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起那残落的树叶扬在空中,那此时已经散市,街上也几乎没有行人,只留下那呼啸的秋风声,在加上散布妖怪的传言,紧闭的门窗和大门显得整个祥和城都冷冷清清,在那一条小河岸上,那抹红色的的衣衫随风扬起,和着这秋风看着一样的孤寂清冷,一切都显得太过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得见那河流的潺潺声。
长萱就这样走到小河边,看着楼夜的背影,心就像被烈风狠狠的割着,令人有些发疼,如今已经走到如今的地步,他们是不可能的,他是魔,两人如同那白天与黑夜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但是老天却让他们相爱,而这种爱仿佛就是那来自内心深处,让她无法自拔的爱上他,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躺在他怀里很眷恋那种感觉,但是他害了二师兄,长兮师兄的失踪也一定和他有关系,她有她的责任,她不能这么自私,既然是无缘那就将它就此埋葬吧!
“楼夜!!”
一句如此冰冷的呼唤,让楼夜不禁是怔了一下,他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她要背离他,为什么!?那几日的温存难道不值得她取留恋吗!?她为了他的师兄居然要和自己恩断义绝,到头来自己在她心中还不如她的师兄,仙魔之间的禁忌之恋终是不被人所容忍的,她是仙!!
“长兮师兄的失踪应该和你有关吧!”
楼夜听着那句长兮师兄总觉刺耳,没错是他让花雪樱去杀萧长兮的,而那当她在自己怀里时,他有放弃过,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毫无任何眷恋的眼神,只有那深深的恨意,楼夜不禁在心理苦笑了一声。
那金色瞳孔中的悲凉,让长萱心中为之一怔,但是既然做好了选择,就不能有任何犹豫。
“萱!看来你终究是选择了他们!”一句凄凉的声音如同这秋风般令人发凉。
“是你说过可以保证长剡师兄他们可以安然无恙,可是现在长剡师兄生死未卜,长兮师兄失踪,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他们出事,楼夜你和白灵山之间的恩怨将不会在化解!”
楼夜听着她的话,心里只是苦笑了一声。
“他们是你最重要的人,那我呢!?我又是你什么人,魔界和仙界早已水火不相容,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和白灵山之间在多一条恩怨吗?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我和你的师兄之间谁更重要。”说道后面语气是变得沉重。
“你这样说难道是不在乎我的感受吗?我有师傅,我有师兄,更何况我是白灵山的人,…………”长萱并未直接回答他的话,但是还未等她说完,楼夜是打断的愤怒道:“本座只想知道是你的师兄重要还是本座,本座究竟是你什么人!?”
从不会在她面前用自己高傲的自称,但是听着长萱回避着他的问题,那心中的怒意是再也忍不住。
看着那泛着怒意的眸光,长萱心里只觉得更是委屈不已,他从来没有在乎自己的感受,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魔尊,他有他的自傲,有他的尊严,看来今天他是不会告诉自己关大师兄的消息,既然如此,那自己何必在作茧自缚。
“夜!也许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仙魔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和师父,大师兄,二师兄,还有天雪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人可以替代其中的任何一个,当我选择了其中一样必定将会失去另一样,忠义都是无法两全,更何况你我之间本就是天和狱,…………”
“够了!!不要说了,本座知道了……”楼夜是怒的吼道,她都这般说了还不清楚吗?最终在她的选择不是自己,也许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几千年的缠缠绵绵,几百年的等待,总还是抵不过她十几年生活的白灵山,她的师兄,如此直白,他又有什么可以期待的,愿褪去千年仙身陪你看繁华满地,愿倾尽所有,只为红尘一笑,……一句句的誓言原来都只不过是上天给他开的玩笑。
“萱!你果然够残忍,既然如此……”那悲痛的心幻化成那高傲的轻佻的眼眸,周围的气流开始变得异常的寒冷,那寒风吹起那银色的发丝,那妖孽般的脸庞上泛着那入地狱般骇人的气息。以往的温柔细语变成一声冰冷的话语:“既然如此,那你我之间再见就是势不两立的仙,魔”楼夜是将后面两个字狠狠的说道。
“你要杀我吗!?”
