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握紧了双手,满眼煞气。
天刚亮,各个地方的军队便开始往城门靠近,北方的就将军,带领着识水性的士兵潜入河,往敌人游去,而沙漠边的士兵,也头戴纱巾,一步一步靠近城门,东方的陈将军,同样领着一万余兵靠近,而在南边的南宫冥同样一大早集合了所有的士兵,往千古城分南门而去。
南宫冥在这里整兵代发,而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的角落里,有两个人头隐藏在树丛下。
看着前面的南宫冥,还不听地小声嘀咕着。
那人不是谁,正是从凉柒离开以后,偷偷地随尾而来的凉毅和音色。
他们在凉柒离开之后,便偷偷地找到了这里,为的就是见传说中的秦王。
他们这里的位置离前方秦王的位置有些远,所以,他们并没有看清南宫冥的五官,只是那周身的气息,他们还是可以感受的到,阳光下的铠甲,似乎要刺伤他们的眼睛,太耀眼了。
“鸟人叔叔,那就是秦王呀?”凉毅撑着下巴,烙印不远处的身影,看不清楚五官,但是不知道为何。他觉得有些熟悉。。
那是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嗯。”音色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南宫冥。他就是秦王,他的情敌。
应该算的上是情敌吧。
“你说,娘亲为什么要保护他?”凉毅问。
“他太弱了,需要保护。”音色有些敌对。
眼神带着敌意。
“你这是妒忌,赤裸裸地妒忌。”凉毅看着音色,嗤笑一声。
“本少爷需要妒忌,他哪一点比本少爷好?”音色不满了。
“他比你有权,比你有钱。”凉毅说。
“未必,本少爷也可以跟他一样。”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道:“本少爷也可以有权,悲喜城也不错。”
凉毅看着他鄙视一笑,说:“你就自大。”
一个是国,一个是赌博场,能比吗?
音色听着他的话,满脸黑线,这小恶魔一天不损他不行啊。
“你真是令人讨厌。”音色说。
“就你鸟人叔叔可爱。”凉毅看着前方,说。
音色闷哼一声,满脸黑线,用可爱形容他,真是诡异。
但是,他的目光却看向南宫冥,双手却紧紧地握住。
眼里带着异样的神情。
他努力地想看清南宫冥的五官,但也只是模模糊糊,只有隐隐约约的印象,但是,那有些熟悉感的五官,直接让他的心冷了几分。
他的目光看着旁边的凉毅,虽然隔的远,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相似。
“这么看着我干嘛?恋童癖?”凉毅双手抱着胸,一脸恐惧得看着音色。
满脸伤感的音色,瞬间无奈地露出了黑线。
恋童癖?亏他想的出来。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音色敲打了一下凉毅的头,一脸无奈。
“装的都是天才小知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诡计多端才是。还天文地理?”音色说。
而凉毅拍了一下音色,威胁道:“你这是侮辱我娘亲的智商,我娘亲的儿子怎么可能不聪明,你再说,我告诉娘亲。”
音色看着凉毅,目瞪口呆,能不能不拿他的娘亲来压他,气死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冥已经整顿好士兵出发,而音色则趴在草地上,以免别人发现,说:“我们撤吧。”
“嗯,可是我还没有看清秦王的真面目呢,要不等他们再静点,我们再离开?”凉毅看着向这边靠近的南宫冥,心里急迫地想看见那让他母亲不同对待的秦王。
“不行,如果被发现了就不好了,”音色一口拒绝,他不会让他看见秦王的真面目,也不会让他们相见,如果真的如他所想,他当初就不该带凉毅来这里。而是应该回到楼兰,远离秦国,远离这个男人。
如果南宫冥知道了凉毅的存在,一定不会放手,无论是对凉毅,还是凉柒。
他赌不起这个赌,只能让他们远离。
“干嘛不行?我偏要。”凉毅拍开要抱着他的手。然后继续趴在上坡上看着前方。
而音色则眉头紧皱,然后看着越发靠近的秦王,还有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凉毅,最后咬咬人,在凉毅身上点了一个穴位,顿时,凉毅昏睡了过去。
“对不起。”音色抱起凉毅,然后一步一步地退回,在距离秦王足够远的时候,便抱着凉毅快速离开。
现在的音色,心里有些乱,在没有见过秦王的真面目时,或许她存着一些侥幸,但是,现在。他已经确定。凉柒就是楚国的公主,是秦王妃子,而凉毅。很可能就是他的皇子,长得如此想。
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凉柒,如果这孩子是普通人家的,他可以想对待自已的亲身儿子一样,但是,他的身份是如此特别。
凉柒,我该怎么做才好?
