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那早已弯曲的长剑,上前便挖,莫文贤使劲向下凿去,戳在下面的一个很坚硬的物体之上‘咯叱’一声那长剑便在弯的不能在弯曲的时候,那长剑便已经断了两截。
莫文贤在那长剑折断的时候便也没有防备的顺势趴了过去,双手硌的发麻。心想:算了,还是换个地反入土为安吧!这里的巨石这是可恶,挡住了,如何挖的了啊?莫文贤随即拍了拍手上的土屑,定睛一看,手上像是被印上了几个潦草的字迹。由于印的字的是横这的且模糊不清,心想:定是哪里有字,不小心印在手上的。莫文贤想着扒开脚下那石头上的土屑碎叶,那石头上赫然显出几个字,石头上的几个潦草行书,清晰可见,笔锋精妙,尽显潇洒飘逸,金钩银划甚是可人,莫文贤无下来欣赏那精妙绝伦的行书字迹形态。见石块上写得仅有寥寥数字,这样写道:上天所遣有缘之人,幸见老夫尸身,愿能将老夫尸身安葬此处,老夫定会有重谢。莫文贤心下想道:哈哈,难道上天安排是冥冥之中多有天意,竟能让我猜到是将尸骨安葬在此处,既然这般说,那就不能挪位置了,就在此处好了。莫文贤摸了摸那石头上所写的最后几个字,道“老夫定有重谢”心下想到:你人都过世了,哪里又能给我什么重谢。纵是你于我金钱财宝,金山银山,我在这涧中也是留之无用,更何况钱对我来说,有就多花,无就少花,本就不怎么爱钱,你还是走好吧!我让你入土为安本来也不是冲你什么谢意而来。
莫文贤想着又开始挖了起来,先是找到那石头的一边,便已经有了头绪,小小石头挖之不难,挖有两米见方向下挖去,这土倒也松软,没什么细小石头,算是好挖。挪开了上面的那块不大的石头,谁料还有块石头挡住了向下的去处,喃喃道:“要不就这么深吧!这涧中也没别的野物不会对你这白骨有什么伤害”莫文贤实在是不想再与这石头较劲了到又转念一想:不好,太浅了。有向下挖去,两面刨那个石块,挖出那个石块,艰难的推它出去,随即向里一跳,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也随即掉了下来,正砸在了那石头中间,石头与青石撞击之间发出‘当当’的声音,莫文贤定的,脑海里瞬间冒出一个想法道:“空的?”难不成底下有个暗格?现在想想‘莫家镖局’里也有不少暗格来藏贵重镖物,想当年妖盗秃毛鼠不就是这样折在那‘莫家镖局’里的天方八阵暗格屋里了,这暗格可是个好东西。
莫文贤舞动着手中的断剑挖了起来,莫文贤将那时快挖起放在一边,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正是一个设置精良的暗格,暗格之中一把长剑立于其中,那剑鞘不知存了多久依然碎裂脱落。莫文贤生平喜好宝剑,顺手取出那立在暗格中的宝剑,也不知此剑埋在此处多久了,但长剑的光芒和气色足可照人,无一点生锈的迹象,像是刚埋进去的一般,但又一想那白骨早已被风化,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近期之物,久的难以想象了,近百年来,完好无缺,其型状倒也可人。
莫文贤拿起长剑,擦拭了下剑身上的泥土,刃处仍是锋利无比,莫文贤刚擦拭时用的衣服袖子,现在早被那那长剑划出了裂缝,这剑真是锋利。心下感叹,这铸剑工艺果然高明,一点一点的把玩着那柄剑,剑身端处刻有三个和这石块上相似的行书字体,字迹还是潦草的难以分辨,一般人难以看出,莫文贤可是从小就是琴棋书画均有涉猎,不管好坏,总是不缺。对于名家的字迹更是了解过不少,什么颜公真卿的字,什么柳公公权的字,天下第一行书,更是自己的练习方向。那字一看便知,正是太白的手书笔迹,莫文贤看着那字口中喃喃自语:“青莲剑”莫文贤拿起宝剑“青莲居士不是那李太白之号吗?那他…这前辈是还是谁啊?”莫文贤放下手中的宝剑,拿剑鞘碎屑留在土中,将那剑鞘碎屑拔了开去,脚下竟好像有本书头出一角,莫文贤甚是好奇,随便翻了几下,经眼一瞥,便看出不少诗词,全是李太白的诗词,这些诗词大都是残句并非李太白所写全诗,多翻几页便映出不少的人物图像来,那图像便是舞剑的姿势。