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寂静的树林之内,突然响起了阵阵脚步声,那混乱的步伐声在树林里不停地穿梭着,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眼神朝着声音的方向缓缓望去,抖动着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战战兢兢地呆在了原地。
突然远处出现一条人影,在她的眼前忽隐忽现,那鬼魅般的身影,踏着混乱的步伐左右摇晃着朝她走来,双手不停的向前伸展,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双手不停的挥舞着。
强子发现她母亲的时候是在门口,当她母亲奔至家门口之时,仿佛全身失去了力量,一下子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他母亲一直告诉强子自己看到了已经死去的二狗,这件事情随后陆续被传开,村子里的人说是鬼上身了才能看到来自阴间的鬼魂。
没过几天强子的母亲便开始喃喃自语,一直反复说二狗在找替死鬼,想拉她下去,直到几个星期后的半夜里突然死去,村子便开始有了各种关于鬼神的谣言。
就在我沉思过程中,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将近夜晚,看着村里的道路,往日热闹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清冷的道路和少些的行人。村子里接连的死亡事件像是把整个村子变得更加阴森恐怖,夜时的鸟鸣声在此刻听起来却让人感觉心神不宁,我抖了抖肩膀,打起精神往局里走了回去。
那缓慢的脚步声好像并未有停下来的意图,夹杂着那狂风的呼啸声,那阵缓慢地脚步声也越来越靠近了我,没错声音就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就在感觉声音已经快要接近我的时候,我猛地回头喊了一句:“谁?”
“是我,陈伯,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吗国远?”陈伯缓慢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夜色将近的时刻,询问着尚未回家的我。
原来是在警局看守的陈伯,陈伯在警局当差的时间应该是最长的,原本微薄的工资并不足以支撑整个家庭,而就在几年前陈伯的老伴因为得了肺癌而被工厂所辞退,并需要接受长期的化学治疗,而其费用也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
“哦,没事陈伯,马上回去,我查点资料就走,”紧绷的神经也慢慢缓和了下来,自己好像是被村里的气氛感染到了一般,这几日的精神也变得紧异常紧绷。告别了陈伯,我缓缓地朝着档案室的方向走去,空荡的走廊之中寂静无声,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所有的同事应该早已下班,我便独自一人走进了档案室。
空荡的档案室里静得使人害怕,我将灯光打开之后才稍微有点安全感,书架上摆放着村子里所有案件的档案及资料,特殊案件的柜子上面只是寥寥可数的几份档案,原本平静的村庄就少有案件发生,没想到半年的时间里空置的特殊档案柜子上一下子就多了几份资料,我无奈的叹了叹气,拿起柜子上的资料朝办公桌走了过去。
我开始翻查了所有有关彭强和他母亲的死亡档案,档案上的资料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七月三号夜晚十点,死者陈喜秀,具死者家属描述,死者生前一个月内曾有严重的精神错觉,并有自残的过激行为,因发现及时并未造成生命威胁。
而就在死者死前一个小时内因死者家属不在现场的情况下,死者再一次地对自己产生了自残行为,混乱的房间之中似乎是出现严重的精神幻觉,当死者家属发现的时候死者已经暴毙。现场有被抓绕过的痕迹证实为死者一人所致,死者身体并无其它指纹,排除他杀,死者身上并未发现任何致命伤痕,无中毒致死迹象,死亡原因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