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东瀛忍者,意味不明
覃葭2016-12-29 02:303,553

  第七十六章东瀛忍者,意味不明

  南宫瑶一直是不相信天意的,但遇到玉如缘那次她便开始去相信了。她也是不相信心诚则灵的,但是这一次她开始去相信了,因为她在这回廊中遇到了她心心念着的玉如缘。

  “虽是暮春,但更深露重,公主小心寒气入体。”

  “我无事,只是无法安睡便出来欣赏这月色了。”南宫瑶不擅长扯谎,或许是因为心慌意乱,今夜并无明月当空,而是满天星辰。

  玉如缘也不说穿,如此一来两人便在回廊上静立不动了。

  “若你无事可否与我秉烛夜游?”

  “好。”

  于是两人便在这回廊上静静地走着。南宫瑶有些疑惑,这些时日来玉如缘似乎特别好说话,若是以前或许便不是这般了。但无论如何南宫瑶却是极开心的。

  “还要谢谢你那天救我。”

  “我知道在你们看来那种方法是极不合礼法的,只是因为我是公主他们便不敢多说罢了。但是在我原来的世界,这中方法却是救治溺水之人极有效也经常用到的,我怕你会有所介怀,虽然我的本意是救你,却在无意中冒犯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知道。”

  “那便好。还有我很开心你叫我‘南宫瑶’而不是‘公主’,我不喜欢‘公主’这个称号,却被逼无奈承认。我希望你在无外人在时还可以叫我南宫瑶。当初在小木屋养伤时,我告诉你我叫秦聿,那个名字是我在那个世界的名字,你是这个世界第一个叫我‘秦聿’的人,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记住的是‘秦聿’而不是‘南宫瑶’。在这个世界十几年却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是秦聿,这样的感觉太过孤独,我承受了十几年怕是再也承受不来,若是你能和我一同记住秦聿,我想我会好很多。”南宫瑶看向玉如缘,眼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好。”

  南宫瑶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好”字更让她兴奋了,而这字从玉如缘口中道出后便是最美的声音了。

  “若我问你,你对那人的爱一直都得不到回应,也还会继续坚持下去么?”

  “会。”

  毫不意外的回答,而且玉如缘说的那么笃定,一时南宫瑶不知该如何再接下去,于是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在那个世界时,我的闺中密友时常会讨论这样一个问题—是选择爱你而你却不爱的人,还是选择你爱却不爱你的人,那时我的回答是前者。但是当你真正爱上你个人时却是毫不犹疑地选择后者,就如你一般,而我的选择与你一样。”

  南宫瑶看向玉如缘,眼中没有任何的忧伤之色,而是一种笃定,或者说是豪赌一般的眼神。

  “以前我会纠结于是否要改变自己的个性去迎合自己所爱之人,后来便明白了只要是真正爱你的人,你身上所有的不完美都会变成他爱你的理由,若是不爱你,你身上都是优点在他看来都是一种不完美,或者说拒绝你的另一种理由。若是能让自己变得更美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我并不介意去改变,不为所爱之人,也是为了爱自己。也不要因为别人的拒绝而否定了自己,只是遇上不合适的人罢了,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好,而是没有遇上对的人。我一直这样相信着,即便一直被你拒绝也不曾气馁,我一直相信自己够好,只是你还没有发现而已,你是对的那个人,但我们的时间却是不对的。”

  玉如缘觉得南宫瑶说得确实很对,这个世界的女子怕是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即便是有过都不曾去尝试,很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便是对命运的无力感罢。他知道南宫瑶是个很好的女子,或许他们是在错的时间里,所以即便是对的人也输给了时间的机缘巧合。他很佩服她这样的女子,而她必定也是值得更好的人,他希望她幸福,不是因为愧疚。

  “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跳下来?我知你畏水。”南宫瑶似乎不再纠结与“爱”这个对彼此来说都有些敏感的字眼,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虽然她知道她的这个话题也有些居心不良,欲盖弥彰。

  “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南宫瑶在现代的闺蜜告诉她玩暧昧的男人最可恶,她那时也是极赞同的。然而玉如缘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这确实是有些暧昧不明的意味,但是她却讨厌不起来,或许是因为她爱的人是他的缘故,所以她讨厌的事情在玉如缘的身上便作废了。是谁说过只要爱上了一个人所有的底线都会下降,或者说不再是底线?南宫瑶觉得这话是对的,但她并不会如此毫无原则地去爱一个人,若那人真正爱你必定不会去一再挑战你的最大底线,而他必定也是清楚你所有的底线与雷区。

  这话若是出自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的口中便是极幸福的,但是即便不是如此南宫瑶还是觉得极幸福,至少在那一刻她是玉如缘心中的第一位。果然爱情会让自己甘与卑微。

