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梵玦的斗志瞬间被激起,“哼,谁怕谁啊,要不我们比比,看看谁能够在房间里呆的更久。”
“这小子死定了,那间房间诡异的紧,进去后看到的全是……”
“住嘴,说出来他不是有防备了吗?让他进去试试看,他就知道厉害了。”那个年长的师兄喝住了其中一个幸灾乐祸的少年。
靳六爷吃惊,他没有想到这小妮子还不死心,故意用激将法,要让梵玦进去吃些苦头,也许他们以为梵玦进去之后会死,可是靳六爷在心底不免对这样的想法嗤之以鼻,因为他会知道,梵玦连他们所有人无法参透的壁画都可以参透,所以那间房间对于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等等,再进去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您,师父?”梵玦还有一个疑惑。
“怕了吧,现在认输还为时不晚,免得到时候又怪我没有提醒你。认输的话就跪下给我磕个头就行了。”少女嘲讽着说。
靳六爷白了一眼少女,然后对梵玦说道:”有什么你问吧?“
“哼,我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有怕过什么,至于认输更是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师父,青龙为什么不敢进塔楼来,我想这也是你们能够得以保全的原因吧?”
一提到青龙,所有少年都握紧了拳头,眼里满是杀气。
“这个跟你进房间有关系吗?”靳六爷反问。
“当然有。”
靳六爷一头雾水,这哪跟哪,他怎么想两者之间都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啊。“因为塔楼有结镜,是隐族所有族人用他们最后的血魂组成的结镜,其实我不是隐族人,这些孩子都是隐族族长最后托付给我的,在他们用最后的血魂在塔楼四周筑起结镜后,他们将隐族最后的这一点血脉托付给了我。我是陛赫族,也就说我跟青龙同族。”
梵玦点了点头,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想必在这绝命谷,曾经一定发生过陛赫族人和隐族的一场大战,结果最后隐族大败,为了不被灭族,将最后的一点血脉保留在这座塔楼之中,而且好是用生命筑起的结镜。
“好,我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你们口中所说的诡异房间。”梵玦说着看了一眼少女。梵玦竟然觉得这个女孩怎么越看越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其实靳六爷也不想让梵玦去,可是九层塔楼他们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一层和二层,第三层,他们从来没有去过,也不知道怎么去,说不定就隐藏在那间房间里。也许只有这个聪明的孩子可以破解。就像他破解第一层的壁画那样。
梵玦跟着少女走到了一条走道上,让梵玦觉得奇怪的是二层,除了中心,也就是自己从一层中心来到二层中心的圆形厅堂,就全都是不同的房间,有一个房间门没有关,梵玦看到了还有几个少年在里面,所以梵玦猜想这些房间就是靳六爷和这些孤儿的日常居所。
走拐右拐,就到了那间被称之为神秘的房间门口了。
“姑娘在进去之前我觉得很有必要知道你的芳名。”梵玦看了一眼房间转过头来问少女。
“羽默。”少女冷冷的说。
“好名字,羽默。真好听。”梵玦轻轻的说。
“准备好了吗,梵玦了,我要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了。”羽墨还是那副冰冷的表情加话语。这时,一旁的大师兄看不下去了,过来,拉住羽默,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羽默,羽默将他的手轻轻的推开,用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告诉他放心。
“不就是进个房间吗?至于吗?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还有羽默师姐,我叫梵玦不叫梵玦了,多一个字少一个字是有区别的。”梵玦看不惯这场面,话语剑怎么也透着几分酸意。
“哼,现在嘚瑟,等进去了你就知道厉害了。梵玦了。”大师兄恶狠狠的说。
“我再重申一遍,我叫梵玦,不叫梵玦了。”梵玦竖起食指说道。
“你不是说你叫羲祺,然后你又说你现在叫梵玦了吗?”羽默轻笑着说,笑里满是嘲讽。
“那你直接叫我梵玦了吗不是更好。或者直接叫我,梵玦了吗不是更好,八个字的名字多好。”梵玦没好气的说。
“好啊,那以后就叫你,梵玦了吗不是更好。”羽默大笑。
“你……懒得跟你说,快点开门。没有功夫跟你斗嘴,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本事,到时候让你彻底闭嘴。”梵玦气的咬。
“好,我拭目以待。”羽默说着打开了房间的锁,推开了房门。
无尽的黑暗,扑面而来。梵玦看着这黑暗不禁有点后悔,感觉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以为不过是一间奇怪的房子,难道比自己居住在一间有猴子的房间还危险,那猴子可是随时都有可能袭击自己的。没有想到这间屋子比有猴子的房子更恐怖,至少在精神上就给人一种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梵玦和羽默都进去了。一旁的大师兄不无担心的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六爷站在了大师兄身旁,大师兄立刻问道:“师父您真的要让他俩破解了这间怪异的房间吗?师妹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梵玦这孩子挺聪明的,他一定会保护好羽默的,你放心吧。”靳六爷风轻云淡的说,能够参透壁画内的机密的人,想必应急能力应该不会太弱。
“师父,你怎么可以将师妹的安全托付给一个外人呢,这样做不会太轻率吗?”大师兄急道。
“韦伦,你怎么跟师父说话的。”另一个少年说道,“师父这样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哼,你不就是因为师妹喜欢我,你就吃醋吗?现在师妹以身犯险,你不但不担心,反倒说起风凉话来,我看透你了。”韦伦发狠的说道。
“你含血喷人……”两人争论起来了。靳六爷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是担心的,在心底默默念道希望他们能平安出来。可是有些事情就算危险送命也必须做。想要不辜负隐族的托孤重任,他必须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