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恨站雪婆婆面前不言不语。迫切地想知道昨夜的事。但雪婆婆什么也未说只是道:“凤阳公子,老身向你赔罪了。”
他双眼露出淡淡的哀愁,“婆婆言下之意是大功告成了?”
雪婆婆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却是比哭还难看,“没有。每一个人都安好。”
“那就好。强扭的瓜不甜。”凤阳恨听出了端倪。每一个人当然指的是她的人。现在只剩下百里予、月木灵与林若非了。前者离喜房很远,百里赐坚持不住去哪里。林若非有人照顾。若是百里赐去了哪里一定会有动静。那么只剩下月木灵了。
灵儿,我对不起你!
月木灵蜷缩在床上,无麟叫喊了无数声都不理睬。无奈之下叫来了凤阳恨。
凤阳恨刚进去他就跟了进去却被拦住了,“我有些饿了。去弄点吃的来。”
月木灵见到凤阳恨便哭泣着跪在地上,“少主,灵儿被百里赐那*……您要为灵儿做主啊!”
事情果然发生了!凤阳恨心里是喜忧参半。扶起月木灵问:“你要我如何做?”
月木灵听出他的声音中并没有怒意。心里比被毁了清白还要难受。因此也就不敢奢望什么了,“少主,灵儿知道他对您有用处。灵儿也就不请求你惩罚他。灵儿只求您不要再为他妹妹恢复容颜了。”
凤阳恨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为难地道:“灵儿,百里赐的事与百里予无关!何况百里予的容颜是因我而毁。我也承诺要为她恢复容颜。你要我不再管她,这不是陷我于不义么?”
月木灵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少主,我跟随您多年,与您的关系已经超出了主仆。可您在听见我被毁了清白后还能做到那么镇定。少主,您究竟是如何想的?难道灵儿的清白还不如一个您讨厌的女人的容颜么?
她蓦地想到了一件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捂住腹部急道:“既然如此,那么灵儿也不为难少主了。灵儿请您运功。”
凤阳恨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月木灵恨恨道:“灵儿听说只要不过十二个时辰都有效。”
“好。”凤阳恨明白她所指什么了。立即让她躺在床上。单手运功在她小腹上推拿。
无麟端了食物来时两人已经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灵儿,你也吃一些。”他先盛了一碗给凤阳恨后又盛了一碗放在月木灵面前。见她不高兴的模样,哄道:“灵儿,是不是少主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凤阳恨喝口稀粥,强笑道:“无麟,你何时学会了没大没小?看来我也该替你找个姑娘好好管管了。”
无麟看着月木灵,笑笑道:“还是属下自个找吧。自个找的才是知根知底。对吧灵儿!”
“我不知道!”月木灵心烦意乱。一口气喝完稀粥后对凤阳恨道:“少主,灵儿出去走走。”
无麟跟到门口看着远去的背影,纳闷地道:“少主,灵儿火气好大啊!她怎么了?”
“女儿家大了总是有心事的。你多陪陪她。但说话要小心些。”凤阳恨说完便不再言语。对于先前并未用功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百里予与何亦梵依然每日开心的陪着雪宝儿玩耍外其余的人都是心事重重。尤其是百里赐每日里更是无精打采不言不语。人也瘦了一圈。雪飞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她却不敢对他说半个字。她不是担心触怒了他再被打。而是不忍心再让他生气。
她站在窗前出神地看着外面。心里想着他的一言一行。每想一点心就痛。越想越痛。长长叹口气后对雪燕道:“去把予赐姑娘请来。”
雪燕做着针线活,头也不抬地道:“叫她做什么?小姐,您不是要为她恢复容颜吧!”
雪飞霜拿起桌上做好的针线活看看后道:“是该这么做了。他们来了一个月了,虽没有一个人提出来,但这足以证明她们的为人。咱们也不能言而无信。”
雪燕放下针线活,担忧之情露在脸上,“小姐,他们一旦达到目的便会离开了。您与赐予公子从此就再也见不到面了。您舍得他么?”
雪飞霜双眼湿润了,带着些许的哭腔道:“舍不得又如何?不属于我的我又何必强求?再这样下去只会徒增伤悲。还是眼不见心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