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下看来已没有必要了…?”
苏南衣好笑自己地说道,他们自己的一厢情愿,又怎会料到慕容雪在暗中帮助于他。
他们是何人,为何对令狐轩如此之情,在那苏南衣口中所提到的苏晓晓是鹿晋庄的庄主,鹿晋庄是何门派,接近令狐轩究竟为了什么,难不成他们要在令狐轩身上下功夫。
可令狐轩现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这普通人在他们眼里可如一条蓄势待发的蛟龙,怎会有如此之人靠近于他也情在于此,真搞不懂还有多少人想要接近他,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端倪…?
鹿晋庄又名飞针门,此庄主苏晓晓,在江湖上只少许人知晓,至于他的事是如何传入江湖人中也无从查说,只在偶一天江湖中就多了一个低调而又厉害的门派,飞针门。
凌燕峰山后,藏宻楼,月溪洞内,一片狼藉,铁牢被弄坏,那铁笼上面的铁棍如那麻花绳一样,弯弯曲曲,歪歪扭扭的,一眼看去就似那被揉碎的蹴鞠破烂。
那铁牢里的五个人全都不见了,此处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却被破坏得如此不堪,就连外面唯一通往月溪洞里面的通路也被堵住了,看来并非人力所为,如若是人力所为,又有谁的内力这么巅峰造极呢?现下不忙说,反正不会是中原人士所为…?
一日前,在月溪洞内,铁牢里的五个幽冥教徒并没屈服,当穴道解开后又歇息了将近四个时辰,其中有两个身着蓝色怪衣之人在牢里叫嚣,有一个嘴很臭的人,他站在牢门前,嘴里怒道:“你们两个臭娘们,快放我们出去,我们可是幽冥教的人,得罪我们幽冥教,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识相的话,就赶快放了我们,不然带我们几人出去,定要尔等死无全尸,啊!……”
五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而此时所谓的牛虻已慢慢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就是从马车停止到现在,车厢里的人却不曾担心车厢外的人,一直没有说话,这让牛虻很是怀疑,故而近身于车厢前说道:“明灯花月几眼,墨汁单衣染黑…?”
“画中山水血红,看似江水细流?”
牛虻将这四句说完后,本想看看车厢里的人有何举动,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未见其搭话,牛虻越来越觉得车厢中必有蹊跷,于是乎他便爬上马车,准备用手撩开门帘,不过这时令狐轩一跃,跳上马车,将牛虻想要撩开门帘的手挡在可门帘前说道:“这位仁兄,不请自入,这恐怕不太好吧!”
令狐轩本还在摸索这五人为何叫五虫的时候,面向其余四虫时,忽没见牛虻,随即转身欲向此人领教,可他刚一转身,那人就说了适才的四句,不知是不是诗词?
总之他刚好这时转过身来,他本想看此人搞什么花样,说了四句见没人便一跃纵身,上了马车,就在紧急之际,令狐轩不顾自身安慰,一跃上马,将牛虻的手挡在一旁。
车厢里有些慌乱了,因为明羽与明溪已感觉危险已来了。
令狐轩挡住了牛虻的手,牛虻一心只顾里面之人,哪里顾及令狐轩,随即话也没说,就和令狐轩在马车上打斗了。
只见他将被挡住的右臂,“咚…”一声,收回又出击,直奔令狐轩胸膛,令狐轩见其这般,便伸出手右手握住牛虻的右臂,那柄刀斜在一旁,不会割伤两人,“啪…”一声,牛虻紧接着又使出左臂,交叉于胸膛前,手臂横着向令狐轩的左边头颅劈去,“噗…”一声,令狐轩怎能轻易让他得逞,他使出左掌,眨眼间便将牛虻的左臂捏在掌中,使他双手动弹不得。
可牛虻怎愿甘心被制服,在令狐轩捏住自己左臂之时,又把右腿抬起,“咚…”一声,欲踢向令狐轩的腹部,令狐轩随机应变,使出右腿将踢向自己腹部的右腿踩住,“啪…”一声,那牛虻紧接着使出左腿,他抬高左腿,直接向上踢,“嗡…”一声,令狐轩见其,将左腿对直牛虻的腹部,顺势一踢,“噹…”一声,他双手一松力,面前的牛虻直接被踢下马车,来了一个四脚朝天,“咚……”的一声,“啪啪…”的声响,那柄刀也被落在一旁。
后面两句令狐轩没有听见,因为明羽和明溪压低了声音,唯有听到的只有车厢里的三个人。
马车缓缓行驶在古道上,原先马车飞驰地时候,地面扬起的尘埃与空气互相缠绕,在马车后形成了雾霾,缓缓飘荡于空中,四处分散。
马车渐渐的向屠龙镇行驰而去,让人奇怪的是明溪与明羽出了点小状况,流雪在车厢上正说着:“明溪姐姐,你去屠龙镇做什么?”
