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巨大的飞船降下了一道道金色光华,将参加这次传经谷争峰的弟子,全部摄入巨大飞船之上。
“想去观看,传经谷试炼争锋的弟子,走进金光中便可。”此时天穹上巨大飞船,降下一道数十丈大的金色祥光在,大雄宝殿之前。
这时众多百佛寺弟子,蜂拥的涌向飞船降下的金光之中,生怕晚了,会拉下自己,无法去观看这样千年一次的盛会。
足足半个时辰,巨大飞船才收起了降落下的金色光华,在一声嗡鸣声响后,飞船在金色符文的包裹下,向西南方向破空而去。
巨型飞船上,秦宁因为作为参加传经谷试炼争锋的弟子,分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至于那些前来观看,传经谷试炼争锋的弟子们,都是十个人分到了一个房间里。
秦宁来到自己分到的房间外,手中取出一块玉牌,在其房门号码符文前一晃,一道金色的光华闪过后,房间门自动打开了。
进入房间,秦宁发现房间挺宽敞的,足有七八丈大,房间中的摆设不多,但是每一件都是精品。
房间中,一张大床,由紫罗木为主体,精雕细琢而成,而后用黄金丝线镶嵌,最后嵌入两枚辟火珠避尘珠,还有一张八仙桌和四把椅子,同样是紫罗木精雕细琢而成,最后就是一个灵蚕所吐蚕丝,编织而成的蒲团。
秦宁扫视完,房间中的情形后,上前几步,盘膝坐在灵蚕蒲团之上,进入悟道状态。
一路上,秦宁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一步,一直沉浸在悟道之中,连斋饭都没有去吃过一次。
时间一晃而过,十日后的一天,巨大的飞船出现在一片荒漠之中。
“当!”
一声佛钟声响,传遍巨大飞船的每一间房间之中。
“传经谷到了,所有弟子,全部到下船。”正在房间中,沉浸在五行感悟中的秦宁,被佛钟惊醒,然后听到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秦宁在听到洪亮声音后,当即起身,走出了房间,直奔船舱外,准备下船。
走出船舱,秦宁一眼望去,看到的全是漫天的飞沙,和一望无际的沙丘,没有丝毫的生机。
一盏茶的时间后,秦宁刚从巨大飞船中,走了下来,就感觉到,炙热和煞风的冲击。
即使作为修炼之辈,此时秦宁依旧是感觉炙热难当,同时煞风吹到身上,有一股刀割的感觉。
秦宁急忙运气灵力,形成一个护罩,将自身护在其中,免受炙热和煞风的袭扰。
一个时辰后,这片漫天飞沙的荒漠中,出现了三座巨大石殿。
这三座石殿,刻有阵文,相辅相成,形成了一座大阵,将三座石殿护在其中,不受荒漠炙热煞风的侵袭。
这三座石殿,用来给秦宁等百佛寺弟子,用来休息修炼所用。
秦宁走在,一座石殿的廊道之中,看了看手手中分到的房间令牌:“就是这间房间了。”
说着秦宁将手中令牌对着石门上的号牌一个晃动,一道淡金色光芒一闪,“咯吱”一声石门打开了。
秦宁向里望了一眼,发现这间石室,有六七丈大小,里面的摆设和石殿一般,全都是石头制作而成。
不过不管石床和石桌石椅,其上都刻有隐晦难明的阵文在其上,让其一看就知道不简单。
秦宁抬步走进石室,向一个石头蒲团走了过去,秦宁如今不想错过一丝的修炼,参悟道的时间。
“咯吱!”石门在此时自动的关闭了。
秦宁回头看了一眼,自动关闭的石门,没有过的理会,转身先前几步,来到石质蒲团前,盘膝便坐了下去,再次进入到悟道之中。
时间一晃,便是半日光景。
“砰砰砰……”
正在悟道中的秦宁,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停止了悟道。
“戒色师弟在吗?”
就当秦宁要起身去看,是谁在敲门的时候,传进来一声,很是熟悉的声音。
秦宁眼睛一个转动,瞬间般想到了什么,手中令牌在此时瞬间飞出,对着石门一个晃动。
“咯吱!”
一声响,石门打开了。
秦宁望向门外,连忙面带笑意,几步快走,来到门前:“原来是戒阳和戒烟两位师兄啊!快请进,刚才师弟正在悟道之中,开门迟了一些,还望两位师兄不要见怪了。”
“戒色师弟说那里话,都是自家师兄弟,不过话说回来,师弟还真是勤奋,连这么一点时间,都要用到修炼悟道之中。”戒阳还是平日那般,一副风轻云淡,淡雅脱俗的样子。
“师弟修为低危,和诸位师兄们相差甚巨,在不多付出一些时间,去追赶,恐怕是永远无法匹及了。”秦宁一边客气的请戒阳戒烟二人,进到石屋当中,一边说道。
“师弟说笑了,师弟的天资,寺中有几人能及,师弟还小,只要给予师弟时间,我等以后都要仰望师弟”戒阳眼睛微咪,微微一笑,客气道。
一番客气后秦宁引二人坐下,然后给二人满上两杯,百佛寺给弟子准备的清茶,便聊了起来。
在交谈中,秦宁得知了一些,关于传经谷背后残酷的一面,这些悟能院主,却没有说过。
据戒阳和戒烟二人所说,传经谷试炼中,每次损失的三四成人员,只有少部分是死在了,传经谷中妖兽,险地之中,大多数的其实是死在了,一同进入传经谷试炼的弟子相互厮杀当中。
毕竟面对机缘和造化,谁也不会轻易的放弃,都会去用性命去争夺,而机缘造化就那么多,狼多肉少的情况下,就意味着要流血。
更有一些心思邪恶者,更是以屠杀,夺取他人所得造化宝物为目的,联合埋伏在传经谷的一些传承地附近,专等有人在传承地得到造化宝物后,进行袭杀,做那不劳而获的勾当。
在期间,秦宁还听到了一个,更加气愤的心生寒意的事。
那就是,在机缘和造化还有宝物的争夺中,竟然有不少的人是死在了自己同门师兄弟的手中,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