入房间,我和梁妡妙就在外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儿。
梁妡妙道:“我们怎么不进去呢?”
我道:“这法是韩宝山施的,如果我们就去的话,连带着那个团长不就看见我们了。”
梁妡妙道:“那,那几个士兵怎么看不见我们。”
我道:“韩宝山不是在整那个团长吗?只要不跟韩宝山扯上关系的都看不见的。”
梁妡妙似乎有些明白了,然后我俩就在外边等着。
此时我听见里面的那个贾团长,大喊大叫的。
“你们是谁,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给过你们烧过纸了吗?别找我,别找我。”
“走开啊!要不然我找厉害的人,收拾你们。”
“文大师,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你知道的太多,我是*不得已啊!我一定给你修缮一座好坟。”
“我有什么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要不是杀了那些人,能活着吗?我要不是用那里的财宝能有今天的成就吗?说到底还不是有那么些贪官,没有那些贪官,我给再多钱,害死在多人都没用。”
在外边听着的我们,一阵气愤,这种为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罪刑呢?良心怎么就依然自得的认为是正确的。
我使劲的攥着拳头,道:“菲姐,韩叔,不用等明天了,今天就让他认罪伏法,既然阳间的法律管不了他,那就用阴阳家的法吧!动手吧(魄语)!”
胡若菲道:“好嘞,天少,我们知道了(魄语)。”
梁妡妙显然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注意,这时候只听见贾团长,‘啊’的一声叫出来,然后胡若菲和韩宝山就来到了我和梁妡妙的身边。
韩宝山用舌头舔了舔了自己的嘴,道:“这家伙的味太重,得做了多少坏事啊!这么做就对了。”
胡若菲也是擦了擦嘴,道:“跟那个秦寿生一个德行,这样真的就对了。”
看来我这次没有走错,此时的我没有那种罪恶感,反而感到一阵阵的欣慰,自己的做了一个好事,贾团长没有死,但是这辈子估计军队的事业算是不行了,没准国家还会给他一个什么补助呢?也算是两全其美。
梁妡妙不解的道:“他俩把那个人给吃了吗,还是怎么的了。”
我道:“肉是没有吃,但是把一魂一魄给吃了,也就是说变成了傻子。”
梁妡妙瞪着眼睛看着我,道:“变成傻子了,吃一魂一魄就能变成傻子了,太邪恶了,看来以后我不能轻易惹你了。”
我道:“我又不能把你变成傻子,到时候我就发错误了,这是违背原则的,再说了我们不能直接杀了他,他的阳寿未尽,杀了他,我们阴阳家自己也会遭天谴的,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梁妡妙道:“也许吧!”
看着梁妡妙的表情,跟我第一次处理秦寿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