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章 结尾(二)
浮沉三生2015-11-30 23:309,898

  令狐轩将眼角的泪花擦去,心里既悲痛又难过,却不敢表露出,他现在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伙子了,在他肩上的包袱很重很重,他抽泣地说道:“没事,不知者不罪,待会儿你可要抱紧我。”

  令狐轩毫不犹豫地借助外力,使出了最基本的招式,只见他将右手的食指中指伸出,大拇指将无名指小拇指按在右掌心。

  刹那间,令狐轩以飞快的速度,与熟练的轻功往后面发出了足足三十余招,他将右手的双指与左手的双指,以闪电般飞快的使出,一剑快似一剑,招招都很凌厉,不知打中了后面的偷袭者没有,街道两旁的招牌以及小贩的摊位全都被“啪啪啪…咚咚咚…”散架碎裂,有些被弹了六尺九尺高,四处飞溅,洒落在街道中央,那画面仿佛是经过了一场恶战似的。

  帅气的外表与惊讶的眼神,右掌将一串葡萄拿在手中,刚摘了一个吃,刹那间,有人急匆匆前来报信,他并非门派之徒,他的师父曾在衡山派接任掌门,后又隐于山林,不问江湖事实,十三年前他也问听了玄阴教大闹黑木涯之事,虽说也想为武林出一份力,可他却有心无力,毕竟他已上了年纪了,行动迟缓,若真跟人打起来,那才是必败不胜了。

  一男子手持宝剑,一身黑色盔甲套在身上,脸上被黑色面罩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忽见他右膝跪地,双手抱拳,左手在外右手在内,右掌还握着宝剑,宝剑随手姿势垂直在眼前,他急促地说道:“帝君,有事相告?”

  “说…?”

  黄昏时刻,却没有红霞在天上搭配着,也没有红日在天上照耀着,唯有那密密麻麻的白云聚在一起,久久挥之不去,白云慢慢变成乌云,缠绕在天空中,仿佛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可打擂声却一丁点也没听到。

  苏南衣坐落在自家的后院中,与自己的弟弟,也就是鹿晋庄的庄主一起,好似在谈论什么?

  苏南衣一袭黑色棉杉,坐在后院的亭子内,亭子内放有一张木桌,呈四方形,长宽约有二尺有余,有六张小凳,成椭圆形,木桌高约三尺,凳子高约二尺,他坐在正上方,这是一种风俗,苏晓晓坐在苏南衣的对面,后下方。

  苏晓晓一身雪白的棉袄搭在肩上,内套有一身红色的棉杉,看上去特有一番滋味,只是两人都有些愁容,感觉无精打采一般。

  当他发现自己为何被人追杀、陷害后,心里无比的愤怒,估摸:只因自己不知为何被推为榜首,但他们也没必要杀其各派中人呀!难不成幽冥教也听到消息,从中作梗,陷害于我,让各派以为我就是杀死他们师兄弟或掌门的仇人,自己应该如何让这一切停止,又该如何让他们知道这是幽冥教的诡计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幽冥教这盘棋,下得果真好呀!

  在一处庭院内,一男子坐在石道旁的石凳上,大理石的方桌上放有三盘蔬果,有橘子、葡萄、桂圆,他一身青色棉杉,一条蓝色丝带将黑发在头顶梳了约五寸高的发髻捆绑住,鬓角两边发丝梳理整齐,盘在耳后垂下,额头处的发丝有几根垂直而下,看上去别有一番俊气。

  当他发现自己为何被人追杀、陷害后,心里无比的愤怒,估摸:只因自己不知为何被推为榜首,但他们也没必要杀其各派中人呀!难不成幽冥教也听到消息,从中作梗,陷害于我,让各派以为我就是杀死他们师兄弟或掌门的仇人,自己应该如何让这一切停止,又该如何让他们知道这是幽冥教的诡计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幽冥教这盘棋,下得果真好呀!

