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与邵氏建设集团,合作了多年的一些集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接二连三的,为难起了邵氏建设集团,着实令身为其董事长的邵静兰,相当苦恼了起来。
某天早上,她刚和秦湘怡等人,开了一个有点争吵的会议,忽然心里非常烦躁的,独自一人开车去了,位于北昌某个方向的,一处较为豪华的住宅区,在车里,看着那高高地挂在天上的太阳,她沉思了良久才走了下去,带着自己的包包,和笔记本电脑之类的东西,走进了一栋大楼内,搭乘电梯,到了某层的某个房间外面,却又迟疑的想了好一会儿,才按下了门铃。
没一会儿工夫,便有一位,上身穿着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色条纹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比较宽松的西裤,脚上踏着一双,依然很普通的胶皮拖鞋,却有着一头的白发看,样子最少也有六十岁的男人,为她打开了房门,却有点抱歉的说道:“进来吧静兰,爸爸知道你最这些天受苦了!”
说完后,他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登时令邵静兰,相当担心的,一边宽慰着他,一边走进了客厅里。
看着里面那些非常普通的家具,和正坐在地板砖上玩耍着的,一个看样子比她还要大几岁,面容却有点傻乎乎的大男孩,她忽然相当无奈的摇了摇头,扶着她爸爸,坐在了一张沙发上之后,又为那个大男孩,整理了一下,他那有点凌乱的衬衫,才坐在了她爸爸对面,那张沙发上。
看着她那愁容满面的样子,她爸爸忽然相当无奈的说到:“静兰,你这次来找我,是不是咱们集团,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看着他那满脸周围的脸庞,邵静兰忽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爸爸,现在咱们集团,真的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由于前些年,您不听清风和清扬,两位先生的劝告,硬要大力拓展,我们集团在北昌这边的影响力,弄得我们很多资金,都被那些在建的楼盘,给套住了不说,还向银行借了好多贷款,现在弄得我们,基本上连工资也没法发下去了,而且最近这几天,包括蓝云钢构集团,和一些水泥供应商等,被我们拖欠着款项的集团,接二连三的,向我们催要起了那些钱,这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说着说着,她竟相当苦恼的,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登时弄得她爸爸,非常抱歉地说道:“对不起静兰,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前些年太急功近利的,想要将我们集团,发展壮大起来,却没想到竟弄成了这种局面,我真的悔不该当初,不听你们的劝告啊……”
说着说着,他竟非常懊悔的,叹息了起来,可那时那个男孩,竟一把扑到了邵静兰的身上,憨笑着抚摸起了她的秀发,而她稍微看了看他,却苦笑着说道:“哥哥啊哥哥,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啊?你是男孩子,又是我哥哥,如果你像个正常人那那样,现在我们家的所有事情,都应该是你做主的,应该是你为了父亲,和集团里的所有人,想办法率领着大家,渡过这场危机的,可你怎么就是这个样子啊……”
说着说着,她竟非常无奈的,流出了两行泪水,登时弄得她父亲,对她更加愧疚了起来,可她哥哥却依旧憨笑着,抚摸起了她那,有些憔悴的脸颊,像是对他们说的那些事情,一点也听不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