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壮为朱应雄检查完毕之后,朱应雄立刻有点紧张的说道:“怎么样啊小马?我这一身的病,都已经好多年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集团尽管是生产药品的,可那些药却治不好我这一身的病,最近这些年来,都已经成了长乐市,人尽皆知的大笑话了!”
听着他那相当自嘲的话,朱红玉立刻劝慰着他说道:“爸,您别总是这么意志消沉的好吗?谁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大事,别总是成天的胡思乱想了好吗?”
知道她很孝顺自己的朱应雄,看了看她和马壮,忽然相当愧疚的说到:“红玉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的身体不是这个样子的话,你妈妈十年前,也不会因为操劳过度早早的走了,你爷爷也不会直到现在,都还在那么忙,而你更不会在这大好年纪,就为了集团里的事情,每天愁容满面的,还有你翠芳阿姨和星星,也不至于成天到晚的,陪着我这个瘫子,毫无生趣的在家里呆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拖累了你们啊……”
看着他那非常自责的样子,朱红玉的心里虽然非常难过,却立刻劝起了他,而马壮看着他们那越发苦恼的样子,忽然微笑着说道:“伯父,您不要这样好吗?据我刚才为您检查的事情,我发觉,您这些病症虽然有些年头了,可也并不是无药可医,绝对没有恢复健康的希望!”
听了他那些话,朱应雄登时非常吃惊地说道:“你说什么?我还能恢复健康?”
当时以为马壮只是为了安慰他,才说的那些话,朱红玉立刻装作,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说道:“爸,您刚才还夸小马非常好呢!怎么现在就怀疑起他说的话了?”
看着她那微皱着的眉头,朱应雄立刻有点抱歉地说道:“我不是怀疑小马说的话,我是!”
他刚说到了那里,朱红玉忽然帮他收拾了下衣服,沉着脸说道:“那你就听他的,好好的调理调理,别每天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看着她真的生气了,朱应雄赶忙向她道歉了一番,而马壮忽然相当认真的说道:“伯父,我真的不是在安慰您,据我刚才为您检查得知,您这些年来,肯定经常为了一些事情伤神吧?甚至还时常好几天睡不着觉,茶饭不思还经常自责,有时候原本好好的心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大发雷霆的,但过后却又非常后悔,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可有很多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很多,连你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事情,是这样吧?”
听他那么一说,朱红玉登时感到非常吃惊地,向他看了过去,而朱应雄更是相当惊讶的说道:“对啊!小马你是怎知道,我那些事情的啊?”
似乎就知道他们会有那种表情,马壮轻轻的拍了拍朱红玉的香肩,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才说道:“这都是我刚才,从您的病症中检查出来的,正所谓,怒伤肝,思伤脾,恐伤肾,五劳七伤病症根结所在,若要身无病痛,必须放平心态淡然处世,伯父,您就听我一句劝,每天别总想太多的事情,慢慢的让自己的心境平和下来,再加上适当的药物调理,用不了多久,您的身体自然就会痊愈的。”
虽然觉得他那些话,有些匪夷所思,但朱红玉,却较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爸,您听到了吧!小马为您分析的这么有道理,您以后可别总想太多的事情了,快点好起来吧!”
知道她很孝顺自己的朱应雄,思量了好一会儿,忽然长叹了一声相当佩服的说道:“想不到我这一身的病,累死了你母亲,又花了那么多钱,在全国的各大知名医院几乎都诊治过,却没有任何专家和大夫,能像小马这样,找到了我的病根。”
说到了那里,他忽然满含热泪的,看了看朱红玉和马壮,忽然非常高兴地说道:“红玉,拿出我放在保险柜里的,那两瓶女儿红来,今天我要和小马,痛痛快快的喝几杯,我感谢上天,让小马成为了你的男朋友,感谢你妈妈,冥冥中对你的保护。”
看着他那相当激动的样子,朱红玉又看了看,正在微笑着看着他们的马壮,立刻点了点头,稍后他们便和翠芳阿姨和小星星,相当开心的,享受了一顿特殊的晚餐,直到朱应雄非常开心的喝醉了,马壮才和朱红玉离去了。
在路上朱红玉着实向马壮感谢了一番,但马壮的心里却琢磨起了,怎样为朱应雄治疗的事情,是以一路上只是较为客气的,和朱红玉说了些话,而并没有和她谈论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