  在一处庭院内,一男子坐在石道旁的石凳上,大理石的方桌上放有三盘蔬果,有橘子、葡萄、桂圆,他一身青色棉杉,一条蓝色丝带将黑发在头顶梳了约五寸高的发髻捆绑住,鬓角两边发丝梳理整齐,盘在耳后垂下,额头处的发丝有几根垂直而下,看上去别有一番俊气。

  这时老者右脚跺在瓦砾上‘嚓…’,身子向下一跳,眨眼已跳下房顶,转过身钻入了一片竹林里,令狐轩也是如此,两人同时进入了竹林里,可令狐轩刚一进入竹林,用轻功跑了差不多一里地就止步,眼前一个身影让令狐轩吓了一跳,那人自然是那老者的背影无疑,可他为何突然间止步于此,莫非他要对令狐轩出手。

  老者依旧是笑脸,转身回眸看着令狐轩,令狐轩则觉得此人笑里藏刀,老者没有丝毫畏惧令狐轩,他淡笑地说着:“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这个老头子呢?”

  “前辈,你别误会,我并没有要对你怎样的意思,我适才听你话里有话,先只顾追你,也忘记问了。”

  令狐轩此话一出,脸颊稍微紧皱,他感觉到此人有股正义之上,也不像坏人,这才一路追赶至此。

  可这令狐轩的快,快得看不见人影,仿佛一阵微风吹过,唯有感受却看不见,那男子也本想做出反应之举,可他实在是无法出手,也许在他出手的刹那,已经成为刀下亡魂了。

  令狐轩点了膻中穴,又解了膻中穴,他可不想一到别人的住址就惹麻烦,那样很不好的。

  “你是我见过最快的人。”

  那男子寻思:武林中原有你守护,那才真是高枕无忧了。

  短短九个字,听了只会有胆怯的感觉,他不会怕什么,也不怕别人会威胁他,他将所有都看得很透,所以他想要很好的保护身边的人。

  “过奖了,在下侥幸而已。”

  令狐轩赢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寻思:若适才自己输了

  幽笙亭内传来了瑶琴声,弹奏的一曲平沙落雁悠长回荡,萦绕在整片天地间,让人沉醉在梦里面。

  柳云梵走在最前,柳知雪跟随其后,令狐轩三人则在其后边,两人前三人后,穿过长廊,便步至其约七尺远,止步。

  从亭内发出的琴声不由得让五人感叹,令狐轩无缘与此,也没听过别的,他唯一听的可是佳曲,是琴箫共奏的笑傲江湖曲,此曲已胜过了嵇康后的所有佳曲。

  他停步发声,他不是说这曲有多么销魂,多么入骨,多么渗入心灵,他望向亭内,见一男子正在用灵魂演奏此曲,而他那弹琴的神韵也让人不禁佩服,更多的是赞叹。

  见他双手轻弹琴弦,琴声犹如一阵春风的清爽绕在身边,吹入耳内,给人神采奕奕的情怀感受。

  “此曲虽好,却未比笑傲。”

  令狐轩话时闭着眼感受琴声带给他的美妙,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不大不小,恰巧能让所有人听见。

  “你也是懂音律之人,不妨再听听…?”

  弹琴的男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抽丝剥茧地说了一句话,这语气给人不详的感觉,貌似会发生什么一般。

  他用右手的中指弹了一下琴上的第六根弦,“噔…”一声,站在他身边的那位也未开口,柳云梵和他三哥已迈近了他的弹琴之人的右侧身旁,坐在了其后的楣子上,那男子面对令狐轩,令狐轩让林小溪二人都坐在长廊的楣子上,适才弹琴那一下,用足了一成功力,在指尖碰到琴弦的那一刹那,一股琴音混合着内力发出了,似一把弯刀平放着,刀身显露出锋芒,还有些刺眼,顺势就往令狐轩身前飞去,这样的攻击只在眨眼间。

