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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迈上擂台的蒋青可谓心高气傲,不屑一顾地瞟了一眼即将面对的对手,再望见秦龙的目光,更是一副戏谑的神情,以一种嘲讽却又带有仇视的眼神与其目光迎合而上。
“恢复得还挺快的,最好比试中别让我碰到,不然的话…”
“行礼!”
裁判望见蒋青双手交叉胸前,不可一世的态度,顿时略有些不悦,对方已经行礼抱拳过了,你怎么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雷声般响的嗓门使得幻想旋踵即逝,蒋青恢复正色,披上伪装的面容,恭敬地抱拳言道:“对不起了,刚才在想一些事。蒋青,请多指教。”
“沮戎。”
矫健的少年只是平淡无奇地看了一眼蒋青,旋即开口,语气隐隐带有讽刺意味:“真是虚伪至极。你的糗事百科,我都听说过,不用刻意伪装来迷惑,我沮戎不会吃你这一套。”
闻言,蒋青的脸色即刻变得几分凶恶,却被很好地掩盖而去,眨眼即逝,有的只是一副善意微笑的面容,然而实则是皮笑肉不笑,旋即言道:“沮戎师兄说得哪里话,蒋青师弟的确是出于本意,绝非虚伪…”
“多说无益,准备接招吧!”
似乎不愿再多听蒋青的一言一语,沮戎抬手打住,先行身退几步,作好出招的准备。其身姿甚是诡异,只见双手靠后,右脚弯曲抬起,俨然呈鹤立独步之态。
“既然这样,还请沮戎师兄手下留情。”
言毕,蒋青亦是身退两步,扎起袖手,两眼的目光锁定于沮戎的身上。其目光看似警惕有加,十分谨慎,好似聚精会神地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实则暗藏轻蔑之意,暗自冷笑道:“这么久的时间,还是只有这么点长进,可笑。”
忽然,几乎同时,沮戎与蒋青动用起了真元,一方无形无色聚于双脚,另一方颜色呈现淡绿,形成一层铜墙铁壁的铁玄壁。外看双方的气势旗鼓相当,但若仔细识探一番,即可发现两股气势中,沮戎的略胜一筹,而其修为,则是灵回二回,脉回末期,相比脉回中后期的蒋青,实力明显强上不少。然而,蒋青似乎有恃无恐,安之若素,其脸上丝毫未呈畏惧之色,只见其双手臂光泽淡绿莹莹,缕缕同色的气息释放而出。这番阵势足以见得蒋青作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无相影腿,无影传风!”
望见蒋青一副严阵以待的姿势,旋即单膝曲下,弹地跃起,纵身上空。即便单脚发力,仍能跃上两米高空,其潜藏的爆发力与劲力,令人惊叹不已。只见沮戎身处最高点时,双脚急舞两下,速度快得让人肉眼无法看清出手动作,只感其双脚似乎动了两下,眨眼便归于原态。
常人恐怕还无法意识到沮戎已是两招使出,犹且时为局中者,固然迷茫。
“铛铛!”
两弯弧形的黑影条带长达十尺有余,宽至四尺之多,两弧黑影之中还闪烁着六条白白的寒光,犹如两只巨大的利爪,速如电光一闪,两爪斜行而下,先后各下一击,形如双叉,蕴藏的雄劲之力势可开山裂石,如上方宝剑般锋利,几可削铁如泥,然而,实际则是唯有雄劲的力道存留于影带之中,其中的杀伤力已是在出招之时,被沮戎抹去。即便如此,两记招式如同百石铁石的重量急速而沉重地落在铁玄壁上,蒋青则是不出意料地被力震后滑一米之多的距离,而那淡绿色的铁玄壁亦是崩开了几条不小的裂缝,色泽黯淡些许!
区区两招,沮戎展现的气势,汹汹如也!
同时,沮戎的两招二式可谓震慑住了在场的不少人,皆是被惊得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望着从空落下的那道身影,眼里涌出浓浓的骇然之意。
出手之速真乃非人所能力及乎!
