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中的刘铄早就对大哥独揽大权不满了,如今天是册封他为镇西将军,那么他就有正当的理由管理军队了,所以知道此刻才露出了他的那颗贪婪的心。
第二日一早,此时的南昌城大厅中,原刺史府,已经被一队队士兵团团围住,而刘铄正在对着刘基说话。
刘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刘基说道:“大哥,你乖乖就叫出刺史印吧,你说你一个文官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刺史?可是你也知道刺史是没有兵权的,所以只要你交出刺史印,那么我还可以看在往日的兄弟之情”让你安心做个逍遥子弟,然后我好领着扬州大军区对抗三弟啊,如果你不叫,可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然而此时的刘基没有了刚刚在听到朝廷封他为刺史之时的兴奋感觉,感觉到的只是一种阴谋的味道,因为同时被封为镇西将军的二弟却要比之他交出刺史印,好独霸扬州,在原来的刘基想来,这一切应该是他和他的好二弟一同打败三地刘尚,然后和他一起东征西讨,可是,现在一切全都破灭了,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是真兄弟的二弟居然带着大批兵马,围了自己的刺史府,如果不交居然还要杀掉自己,想到此处,刘基一脸苦涩的笑容。
半晌,只见刘基原本苦涩的笑变成了哈哈大笑,最后竟是笑出了眼泪,然而此时没有人能够理解刘基的心情,被自己一直以来当做兄弟的人背叛了自己,为了掌管着扬州,背叛了自己,为了一块刺史印而要杀死自己,想到此处,刘基心中一片悲凉,内心更是一整刺痛。
刘基笑着笑着便不再笑了,而是起身,拿起手中的刺史印,看了又看,随后看着刘铄状若疯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刘基算是明白了,我们的这三个父亲的儿子,只有这三弟刘尚配做这扬州牧啊,而你……”刘基口风一转。
“根本不配做这扬州主宰,可惜我看到的时机晚了,不然我定会将这扬州献与三弟,而你,根本就没有机会得到的,就算是现在你得到了刺史印,也是徒自挣扎罢了,哈哈……”说罢大笑不已。
随后众人只见,刘基抽出腰间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看着刘铄说道:“我在底下等着你,你也快要来陪我了,我要刻着你是如何被三弟灭掉的,哈哈……”言毕,手中长剑一转,自刎而亡,倒地之时缺件刘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铄。
刘铄此时见自己的大哥真的自杀而亡了,就是一阵高兴,这不用他自己动手了啊,省的倒时候有人说闲话导致军心不稳啊。
想到这里,刘铄说道,:“来人,把我大哥尸体抬走吧。”只是他这才看了死去的大哥一眼,只见其直勾勾的盯着他,并且刘基自杀时的言语犹如一个心魔般,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此时见了刘基看着他,顿时吓得正在把玩手里刺史印的他一惊,孙守吧刺史印扔掉了,并且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跌坐地上,一张脸色煞白,犹如见鬼一般。
然而还没等刘铄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之时,却听有一士卒来报,“启禀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这时的刘铄刚刚平复了下心情,被这兵士一下,登时怒了,凶狠的说道:“你才不好了呢,你全家都不好了,快说何事?否则本将军灭你九族!”
“是,是,是,启禀将军,三公子攻城了!”士卒惊恐的说道。
“什么?他居然真的敢攻城?”刘铄犹自不敢相信的说道,要说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可是知道的刘尚是什么性格啊,虽然昨天两人说的看似厉害,可是刘铄根本就是不相信,刘尚真的敢攻城,只是以为他在放狠话。
来到城墙之上,刘铄看着城下指挥攻城的刘尚,他没想到刘尚真的攻城了,而且是如此的果决一点反应也不给他,目前争做城市只有不到五千人马,如何能守得住?最主要的不是兵力上的悬殊,主要的是,目前这五千兵马有四千人是新兵啊,原本有三万人马的,可是被这南昌的笮融设计全部灭掉了虽然最后也多下了南昌城,但是,根本就是无兵可用啊。
所以刘铄看着刘尚在城下指挥有度,而且由于自己一方全是新兵,所以刘铄心中顿时有了放弃南昌城的打算,看向一边一直支持着自己的威武大将樊能,顿时又是心中一安,但是此时的刘铄却完全不知道,他所看中的大将只是个龙套啊,对于刘铄看不上的太史慈来说根本就是个渣渣,而就算是现在的丁奉也是可以一招秒了他。
城下的刘尚也是看到了自己的便宜哥哥刘铄,嘴角微微掀起,看着刘铄说道:“二哥,让我进去又如何?如今你已贵为镇西将军,那么我就不会和你争位置了啊,如果二哥你还是不肯放我进去,那么损失的可是你手下的兵士啊!”