轻拍拿书册上的泥土,一张折好的纸片顺着书册掉在了脚边,莫文贤还在怀疑这难道是个剑谱之类的武林秘籍?这些诗词又有什么特殊之处啊?难道我抄的《全唐诗》还不如你这详细。莫文贤想着拆开了那张纸片,这纸片上写满了字,这样写道:吾乃青莲居士李白,自认上天谴谪的神仙,有酒有剑,一生笑傲,漂泊江湖,自幼学的诗词歌赋,多有感悟人生而写诗词。天生好强,又喜好宝剑,便学的一身旷世剑术,一心要强,便要争个天下第一,举世无双…
莫文贤这才明白,这尸骨当真是那唐朝太白的遗尸,后有写到:生平好斗,得知剑魔乃当世用剑高手,剑法超群,首居第一。吾心不平,便誓与剑魔整个高低上下,吾二人相约于此珩琅山之中。不幸战败于剑魔重剑之下,事先约定,技不如人者,便要落入这天水涧中,永世不得出涧…
莫文贤看至此,不由得心生感触,心想:我与那折花手云中凤不也是约定斗剑斗色吗?虽不是要争什么名号,但为的是柳姑娘,这事说到底也是一样的意思啊!难得有相同的命运,又有通的遭遇,莫文贤笑道:“前辈,你我真是有缘,同命的小鬼,难有出涧之力啊!你我就做个深交的旧友吧,这样你我也不寂寞”莫文贤又一想转口道:“你的朋友那么多,你自然不会寂寞,可我又能和谁一语叙相思呢?”
那纸上还写着:我生平多写诗词,遂在这垂死之际将吾自创的剑法招式化于诗词之中收于那剑谱之中,起名为《醉剑七绝》只因,剑式之多,难以一一记录,遂记录了这七式,又都是以七绝诗来编写的,善于演练,其实不多,但如果能钻研起来,这剑法中有无穷的奥秘,区区七式可化百式千式之多。
莫文贤看了看手中的那残缺不全的书谱,想到:这还真是自己想的剑谱,有剑谱有剑,就怕老前辈不愿传给我啊!
那纸的后半段这般写道:这剑谱和青莲剑望能永传后世,若朋友有缘得之,望能交付我这托书之心,不得断于这深山天水涧中。更能将老夫尸身埋于此处,入土为安,将其《醉剑七绝》赠与有缘的朋友,遗赠剑谱作为答谢,这青莲剑更是有其价值,极为通灵,望能善待,此剑决不可进洛阳龙门,惊天绝密决不可…
这张纸条说的什么,再次依然终结,但要表述之事却不曾说尽,正刚上纸张用尽,也未曾找到有另外的书册纸张与其相对,莫文贤也没有多想,这天水涧本就如牢房一般,天然形成,如何出去还得考虑,这剑如何能到的洛阳龙门?
莫文贤大喜,笑道:“原来前辈所说定会有重谢竟是传我剑谱和宝剑,就算是好人有好报又有什么意义呢?得了剑谱又如何永传后世?这老头还真是有意思!若能出的了天水涧,如此孤高气傲之人,又怎能甘心困于此,难道真为了那个什么不打紧的狗屁誓言吗?算了,老天爷无眼,天将亡我,多说亦是无意”莫文贤感叹道。
莫文贤说着将李白尸骨小心的埋在这里,那暗格石板正好像这里的石棺,扣得严丝合缝,那石板只能放在原位,挪动一点,便不能盖上。莫文贤看了看这石板的边缘,像是用剑一剑削成的一般,心生疑窦,拿起剑比划,心想:哪里有能将剑使得如此之快之人,这石板像是刻意刻出的箭头一般,指着一方,莫文贤不解,难道是唐朝时兴的箭头棺盖!只疑惑的将李白入土为安了。
唐李白诗词卓绝,剑术更是高深精湛,在唐朝江湖用剑之高不是前三也在前五,心高气傲,愿与江湖中的高手比剑,一次与剑魔相约斗剑便在这珩琅山天水涧之上不幸输于剑魔三式,战败,再次永别于世之后再无人问津。世人多传太白死于三种可能,一说是喝酒醉死的,在这宣城城中那‘谪仙酒’就是为纪念太白而起的名字;二说是病死;三说是酒后要捞水中之月,溺水而死。世说纷纭其实不然,谁人知晓这唐李白一世英名,竟是心高气傲斗剑而亡,说出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想来这也不是什么怪事,这倒省了世间的纷扰,倒也落得个清静。莫文贤也无多想,拿起剑谱和青莲长剑,叩谢过李白便朝着自己的‘驻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