“不!你救了本座,本座还是不会忘恩负义,昨日温存就算是为本座暖床好了!”毫无温度的语气,暖床两个字终究是将长萱的心狠狠的刺了一下。
“暖床”原来她的真心付出,在现在看来不过是暖床,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了。
只是毫无温度的回道着:“只希望我的暖床能让魔尊满意,作为回报,还希望魔尊能告知长萱大师兄的下落。”
“哼!如果本座不愿意告诉你呢!?”
“你…………!!那魔尊要如何才能告知我大师兄的下落!”
楼夜是抬起那金色的瞳孔,那俯视天下的眼神,但心却是不断的沉入到深渊中。
“交出玄光鼎!!”
“楼夜你太过分了!灵物乃是仙界之物,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它!”
楼夜冷笑道:“没有资格!本座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神咒,难道不应该得到它吗?”
“神咒!?”长萱是疑惑的问道,楼夜身上居然有神咒,可是以他的实力怎么会身重神咒呢?
“你能忘,本座可没有忘,三百年封魔之印,神咒,穿心之痛,恨情被背叛,这些没有一件本座能忘!”
听着楼夜的话,他的伤痛仿佛就是自己所造成的一样,心是一沉,;“楼夜!也许我真的做了对你有无法挽回的伤害,但是我已经不知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更何况已经过了三百年,前世的恩恩怨怨何必要带到今生!”
“哼!既然如此,那就本座只能亲自动手了。”
“什么…!!?”长萱是明白他要抢夺自己身上的玄光鼎,亦是转身开始狂跑着。
“没有了内力,你还能逃得了吗!!?”楼夜是自语的狠道。说是亦是瞬间消失在河岸上。
长萱是拼命的跑着,不能绝对不能让楼夜得到玄光鼎,这是仙界的东西,然而没有内力的她跑的却很吃力,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之上,长萱那急促的呼吸声是异常的明显,突然长萱在慌乱之中似听到了急速的马蹄声,难道有官兵,太好了!长萱是在心中暗自高兴着,也许可以寻求他们的帮助,想到这里长萱是拼命的朝着那马蹄方向跑去。
可是还没有等她跑过去,楼夜突然出现站在她面前,冷冷的看着她道:“萱!你还能往哪里跑!?”
“楼夜!我死也不会把玄光鼎给你的!”
“是吗!可是本座怎会舍得你死呢!?”说时缓缓朝着长萱走去,长萱是警惕的看着他,眼中是充满了恐惧,脚一个不慎,绊倒在第。
而随着她的绊倒,楼夜的心亦是一颤,那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看着她那恐惧,充满恨意的眼神,想要伸手去扶着她当终究是忍住了。
“不要!不要……!!”长萱是慌张喃道着。
而就在楼夜快要抓住长萱时,一道光速如闪电般袭来,楼夜是迅速飞升,站在了房顶之上看着即将出现的人。
只见花连城一袭白衣站在了长萱面前,那如凛冽的眸光是直直的盯着楼夜,眼中毫无畏惧之色,长萱看到花连城心中是一喜。
楼夜看着长萱见到花连城那眸光之中的喜色,心是一沉,花连城又是她什么人,她居然可以看着她那般如释负重的感觉,那拳头变得更紧了,那金色的瞳孔之中是泛着那嗜血般的血色。
花连城看着楼夜那如王者般的气势,那绝世的容颜,似神非神,似妖非妖,让他这见惯妖魔仙的人不禁是一怔,有这般气势的人绝非是一般人,难道这城中所指的妖怪就是此人,想到此处,花连城的眉头紧蹙,问道:“阁下为何要追杀一名手无傅鸡之力的女子!”
“哼!本座做事还不需要像一群蝼蚁汇报!”高傲的眼神,轻蔑的语气,让一旁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护卫是愤恨道:“大胆妖孽,你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和城主说话,…………”
“啊……!!”一声惨叫之后那护卫已将化为青烟消失不见,花连城是一惊,看着楼夜那紧蹙的眉头,那眸光中那骇人的气息,亦是已将那护卫悄无声息的消灭,此人……。
“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我连城宫和阁下有何深仇大恨?”
“哼!蝼蚁是没有资格知道本座的名字。本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本座定让你们万劫不复!”那死亡般的警告,让那些站在一旁的护卫是不禁一怔,而花连城眉头紧蹙的看着楼夜,他虽然知道此人是不凡之人,身为祥和城主,他怎么能见死不救,更何况还是名女子,如果为了保全自己,放弃那如花般的生命,他花连城的颜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