好一会儿,那些人方才从惊愣之中回过神来,而观台上的几人见到沮戎的表现也是欣慰地点几下头,似乎对沮戎能将无相影腿练至这种程度而颇为满意。
台下,柳婷、陈飞和谭辄在比试开始时,便纷纷来到秦龙身旁,慰问身体的状况,得知后者伤势康复后,皆是为其感到高兴,这也令得秦龙深感暖暖的友谊。而柳婷也是怀有愧疚之意地几次向秦龙道歉,言称若非有意邀请去看烟火大会,也不至于落得忍辱挨打。倒是秦龙未在意过一星半点,直说没关系,宽慰柳婷无须自责。绝非秦龙为了让柳婷释怀而言出此言,实乃千真万确之事,到头说来,秦龙还得感激柳婷,使得困扰自己已久的一个死结得以解开。正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蒋青的报复,反而使得秦龙因祸得福,指明了一条明路以提升实力而增进修为。
再三确认并晓悉秦龙的明意后,柳婷方才放下心中悬置的重石,心情舒缓过来,而后便与陈飞一起告辞离去,各回各属的比试场地而去。
谭辄望着柳婷离去的倩影,面带一丝浅浅的微笑,陶醉留恋。秦龙则是看看谭辄,又看看柳婷的背影,莞尔一笑。
而柳婷二人离去不久后,擂台上两下声如洪钟的声响传来,秦龙与谭辄亦是震惊一番,两人相视一眼,眼里皆是浓浓的惊骇之色,全因沮戎出手之速堪称神速,只不过不到眨眼的瞬间,却已是两招即出,而招式的威力更是非同小可,这般功效如果没有一番苦工下去,欲达眼前这种水准,难矣!
“你我除了彼此可能成为对手外,还将会有一位对手,而且也是比较难对付。”洞察擂台上的秋毫,秦龙忽然脱口而出一句,道。
“事将必如子所言。沮戎可是夺得了前两个月的月比首席之位,实力自然不弱,况且此人下得了苦工,我时常见到他在凌晨时刻便早早地晨起练功,勤学苦练,他有今日的表现,也是理所当然的。”谭辄于一旁言道。
“嗯,正因为天道酬勤,付出多少努力,就有多少回报。”秦龙转望另一处的蒋青,言道:“不过,眼下的情形来看,对手蒋青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闻言,谭辄微微诧异,问道:“听你的口气,好像对蒋青已是不存敌意,难道你不计较蒋青对你的所作所为了?”
“我非圣贤君子,亦非六根清净的出家之人,岂能心未存有小人之德哉?因此,我又怎会忘记他对我的所作所为呢?饶是时机未到而已,与其这样气恨难泄,常为此事而耿耿于怀,倒还不如暂忘一些时候,待到时机成熟,这笔账…还是得算清的。”淡然一笑,望着前方的眼神却是忽而变得凌厉几分,秦龙轻描淡写道。
见到秦龙脸上的神情,谭辄随其露出一笑,道:“呵呵,需要的话,还可叫上我。但是,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转头看了看偏旁的少年,秦龙感到隐隐约约的戾气从其身上散发而出,旋即言道:“多谢。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还是懂得。若是等会机遇巧合,能和他碰上的话,我自然不会错失良机。”
“我和你,想的一样。”谭辄亦是偏过头,与秦龙的目光迎合,言道。
“既然这样…下次要是准备上暗砚山,也要记得叫上我。”秦龙从谭辄的眼神读出一种为朋友赴汤蹈火的深情厚意,随即开口,道。
“看来,死灵山,或许我也会去一趟。”谭辄直直看着秦龙的双眼,言道。
“呵呵,或许那还得日后再说。”秦龙莞尔一笑,转看向擂台,沉默不语。
谭辄亦是随其一起望向擂台。气氛沉默了许久后,秦龙忽然开口,言道:“其实…一直以来,我只是把柳婷看作朋友,别无他意。”
谭辄斜视一眼,转而言道:“呵呵,可她不这么想,希望你别让她伤心。不过,即使你这么说,我也配不上她,长相太丑了,徒有单相思罢了。”
秦龙未再说什么,只是一个人苦笑一会儿后,再专心致志地观看擂台上的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