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壮和宋新生,等人的作用下,宋家的确从,各方势力的纷争中,得到了不小的利益,但钱家和楚家还有郑家,却损失了不少,着实令他们非常火大了起来。
尤其是郑家,更是因为宋摄政,打伤了郑乐平的事情,大为火大了起来,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等人,短时间内根本斗不过,马壮和宋家的联手打击,但他们又咽不下去那口恶气。
而钱家的钱来宝等人,也对那些事情非常气愤。
某天下午,钱来宝忽然邀请,楚明臣和郑大平,郑乐平,郑康平,以及很少在上京显山露水,在其他的省份,却有些实力的楚明功,去了钱惠民的,利民大酒店的包房内,和他们商谈起了,应对宋家和马壮,联手的事情。
接到了邀请的楚明臣等人,没多久就去了利民大酒店,守在一楼的钱多宝,看到了他们,立刻请他们乘坐电梯,径直去了某个楼层内的,豪华包房内。
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他们的,钱来宝和钱惠民,看到了他们,较为客气的,和他们寒暄了一阵,各自落座后,钱来宝,忽然开门见山的说道:“各位兄弟,我今天邀请各位来这,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各位兄弟,能够和我们一起,联合起来,对付姓马的,和宋家那些混蛋,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在去那里之前,已经猜到了,他们是为了那些事情,才邀请自己等人的楚明功,在他说完后,忽然喝了杯酒,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些话,说得容易,可他们那么厉害,就连和我们联手的冰刀,火刀,还有你们背后的那些靠山,都对付不了,我们能把他们怎样啊?”
看着他那个样子,钱惠民,立刻有点不高兴的说道:“楚明功,你说的这些话,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但楚明功,却依旧用同样的语气说道:“威风,是要靠实力来争取的,不是我瞧不上各位,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以我们目前的实力而言,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姓马的和宋家那些人的联手,我看咱们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好。”
看着他那么没有信心,钱多宝,一下子相当不高兴的说道:“喂喂喂,楚明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怎么着?咱们还没和他们过招呢,你就先自己认输了,你们楚家,还有没有一个,像样的男人啊?”
他的话刚说完,楚明臣,一下子气呼呼的说道:“你小子别太狂了!我们楚家,承认自己打不过,已经联手在一起的,马壮和宋新生等人,那是我们有自知之明,你们如果想充英雄,尽管去和他们较量啊!干嘛非得拉着我们啊?”
郑大平,也不太高兴的说道:“就是!钱来宝,你心气高,你们能耐,那你们怎么不和他们,正面过招啊?却在这里和我们商量着,怎么对付他们,你们这个英雄,做的未免太虚伪了一点吧!”
看着他们非但没有,要和自己等人联手对付,马壮和宋家的意思,反而奚落起了自己兄弟,钱来宝,一下子非常火大的说道:“各位,今天我们诚意邀请你们,来这商量事情,并没有失了礼数,你们想要干什么?以为我们钱家好欺负吗?”
说完后他拿起了一杯酒,一口喝干了,钱惠民和钱多宝,也非常火大的,喝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看着他们兄弟三人也火大了,楚明臣和楚明功,还有郑大平,一下子更加火大了起来。
但郑乐平却微笑着说道:“大家都是兄弟,何必动怒呢,来都给我一个面子,咱们每人干一个,这一篇就翻过去了。”
说完后,他还给钱来宝,与楚明臣等人,每人倒了一杯酒,又先干为敬的喝了一杯。
看着他的面子,楚明臣等人,也就不和钱来宝等人计较了,而钱来宝等人,也没想和他们计较太多,相继喝了一杯酒,面色才较为好了一点。
而郑乐平又微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各位兄弟,我知道你们这些天,被马壮那小子,和宋家那些人,折腾的都很憋屈,都想找他们报仇,而我更想找他们报仇,尤其是在,我被宋摄政那老东西,打断了四根肋骨之后,更想宰了他们。”
听他那么一说,楚明臣,登时相当着急的说道:“那你还等着什么?”
也已经相当着急的钱来宝,也说道:“你郑乐平,向来可都是一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人,可在这些事情上,怎么这么墨迹了?”
看着他们又开始着急了,郑乐平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想报仇,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就像楚明功兄弟说的那样,咱们这些人,目前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说到了那里,他竟非常无奈的,说不下去了。
而郑康平也紧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是没见过,宋新生和马壮的手段!那天我们请他们去商量事情,本想拆散他们的合伙,还安排了不少带枪的手下,用来对付他们,可结果,我们那些手下刚冲过去,还没开枪呢,就被那两个家伙,干掉了四个,而且他们杀了,我们那些保镖,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像是踩死了几只蚂蚁似的,还有陈圆圆那个贱货,也像是对那些事情,习以为常似的,根本没有任何害怕,你们说向他们那种,近乎于魔鬼一样的混蛋,如果咱们不等待机会,怎么可能将他们打败?”
听了他说的那些事情,钱来宝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怎么也没想到,马壮和宋新生等人,居然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般的人。
而楚明臣又说道:“我明阳弟弟,出国以前也告诉过我们,姓马的那个家伙,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实力非常的家伙,咱们啊,最好还是别太鲁莽了,免得得不偿失!”
见他说的有道理,钱来宝等人,也只能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