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缅怀地说道:“凌姐姐,这样真的不好,你可否容我再想几日,到时必定给你答复,好吗?”
凌彩彩看见江柔如此的执着,也没好劝留,只是随着江柔的性子,对她怜惜道:“既然妹妹执意如此,那我就不叨扰你了,等你想好之后我们再聊。”
江柔面带笑容地说:“多谢凌姐姐,那小妹我就先告辞了。”
凌彩彩惋惜地说:“小妹,我送送你吧!”
江柔推辞地说:“不了,凌姐姐,就此留步吧!感谢姐姐恩情!小妹,告退了!”
凌彩彩说了一句:“好的,妹妹。那我就不送你了。”
江柔临走时说:“姐姐,留步!”看着江柔远去的背影,凌彩彩心里别提有多伤感了。江柔就往醉翁斋,再捞些吃饭的伙食。
同一个地方,另外一个酒楼上也坐满了人,这家酒楼叫:醉翁斋。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到店随便整两口!酒保在楼下招呼着,这时进来一位,凶神恶煞之人,手持一把残剑,剑壳中间有一条五色彩蛇,剑柄看上去光泽如洗,应该拿着那把剑,可能随时会掉吧!
酒保迎着笑脸上前客问:“客官,里边请。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这个人阴森森地说了两个字:“住店···”后又接着说:“给我一间上房。”
酒保看见他这般模样,不敢惊扰了他,如若惊扰了他,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随即轻声轻语地说:“客官,住上房可以但必须要交订金。”
这个人并不在乎钱,随即扔了十两给酒保,对酒保说:“这些够吗?”
酒保见是个势力眼,见这人出手如此阔绰便甜声迎合地说道:“够,够了。客官还有其他吩咐吗?”
那人见酒保这般啰嗦,便哧声道:“别那么多废话,小爷有的是钱,好酒好菜,尽管上,你还怕大爷差你钱吗?”
说完又扔给了酒保十两。接过银两,酒保就领着那人上楼了。
一位女子坐在楼上的角落里,手里扶着琵琶唱道:“奴家初到贵宝地,身上盘缠已用尽,为了讨点伙食费,被逼无奈此卖艺,不知各位善良人,能否为奴家赏点伙食费。奴家定当答谢各位赠恩人。”
嘴里唱道,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带着残剑的人,两人目光交接,好像在说话一样,又好像是在传达什么信息。直到看了他进到房间才回过头。
酒保把那人领进房间后,就被他抢先说道:“酒保,你去把外面唱曲的女子,给我请进屋来,让她为我一人演奏。顺便到厨房准备好酒好菜,给我端上来。知道吗?”
说这些的时候,面目狰狞,让人一看就毛骨悚然,酒保胆战心惊地哆着嘴说道:“客,客官,您,您放心,我这就去给你请她过来为你演奏。”
说完一阵麻溜地跑到那女子的面前对她说:“姑娘,可否移驾,去为那个客官独自演奏呢?”
那女子说道:“酒保大哥,小女子,就在此演奏,如若那位客官是真心想听小女子演奏,为何他不自己前来与我相商呢?还用酒保大哥前来,他这是在为难小女子吗?小女子虽说卖艺,但还是清白之身,如若听者在哪都叫我去,那我岂不是会被人侮辱。我看他自己来请比较好吧!”
酒保有点发怒地说道:“你区区一个卖艺的女子。我们没有嫌你丑,让你在这演奏,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现在居然还想得寸进尺,我看你是想欠揍吧!”
话刚说完,酒保的脚上传来一阵疼痛,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脚上,刚才还神气的他,这时眼里的泪花已经流到嘴里了。
听见那声音发怒地说:“酒保,你脑袋让驴踢了吗?我是叫你来请人的,不是叫你来吓唬人的。你懂吗?如若谁再敢对这位姑娘不敬,后果将和他一样。清楚了吗?”
