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将天地的灵气输入到了你的体内,对于激发出你体内的潜能有极大的作用,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他吸了一口气,“我在此处不能多留,其他的话也不能和你说,按你内心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年轻人,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张亚微微一笑,“清武圣,我自问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一切还是要以风灯大师和云鹤上人的指令为尊!”。
“这个自然,现在你还没有成气候,不过将来的事情很难说,我相信最后解决此事的人一定是你,年轻人,你来历不简单呀!”,说完以后,他脸上露出有些难以捉摸的笑。
他是武灵,或许他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身为灵之后,对于许多凡事便不能点破,且不能加入,他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他拍了拍张亚的头,“我走了,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
张亚的眼皮眨了一下,他就在从他面前消失了,他一愣,仿佛这一切只是幻觉,可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牢牢的印入到他的脑海中了。
他决定独自一人前往那大海深处,去寻找那些怪兽,身边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他深知在水中那些怪兽的厉害。
而他在水中的功力会增强数倍,以前那些怪兽便不会伤害他,现在的他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自是安全!
清虚上人让他按自己的想法去做,看来这件事情应该和他想像的差不多。
那茫茫的大海之中,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些怪兽呢?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他轻吸了一口气,等一会见到风灯大师和云鹤上人之后,听他们部署完了以后,他就决定离去了。
把这么多的高手召集起来,在莲花异世也是极罕见的,这些人对于此事的看法也各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失踪的人地点和方式都差不多,可是却又没有人亲眼见到,这个可能性虽然最大,但也并非一定如此。
如果对方只是用此方法进行引诱呢?他们目前所针对的只是武尊以下的人物,现在高手大批出动的话,会不会中了他们的计呢?
这也是张亚所担心的,一旦大批高手到了海上,极有可能会出现集体失踪的事件,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莲花大陆的元气毕将大伤,要想恢复恐怕也要百年左右了,而且对方绝不会就此罢手,恐怕一场灾难还会进一步的袭来。
其实按兵不动也是一个方法,如果加强监视,守住各个关键的位置,寻找新的线索,也未必不是办法,只是那样的话,各个大陆、小岛,以及莲花中心的信息传递也会出现问题,只靠飞鸽传书,毕竟遇到大事的时候,不能相互支持。
与其让对手将他们困住,相信不少人已经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姿态。
二位武仙终于出现了,他们看上去表情极为沉重,经过充分的考虑以后,他们定然也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一旦决策错误,带来的损失会比目前更大,他们的压力可想而知。
现在整个异世的未来掌握在他们手上,虽然他们已经有仙一般的境界,可是毕竟对天地的规律和灵气还不能完全领会。
风灯大师长叹了一口气,“各位,我和上人已经商量好了,不能大举出动,但也不能坐以待毙,一会没有安排到任务的人便自行回到各自位置,没有我们的命令,不能妄自行动,现在事态严重,一个小小的错误都有可能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失!”。
他很少讲这些道理,看来,他们还有什么事情是不便向众人明言的。
张亚和风华、丽娘坐在一起,今日见面,他们也只是点了一下头而已,各自大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想必没有任何人能够有笑谈之心。
“竹盛、风信子、蒙托听令!”,风灯大师的声音很洪亮。
这三人走了出来,“你三人现在各自选出十名武尊,按我所给你们的地图前去,一有消息,立即带着所有人回来,切不可贪功,明白吗?”。
三人领命,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没有看身边人一眼。
风华想必也有段时间没有看到爹了,正想叫他,可风信子冲他轻轻摇了一下头。
“张亚、风华夫妇留下待命,其他人都请回去吧!”。
他话音一落,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大师,您就让我们这样回去,我们怎么向属下们交待呢?”。
“听令行事吧,现在许多事情只是猜测,一旦我们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就会全军覆没,这等大事,断不可冲动!”。
那些人虽然心有不甘,可也不敢抗命,短瞬之间,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几人。
“我叫你们留下来,也没有别的事情,丽娘,过来让义父看看!”,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了许多。
丽娘和风华上前,在他面前跪下,他将二人搀扶了起来。
“看到你们夫妇如此和谐,老夫真是开心,现在我异世面临大难,为父真的不希望因为此事对你们有什么影响,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等孩子出生以后再回青云!”。
“这怎么可以呢?我不能放下那里的属下!”,风华大声道。
“你一人回去便可,丽娘留在这里,有他在你身边,你反而会分心,我知道让你们夫妇分开有些残忍,可是现在情况特殊,这样做对你们都好,你们现在就下去吧,到丽娘的屋子里去说会话,今天下午你就启程回青云!”。
风华不敢有违,带着丽娘先下去了。
现在屋中只剩下张亚和风灯大师以及云鹤上人。