  “我很开心。”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这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一位诗人所做之诗,我极喜欢。”

  “这诗我也极喜欢。人生一世,及时行乐。”

  翌日,拂曦极早便醒来了,看见桑梓誉与自己同床共枕并不惊讶,细细打量着桑梓誉的睡颜,而后才叫醒他,就如同寻常夫妻一般。这般情景若是让他人看见实在是••••••桑梓誉醒后便起身,看着拂曦却来了一个早安吻,而后便像偷香窃玉一般从窗户遁逃了,拂曦不由得摇摇头。

  南宫瑶很早便起身从公主府去往皇宫上朝了,一时间这公主府便只剩他们三人各自在自己的居所,而他们也也没闲着,关于东瀛一事还有太多谜团需要解开。

  去到关押那名东瀛忍者的牢房,拂曦想要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信息,而桑梓誉则在一旁充当翻译。他虽然只在东瀛呆过些时日,却依旧会说东瀛话了,对于这一点拂曦只能归结于他天赋异禀。至于一旁的玉如缘则是一起来审问这名东瀛忍者的。

  “你是受何人指派前来?”

  桑梓誉在一旁充当翻译,叽里呱啦地传达她的意思,而那人似乎是想不到这大陆居然有人能说出如此纯正的东瀛话一般,眼睛瞪得老大,嘴巴还微张,一脸惊讶之色。待到他叽里呱啦又说了什么。

  “忍者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

  虽然之前桑梓誉说过东瀛的忍者为了胜利无底线,但他们极其忠诚,一如大陆的暗卫。但拂曦还是尝试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即便这是极难的。拂曦向来不喜刑罚逼供犯人,相比之下却是极喜欢运用敌人心中的弱点进行攻破,也就是所谓的攻心为上,但当她将她的想法说给桑梓誉听时,桑梓誉却告诉她忍者九字—“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对于攻心之术有过专门的训练—“阵”,若想从攻心之术上突破的话怕是极难的。

  如此说来要想在这名忍者上取得突破的想法是破灭了。拂曦也不气馁,然而这忍者却是一言不发了,如此一来便僵持不下了。

  从牢房走出来后,拂曦面露沉思之色,如果这样坐以待毙,那么敌人永远都在暗处,这对处于明处的他们来说实在是过于被动了,只能等他们出手,若他们不动,那他们只能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如此一来在南楚耗费的时间便有些长,而她的时间并不充裕。

  刚走出牢房回到兰居,小白便飞落在她的肩上,从小白的脚下取出密信,是江州叶舜的来信,江州一事已彻底解决了,他们已经动身前往楚都来了,不日后便能来到楚都与他们汇合,于是拂曦也便向他们简要地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来之前也能有个准备。

  拂曦没有头绪时便喜欢去往茶楼,茶楼三教九流汇合,各种消息集聚事再好不过探听消息的去所。一如往昔拂曦选的便是最大酒楼,依旧在雅间,至于桑梓誉与玉如缘他们似乎是有事详谈,于是拂曦便一人在这茶楼了。

  “唉,前几日献帝又大兴土木为他那男宠花眠盖了一座华美的宫殿,如此劳民伤财之事却是连公主都劝诫不了。虽说南楚这些年在公主的治理下富庶了不少,却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还是为了一位男宠。”一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摇头晃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得出是个读书人,许是秀才,有一股读书人的文静。

  “所幸献帝已经诞有皇子,如今这皇子已经十岁了,他再怎么折腾都没事,再说公主能让他继续那么折腾么?不过那花眠还当真是极媚的,当初无意路过那小倌馆,那花眠在那楼阁上,柔媚无骨地凭栏远望,一双眸子可真是如同秋水,肤如凝脂,唇红齿白,便是南楚的绝代佳人与之相比都要逊色几分,也难怪献帝为他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人接着说道却是四十岁上下,看着极正经一人,摸着胡子说这话时却有几分淫邪之气。

  “这话你可说错了,老兄。谁人不知南楚的绝代佳人便是怀玉公主?你拿一个出自腌臜小倌馆的男宠与公主相提并论,只怕公主不计较,但我肯定是第一个不同意的,要是让南楚百姓知道了,你可知是什么后果?”另一二三十岁的男子接着说到,是一眉清目秀的少年,看着有些女相,也是一身读书人打扮,看着便知出身小康之家。

  “就是,就是!”

  不断有人应和,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

  那人见他的话已经激起群愤,便立马起身向那些人作揖致歉:“是我亵渎了公主,确实不该,希望各位不要介意。我在此向向公主请罪,向南楚所有百姓致歉。”

  南宫瑶果然是深得民心呐。

继续阅读:第77章 肺腑之言,深入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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