  他见其飞来的琴功,不疾不徐的恰好躲避了那一攻击,忽听“砰…”,身后那檐柱上瞬间多了一个窟窿,他可不会让他先得逞,在眨眼间,他将右手左手的食指中指伸出,分别用大拇指按住无名指与小拇指,按在掌心,“咻…咻…”两声,看似轻易不重,实际危在其中,那阵势犹如过五关斩六将,重重一击,却让那男子躲避了,就在躲避的一瞬间,令狐轩以疾风的速度,站在了那人的眼前,手指正击中他的膻中穴,在他飞向亭内的一刻,尘埃如雾霾包裹着他的身子,愣是没让那五人看清。

  在那人身前站了好一会儿,尘埃散去,这才让那五人知送适才发生的情况。

  弹琴的男子也被这阵势给震蒙了,他也见过轻功好的,不说别人,就拿自家兄弟柳青烟来说,那是轻功最好的一个,在他使出轻功来最起码也能瞧见有一道黑影在飘来飘去,这也才能有个说法呀!

  可这令狐轩的快,快得看不见人影,仿佛一阵微风吹过,唯有感受却看不见,那男子也本想做出反应之举,可他实在是无法出手,也许在他出手的刹那,已经成为刀下亡魂了。

  令狐轩点了膻中穴,又解了膻中穴,他可不想一到别人的住址就惹麻烦,那样很不好的。

  “你是我见过最快的人。”

  那男子寻思:武林中原有你守护,那才真是高枕无忧了。

  短短九个字,听了只会有胆怯的感觉,他不会怕什么,也不怕别人会威胁他,他将所有都看得很透,所以他想要很好的保护身边的人。

  “过奖了,在下侥幸而已。”

  令狐轩赢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寻思:若适才自己输了,他也许不会出力吧!可我现在赢了却一点快乐都没有…

  ,他也许不会出力吧!可我现在赢了却一点快乐都没有…

  他收回右手,那男子伸出右手,嘴唇微扬,露出的一丝不起眼微笑,仿佛要吃定令狐轩一般,淡淡地说道:“在下柳青烟,在此恭候令狐公子。”

  令狐轩瞧向他,见他正要收琴,惊讶地回道:“我…你在等我…?”

  那男子礼貌的说道:“是的,这是我大哥吩咐我做的,令狐公子,请随我来…”

  并非适才有意刁难,只因柳江风说过,来之人必须要经过一番考验,有些考验是文试,而这一种便是武试了。

  林小溪看着那人被制服后,小足快速向前,疑惑道:“轩哥,你去哪里?”

  令狐轩没想太多,怔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回道:“不太清楚,你带我去哪里呢?”

  柳青烟面容喜色,一笑露齿道“这位是嫂夫人吧!失礼失礼。”

  林小溪回数道“不碍事不碍事…”

  柳青烟肯定以及解释地说:“令狐公子,你唯有一人前去,我大哥一向不见陌生人,这一次是破例。”

  令狐轩乐了,道:“我来的可真巧…”

  柳青烟道:“我大哥是特意让令狐公子前去商讨一番的。”

  令狐轩道:“即是如此,劳烦二公子带路。”

  柳青烟道:“请…”

  令狐轩道:“恩,请…”

  两人走回长廊,走了约两丈的距离,来到了一杯醉的六角亭旁,见一男子正在亭内喝茶,还热腾腾呢?柳青烟上前低头弯腰地问道:“大哥,他来了?…”

  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热茶,又道:“让他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柳青烟回道:“嗯,好的。”

  说完便向令狐轩走去,道:“令狐公子,我大哥请你过去。”

  令狐轩道:“恩…”

  令狐轩缓身直前,那男子突然说道:“你就是令狐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令狐轩道:“恩,在下就是令狐轩。”

  那男子心里寻思:“哼,还以为令狐轩是多么英俊,现下看来则不过如此呀!”

  他的身边多了两人,非手下非弟子,见他一脸的帅气,不得不在心里寻思:此人大有不同,虽说是在短暂的时间里,胜了我二弟,难不成三弟四弟也未是他对手。

  男子称赞道:“久闻令狐公子美名,今日一见果真厉害呀!”