刘铄眯着眼睛看向刘尚说道:“三弟啊,你就回鄱阳吧,这豫章,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啊!”
刘尚闻言,嘿嘿一笑道:“二哥说的这是哪里话啊,这与张不也是父亲的豫章吗?你能在为何我就不能来?还是说二哥你想擅自搞分裂?想把这豫章成为你的私人领地?”
“哼,不自量力!”刘铄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城下微笑的刘尚,转身对着身边的樊能道:“樊将军今天的守城战就归你了,只要守下来就记你一个大功!”
樊能上前单膝跪拜道:“谢主公封赏,末将定当守住城墙不叫贼人进来!”
刘尚之时八折八千人分为了四队,每队两千人,攻击一个时辰,轮番攻击,由于此等战法省力,所以至今没有出现大的伤亡,只是有一百多人因为攻城之时,被城上的箭矢射伤罢了,而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刘尚一看还是男不下这个南昌城,所以也是有些气馁,顿时对着一边的丁奉说道:“鸣金收兵!”
下午,又是这种不疼不痒的攻击,因为成立的都是新兵,而老兵有一半都被叫保护刘铄去了,剩下的一半被樊能带着在城墙上压阵,所以这南长城才没有被夺下来,其实要是刘尚不计损失的攻城,那么最多一个时辰,南昌城必下,但是,这八千人都是老兵啊,刘尚舍不得,死掉一个就少一个啊,更何况是攻城这种技术活,伤亡人数肯定倍增,所以才迟迟没有下令,全军攻城。
期间凌*、丁奉多次请战,都被刘尚挡了回去,因为他不想就因这一座小小的南昌城而出动大将,而是一直和刘晔商量如何用计攻破城池,可是任刘晔在有计谋,可是这攻城就有点不现实了啊,所以也是一直皱着眉头思考办法。
午夜,正当刘尚睡梦中和大小乔还有玉儿打架时(咳,如打架你们懂得,不细说了),口水正流,却听外面丁奉喊道:“主公?主公,可否让末将进来?”
刘尚顿时被惊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自言自语道:“丁奉,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以后我就让你好看。”言罢,整理了一下衣服。
随后对着帐外说道:“是承渊吗?有时进来说吧。”然而此时站在刘尚帐外的丁奉,却是突然感到浑身一冷,暗自嘀咕道,今天有这么冷吗?怎么浑身打颤?还是有谁惦记着我?但是这种感觉一闪而逝,随后便不在意,撩开帐帘走了进去,孰不知正是刘尚惦记着他呢。
刘尚看着进来的丁奉,打着哈欠说道:“承渊啊,干嘛啊?有什么是?如此之晚了还要说?”
正当丁奉看着南昌城上之时,感觉没有人了,因为没有士卒举火把来回走动的样子啊,所有的火把都是静止不动的,感到不对之时,此时的南昌城外,出来了一群士兵这些士卒大约有四千之数,除了城门一直往南交州方向而去。
黑夜中,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对着身边的青年说道,“主公,如今我们退到哪里去?”没错,连夜出城的正是刘铄一行人,不过这家伙也真是够白痴的,居然不留一个守城的,这样不就是等于告诉对方我跑了吗?
“樊将军,我们里宜春多远?”刘说呢没有回答樊能的询问,而是转而问樊能宜春的据此有多远。
“主公若去宜春要走五天路程啊,这能行吗?”樊能再怎么说也是个将军,所以对于刘铄一问宜春有多远之时,就已经明白了刘铄的用意。
刘铄看着樊能说道:“樊将军,只有退到宜春之时才可以狙击刘尚,否则到哪里都是白搭,只有到了宜春中间的所有城市都将成为帮助我们抵挡刘尚脚步的绊脚石,所以只有到了宜春我们才有足够的深度来重整军队。”听刘铄这话也不是白痴啊,知道战略纵深不够,往后退,所以才退往宜春。
“是,末将领命,主公高见!”樊能小小的拍了刘铄一个马屁。随后转身对手下士兵说道:“快,快,争取早日到达宜春到时我们就可以大大睡上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