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顾凡尘是这样回答的。
为什么只是可以？
“你有什么条件。”毕竟柳苓在外边带的时间也不少了，转瞬间就明白了顾凡尘的意思，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失去一些东西，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我想知道你都知道什么。”顾凡尘回答。“如何？”话虽然这么说的，可是顾凡尘似乎完全没有给柳苓在思考的时间，以为他知道柳苓一定会同意的，所以他的脸上也写满了‘你不吃亏’四个大字。
“顾凡尘，你真的没有再说绕口令？”
“……”
“好。”我答应你潜台词是。
果然如他所料，顾凡尘并不惊讶。“去竹娴居细谈如何？”
哼，柳苓似乎十部满意这个提议，冷眼看着顾凡尘，然后冷笑道“我自然也要找一个利于我的地方。”
似乎是看穿了顾凡尘的意图，柳苓有看看洛染衣。“如何？”
这时不决定权交给自己了吗？“可以吗？”转头向顾凡尘，洛染衣还在询问他的意见。
“好，你选地方。”顾凡尘道是也爽快，毕竟柳苓的提议也不是什么大事，未多做考虑，顾凡尘变应下来了这句话，然后“你说吧，在哪里。”
“就在这里。”柳苓也是一个干脆的人，不多说，就指了指脚底下的路，然后抬眼询问对面两个人的意见，毕竟，不客观的来说，这也算是一场交易。
这里，两个人对视一眼，怎么都感觉像是有阴谋的样子，而且，洛染衣接过顾凡尘手里的礼物，这要是再坏了，自己真的会被通缉的。
“不满意吗？”柳苓皱眉，怎么这么多事。
不就是一个地方吗，怎么这么纠结，洛染衣瞟了眼顾凡尘“云观园如何，就我们两个，不带别人，你也是。”
一阵沉默。没有人说话。
顾凡尘倒是无所谓，毕竟只要是他熟悉一点的地方，他都应付的过来，就是不知道柳苓会如何的想了。
“好，但是地方还是要我挑。”
顾凡尘也点头，洛染衣确是不知道该如何了，不是在云观园吗，怎么还要挑地方？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她还是不够完全相信自己两个人，一旦情况不利，她也好及时的逃跑。
算盘打的也挺好的啊。
决定好了大概要取得地方，几个人也不在耽误，大踏步就去了了云观园，进了门，小二就惶恐的看了眼顾凡尘洛染衣两个人，然后又盯着后边带着面纱的柳苓，沉默了很久，似乎是很奇怪这个组合，不过相对于惊讶，更多的还是害怕。
想必是听到了云宝斋老板的诉苦了吧，毕竟两个人都算是云家手下的大产业。
洛染衣也不客气“放心，我们付钱。”
这话说的也很有底气，然后眼神示意了一下顾凡尘“他来。”
好熟悉的一句阿话，顾凡尘轻笑，然后在一旁笑到：“染染，你就是来这里吃一个月一抵不上这两件珍品。”
洛染衣一下子没了底气。
“你们两个还在磨蹭什么。”不耐烦的倒是柳苓了，毕竟她现在唯一想知道的除了真想，就没有别的了。而顾凡尘两个人在这里卿卿我我落在柳苓的眼里也听碍眼的。
“快一点，行不行。”柳苓一看话一说完，很多双眼睛都看向了她，然后不禁低下了头，虽然脸上有着面纱，可是还是觉得那些人的视线能够穿过面纱，看到自己地下这张坑坑洼洼的脸。
许是注意到了柳苓的想法。
洛染衣拍了拍顾凡尘，示意他不要在说了，上了二楼，柳苓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包间，一旁就是窗户，下边有一棵树，想必也是做好的逃跑的准备。柳苓果然还是不能信任自己两个人。
不过想想也是没有那个人会在被免了满门之后还能无条件的信任别人吧。
“你说吧。”柳苓看到另外两个人都坐下去了以后，自己也跟着坐下，然后开口。
“嗯。”虽然是这么答应的可是顾凡尘却又显得一点也不着急，先点了几道菜，然后又到了一杯茶，才继续沉默着。
“为什么不说？”
柳苓一下子警惕起来，气氛一下子冰道了零点。
“等菜上完了再说。”洛染衣在旁边接口道“这样有气氛。”洛染衣很认真，然后继续道“不然你不想这些秘密被人知道吧。”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机智了。
柳苓没有说话，低下头，垂着眼睛，奴知道在想什么，但却是默认了洛染衣的说法。
她一定很好看，洛染衣往哪里瞟了一眼，心里默默地感叹，然后又瞟了一眼顾凡尘，和他的视线对上，洛染衣又低下了头，算了，还是安安静静的待着吧。
一刻钟后。
这次的目的才正式开始谈论。
“现在可以说了吧。”柳苓对于桌子上的食物根本提不起来兴趣，反倒是洛染衣一上来已经饿得不行了，但是有转眼看两个人都没有打算吃的动作，自己也不好意思先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种感觉更心酸。
“嗯。”顾凡尘有事这个反应，对面的柳苓一皱眉，洛染衣心间一跳。
“你都想知道什么。”
顾凡尘开口问道。这次终于是打算好好地说出来了，洛染衣替柳苓感到欣慰，然后偷瞄桌上的菜，自己或许可以偷偷的吃个点心，手轻轻地伸向了桂花酥。
“所有。”两个人都没一不知视线放到洛染衣这里，洛染衣一个人吃的道是也欢快。