坐在一旁吃饭的人,都被刚才的场景给吓蒙了,有的甚至被饭给噎住了。急忙拿茶壶倒水喝!顿时间,一片寂静,所有人呆若木鸡,可一会儿,大家都清楚的点了点头,意思是我们明白了。
那位女子好笑道:“公子,不必生气,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他吧?他也是靠腿吃饭的啊!你这样他又得休息几天啦!”
那人说:“既然姑娘替他求情,那我也不与他计较了,这次就先放过你,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有如此行为。我必当饶不了你?给我滚!”酒保早被这人吓得一清二白了,愣在了那里,直到那人说要放过自己了,这才连滚带爬的向楼下走去。
那女子笑道:“看来公子的威武,把他吓得够呛了吧!你看刚才他走路的姿势。真的笑死人了。”
那人也露出笑脸说道:“姑娘,刚听见你唱的曲,蛮好听的,可否尊驾到私房赏与我听呢?”
女子用手遮住牙齿,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子,为何执意如此呢?在这里演奏,你到这里来听,也很不错啊!为何一定要去私房赏曲呢?”
那人装可怜说道:“姑娘,在下有种习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为那样太嘈杂,太喧闹了,有碍赏曲的情操。”
那女子又说:“公子,大家都喜欢我所唱的曲,如若单独与你一起唱曲,会让他们觉得我不识大体,偏袒寻私!不过,我见公子真心邀请,没有恶意,我便与你走一遭。不枉费公子的一片苦心啊!”
那人听说女子能与之共享,便笑呵呵地说:“姑娘,请。”
那女子又对他笑了笑。在一旁的的那些人,心想:“明明刚才还有打斗呢?怎么现在看来像是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呢?这也太无聊了吧!一会刺激,一会温柔。真搞不懂!”
这女子不是别人,而是刚刚在烟雨楼演奏的江柔。她为什么会来醉翁斋呢?表面上看着就好像是她在这里卖艺而已,实际上是有重大阴谋,相之讨论!
刚与她进去的那名男的,他就是玄琴的大弟子风月,风月与江柔乃是生死之交,在一次风月执行任务时,在危机关头,杀出重围救了江柔。
其实江柔不是她的真名,她的原名叫香子柔。自从风月救了她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故改名为江柔,风月让她做探子,这样也好早点把中原武林铲除。
在风月眼里,一直把江柔当妹妹看待,和她保持着兄妹的关系,可江柔却不是这么想,当风月救了自己的那一刻,她就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不离不弃,直到发白。风月不知道这一点,因为每次和江柔见面,他都会易容成别人的脸,从来就没有露出过真面目,而声音却一直都没变。
这一次,风月找江柔是为了灵鹫寺的易筋经,据江柔打听到的消息,灵鹫寺里,高手如云,方丈方生,那可不是小角色。凭一个小小的风月还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过现在就算有易筋经护身,可年纪大了,活动起来还是没有年轻人方便。
江柔与风月走进客房里,江柔关心的问道:“风哥,最近好么?教里都还好吧!离开玄阴教都有三个月了,我好想你哦。风哥”说着就抱向了风月,把头依偎在风月的肩膀,在风月怀里撒着娇,此时的风月并没有变态,一直沉默着。
江柔又说:“风哥。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风哥!”风月留着眼泪说:“小柔,风哥,没事,倒是你好像又瘦了许多。让你做探子,真是委屈你了。”
江柔也跟着流眼泪说:“风哥,小柔没有瘦,小柔的身体好着呢?是不是你遇到什么心事了?”
风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江柔笑着说:“小柔,你风哥没有心事,有心事我会向你说的,不必担心我了。对了,交给你的任务,查到了没有,灵鹫寺里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江柔关心道:“风哥,你真的没事。”
风月说:“小柔,我真的没事,刚才的状况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我的精神好着呢?快点诉说你查到的情况吧!”
江柔放松地说道:“风哥,经过我的勘察,在灵鹫寺里就只有方生的武功厉害,其他的都是三脚猫功夫,就没有必要搭理他们。还有就是易筋经已经入土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