“姐姐去探亲,小雪你呢?”
“姐姐,小雪不是和你说了吗?小雪去见爹娘,由令狐哥哥护送哦!”
“呵呵,小雪,令狐公子是你的保镖吗?”
“恩,姐姐,小声一点,不然被令狐哥哥听见,他又要说小雪在撒谎。”
“呵,你本来就在说谎。”
“明羽姐姐,小雪哪有说谎,小雪没有说谎,令狐哥哥被来就是小雪的保镖呀!”
“呵,你撒谎的时候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小羽,你和他较什么劲,管他说什么,你不理会不就行了。”
“额……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要对他上心呢?”
“汗,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
“没怎么样。”
明溪觉得不应该在这事情上花太多心思,明羽则觉得明溪有点过于亲切了,这样反倒会让令狐轩怀疑自己,可现下的情况是,令狐轩已经有些怀疑自己了,看来要伪装的天衣无缝,还要更加掩饰自己才行啊!
令狐轩坐在车厢外,左手握着马鞭,右手紧握缰绳,为的是避免马在途中因响动惊扰马匹,不得不这般,才不会伤到路人。
又走了三里地,这时车厢里的人又开始起哄了,突听得明溪说道:“令狐公子,离屠龙镇还要多远,多久才能到。”
“明姑娘,我不太清楚,照这般行程估计午时前能倒达吧!”
“哦,那你专心驾马行驰吧!”
“好的…?”
令狐轩知晓此二人非同寻常,连身份都有所保留,千万不要有什么麻烦才好,否则真打斗起来,顾得了一个顾不了三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也许她们二人的武功也不错呢?
“明溪姐姐,你会弹琴吗?”
“会呀!你想听…?”
“是的,以前我听我姥姥弹过,她弹得可好听了,你弹得好听吗?”
“哦,你姥姥挺厉害的,姐姐也不知道弹得如何,你听听看?”
“恩,小雪洗耳恭听。”
“明溪姐姐,真美,就像天女下凡一般。”
“呵,小雪,花言巧语,和谁学的?”
“我爹,他总是说我娘就是天女下凡,我娘一听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呵呵,你爹很爱你娘吗?”
“恩,我们一家三口可快乐了。”
“姐姐要弹了…”
“要弹就弹,哪里废话如此多?”
“小羽,和小孩子说话的就得如此,要根据他们的思路走,否则会适得其反的。”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是的,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和小孩子玩过。”
“哼,小雪,你喜欢明羽姐姐还是明溪姐姐呢?要说实话,小孩子不可以撒谎哦!”
“我当然喜欢两个姐姐啦!”
“不行,必须选一个?”
“额…,那我喜欢明溪姐姐?”
“你……?”
“好啦,你就别和小雪较真啦!”
“明溪姐姐,你快点弹呀!小雪等着听呢?”