放不下,又得不到,这是最痛苦的。
你为什么要回来秦国,如果一直呆在楼兰多好,过着像那六年那样的日子,吃喝玩乐。
他也可以静静地守在她的身边。
只要静静地看着就好。
……分割线……
三天后,南宫冥打着一万于精兵来到千古城的南门下,写着秦子的翻旗在高空中飞扬,字劲有力。
而城墙上的士兵都对着墙下的秦兵搭着箭,两军对峙,只要一个突发口,就能鲜血满地。
城墙上的呼韩邪看着南宫冥,眼里带着异色。
“好久不见,秦王。”自从六年前他前去拜寿着见过秦王,他便再也没有见过。
六年前,他还是游牧族中一个小小首领,他的手下也不多,兵力也不是很足,甚至连那些粮食也少之又少,说实话,他该感谢以前的千古城城主,如果不是有他的帮忙,他也不会在几年的时间内越来越壮大,然后占领了这个千古城。
南宫冥看着墙上的呼韩邪,一脸阴沉。
嘴里微勾,冰眸含煞,说:“是很久不见。”
呼韩邪眉头一挑,说:“秦王是觉得本领主的游牧族很弱吗?所以,只带了着一万余兵就来攻打城门,还是说,亲王是来投降的?”
“你觉得游牧族值得本王投降吗?”南宫冥摩擦着腰间的佩剑,眼眸带着嗜血。
“那就是来攻城的?”呼韩邪的声音一冷,语气无情,然后又道:“这是小看我们游牧族吗?”
“当然不是,而是你们在本王眼里,一文不值。”南宫冥道。
呼韩邪看着城下的南宫冥,看着那一万于兵,冷哼一声,就算他们粮草不足,但是,着一万于兵,他还是没有看在眼里。
呼韩邪对着四周拿着弓箭的士兵说:“给本领主放箭。”
而南宫冥则高喊:“盾牌防卫。”
一层有一层的盾牌将所有的士兵为主,无论是前方,还是上面,都是一块块盾牌,着看起来,就算一个铁房子,所有的箭在打倒盾牌上的时候,统统掉落,而那士兵拿着盾牌一一靠近城门。
呼韩邪看着放下的箭根本伤不了那些人,远看就要靠近城门,便对身后的士兵到:“石头准备。”
随后,后面的一层弓箭手退下,换上一块块石头,巨大的石头放在城墙上,等着秦兵的靠近。
“放。”呼韩邪看着靠近的秦兵,大声道。
顿时,一块块巨石从城墙上滚落,然后一一砸在盾牌上,由于巨石的重力,很所赌牌破裂,就算不破裂,很多秦兵根本抵抗不了那些重力,然后口吐鲜血。
远看越来越多的秦兵受伤,南宫冥不断不着急,而是眼里始终带着嗜血,而呼韩邪则唇角带着笑意。
看着那些一一倒下的秦兵,呼韩邪道:“放,继续放,本领主要着一万余兵无一生还。”
但是很快,呼韩邪就叫不出来了,因为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地来到他的面前,说:“不好了,领主。”
呼韩邪眼神一暗,说:“急什么急,没看见本领主在作战。”
那士兵吓的一跪,然后说:“领主,不好了,东门有秦国士兵进犯,现在弓箭手再与他们周旋。”
呼韩邪听此,眉头一皱,然后看着墙下的南宫冥,而南宫冥也看着他,他从南宫冥眼中看出来嗜血。
原来如此,原来,他是分兵两路吗?那又如何,他一样赢不了。
“他们有多少人?”
“一万余兵。”
呼韩邪皱了皱眉头,又是一万多,这南宫冥到底在想些什么。
“来人,给本领主备马。”然后又对众多士兵说:“你们给本领主将城门守住,只要他们靠近,就用巨石将他们赶退。”
而众多士兵领命。
在离开之前,呼韩邪看了眼南宫冥,一万余兵,现在也就剩下七八千,要攻城,根本就不太可能,只要有这些石头,他们根本就靠不近城门。
呼韩邪赶到东门的时候,陈将军同样用士兵的盾牌挡住所以飞来的箭,他看着墙下的士兵,同样人数不多,做战的方法如同秦王一样。
看着那些越来越靠近的士兵,呼韩邪皱着眉头道:“石头呢?用石头。”
“领主,当初石头都事先运到了南门,着东门还没来得急弄石头。”有人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