  令狐轩道:“哪里哪里,大家切磋武艺,侥幸赢得二仙主一招半式,不足为奇。”

  男子又道:“哦,既然令狐公子也说是切磋武艺,那我柳江风可要领教一番了。”

  令狐轩知晓今日是避免不了了,本就不愿出手的他,在此环境下,又不能不赢,但又赢了,不会有尴尬吧!

  令狐轩回道:“在下的武功真的不好,若与轩主比试那才是有辱您的名声呀!”

  柳江风道:“不妨事,点到为止即可。”

  柳江风已很是喜欢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些岁数的年轻人,他也时常在寻找高手中的高手,可寻访了做多在武林中露面的与不露面的,他也知自己弟弟的功夫可不是盖的,当他听见令狐轩只用了一招就将柳青烟制住时,心里既不愤怒也不悲哀,更多的却是高兴,因为他找到了,找到了一个领导群雄的人。

  令狐轩道:“那在下可就得罪了呀!”

  令狐轩喜欢速战速决,不喜欢拖泥带水,要打就要有个过程,至于这个过程有些危险的。

  柳江风笑道:“尽管出招便是,不用客气。”

  他的笑不禁让人毛骨悚然,害怕至极,他却丝毫没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熟悉了就不会惊讶了,听了那么多次就是不行,不行是一种解脱,更多的是责任。

  柳江风在说话时就已经发起攻击,只见他将茶杯,扔向令狐轩的左侧,“咻…”的一下,茶杯中的茶水一点也没有撒出。

  这让扔茶杯的柳江风大为吃惊,自己适才可用了三成内力呀!怎么他都没有一点反应呢?最起码动一动手还说得过去,可令狐轩手没用活生生的用嘴接的,说用嘴倒不如说是用牙齿咬住的,茶杯的水依旧,咕噜咕噜就被令狐轩喝光了。

  令狐轩用手将茶杯放回原处,那柳江风见其应变能力如此之强,在令狐轩要将手收回时,柳江风迅速出击右手,摁住令狐轩的手腕,“咚…”的一声,他可高兴了,以为摁住他的双手腕,就能快速将他制住。

  可他却很疑问的看着令狐轩,在他摁住的刹那,令狐轩的双手向抹了油一般的润滑,那柳江风一把没抓住,随后又“咚…”的一抓,没抓住,后又“咚…”一抓,没抓住,他可有些急眼了,忽然他伸出桌下的右腿往令狐轩的左腿上一踢,谁知这一踢不要紧,但自己的右腿被令狐轩踩在了脚下,双手也被令狐轩摁住,此时令狐轩在他的手臂上,身上点了十八处简单的穴道,柳江风瞬间像似木头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令狐轩没有点柳江风的哑穴,让他可以说话,随即结束切磋。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张桌子坏了,桌面没坏,桌脚坏了。

  他笑了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为何会如此笑,他终于找到了这样的一位拯救武林为难的人,令狐轩虽说江湖阅历不足,心计没有,但可取的是他有一颗正义的心,他不忘初衷,坚强的战斗着。

  “轩主,在下班门弄斧,让你见笑了。”

  令狐轩又说又解开他身上的穴道,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要点这么多个穴道,他的心成熟又年轻。

  “令狐公子谦虚了,是我班门弄斧才对,我一生也遇上过不少强敌,我也与灵鹫寺的方生大师交过手,也未见如此之快的手法,你能将武林还原以往的面貌,怪不得要将你推上榜首,真是名不虚传哪?”