“明羽姐姐,你不要和明溪姐姐说话,否则会打扰她弹琴的。”
“好,姐姐马上就弹给小雪听。”
“恩”
明溪和流雪说定后,便将瑶琴放于左右腿上,用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指尖在琴弦飘然的滑动,发出的声音是非常美妙的,听得那花儿笑弯了腰,听得鸟儿也跟着琴声随之附和,在车厢顶尖飞来飞去,听得蝴蝶也翩翩起舞地飞向马车后,绕着车厢围了一圈。
流雪听得直高兴,渐渐陶醉于琴声之中,不仅是他,还有明羽,令狐轩也都沉醉了,而且醉得还挺深。
虽说琴声美妙的让人如痴如醉,叹为观止,美不胜收,但这却是一坏处,此时,在离马车不远处,站着五个人,远看倒还像是武林人士,令狐轩驾马往前。
本想从侧面穿梭而去,谁知有一个身着褐色棉杉的大个子,人高马大,长相那便不说了,反正有点倒胃口,他身骨很结实,单单一只手臂能抵得上正常人的五只手臂那么粗,约莫有三十余岁,脸上的胡子并未有多长,则是鼻梁上的那颗如花生米一样的大痣,让令狐轩见其也咽了一下口水,寻思:这也太磕碜人了吧!
那大个子足足有八尺,两只手紧握成拳头,仿佛轻轻地一用力就会地裂山蹦一般,好生慎人。
他身边的四位,有两个身着黄色棉杉,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身骨稍胖,脸颊呈白色,仿佛是中毒了一样,容貌顶多像个文静书生面容,不过他俩的眼神很犀利,眼里带着许多杀死,他二人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宝刀,刀鞘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一人左手握刀,一人右手握刀,也不知道那宝刀有没有开封,锋不锋利。
而另外两人身着血红棉杉,也就二十七八岁吧!反正都快奔三十的人了,长得不算英俊潇洒,但还是有些耐看的,手里各握着一刀一剑,这两把刀剑最特殊的地方不是取材好,则是刀鞘与剑鞘长度都未超过两尺,宽度则为一尺,两人早已将其从鞘中拔出,刀身与剑身上都雕刻着一条小龙,却是活灵活现,快要腾出一般。
那大个子张开双手,拦在马头前,喝道:“停车…”
令狐轩不急不满地将马车停好,然后一纵下马车,向前便拱手作揖地问道:“请问几位大爷有何指教?”
突停马车,琴声迅止,此时的车厢内一片寂静,居然没有人出来询问外面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闻声而来,是为了见见弹琴之人,怎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一身着黄色棉杉的少年,边说边靠拢车厢,轻蔑地说道。
“呵,原来皆是懂音律之人,何不交个朋友,以后也好有照应。”
令狐轩并不知情,这五人的目的乃是车厢里的明羽与明溪。
他不知道明羽明溪究竟是何人,可这几人看上去并不像好人,令狐轩也提防着他们的动静,好做相应的对策。
“小羽,是他们,他们还走得挺快的,这才多大点功夫,都到我们的前面了。”
“明溪,莫急,先看看再说。”
“小雪,不要说话,听明羽姐姐的好吗?”
“可是令狐哥哥…?”
“放心,令狐哥哥没事的。”
三人说话极是小声,车厢外连一丁点声音都听不见,明溪则是很担心落入这五人之手,因为她们已被抓去了一次,知道这些人的手段故而心生怕意,着急地对明羽说着,而明羽却是处事冷静之人,他知晓令狐轩可以为她们两个提档身份暴露,让自己可以逃脱厄运。
“交朋友,小子,你脑子没进水吧!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的名号,跟我们做朋友,你倒是有心,啊…”
“哦,那请问几位如何称呼?”
“我们五个便是杀人如麻,替天行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五虫?”
“在下才疏学浅,不知是哪五虫呢?”
“蝗虫……”
“僵尸毛虫?”
“米象”
“松毛虫”
“牛虻”
五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而此时所谓的牛虻已慢慢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就是从马车停止到现在,车厢里的人却不曾担心车厢外的人,一直没有说话,这让牛虻很是怀疑,故而近身于车厢前说道:“明灯花月几眼,墨汁单衣染黑…?”
