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晶谷顾名思义,是一座完全由金晶是建成的巨大山谷,其中金属性道则浓郁异常,是一处极佳的修炼金属功法神通的秘地。
其在参悟金系大道感悟上丝毫不下去金灵塔,并且在修炼神通秘技招法上的辅助效果要高于金灵塔倍许。
因此金晶谷是那些想要修炼金系大神通秘术时,都想能有一次进入到金晶谷修炼的机会。
如今小奴隶秦宁时间紧迫,传经谷试炼的时间一步步逼近,因此小奴隶在从金灵塔回来休息两日后。
便丝毫没有犹豫的决定用掉那一次进入金晶谷的机会,藉此希望能在传经谷试炼之前,将大金刚王五斩修炼有所小成,为自己在传经谷中多一分自保之力。
小奴隶秦宁没有过得多在原地停留,在扫过金晶谷三个古朴苍劲金色大字,略一思索后便快步朝洞门走去。
来到洞门前,小奴隶取出了宝光功德佛赐予的那枚金色令牌。
小奴隶秦宁从宝光功德佛那了解,金晶谷并无派遣专人守护,而是布置了一套佛家大阵金光伏魔阵,用来守护金晶谷的入口。
想要进入到金晶谷中必须要持有令牌才能不被大阵所伤,进入金晶谷中。
小奴隶秦宁将灵力一催,注入到手中的金色令牌。
下一刻只见金色令牌,金色光华闪烁,飞上半空,并照下一道符文,映入到石门上。
“咯吱。”一声响。
金晶谷入口巨大的石门开启,露出了山谷入口。
小奴隶秦宁见到石门开启,快速向里行去,丝毫没有迟疑。
就当小奴隶秦宁刚刚进入其中,那枚金色的令牌,一声嗡鸣,散去了照射而下的符文,而后破空消失不见。
白蒙蒙的雾气,晶莹的地面,四周一派荒凉之境,没有树木花草,只是零散的分布着一些形状各异的晶体。
小奴隶秦宁此时正慢步其中,不是的扫视着四周的,观察感悟这里的一切事物。
“这些白蒙蒙的雾气中,充满了金系道则,和金灵塔中到是十分相似,但又有些不同。”小奴隶秦宁有些好奇的自语道。
“还是先找一个临时的修炼地吧!”小奴隶秦宁四周观察了一会,行进的速度快速提升,想要找个临时的修炼地。
半盏茶的时间后,一块巨大的金晶上,小奴隶秦宁盘坐其上,紧闭双目,运转大金刚王五斩心法,进入参悟状态中。
随着小奴隶秦宁功法运转,四周的白蒙蒙金系道则更加的浓郁了,他们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将这里笼罩,浓郁的快要化成了水珠。
一天过去了,小奴隶秦宁盘坐那里,没有丝毫从修理状态退出的迹象。
两天过去了,依旧如此。
三天过去了,
……
时间匆匆流逝,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嗡!”
一声争鸣声,从数百丈大一片白色浓雾中传出。
接着白色的浓雾快速向一起收拢缩小,只是瞬间便形成了一柄数丈大白色长刀,悬在空中,闪烁着耀眼的白色光华。
“斩。”只听一声喊。
下一刻,数丈大白色长刀,一声争鸣,光华再次一个闪烁,对着一座足有十几丈大的金晶小山一斩而落。
“轰!”
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直破苍穹,地面都产生了剧烈的晃动。
在这一刻,四散的强大能量形成了煞风,瞬间席卷数十丈范围,飞沙走石不可直视。
直到小半盏茶的时间,煞风才慢慢散去,看清场中的情形,只见原本十几丈高大的金晶小山,竟然缺失了丈许。
要知道金晶可是炼制一些,灵宝兵刃所用的材料,如今竟然一斩下,竟然让金晶小山爆碎掉丈许大一块,足可以说明小奴隶秦宁刚才一斩的威力有多强大。
这样看来小奴隶秦宁在这一个月的参悟大金刚王五斩中有所突破,不然其威能不会有这般强大。
“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盘膝而坐的小奴隶秦宁睁开了紧闭一个月的双眼,淡淡的说道。
“该再次深入谷内去修炼了。”小奴隶秦宁起身抖了抖僧袍,飞跃而下,急速而去,没有丝毫的停留。
足足行了一个时辰,小奴隶秦宁感觉到,金系道则足足比金晶谷外围,浓郁了数分才停下了下来。
然后在一块金晶石台上,盘膝而坐再次陷入悟道之中。
就这样小奴隶秦宁每在一地修炼一段时间,便会朝金晶谷的中心地带靠近一段路程。
金晶谷中,每接近中心地带一段路程,便会有一个明显的变化。
其所包含的金系大道法则就会更加的浓郁几分,和金灵塔有异曲同工之妙。
就这样时间一晃而过,小奴隶秦宁在金灵谷中足足修炼近半年的时间。
而小奴隶秦宁也通过这半年的修炼,不光是大金刚王五斩有所小成,金系大道也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已然要超出了其它几则大道感悟不少。
再此期间,小奴隶秦宁在修炼刀法神通时,也不断的吃下增进凝聚灵力的聚灵丹,和有增进精神力效果的紫芝青虫丹,甚至在十几天前还动用了一瓶金身灵液炼化增强自己的体魄,
因此小奴隶秦宁在其刀法有所小成的情况下,其修为也增进了不少。
如今已然到了灵湖期大圆满,半只脚已经进入到化灵境灵海期了。
可以说只要在有那么一丝感悟,就很可能进阶化灵境的灵海期。
与此同时其精神力也强大了几乎倍许,很有可能在传经谷试炼之前,再次突破到下一个境界。
“你就是戒色师弟吧!”正在盘膝修炼中的小奴隶秦宁突然睁开双眼,发现一道身影从白蒙蒙浓雾中,向自己走来。
“这位师兄找师弟有何事。”小奴隶秦宁收起运转的功法,站立而起,手提虎威宝刀,心知来着绝非善者。
“当然是件好事。”那道身影一边慢步向小奴隶走来,一边开口说道。
“那就请师兄赐教。”小奴隶秦宁微微一笑,看清了眼前来人,但是却不认的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