  柳江风含蓄地表露出自己的失败,自己赞美着令狐轩可以将武林拯救…

  与此同时,阴阳教的六大长老也纷纷出动,他们的信念便是彻底将武林中原毁于一旦,阴阳长老带头攻击嵩山派、泰山派,这二派还未曾遭遇洗劫,只因离他们在中原武林设有的神坛太远又不能增援,故而很多幽冥教众都不敢轻易进攻。

  在武当山,令狐冲已将任盈盈调理好了许多,可他实在不放心令狐轩独自闯荡江湖,又不能现在离开任盈盈,一旦离开就没人能照顾她,而且还会让任盈盈更多牵绊挂念,现在的他很想念自己的儿子,以前为了让他能够独立,十岁就送他到燕飞渊独自一人生活,除了每日给他切磋武艺,就没说上几句话,基本都是任盈盈在和他聊天,不过还好,他最起码很快乐,有人疼有人爱…

  令狐轩拱手作揖起身道:“承蒙轩主看中,在下不敢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你是大人物,你就一定会成为大人物的,为何你都用的轻功与点穴手法呢?”

  柳江风疑问的看着令狐轩说道,他并不知晓令狐轩体内没有内力,连最基本的气功也没有,这让柳江风很是郁闷,他在寻思:若单单只是轻功与点穴法都如此厉害,那么他的内力,以及剑法,岂不是…?

  他这样想着居然脸上露出了笑容,而令狐轩也寻思:反正迟早也要说的,何不现下就讲明白呢?隐瞒真实已经缺少君子之度了。

  可他又觉得这四人不是那么可靠,反倒给人一种反感,具体是什么无从考证。

  令狐轩坦白道:“不瞒轩主,在下除了内力与气功没有,其余的轻功剑法点穴手法,样样精通,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柳江风疑道:“哦,那你的内力与气功去哪里了?被人吸走了吗?”

  令狐轩道:“轩主,不是的,它自己流失了。”

  柳江风越来越糊涂了,他应该知晓什么,道:“我替你把把脉如何?”

  令狐轩可没什么顾虑,道:“轩主,尽管把脉便是?”

  柳江风又道:“令狐公子,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内力与气功都没有了吗?”

  令狐轩不清楚地回道:“为什么呀!轩主,请赐教??”

  柳江风显得有些严肃地说道:“因为你的内力气功已融合了你的血液流动了,加上了自身的骨骼变化,而且还多了一种常人没有的素质?”

  令狐轩道:“那又是什么?”

  柳江风道:“剑随心动,气随心走,内力融合,奇妙自通。”

  令狐轩不懂地回道:“恕在下愚昧,这又有哪些含义呢?”

  柳江风道:“就在你出招时,在别人眼里看来,你只不过是在靠借外力与熟练的剑法发出的招式,但其中大有玄机,听我细细将来?”

  令狐兄道:“在下洗耳恭听?”

  ……

  过了约有一年,他将林平之送回了他姥姥家,金刀王家,让他们代为照料,令狐冲每逢时节都会带着肥鸡美酒去看他与他闲唠,也告知于他要放下心中的仇恨,于武林来说,应当互相辅助,团结一致,不应再枉杀同派之人。

  令狐冲对他说:“你也号称是高手了,若还不放下仇恨,让仇恨迷失心智,那必将会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尽管林平之已然挥刀自宫成了太监,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武林江湖是一个庞大的集体,若自家发生内斗,于外人就有机可乘了,这么一项艰巨的任务不管是对他还是所有人,都应当肩负起责任,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林平之听其言,心中便有一些对他钦佩之意,甚至感叹此少年的胸怀,即便知其自身不可与之匹敌,可他还是坚持对抗,誓死要与敌人周旋到底,他不想再让武林中再有人遇难了。

  林平之寻思:令狐冲啊令狐冲,以前很多武林人士称你侠士,倒也不假,如今你教出的这个宝贝儿子,性情与你相似,不但胸怀武林,而且还有侠骨义气,难得呀,难得,当初你领导群雄拯救武林于危难之中,勇挫日月神教,今夕你的儿子,如同你,不,甚至超越你,我正等着听他大战幽冥教的好消息呢?现下想起以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不知趣呀!

  他见林平之不说话,望着林平之,拱手作揖,表示很有礼节的小声喊道:“前辈…前辈…?”

  他也不知林平之为何不说话,又不像他在想什么,但瞧得他面容喜色,也觉着并无大事,他寻思:既与吾爹相识且师出同门,可想而知情谊肯定甚浓,又未听吾爹提起,怕是吾爹忘了也说不准呢?

