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让大家失望。”戒化回到斋食禅院的队伍中后,低头行礼,诚恳的向大师兄和其他数位师兄师弟告罪。
“戒化师弟你做的很好了,你好好恢复下,后面还需要师弟上场一战的,灵宝的损伤,我会拿去珍宝殿请悟通师祖给你修复的。”戒阳拍了下戒化的肩膀,关爱的说道。
“谢大师兄了。”戒化精神一震,阴暗的脸色露出了欣喜之色,兴奋忙对戒阳行了个佛礼。
戒化因为败阵,灵宝又损伤,一脸的阴暗,但一听到戒阳说回去后,会亲自去珍宝阁,请悟通师祖给修复飞龙爆仗,原本阴暗的脸色瞬间转变为满脸的笑意,心中兴奋不已。
因为悟通师祖是百佛寺的炼宝大师,飞龙宝杖要是在其修复下,一定会恢复如初,甚至还会更进一步,其威能上比受损前更强三分。
接下来珍宝阁,阵法殿,功德殿,分别上去几个打酱油的弟子,体验下和强者战斗的感受,同时从中得到一些战斗中的技巧和感悟。
戒军在斗法台上,连法天象地的神通都没有用出,只是舞动着降魔许,便轻松的击败了几个上斗法台挑战的弟子。
“戒典你上去和他一战,记得只要消耗他便可,不要力敌,必要时马上认输。”戒阳在斗法台下见到没有人在上斗法台挑战后,下达了命令。
“遵命,定不负大师兄的厚望。”一个圆脸,圆眼面色蜡黄的青年站出来,对着戒阳和所有斋食禅院成员,行了一个佛礼,恭敬的说道。
接着戒典飞身上了斗法台,和戒军相互行了个佛礼,说了几句客道话后,便战到了一起。
但是戒典从不和戒堂正面作战,不停的游走,释放着金系的光刃不停的偷袭,让脾气暴躁的戒军一声爆吼后,化作数丈大的巨人。
……
之后戒堂又先后和三位斋食禅院弟子一战,但无不是和他游斗作战一翻,然后在其化身十几丈大法相,逼得没有退路的时候,便主动的认输,这让身为佛家弟子戒堂都暴怒下,大骂连连,丝毫没有佛家弟子的样子。
“戒色师弟你上吧!戒堂如今消耗了有近半的灵力和体力,你应该能稳稳的拿下这场战斗。”等斋食禅院的第四个上台挑战弟子,和戒堂游斗一番后,认输下台后,戒阳嘴角带着笑容看向小奴隶戒色,郑重的说道。
“大师兄和各位师兄放心,师弟一定不负众望,战胜戒堂,最终坐上第四座十大弟子的宝座。”小奴隶戒色向前走了几步,转身对着斋食禅院的十几位师兄,行了个佛礼,神情镇定的说道
说完小奴隶戒色飞身上了斗法台,站在了戒堂几十丈开外的地方,遥遥相对。
“又是你们斋食禅院这些胆小鬼,连正面的战斗都不敢,就会四处躲闪。”戒堂见到又是斋食禅院的弟子飞身上了都法台,愤怒的说道。
“不要多说废话,手上见真招吧!”小奴隶戒色脸色一凝,厉声的说道。
“好,嘴上到是硬,别一会就变孬种满斗法台逃窜。”戒堂一直手向前伸出,狠狠的一握拳,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狠意。
“吼”
一声爆喊,早被斋食禅院的弟子激怒的戒堂,以上来便直接用出了法天象地的神通,化作一个数丈高的黄色巨人。
而此时的小奴隶戒色手中法印连变,体内的灵力快速的攀升,只是瞬间灵光一闪,法印刚打出,手中的法印再次的一变,灵光再次闪动,接连打出了数道法印。
法印刚一打出,一片百丈方圆黑色的沼泽出现,将数丈高的戒堂包围其中,其淤泥的沉陷作用,瞬间阻止了树长高戒堂冲向小奴隶戒色的脚步,让其难以在迈动巨的双腿。。
紧接着几颗数丈高的巨大藤蔓出现在黑色的沼泽地中,舞动摇摆着其主杆上生长的数百根藤条,攻击正挥动着降魔许攻击而来的戒堂。
法天象地的戒堂鄙视的扫视了下黑色的沼泽和数个数丈的藤蔓,手中轮动数丈的降魔许,无限威能的重力爆发而出,砸向阻扰自己行动的黑色沼泽地。
“轰”
重力爆发出的降魔许重重的砸在了黑色的沼泽地上,一声巨大的爆碎声传出,足有百丈面积的黑色沼泽地,瞬间破碎开来,化作点点的灵光消散。
就在这时数千条犹如蟒蛇一般灵活的舞动的藤条,顺着依旧砸在斗法台上的降魔许,缠绕而上,只是眨眼的功夫,数丈高大的戒堂,便被数千条藤条缠绕成一个巨大的蚕茧。
虽然数千条藤条建功,将数丈高大的戒堂缠绕成了巨大的蚕茧,但是小奴隶戒色依旧一脸的凝重之色,手中的法印快速的一变,灵光闪动,释放而出。
一条数丈的烈焰蛟龙,舞动着燃烧着火焰的数丈长的龙身,快速的冲向藤蔓缠绕的巨大的蚕茧。
“吼”
一声巨大的喊声,从巨大的藤条缠绕而成的蚕茧中传出,紧接着原本碧绿的蚕茧,出现数不清的小裂痕,并从中射出黄色的光芒。
与此同时小奴隶戒色释放出的烈焰蛟龙正在此时迎了上来,在戒堂就要挣脱出来的瞬间,撞击在数丈大的藤蔓蚕茧上,并在小奴隶戒色的操控下,连同木系的藤蔓一同产生了剧烈的爆炸,形成了木生火的一击。
“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一个巨大的青色然后转变成赤色火焰的巨大蘑菇云出现在斗法台上,其威能波动形成具有强大破坏力的煞风向外席卷开来。
同一时间,黑色的神级斗法台阵文灵光一闪,暴躁的烈焰和破坏力极强的煞风,被阵文灵光一扫而过,消散为虚无。
“吼”
而此时还未等巨大的蘑菇云火光还没有彻底的散去,一声巨大的吼声响彻天地从火光中传出。
紧接着一个高大十几丈的黄色巨人,震碎了即将消散的火光,抡起同样变成十几丈大的降魔许,迈开犹如撑天石柱的巨腿,向小奴隶戒色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