张亚走到云鹤上人面前,行了一礼,“拜见上人,我知道在这个时候问你一件事情极为不妥,可却又不得不问,您和蒙莎姑娘之间渊源极深,能否告知我她现在的情况吗?”。
云鹤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她现在很好,只是暂时还不能见世间之人,如果时机到了,你自会明白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能听到这个消息,对于张亚来说,也算满足了,他道了一声谢。
风灯大师叹了一口气,“我把你留在最后,就是有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我知道你在水中的能力天下无人能及,而且你隐藏的方法之多,更是世上第一,且你身上有一股异能之气,能否查明此事,关键便在你身上了!”。
张亚急忙跪了下来,“大师和上人有何吩咐,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你很聪明,我也见过你在升级赛时的武功,身为武仙,天下武学我们几乎没有不知道的,可是你在和竹盛比试时,曾用过一些招式,我也不识,能不能说一下呢?”。
原来这些事情真的瞒不了他,张亚便将他和水怪结识的经过和他们一一说了。
听他说完,二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沉重了,相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事情果然如此,我看有的事情必须和你说了!”,风灯大师看了云鹤上人一眼,相互点了点头。
“这事说来话长,这片大陆当年怪兽横行,天气复杂多变,而且地势险峻,火山洪水雷电风雨极为寻常!”。
“在千年之前,有一群人来到了这里,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怎么来到这里的,无人知晓,为了能够在这里生存下来,他们用尽了各种办法,后来出现了一位神奇的少年,不知道他从哪里寻来了一件宝物,那宝物叫镇天石,只有把它压在天眼上,方能压制住这里的一切!”。
“后来他做到了,那些怪兽们被他们赶到了大海之中,在镇天石的控制下,再无能力出来,其实当年他完全有机会将这些怪兽除掉,只因一时的善念,饶过了它们!”。
“原以为,只要有镇天石在,这些怪兽们就永远会被压制在水中,而且永远不会对陆地上的人们造成危害,镇天石对于它们的功力可以起到控制作用,它们所居之处无定,而且天性已经改变,不会再伤害到陆人!”。
“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我们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便是它们所为,但疑点也很多,它们只会在极深的海水处才能发挥它们的功力,在海面上根本不可能是陆人的对手,而且它们天性已变!”。
“所有的疑点几乎都指向了它们,现在只有一个可能性,是有人打开了镇天石,天眼不再被遮挡,它们正在一点点的恢复,等它们的能力完全恢复以后,就会上岸,夺回曾经属于它们的领地!”。
他们越讲越神秘,张亚则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事情和他的梦境联系在一起以后,线路更加的清楚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寻找新的少年,重新把镇天石放在天眼上,便可以化解这一切的灾难,否则这个异世上的所有人都会死,除了二位武灵!”。
“你这样说,清武灵应该是有办法的,对吗?”。
风灯大师淡淡一笑,“他们当然知道一切,可是灵只能说明他们知晓一切,可是他们身为灵以后,更清楚,只有寻找到一位少年,而且这位少年要有相当的灵性,用他身上的那股灵性找到天眼之位,把镇天石重新放上去,才能让一切恢复!”。
“他们亲自放也不行吗?”。
“不行,他们身上的灵气是后天修来的,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先天的灵气,只有先天的灵气,才能把镇天石放到天眼上!”。
“放眼整个莲花异世,能够具备这个能力的人只有你,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我们刚才安排竹盛等人出去,也不过只遮人耳目而已,而且你的身份除了我们以外,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此事太过重大,我们不得不慎重!”。
“当然你的来历和许多事情,就是连我们也不能说,天机一旦泄漏,你的灵气便会消失,就会失去那份能力,明白吗?”。
张亚轻轻点了一下头,他的表情也极为沉重。
“你如此年龄,便要你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和责任,实在是难为你了,经过此事以后,你定然可以成为武仙,甚至武灵!”。
不过他的话说到一半又忍住了,或许张亚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而已,当他完成了以后,就会离开,他的根毕竟不在这里。
“好了,该说的已经说了,你要怎么去做,其实我们也不知道!”。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事情的经过和原委已经很清楚了,镇天石已经被人移开了,我现在要找到镇天石,然后把它放回到天眼处,可是是谁能把它移开呢?能移开镇天石的人又是怎么找到那里的呢?”。
风灯大师苦笑了一下,“镇天石虽为奇物,可却也有它的弱点,只要武仙以上的人便能把它移开,其实天眼在何处,除了武灵以外,是没有人知道的,那位武仙是怎么找到并移开了它,这件事情我们并不知道,所以你面对的困难比任何人都要大!”。
张亚叹了一口气,“那我想知道其余八位武仙的来历,也好找到一些方向!”。
“不会是他们做的,这方面的事情我们都已经调查过了,他应该是诸多武圣中的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修炼到了武仙的境界,然后机缘巧合,或者别有用心,将镇天石移开!”。
武圣这个级别的人也不到百人,从这百人中搜寻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们给我武圣的名单,我去查一下!”。
“也不会是武圣,这段时间我们都去查过了!”。
这更神奇了,要成为武圣是必须经过升级赛的,他没有成为武圣便能直升武仙,这样的人就连张亚也自叹不如!
“所以你的对手或许是一个和你一样强大的人,甚至会比你更强大,而且我们也无法帮你,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
而且对方身在暗处,且他居心也没有人知道,张亚眉头紧锁,半晌没有说话。