  林平之则在回想往昔与岳灵珊的种种情愫,点点滴滴,他哪怕知晓自己罪责深重,不过这些年还算将功补过,勤能补拙,他将自身所得与贫民共享,乐善好施,人人都赞扬他为林大善人。

  处于此刻的林平之,能有如此的荣耀也全拜令狐冲所赐,在令狐冲与任盈盈成亲前,令狐冲将他关于梅庄地密室内,他先在那待了四年,而在这段期间,他自己也想了许多,在刚开始的时候,根本不领令狐冲的好意,有时甚至一连半个月也不曾吃过饭食,一心想要重图霸业,一统江湖。

  但渐渐的,他自己也厌倦了这样没日没夜的妄想,他也想自己曾经所犯下的错,以及不可饶恕自己罪行,每一日令狐轩都会准时的给他送饭,而梅庄离天霞山稍远,要走半个时辰,幸好没能将饭菜给凉了,否则的话就不好吃了。

  过了约有一年,他将林平之送回了他姥姥家,金刀王家,让他们代为照料,令狐冲每逢时节都会带着肥鸡美酒去看他与他闲唠,也告知于他要放下心中的仇恨,于武林来说,应当互相辅助,团结一致,不应再枉杀同派之人。

  令狐冲对他说:“你也号称是高手了,若还不放下仇恨,让仇恨迷失心智,那必将会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尽管林平之已然挥刀自宫成了太监,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武林江湖是一个庞大的集体,若自家发生内斗,于外人就有机可乘了,这么一项艰巨的任务不管是对他还是所有人,都应当肩负起责任,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明溪见令狐轩喊道,却未曾听得自己的义父回答,她用自己的右手拍打着林平之的右肩,轻轻地拍了几下,道:“义父…义父…你怎么了呀!”

  林平之仿佛回忆有些深,对于明溪的言语,根本没有听见,也未回答,明溪则寻思:义父这是怎么了,往常并非如此,是不是今日瞧见了令狐轩,认为他不错,这才考虑一下,是否成为自己的相公呀!嘻嘻…。

  此时连叙也在一旁觉得不对劲,故作揖吼道:“平之兄…平之兄…?”

  这六个字如那敲锣声般响亮,瞬时来了一个晴天霹雳,将林平之从回忆拽醒了,林平之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故羞涩地说:“嗯,连叙兄,有何见教?”

  连叙很不乐意地回道:“平之兄,容我先行告辞。”

  林平之发现连叙有些异常,可能与自己只顾和令狐轩说话有关,挽留道:“唉…?连叙兄,莫见怪,我是一时兴起,毕竟我也有许久的时间没有见着故人了,这番见到故人的子嗣难免会有些激动,还望连叙兄海涵?”

  连叙稍微平复了心情,但心里还是满腔怒火,他实在不能忍受令狐轩来领导他们激战幽冥教,让他一位身世显赫的富家公子,屈尊降贵来听一位黄毛小子的调遣如此这般,他真的很难从命。

  “即便如此,我穆连叙也不想多待半刻,告辞,哼…?”

  穆连叙也没多说,气冲冲看了令狐轩一眼,说完后便挥手甩衣地走了。

  林平之本也想劝住,可他执意如此,再谈下去必当不妥,这才没说什么任由穆连叙走了。

  巫敛见状也有些汗颜,毕竟他与穆连叙同进同退,穆连叙已将他当做生死之交,他一有好事就会将巫敛叫上,两人共谋计策,以最少的投资赚最多的钱。

  “平之兄,你看我这…?”

  巫敛断断续续地说着,意思是你也让我走了吧!我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走了我也要走了。

  “巫敛兄,我能理解,你去吧!”

  林平之深能体会巫敛的处境,若没穆连叙,他早就饿死了,他惋惜地挥手说道。

  “多谢平之兄,巫某告辞,告辞。”

  巫敛作揖地看了一眼林平之,也看了一眼令狐轩,面带微笑地走了。

  令狐轩站起身作揖,内疚道:“前辈,晚辈对不起你,适才有些失态,望前辈谅解?”

