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已经失去了耐心,将腰间的匕首亮了出来,一刀扎向聂天启,“小心,”聂天仇见此情形,大喊一声,聂天启赶紧避将开来,但在黑衣人的连番猛攻之下,聂天启的手臂已被划伤了好几处,
聂天仇见情势危机,赶紧加入战场,但仍旧不敌,几番交手下来,“啊,”聂天仇的肩头已经中了一大刀,整个手臂流血不断涌出,“小仇子,”姜月灵虽然看不清现场情况,但那股血腥的味道已经在洞内散开,
“糟糕,”姜月灵急得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不停地在角落里来回走动,姜月灵只恨自己一点武功都不会,否则的话还可以帮一帮聂天仇,眼见两人已经面昨生死存亡的关头,“混蛋,”姜月灵大喊一声,左手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
“啊,”姜月灵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掉进了地底之内,“月灵,”聂天仇听到姜月灵的惨叫,回身看见山洞地面出现了一个深坑,而姜月灵人已经掉了进去,“可恶,”心里面咒骂一声,闪过黑衣人的攻击,然后整个人跟着跳进了深坑里面,
这突然的变化使得黑衣人措手不及,“这?”就在姜月灵掉入深坑的那刻,黑衣人看得有些傻眼了,连攻击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看着聂天仇奋不顾身地跳了进去,黑衣人竟然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聂天启趁着黑衣人发呆之际,一把抓起墙上的手电筒,纵身跳进了深坑之中,就这样三个人消失在了山洞之中,黑衣人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跑到深坑旁往下探去,只见下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到底有多深。
“这下怎么跟他交待,哎,”从黑衣人的口中不难听出,他原本只是想要聂天启与聂天仇的性命,现在姜月灵无端掉了进去,黑衣人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了,在洞里面徘徊了许久之后,黑衣人的眼神里露出了强烈的杀意,
“既然是自己掉下去的,可就怪不得我了,”说完之后,黑衣人便快速冲出了山洞,过了没一会儿,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块大石头,艰难地推着石头往那个深坑前进,看样子是想要把三个人唯一的出路给封死,
整块石头就这样盖在了深坑之上,任凭深坑下的人如何想尽办法,也断然无法推开,就算是没有摔死,被关在这里没几日,也会活活饿死,想到这里黑衣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诡异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山洞,听上去有着说不出来的恐怖。
临近傍晚时分,村道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此时却有一个人焦急地在门口望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回归,“都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说话的这人是钱小君,跟陆扬告白之后,钱小君独自待了一段时间,
平复心情过后,钱小君这才回到了旅馆,但是旅馆里已经没了聂天启他们的身影,原以为他们是有事出去了,但自下午开始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回来,而现在已经快过七点半了,村道上仍旧不见他们的踪影,
钱小君这才急了起来,总担心他们会出什么意外,“不行,我得去找他们,”钱小君也顾不上旅馆的事情,急匆匆地就赶往了老祭司的家中,“小君,去哪呢?”旅馆老板见钱小君招呼也没打,就往外跑,
喊了一句,人早已跑得老远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责任心了,”眼见客人们都快吃完晚饭,正是要忙的时候,帮忙的人都跑了,旅馆老板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手收拾桌子了。
到达老祭司家的时候,远远便见里面一片漆黑,好像没有半个人在家,“姜月灵,聂天仇,”在门口喊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任何回应,住在一旁的妇女见外面有人呼喊,走出来看了一眼,
“是小君啊,你怎么来了,”村民一看,原来是旅馆的钱小君,便上去打了个招呼,“对了,阿姨,你怎么老祭司家里,人都去哪了吗?”钱小君问道,只见那妇女朝老祭司的家望了一眼,
“哦,老祭司好像一大早就离开了村子,估计办事去了,至于他家的那丫头,我就不清楚了,”妇女说道,“哦,这样啊,”钱小君见打听不到什么情况,便往其他的地方去找了。
在村子里找了大半个时辰,钱小君仍旧没有发现聂天仇他们的行踪,一阵失落之后,钱小君只好回到旅馆之内,整整一夜钱小君都没有睡着,一直守在聂天仇的房间里面,
不知不觉钱小君就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钱小君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钱小君刚刚起身,突感自己的腿脚一阵酸麻,想来了在这趴的时间太久了,一时气血不顺,
钱小君强忍着酸麻的感觉,往门外走去,大厅里除了几位吃早餐的客人外,便没有看到聂天启出现,钱小君没有办法,只好再去老祭司家里打探,但结果仍是一样,老祭司并没有回家,而姜月灵也没有回到家中。
每当夜晚来临之时,人们总是会有一种孤独的感觉,他们回忆那些得到的,拥有的,失去的,但无论怎样回忆,内心的空虚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无法填满,越是空虚越是孤独,
他们的内心就越加狂野,没人知道自己是如何沉沦,在欲望和贪念面前,所有虚妄的正义之词都将化为乌有,他们开始习惯在黑夜里起舞,暴露那最为邪恶的想法,到底是黑夜造就了人们的疯狂,还是人们只能在黑夜里展示狂野,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进展得怎么样了,”声音的来源是一处秘密基地,而说话的那人全身包裹着一件白色长袍,这个基地非常干净,就连一丝灰尘都不允许存在,整个基地里的人被全部武装起来。
包得就像是太空人一样,他们的手上戴着最干净的手套,忙碌的工作使得他们没有闲暇的时间睡觉,这个研究已经持续了几年,“虽然目前稳定,但为防万一,他必须提前备好所需之物,”穿着一样的衣服,
戴着一样的头套,他们仅能凭借衣服上的标志来分清说话的人是谁,”他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说话之人看起来胸有成竹,他们的合作已经进行了这么久,自然不会在这关键的时候出任何错误,
“呵呵,你倒对他挺自信,不过让他接触那种刺激的事情这么久了,或许他已经上瘾了,到时候只怕收不住场,”“放心吧,我自会处理好这些事情,成功之后,我想要得到我应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