“画中山水血红,看似江水细流?”
牛虻将这四句说完后,本想看看车厢里的人有何举动,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未见其搭话,牛虻越来越觉得车厢中必有蹊跷,于是乎他便爬上马车,准备用手撩开门帘,不过这时令狐轩一跃,跳上马车,将牛虻想要撩开门帘的手挡在可门帘前说道:“这位仁兄,不请自入,这恐怕不太好吧!”
令狐轩本还在摸索这五人为何叫五虫的时候,面向其余四虫时,忽没见牛虻,随即转身欲向此人领教,可他刚一转身,那人就说了适才的四句,不知是不是诗词?
总之他刚好这时转过身来,他本想看此人搞什么花样,说了四句见没人便一跃纵身,上了马车,就在紧急之际,令狐轩不顾自身安慰,一跃上马,将牛虻的手挡在一旁。
车厢里有些慌乱了,因为明羽与明溪已感觉危险已来了。
令狐轩挡住了牛虻的手,牛虻一心只顾里面之人,哪里顾及令狐轩,随即话也没说,就和令狐轩在马车上打斗了。
只见他将被挡住的右臂,“咚…”一声,收回又出击,直奔令狐轩胸膛,令狐轩见其这般,便伸出手右手握住牛虻的右臂,那柄刀斜在一旁,不会割伤两人,“啪…”一声,牛虻紧接着又使出左臂,交叉于胸膛前,手臂横着向令狐轩的左边头颅劈去,“噗…”一声,令狐轩怎能轻易让他得逞,他使出左掌,眨眼间便将牛虻的左臂捏在掌中,使他双手动弹不得。
可牛虻怎愿甘心被制服,在令狐轩捏住自己左臂之时,又把右腿抬起,“咚…”一声,欲踢向令狐轩的腹部,令狐轩随机应变,使出右腿将踢向自己腹部的右腿踩住,“啪…”一声,那牛虻紧接着使出左腿,他抬高左腿,直接向上踢,“嗡…”一声,令狐轩见其,将左腿对直牛虻的腹部,顺势一踢,“噹…”一声,他双手一松力,面前的牛虻直接被踢下马车,来了一个四脚朝天,“咚……”的一声,“啪啪…”的声响,那柄刀也被落在一旁。
令狐轩也随即跳下马车,上前道歉:“兄台,你这是为何?适才多有得罪?”
“嘿…”
一声吼出,牛虻将双腿蹬地,双手用力,把身子整个弹了起来,刚站稳脚跟,话也没回,又对令狐轩攻击,令狐轩见他如此迅速,便早已防备自身,这时他与令狐轩是近距离,他觉得自己可以在此情况下,一招就能制服令狐轩,索性他在起身的一瞬间,便运足了内力,欲一掌将令狐轩打死,可他没有料到的是在自己出掌的刹那,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那便是…
他运足内力向面对离自己三尺距离的令狐轩使出,就在他出掌的刹那,令狐轩用轻功一垫脚尖,“踏…”的一声,用双手按在牛虻双臂上,身子轻盈的向后翻转,躲开了牛虻的攻击,这些动作仅在牛虻眨眼间,令狐轩翻了一个跟头站在了牛虻身后,在脚尖落地时,一个华丽的完美转身,直接点入了牛虻后背上的穴道使他动弹不得。
令狐轩用轻功翻转起身的刹那,牛虻运足内力的双手,向自己的同伴打去,只听得“轰……咚……”的响动,除大个子没被打到以外,其余三人统统被打伤在地,那三人倒地后,捂住自己的头颅还有胸口,顿时,“噗……”的一声,三人默契的吐了一口鲜血,有一人七窍流血,有一人眼睛被伤,有一人耳膜被震碎,什么也听不见,三人再度默契的晕死过去。
那牛虻虽说不能动,但能看见眼前的一幕,他心里犹如刀割一般,若是说在滴血的话,那肯定就是心脏了,他的眼角还滑落了一串泪水。
那大个子见其自己的同伴被伤了,于是乎愤怒的他直接就向令狐轩扑了过来,像是一条饿狼找到了自己的食物一样,只见他踏出脚步,“咚咚咚…”感觉天摇地眩,头晕目眩,他嘴里还叫嚣着:“啊……拿命来?”
