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陈暮秋才发现陈暮影意外死亡的消息,之后又来了一个叫夏长河的警官确认陈暮影的死亡消息,但是没过多久就回去交差了,
陈暮秋在朋友的口中得知,一般警员死亡都会有抚恤金,于是赶往兴国村警局,当时警局之人外出办事,只有那个叫夏长河的警官,在向其讨要陈暮影的抚恤金的时候。
夏长河一脸怒气地将陈暮秋给赶走了,后来陈暮秋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我,而陈暮秋的口中一直强调说我也在查找陈暮影的死亡原因,
还要求陈暮秋与我一同协助查案,就这样陈暮秋随着我查案数日,有一天陈暮秋夜里起来上厕所,却发现房间里不见了我的踪影,心存疑惑的陈暮秋从住所走了出来,居然说听到了我和一神秘男子正在商议如何害死华阳科技董事长秦阳。
经过一番猜想之后,陈暮秋恍然大悟,才明白真正的阴谋家其实就是我,于是暗中联系了严振海严警官,没想到我的同伙延成富意外发现了陈暮秋暗通电话,
于是准备杀人灭口,好在陈暮秋机灵,连夜逃走才躲过了这一劫,最后在严振海警官的帮助下,于11月16日清晨,在兴国村的羁押室将我抓获。
“可以了,你先休息吧,”方律师摆了摆手,示意陈暮秋可以休息一会,拽了拽胸前的领结,方律师轻咳一声,准备开始继续对我进行质问,
“李国远先生,面对如此多的证人与证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方律师言辞凿凿,丝毫不容我有辩解的机会,“我无话可说,”此时的我只能紧闭双眼,任由方律师诬蔑。
“既然李国远先生已经承默认所有的连串杀人案是自己一手策划,那么大家一定很想知道当初兴国村的韩栋阴谋案,到底有着怎样的真相,”方律师扫视了在场众人,众人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方律师答案,
“这是一瓶治疗普通胃病的药物,在李国远的房间里找到,而这瓶是抑制和治疗精神病患者的药物,是在孙晓雯也就是李国远口中的三姑家中找到的,”在场众人实在看不出两瓶药又有什么关系。
“大家不用好奇,这是孙晓雯早期的精神病历,也就是说孙晓雯一度患有严重的精神抑郁症,需要靠这种药物才能维持正常人的生活,”方律师将三姑的病历呈交了上去,
“虽然这种药是一日三次,一次4粒的服用方法,但她的主治医师却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介于她病情反复,最后医生建议她一次5粒的服用方法,这瓶精神病药物是150粒一瓶的。”
“但是,在数药粒的时候,我却意外发现这瓶药只有93粒,我想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有想通,这到底是为什么,这瓶药她只服用了三天的时间,”
“也就是说对夏蕊姑娘下毒的那天,难道她只服用了12粒,而少服3粒,但药剂少这一丁点,应该问题也不大,最后在李国远家找到这瓶胃病药的时候,我才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情。”
“这瓶胃病药也是案发当日刚开不久的,是一日两次,一次3粒的,而奇怪的是里面正好也少了12粒,而据村民所说,能经常出入三姑家的人又恰巧是李国远,据李国远的母亲所言,李国远并没有胃病病史,”
“唯一的解释就是,李国远在前一天调包了三姑瓶中的药,就在事情发生之后,李国远误以为那天三姑只服用了12粒的药,于是将药转包调回的时候,只调回了93粒精神病药物,而剩余的12粒,则被李国远销毁了。”
“这也能说明,为什么三姑在少服3粒药的时候,病情依旧发生了严重变化,导致差点害死了夏蕊姑娘,”方律师如鹰一般的眼神直直盯着我说道,
此时,坐在旁听席之上的夏蕊再也忍不住了,“你胡说,阿远不是这样的人,这一切都是你捏造的,”大吼一声,冲着方律师谩骂了起来。
“蕊儿,”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夏蕊还一直信任我,为我辩解,积攒已久的情感瞬间爆发,竟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泪,
但一切都早已为时过晚,对于那份无法实现的承诺,只能留到下一辈子再偿还给夏蕊,“藐视法堂,给我将她轰出去,”法官怒斥一声,只见几名警卫立即出现,正欲将夏蕊拖出法堂,
“你们想干什么?”沉默已久的夏建泓狠狠瞪了一眼警卫,警卫竟然有些害怕,夏建泓只好扶着情绪激动的夏蕊离开了法庭,此时法庭再度回归了平静,方律师见有人不服,于是拿出了更有力的证据。
“大家肯定记得当时的阴谋者还有一人,那就是顾云,就在搜查顾云一处私密住宅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本日记,”那本满是灰尘的日记本,竟然与当日慕容雪交给我的日记本一模一样,
奇怪的是日记本里的内容却与当日所见完全不同,“这本日记记载了所有有关李国远与顾云的阴谋诡计,以及最后如何威胁韩栋顶罪的事实,”此时的方律师表现地一脸哀伤,
“没想到,为了保护兴国村所有村民的性命,韩栋竟然舍身取义,甘愿充当阴谋者的顶罪羔羊,”说到这里的时候,方律师的眼角竟然挤出了一丝眼泪,
看着眼前这位方律师的演技,我不禁感到一阵恶心,“这么好的演技,不拿最佳男主角真是可惜了,”心中暗骂一句,却也只能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庭审一直持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暂时休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途休息时刻,所有的裁决只能等到下午开庭的时候才能知晓,
被带往这暗无天日的监牢里面,我一脸沮丧,心中只能默默祈祷上苍,希望夏蕊尽快忘记我这个食言之人,对于接下来的判决我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吃饭了,”狱警没好气地将一碗馊了的米粥放到了我的监牢门口,双手叉在胸前,左脚不时抖动数下,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
“你们这些个败类,还配吃饭么,”我伸出手由洞口将米粥端进来的时候,狱警抬起脚就是一记猛踢,整碗米粥就这样散落在了地面之上。
被踢中的手掌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觉,我强忍着疼痛将手给缩了回来,门外的狱警蹲了下来,一脸凶神恶煞地模样,直直盯着我看,
“你给我安份一点,否则,”他指了指地上的米粥,散落的米粥已经无法下咽,他抓起米粥就往我脸上丢去,以发泄平日里的不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