“嗯。”顾凡尘只好把这几天说了无数遍的事情再说一遍，话音落后，面前正好被洛染衣推过来一杯水，顾凡尘润口“这些算是真相吧，或许对你来说有些残忍，可是你虽然是受害者，虽然柳家是自作自受，可是也许你是无辜的。”
“所以你的仇恨不应该放在染染身上，或许应该是你小众的主上。”顾凡尘很平静，毕竟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是反观对面的柳苓就不一样了，她情绪很激动，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晕倒在那里。但是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交易，她还是稳住了身形。“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虽然她最初还是很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之前的柳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家族的礼仪告诉柳苓应该遵守约定，所以他反问道，至于顾凡尘之前说的那件事，虽然是半信半疑，可是毕竟也是值得相信的。
在柳苓的心中，也悄悄地有了一个答案。
“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信不信，是你的事情。”顾凡尘回答道，然后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待柳苓自己开口。
“你想知道什么？”
这句话被柳苓范文回来，顾凡尘依旧是没有惊讶，淡淡的开口道“所有，你知道的版本。”
然后静默，等待着柳苓的话。
‘你真有耐心。’抽出时间的洛染衣很是敬佩顾凡尘的耐心，要是自己早就等不先去了。
‘彼此彼此。’顾凡尘倒是回了这样一个眼神，洛染衣一时没搞懂，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顾凡尘的意思，还想要再问问，就被柳苓打断了。
“我的版本吗？不过就是云家和你们顾家相互勾结，然后被我们家发现后，你们灭了口罢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洛染衣眼下一口食物，自己吃光了半盘点心，然后发问道，对上柳苓凝眉的样子，继续道“逆境之前已一直说是我害了你们家的。”
这也是洛染衣好奇的地方，毕竟按照这么说的，那就算是极大家族的恩怨了，也称不上是都只自己的错了吧。
“这……因为……”柳苓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然后道“是我吧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你什么上的，但是毕竟你也是云家人，没有错吧。”
这话倒是不假。洛染衣点头，“你说的没错，身为云家人，就算是错误额，也需要我来承担一些。”
柳苓似是被震惊了，估计是没有想到洛染衣会这么说，但是只是迟疑了几秒，她就继续道“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个，那么我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不可能了，洛染衣看那顾凡尘，顾凡尘解体了洛染衣的工作在一旁吃着，只是相比洛染衣的吃法，明显是优雅了不少，看到洛染衣瞥过来的眼神，顾凡尘只是一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眼神里除了鼓励就是宠溺了。
“当然不是。”得到了肯定，洛染衣继续对着柳苓道。“你到时说说，因为什么事情才非要做到杀人灭口这么凶残。”
“那些事情，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陆玲也是很快的就回答道。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洛染衣继续道“你不知道吧。”
柳苓没有回答，默认了洛染衣说的，其实也一下子若去了三分。
洛染衣组织了一下语言，“那又没有想过或许这个才是假的。毕竟你那个传说中的主上，对于这件事对你描述的也只是一个大概，很模糊的对不对。”
洛染衣很肯定自己的解释，不禁觉得自己的口才又好了几分。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柳苓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不可能的，自己一定是对的，凶手就是云家人，没有其他。
“你知道的，不也是你主上的一面之词，你为何还会相信他？”一旁的顾凡尘插话道，然后又沉默了起来。
洛染衣也很快的就接着道“对啊，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