“砰砰砰……”三声巨响,他已近了令狐轩身前,见其要扑向自己,令狐轩只有躲闪,对于这人如此强大的攻击力,给结实的骨干,自己也没多大胜算,唯有避而又避?
只见那大个子,忽然踏步向前,用右脚往地上一蹬,“咚……”的一声,他整个身子凌空跃起,快而有力的挥着右臂,向令狐轩的身体一挥而去,令狐轩摸准了时机,以力借力,来一个四两拨千金,只见他双脚踩地,用手接着那大个子的身体,突听“啊……?”的一声大喊,那大个子真的就被他给摔倒了,而且来了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在他倒地的刹那“轰……”的一声巨响,这大个子足足六百斤有余,就被活生生的摔倒在地,看来令狐轩的实力真的不可小觑啊!
那大个子见其这般狼狈不堪,也知晓眼前之人居然如此厉害,但没有办法,谁叫牛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随即翻转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瞄准令狐轩的身子,来了一个公主抱,就在他以为要抱住令狐轩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令狐轩早已用轻功逃脱虎口。
“啪…咚…”
“啪…咚…”
“啪…咚…”
“啪…咚…”
“啪…咚…”
……
就这样来来回回大约四五十个回合,那大个子被令狐轩东甩一下,西摔一下,东撞一下,西砰一下,大个子终于没有力气跟令狐轩耗了,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疤,在摔打大个子的时候,地面上扬起的灰尘,足足将两人遮掩的看不见身体,最震动的那便是大个子摔在地上,树上的声响,他倒在古道一旁躺在地上,嘴里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气。
令狐轩走近他身旁说道:“白长这么大的肌肉块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说完便从尘埃中跃上了马车,赶着马车向屠龙镇方向去了。
在与大个子打斗的时候,车厢里那才是炸开了天。
“明溪姐姐,小雪怕……呜呜?”
“小雪不怕,明溪姐姐在这里?”
“呜呜…令狐哥哥不会有事吧!我还让他救我爹娘呢?他死了怎么办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雪乖,令狐哥哥不会有事的,他会把坏人全部打扫干净的。”
“小羽,我们真的不下去帮他么?”
“你就放心吧!他都搞不定的事,恐怕就真的没人可以搞定了。”
“你这么肯定,你以前认识他?”
“不认识呀!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能行?”
“你看看外面都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吵呢?”
“我看看吧!”
就在她撩开窗帘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令狐轩举起那大个子的时候,这情况简直让两人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反正两人都很吃惊的望着令狐轩将那大个子摔倒在地的一瞬间,就这样,看见令狐轩摔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摔了三十余次,那大个子方才没了气力。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还真让你猜中了,他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原以为他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介书生打扮,根本不会武功,现下看来……?”
“呵,我的预测就是好,你看我们来这个地方没错吧!”
“对,你厉害,我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五体投地就不用了,你怎么奖赏我吧!”
“呵,要奖赏,你这叫就地取材,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会不了解。”
“你了解什么?江湖儿女,岂是你一个郡主所能知晓的?”
“令狐轩,你不错嘛!连这么大一个大汉你都轻而易举地放到了,考虑一下做我的贴身感受如何啊!”
“呵呵,我没兴趣,何况我也不想和你说话。”
“要不我每月给你五百两,怎么样?”
“不,不行,我不会打破我的宗旨的。”
“那就每月一千两,一千两很多了,都可以买好大好大的庭院了?”还指不定有什么大事发生呢?先行对弃权,也总比枉死强吧,这一计使出所有人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