  他以为是适才说的话有些过分,看着穆连叙二人都气怒地走了,他心里总在自责。

  林平之叹了一口气,好似是他不该让此二人来,若不让他们来又说不过去,毕竟自己也要靠他们吃饭呢?愁道:“令狐少侠,我还是称你令狐贤侄吧!”

  令狐轩道:“恩…前辈请说?”

  他本以为林平之会谴责自己,却不曾想没有这样的事。

  林平之忧虑道:“令狐贤侄,适才并非你错,反倒是他二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林某才很失礼呢?”

  林平之寻思:若穆连叙二人,不加入拯救武林的计划中,那可大大不妙呀!

  明溪见他们二人说得挺投机,便乐着挽着林平之的右臂说道:“义父,小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林平之被这好消息,提醒了神,乐道:“哦,你把令狐贤侄请来都已是好消息了,还有什么好消息呢?”

  明溪娇嗔地用头靠在林平之的右肩上说道:“义父,你要多一位女婿了。”

  林平之对自己干女儿有些不相信,只因眼前除了令狐轩与自己,还有谁呢?疑道:“是吗?那我的女婿在哪呢?”

  明溪突然放开林平之的右臂,站起身挽着令狐轩的左臂,高兴地说道:“就是他,令狐公子?”

  林平之笑道:“额…,原来是这样,真是亲上加亲哪?”

  令狐轩想到了王岩,心里有些怀念,但这既怀念又悲伤,他怕保护不好明溪,舌头打结吞吐道:“前辈,我…?”

  林平之也觉得自己的干女儿与令狐轩是天生一对,喜道:“令狐贤侄,不用不好意思,我的女儿许配给你,我也放心哪?”

  令狐轩又一次地想告诉林平之,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怕以后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到那时可就为时已晚了,可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吞吐道:“前辈,可是我…?”

  林平之此时有些不高兴了,斥道:“男子汉大丈夫,干嘛拖拖拉拉,一点也没有你爹当年的风范,我林某人相信你,你会对我的小溪好的?我丑话先说清楚,若让我知晓你有辜负于她,定将你五马分尸。”

  明溪娇滴滴地从令狐轩的怀里挣脱,又往林平之的右臂抱去,她羞道:“义父……”

  林平之关心地摸着明溪的头发说道:“我这是为你好,这小子若敢负了你,我一定会将他五马分尸。”

  令狐轩也做了表态,若真的发生谁也阻挡不了,何不轰轰烈烈的爱一场,这样最起码深爱过,真到了那么一日,自己也不会后悔呀!

  令狐轩肯定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说道:“如此,前辈,我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会一生一世对她好的。”

  林平之想让他们尽快完婚,他可要多一个好女婿了,怎么会不高兴,会不激动呢,他喜道:“这般甚好,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呢?”

  明溪则不愿这么快成亲,她还要去与令狐轩闯荡一番,她不愿地温柔道:“呀!这么快,义父,我们还不忙着成亲,我要和他去闯荡江湖,一起拯救武林中原。”

  林平之用手搭在明溪的双手上,认真地说道:“你可要想清楚呀!小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溪也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道:“义父,你就放心吧!我会让他保护我,不受一点伤害的哦,令狐公子,对么?”

  令狐轩不是不愿意,他还未做好准备,道:“这…?小溪…?”

  明溪以为他不愿意,道:“怎么你不愿意呀!哼?”

  令狐轩道:“不是我不愿意,我是怕到时我顾不了你?”

  林平之道:“令狐贤侄,你若视她为宝,为她牺牲又有何妨,你若视她为沙,她在与不在都没用?”

  令狐轩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明白了林平之的用意道:“前辈说得极是,我也清楚这一点,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多谢前辈指点。”

  林平之笑道:“呵呵,孺子可教也?”

  林小羽闷闷不乐地说道:“有什么好开心的,不就多了一个人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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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幽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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